登陆注册
1508300000004

第4章 叙述行为(3)

王:因为这个小说的一些事儿都安在我一个人身上,我老婆都不干。因为我其实是个非常老实的人。

记者:是吗?那你老婆没有对你有怀疑么?

王:从来没有。说明我这个人确实是很可信的。

在这段对话中,记者只是想去询问王小波(作者本人)与小说主人公“王二”(大部分小说中“王二”也是叙述者)的关系,答案当然是明确的:“不能等同。”王小波的小说中描述了多种多样的爱情,还有各种大胆的性爱描写,尽管风格戏谑,作为读者也很容易从作品中推断,隐含作者一定是个性观念开放的人,然而王小波一生的确非常“老实”。如果我们能弄清为什么王小波只在作品里“放肆”,为什么他故意制造“非我”的“我”,我们就读懂王小波了。可惜,至今没有人能研究这个难题。

“论心不论迹,论迹不论心”的问题,评判一个作家高尚与否,我们必须要考虑评判标准是论心还是论迹的问题,也许一个作家天天想着一些违背法律道德的事,但是却从来没有做过,我们是不是应该觉得他的道德低下,同样,如果一个作家很想为这个世界造福,但是因为客观条件没有如愿,我们是不是应该同样认为他的道德水准不高,我们不得不想到中国的一句古话——“百善孝为先,论心不论迹,论迹床前无孝子;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评判高尚与否,究竟是以怎样的评判标准,这也是一个问题。

隐含作者,是不是写作时的执行作者,是不是作者写作某特定作品时全部有关的意识与无意识,他的有关的人格?理想地说,(从对作品的批评中推论出来的)隐含作者应与(作为历史过程的)执行作者重合。这种重合几乎不可能完全证明。叙述学只能把它当作一个工作假定。隐含作者概念的提出者布斯,实际上是依违于两者之间:执行作者是empirical authorship,甚至有血有肉,只是暂时的存在,“第二自我”;而体现价值观(extractable meanings )的隐含作者是一个从文本中归纳出来的假定拟人格。我们只能讨论后者。如果肯定前者,就回到作者。热奈特说:“小说叙述是由叙述者虚构地生产出来,实际上由真实作者写出。两者之间无须有人辛苦。”

正因为作者与隐含作者有这样复杂的联系,所以笔者不想赞同现代西方文论中一再出现的宣布“作者已死亡”的论点。福柯指出作者的存在靠批评分析来确定,“绝非自然而然的存在,它无法纯粹而简单地指一个人。”就这话而言,他承认隐含作者。福柯又说:“必须剥夺主体的创造性作用,把它作为叙述中的一个功能进行分析。”这就否认了执行作者(第二自我)的可能。

正如叙述者与受述者是叙述行为中互相依存的一对,隐含作者与隐含读者也是叙述过程中互相依存的一对。而且,正如隐含作者不能等同于作者,隐含读者也不能等同于读者。隐含读者是从叙述作品的内容形式分析批评中归纳推论出来的价值观集合的接受者、呼应者,是推定作者假定会对他的意见产生呼应的对象。

而且,正如真实的作者有时也可以与隐含作者认同,读者如果完全接受隐含作者传送给隐含读者的那套价值集合,那么他就是把自己放到隐含读者的地位上,与之合一了,如果他有保留,如果他对作品保持一个批评式审视态度,那么他与隐含读者就保持一个距离(参见本书第八章第五节)。

隐含读者也不能等同于受述者,正如隐含作者不是叙述者。叙述者与受述者直接与叙述行为有关,人物、情节等等叙述文本中的成分是在他们之间的信息传递中产生的,而隐含作者与隐含读者只与作品的社会文化的、道德的或美学的价值有关。

作者一头,已经让我们够烦心的,但是比起读者这一头,可能我们会感叹作者问题之简单,可是读者问题至关重要。归根结底,作品是要在读者心中形成意义的,他是一切过程的完成者,没有读者的叙述只是一个潜叙述,没有接受者的符号只是潜符号。难的是,读者又是文学分析中最飘忽不定而且永远无法固定的因素。“读出来的意义”如果是一个具体的读者所为,那完全没有概括的可能。

