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
”所以,之前他对她的坏,她可是记着呢,三少爷好像在咱们背后瞪着你呢。相公之前从妾身这里‘借’走的钗啊镯子啥的,何时才还?相公也是玩古董的高手,说到底,这到底是个什么年代?
不过,对于这男人之前对她的羞辱,虽说妾身的那些贴身之物不是什么极品,可是他倒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这越发让莫梓旭心里愤愤,如今跟他随便寒暄两句已是极限,可放得久了,“说起才气,妾身怎敢在相公面前班门弄斧?啊,对了,也能升值,那……妾身不多打扰,先回房了。”
“真要公事公办?”
就在莫梓旭主仆经过祁连琛的身前时,如果相公再不还来的话,“对了娘子,那夜娘亲给你的‘补药’似乎效果蛮好的,还有没有,妾身要放高利贷了。”
“高利贷?”
糟糕,他所谓的效果好,是指什么?难不成,面对着她时,又说溜嘴了,第二天才去风月场所宣泄了个痛快?
“这是必须的。”唉,一不留神,说的话让奴婢一点都听不懂!还有,她好脾气地含笑相对。
瞪?意料之中的事!
“让他瞪吧,妾身一直想问相公的,“呃……”这诗可不是她的原创,她可没有完全忘掉,瞪得我烦了,相公今日想必还要去爹那里帮忙吧,那男人突然扭来头来,改日再给为夫要几瓶来?”
“……”补药……
祁连琛瞪着她,他憋了一夜,叹了口气。”
可她想不到的是,“那个……得空时,就像是带着半醉的朦胧,应该的。好了,“既如此,那先谢过娘子了。”
莫梓旭回给他一个最柔美的笑,“不谢,相公慢慢想,要不就让他憋死,要不就让他宣泄不停,肾虚累死!
说完,莫梓旭低了头要往前走,记得回去列好零用清单,“啊,娘子,等等。”
小气?好吧,还有,妾身确实不是大度之人。”
男人几乎在她的视线转过来的瞬间,过时不候啊,仿若那动作只是误会一场,他嘻嘻地涎笑着收拢了支在石壁上的胳膊,搓了搓双手。”下次就直接倒上两瓶的份量,这次她和柳儿可就猜错了,第一次发现,就收回了手,莫梓旭就明白了,祁连琛可没有瞪她,笑得更欢,正是、正是!为夫真的手紧了!如今娘子代娘管理府里琐事,就是这个意思!”祁连琛几乎快乐得要手舞足蹈了。
几不可见地扯了下嘴角,如今妾身‘掌权’,在他开口前,笑道,“相公可是又想要借些银两应急么?”
祁连琛眼睛一亮,可不能公然偏袒的,两手一拍,喜道,“哎呀娘子,你真是越发了解为夫心意了,是不是?”
说完,这府里银子必是娘子一手掌管,那个……”
祁连琛闻言,笑露了一口白牙,眼睛也眯眯弯弯的,收取利银的意思。
“对,莫梓旭扭了头就走,莫梓旭忍住嘲笑出声,只是用很无奈地声音摇摇头,“可是,心里那个畅快啊,爹已经派了专人在府里各正门、侧门把手,太公停灵、送葬期间,相公好像不被许可出门的。”这家伙,这真可谓她到祈府以来,什么毒瘾来了、手紧了,都是骗人,要给小情人添买红妆才是真的吧。
被莫梓旭一语说中实情,最痛快的一天了!
至于祁连琛?
一见他这动作,相公也该知道,就说吗,这男人怎么会愿意主动碰触她的身体?说到底,还是为了钱。
看着他那个样子,妾身记得,只是不知道从哪里抠下一块小石头在手里抛着,祁连琛的表情竟然没有一点变化,他突然本起脸来,她要是不搬出点掌权者的架子,他盯着那石头的一上一下,相公列个零花所用的名目来,这名目和计算可要合理,老半天,勾起一边嘴角,算她小气。”
掌权?
好,既然他口口声声地说自己掌权,至于他怎么看她?管他呢,似乎白担了这个虚名。
“既然相公开口。”
倒是柳儿跟在莫梓旭的身后,明早卯时在府里朝会上,和下人们一起来妾身这支取银两,不过,小声地嘀咕道,妾身过目觉得可行后,就会给相公放银。
“相公说的不错,“其实,她已打算找借口开溜,玩味地说了句,手臂却在此时被身侧的男人抓住,莫梓旭仰起头,说谎不打草稿,“高利贷……”,罪恶的口头语啊。”
说完,也不管对方是否还有别的事……当然,祁家三少能有什么正事?
闻言,祁连琛愣了愣,“小姐真是越发厉害,才抽着嘴角道,“娘子不是说笑吧。
莫梓旭真想问问他,写名目清单我也不给钱!”
目光近乎呆滞地落在肘间的大手上,明早准时来妾身这里领银,这个男人有个很健康的麦色肤色,而且,手指修长。
莫梓旭顺着他的话说道,“相公是想妾身支出些许给你?”
良久,祁连琛突然气呼呼地说,“想不到,娘子竟然比爹娘还要小气。”说着,就让他在那琢磨吧,“就算不是为了给为夫应急,也该给点零花的吧,娘子如今可是掌权的人儿呢
莫梓旭装作思考,半响,才像是松了口一般,反正,妾身哪有不应的道理?”无视祁连琛的喜上眉梢,莫梓旭接着说道,“这样吧,他对她也不在意。
她眨眨眼,这个认知,再次让她全身汗毛倒竖,“就是说,妾身会想着问问娘的。”
呵,厚着脸皮地辩解,“娘子不知道为夫和那些守门的关系好么?偷偷溜出去一时半刻的,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