在叙述分析上,需要一个抽象的、有读出意义的能力的读者。这个人物,别林斯基称为“读者群”,(“读者群是文学的最高法庭,最高裁判”)可是,如何平均“读者群”的意见?瑞恰慈称为“理想读者”,燕卜荪称为“具有正当能力的读者”,后来他又称为“合适读者”,罗伊·哈维皮尔斯称为“受过合适训练的读者”,姚斯称为“真实读者”,里法台尔称为“超读者”(superreader),引·费许称为“有知读者”,喀勒同意瑞恰慈,称为“理想读者”,埃柯称为“模范读者”,布鲁克罗丝称为“被编码的读者”。

这个叫那么多文论家捉迷藏的标准读者,这个没有性别、年龄、教育程度、文化背景和历史年代的“他”究竟在哪里?伊瑟(Wolfgang Iser)根据茵嘉顿(Roman Ingarden)的文学现象学图式结构:隐含读者是“文本结构期待的读者”,预期的阅读和解释。既不是具体读者,也不是抽象概念。隐含读者是文本呼唤出来的,因此是邀请结构(inviting structures)形成的“反映网络”(network of response)。这是一个现象学的接受模型,但是从另一端呼应了隐含作者的建构方式。

可以说,能够归纳固定的,只有隐含读者,因为隐含读者的定义就是完全接受隐含作者全套价值观的假定读者。无法确定隐含作者,也就无法确定隐含读者,他们两人互为镜像。

布斯认为读者可以撇开隐含作者而与叙述者保持亲密或疏远关系。他的例子是卡夫卡《变形记》《布莱顿硬糖》中的平基,莫里亚克《腹蛇结》中的悭吝者:叙述者在身体上、在情感上与读者距离很远。笔者认为这样的格局不可能。叙述分析只能讨论隐含作者和隐含读者。隐含作者是作品价值观的体现者,而隐含读者是其接受者,因此,二者只可能互为镜面,永远轴对称。

隐含读者的概念的确不太好捉摸。人类对艺术作品创作过程的研究已有几千年历史,但对于艺术作品接受过程的研究却是最近才开始的。笔者不打算在这里过多地纠缠这个困难的概念,在下文中我们还有几次机会谈及。

(第四节) 叙述文本的二元化

文学研究者很早就注意到叙述作品的一个特殊现象:同一个故事可以用不同形式写出来:灰姑娘故事可以写成小说、叙事诗、电影、戏剧、舞剧等等。即使在同一个文类中,也可以有不同的写法。哪怕大部分作品实际上并没有“改编本”,但每部作品都有这个潜在可能性,才有作者利用这种“改写可能”。鸳鸯蝴蝶派作家徐枕亚的第三人称小说《玉梨魂》在20世纪初大获成功,他就再用第一人称日记体重写一遍,改题《雪鸿泪史》,依然很轰动。原书读者明知故事情节但还想再读新书。任何作品都可以假定为是同一故事的无数叙述表现之一。

在口头叙述中,这个问题几乎不言自明:每个口头叙述者的每次表演,都是师传的底本故事的再创作,他的每次表演都会有所不同,底本只是他即兴创作的一个基础,他完全不必按底本演述,但我们知道他“心中有底”。而文字的叙述,在大多数情况下,只存在一个文本,这个文本似乎是独立存在的,没有底本的。

有的批评家认为,艺术作品严格说都是一次性的,不可重复的,重新叙述一次,产生的是一个新的文本。但是,可以设想,这样“改编重写”所产生的文本,不管与原文本有多大不同,总有基本相同的一些因素,这些因素既存在于创作意图中,也存在于作品文本中。可以说,任何叙述文本都是基本情节线索变形而成的,不同的文本只在于变形方式不一样。苏联符号学家恰特曼与乌斯宾斯基对叙述下了这样一个定义:“叙述就是转换,是各要素在内部变换位置。”显然,他这个观点很接近语言学中转换生成语法学派关于深层结构与表层结构的观点。在从底本变换到叙述文本的过程中,一种强加于底本之上的文类组织性(诗歌的韵律、电影的蒙太奇、小说的叙述结构等)使文本固定在一个特殊形式之中。文本形式是不可变更的,但这只是就这部作品而言,而不是对底本而言。

俄国早期形式主义批评家首先注意到叙述的这两层关系,而且给它们取了两个名称:fabula/syuzhet。“fibula ”即基本的故事内容,是与叙述有关的事件的集合,它是无形态的存在。而“syuzhet”是把这些事件讲述出来的特殊形态,也是读者感知这些事件的方式。

许多现代文论家在这个二分式论证上花了很大力气,但他们的名称首先就不统一:里卡尔杜称之为fiction与narration;热奈特建议称之为histoire与recit;恰特曼称之为story与discourse;巴尔特称之为recit与narration;而托多洛夫称之为histoire与discours。当然,各人的侧重点有所不同,各人有自己的一套定义,但基本的意义并没有很大的差别。由于英语作为知识界世界通用语的势力,恰特曼的术语story/discourse渐渐被学界接受。不过恰特曼的定义“前者是‘什么’,后者是‘如何”,似乎并不恰当。述本的中心问题不是“如何”,而是选择。应当说底本是“有什么”?述本是“说什么”?叙述永远不可能“有什么就说什么”。

本书所用的汉语术语分别为“底本”与“述本”,西方文论家既然自己也不能统一,我来建议一对英文对应术语:底本可译为pre-narrated text,述本可译为narrated text。

底本与述本的区分看来很玄妙,其实有一系列对应关系。俄国文论家鲍里斯·托马舍夫斯基认为:底本是按时间与因果顺序排列的一组意元,而述本同样是这组意元,但其顺序由作品作了特殊安排。

这个说法之错,上面说过了,二者意元量即情节单元量,很不相同,绝不相同,前者无限,后者怎么长也是有限。但是,时间变形的确是两者明显的区别。巴尔扎克的《幻灭》中有一段情节:大丹士指导鲁西安如何写小说:“首先进入情节,有时从侧面,有时从后面抓住你的题材,最后,你应当不断变更你的布局,不要重复。”这就是巴尔扎克的叙述学,他自己也依此为批评指导原则。在19世纪中叶,他的理论是很“新颖”的。例如他指责司汤达尔《巴马修道院》的述本与底本的时间对应太拘谨,认为这本小说应当从滑铁卢大战开场,“在这之前发生的事件完全可以放在主人公法布利斯受伤躺在比利时小村庄时加以叙述”。司汤达尔是否应当采纳这个建议?在今天看来,巴尔扎克这种开场法已经是令人生厌的“小摆弄”,相反,《巴马修道院》的写法倒有一种编年史式的古朴味。不管时风如何,但只要叙述,就得有时间变形,完全“按本来面目”或“按原事件顺序”叙述,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只是,变形程度问题,成为叙述风格的重要标志。

述本与底本不仅是时间顺序上不同,在空间上也不同。这点在电影中比在小说中清楚:底本是没有框子的,其空间是故事所涉及的全部空间,而述本空间是镜头切割下的部分。在小说中,底本空间是人物活动所及的全部空间,而述本空间是叙述文本中叙述者报告所及的“空间注意力的焦点”。

而且,更重要的是,底本的事件是绵延的不中断的事件流,它没有文字,因此谈不上篇幅,可以说它是无限长的;述本总是只在底本的全部构成中挑选一部分加以叙述,而不可能详尽无余地报告全部细节,因为底本中究竟有多少细节是个无法观察的问题,我们只能就述本中实现的报告,感知到它的潜在数量:左拉的自然主义小说《小酒店》能花费几页篇幅写一家洗衣作坊的内部设施,在美国华人作家洪婷婷的《女斗士》中,只用半页描写主人公母亲工作的洗衣店;左拉用十多页写两个洗衣女工打架的场面,一部现代侦探小说可能只用几行字交代更加激烈的搏斗。

因此,述本的基本任务似乎是删削选择,不仅是伴随性事件,甚至主要事件也能加以割舍,这就使述本不得不是断续的,跳跃的,事件的因果链常被切断省略,而代之以暗示。这情形很类似于历史写作。譬如抗日战争,底本或许接近抗日战争的资料文件档案、亲历报告、新闻报道的总集,而任何一本“历史”只能从中抽选一部分材料。这抽选本身,就形成了完全不同,至今无法写定而且永远无法写定的历史叙述。

这一切的原因,是底本无叙述者,它不靠叙述而存在。小说既然是虚构的,底本也可以说是作者创造的,但它没有叙述者赋予它以文本形式;与之相反,述本是由叙述行为产生的,是叙述者控制的产物,叙述者对底本作了种种易位、限制、挑选、删节等等,并且给予文字形式,从而产生述本。叙述者的这些工作,我可以称之为“加工”。

叙述加工是叙述行为中普遍存在、时刻存在的现象,不可能想象一部没有加工的叙述,在所谓“纯客观”地描写场景时,依然需要选择,哪怕最“场面性”的艺术门类,如记录电影,依然有近景远景、淡入淡出的问题。恰特曼认为直接引用人物的对话(一般说,即加上引号的部分)就没有叙述者的加工了。且不说引用语的挑选问题,底本中的人物言语是一种自然存在,述本把它变成文字,当然就舍去了语音、语气等诸种特征,这里当然有加工。恰特曼此言,依我看,大错。

恰特曼还认为,如果小说是一个被发现的书面文本,例如《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是一个叫死里逃生的人在上海街头偶然购到的一个叫“九死一生”写的笔记本;又如《红楼梦》是空空道人从石头上抄下来的文字;《狂人日记》是病人的哥哥交给“我”的日记本。恰特曼认为这时“叙述者就不成其为先决条件”,因为他只是一个剪贴者,从底本到述本的唯一变化只是从手写变成印刷。

我想恰特曼可能不明白“复合叙述者”。复合叙述者的各个组成部分的分工:《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文本主要部分的叙述者是 “九死一生”,“死里逃生”可以说只是参与加工;同样,《狂人日记》的讲述者是狂人“我”,而不是参与叙述的编辑日记的“我”;《红楼梦》主要部分的叙述者是把文字展现在身上的“石兄”,而不是抄录者空空道人。但是这些人物与主要叙述者组成复合叙述者,复合叙述者就是加工者,只有其中一个组成部分,才是恰特曼说的“剪贴者”。

总结一句:叙述文本的任何一个部分,都是叙述者加工后的产物,底本中的任何部分不经叙述加工而进入叙述文本,是不可能的。如此理解,并非形式文论的吹毛求疵,而是叙述文本的基本品格。

同类推荐
  • 诺贝尔文学奖文集:叶芝诗选

    诺贝尔文学奖文集:叶芝诗选

    这些路数迥异的作家,虽语种不同、观念不同、背景不同,但他们那高擎思想主义旗帜的雄姿是相同的,他们那奋勇求索的自由精神是相同的。而他们的雄姿,无不闪现于他们的作品之中;他们的精神,无不渗透于这些作品的字里行间。这套丛书所承载的,正是他们那令万世崇敬的全部精华。
  • 望我天真如初,愿你善良如昨

    望我天真如初,愿你善良如昨

    爱情是贯穿始终的主旨,而至始至终推动它的,是一种对与生俱来的美好事物的祈盼或告白,如同《小王子》一样,充满爱和同情心,它能让人慢下来静静地看,用眼睛看,让身体放松,或干脆站起来哭一场。
  • 唐诗三百首新注

    唐诗三百首新注

    中国是诗的国度,唐朝是中国诗歌的巅峰。唐诗对中国文学的影响极为深远,历朝历代的文人视唐诗为圭臬,奉唐人为典范。唐诗与宋词、元曲并称,题材宽泛,众体兼备,格调高雅,是中国诗歌发展史上的奇迹。
  • 大医之道

    大医之道

    本书介绍了运城市中心医院院长柴瑞霁的创业之路。如何把医院创建成一流医院的感人故事。
  • 大学史记(“民国大学与大师”丛书系列)

    大学史记(“民国大学与大师”丛书系列)

    本套丛书《民国大学与大师》,以详实而生动的史料、全面而独到的视角,邀你一起走进晚清与民国时期国学与科学大师们富有个性、既伟大又平凡、传奇而精彩的世界,包括他们的上学、留学、教书、长校……其内容丰富,情节曲折,语言通俗,可读性强。丛书分为名家上学记、名家留学记、大师讲书记、大学校长记4卷。由青年学者朔之北、青年作家许毕基等人撰稿。
热门推荐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异度迷影学院

    异度迷影学院

    迷影学院,一个存在于传说中的校园,一个据说只收取精英中的精英为学生。
  • 狂宠嫡妻

    狂宠嫡妻

    云灵瑶身为云家和华家两家最受宠的嫡女,有着尊贵的身份,同时有着外人所羡慕的宠爱。父母亲人的宠爱让她的生活总是充满了欢乐,同时她也回报给了那些宠爱她的人以真心,真心相待之下日子总是幸福欢乐的。只是这样的欢乐在某些人眼中却显得那么的碍眼,姨娘的算计,庶姐的嫉妒,这些都不算什么,那些因为云家的和乐和看不过眼的敌人,时不时的伸出他们阴狠的爪子挠一下,势必要在云家的明亮的生活中留下一道道的暗影!姐妹对话:“妹妹,李嬷嬷怎么这么的严厉?你看我的手都被打肿了。”“姐姐,李嬷嬷一直很严厉的,你不知道么?李嬷嬷在外面的名声就是以严厉著称的呢。”“妹妹那为什么李嬷嬷从来不打你?”“姐姐我按着李嬷嬷说的做了,李嬷嬷为什么要打我?”朝堂上官员对话:“素闻云大人澹泊寡欲,风骨峭峻,想来这次的贪污之案,云大人必然有独到的见解才对。”贪污的案子办起来可是得罪人的事情,只要是当官的全都知道,每一次贪污大案后面牵扯的人那一次小的了的?差事上算计过后内事上也不忘了讽刺挖苦一番:“云大人据说惧内?”“张大人此话怎讲?”“云大人若是不惧内为何家中竟然一个侍妾也无?”“不知张大人所言惧内是何种定论?我专心板办差怎的就成了惧内?难道张大人觉得在下应该将时间放在女色上而不是办差上?”云灵瑶觉得,这些人都是坏人,都是需要教训的!“好了,教训完人了,我们该回家了,孩子们该着急了。”某男宠溺的道。
  • 沧海

    沧海

    云沧海的出生,就是为了延续身为巫族命定天女的姐姐的性命,每年月晕之日,以体内三成血喂进姐姐口内,压制天女体内的作祟邪魔。而沧海因此,需长年住在阴冷的巫山之颠,以食香兰草延续生命,待生命力恢复旺盛时,又是献血时……周而往复,十五年过去。云家次女的血治百病之说风传天下,使之成为各族尽相争夺目标。世人对云沧海的掠夺,皆因可治百病的血液……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皇上抢婚:鬼眼盗妃惑天下

    皇上抢婚:鬼眼盗妃惑天下

    一朝穿越,竟然被浸猪笼,死里逃生又被逼占山为王,幸好有一对贴心的儿女。瞧瞧,多懂事,这会竟然为她这个娘亲招夫。可是他们竟然招了十个男人回来。啥?小丫头竟然扳着手指头,理直气壮的说:一个爹爹陪我玩,一个爹爹陪娘亲,一个爹爹陪弟弟,一个爹爹赚钱养我们,一个爹爹给娘亲捶背,一个爹爹……等等,中间这个男人怎么如此眼熟?一把扯上他脸上的人皮面具,竟然是龙凤胎的亲爹,当今皇上……
  • 姬无心

    姬无心

    文案一:五世的孤独,换来她一世的重生。姬无心,这个命运轨道曾发生错位的女子,重回属于她的世界后,她的人生和她的世界会发生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姬家的小公子,姬无心,从小就是一个异类。三月大时能听懂人言,十月大时就能开口说话。一岁能写字,两岁能诵文,三岁能作诗,四岁便开始当家理财。更令人惊异的是,他识人用人的本领和他本身拥有的才能一样出色。六岁时,他捡到了岳乘风,一个在山林与野兽为伍的冷俊少年。他象风一般敏捷快速,象石头一般的冷硬孤绝,从此,他成为忠心守护姬无心的一个影子。他救下了曲歌,一个精通音律的绝美少年。曲歌服侍其左右,成为他最贴心的侍从。路遇穷困潦倒,被人当作小偷的陆鸣霄,爱其才华,收在身边。最后陆鸣霄成为启元皇朝的开国丞相。进宫面圣,一番治国言论令皇帝大为惊叹,并与当时的太子容寄波结识。最后,他收服了天赋异禀、精通兵法的邬傲南。…只是世人有谁知,他不是他,而是她?本以为自己无心寡情的性子,她的人生同她的情感一样不会有多少起伏,却不料她于无心之间,使天下纷争四起,爱恨痴缠紧随她。是谁暖了她的心,是谁寒了她的心,是谁伤了她的心,又是谁填满了她的心?×文案二:不在乎将相王侯,也不管那万世千秋。只求在这红尘万丈中,灵魂不再孤独地漂游。以为看淡了爱恨情仇,以为不再为爱痴缠不休。却不料情路无涯常牵挂,贪嗔痴恋不由她!原本无心,却最多情。潇洒走天涯,却相思难放下。看我为爱起舞,笑游天下!本文前面有些慢热,但后面故事绝对精彩。×××××××××××新建一群,名为米粉。群号为119615077,感兴趣的朋友欢迎加入。申请时,以米虫任何一部小说书名或小说中的人名为敲门砖,均可加入。×××××××××××推荐米虫其他文:《绝色天才小老公》(现代文完结)《重生古代钓美男》(穿越文完结)《花痴憨凤戏江湖》(完结番外续写中)***********×××××××××推荐优秀作品:《闲妻当家》西楼小楠《扶摇》天下归元《逃妾难追》懒惰的馒头《丑妃无敌》夜初《赖上契约妻》竹玉儿《痞夫宠妻》龙御海《女主天下》夏日情怀
  • 霸道王爷状元妃

    霸道王爷状元妃

    现代女警穿越到唐朝,看她如何玩转大唐,成为第一女状元?她与小王爷、皇上、宰相之子之间如何演绎生死爱情?但是二十一世纪新时代女性,怎能嫁给古代人呢?她需要的可是自由,而不是束缚。于是她跑他追……--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儒道至圣

    儒道至圣

    这是一个读书人掌握天地之力的世界。才气在身,诗可杀敌,词能灭军,文章安天下。秀才提笔,纸上谈兵;举人杀敌,出口成章;进士一怒,唇枪舌剑。圣人驾临,口诛笔伐,可诛人,可判天子无道,以一敌国。此时,圣院把持文位,国君掌官位,十国相争,蛮族虎视,群妖作乱。此时,无唐诗大兴,无宋词鼎盛,无创新文章,百年无新圣。一个默默无闻的寒门子弟,被人砸破头后,挟传世诗词,书惊圣文章,踏上至圣之路。感谢阅文官方书评团提供书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