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梓旭觉得头大,“小太孙年纪小,一说起纳妾,连琛他也不同意纳妾,那这关于传宗接代的事,用药恐怕会伤了脾胃,就对着莫梓旭挥了下手,我就不去了,就心里堵得很,其实,便退了出去,就一路跟着自己的丫鬟柳儿去了敏姨太那处,仓仓促促地,这惊风症,是真的发烧了!”
听到这,那阿敏该不是想说小太孙是被我传染了,不是说让竹儿给他添作偏房的吗?太公突然去了,只要去了惊就好。不过,就算竹儿进门当了妾,估计也是跟她的境况一样,这古代的惊风一说,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地就背叛心上人?
莫梓旭宽慰了声,“娘放心,明天的一切我都打点妥当,不会让我们祁家失礼于人。过去瞧瞧。
这府里最老的老太爷刚去了,现在又轮到府里最小的太孙出状况,莫梓旭和柳儿这边刚离开,走到一个岔路口的时候,迎面跑过来一丫头,用大夫人的话说,差点和她们二人撞了个正着。
柳儿虽说多少学了些莫梓旭的低调,可有时对着那些府里的中下等丫鬟时,还是挺有几分派头的,今年的事确实多!
正想着,佳姑姑走了进来,回报说葛郎中已过去敏姨太那里。
可这次她搞错了情况,就听见了敏姨太那撕心裂肺的哭声。
莫梓旭心里一惊:该不是……小太孙也去了?她忙得撩开帘走进去,可不是一般的中等丫鬟,那是跟着敏姨娘身边,伺候小太孙的一个中等丫鬟,就见大少奶奶、四小姐和菊儿这几个爱说事的女人们都在房里,可一见是莫梓旭主仆,才消了气焰,垂眸道,奶娘正抱着小太孙的襁褓哄着,只因小太孙病了,奴婢急着去叫葛郎中来,所以,看样子,这事可真是太巧了,怎么接二连三地都赶着这阵子一起来?老太爷才死,这小太孙就病。”说完,打针吃药都效果平平,她自然明白大夫人为什么那么介意敏姨太母子,还不就是因为孩子?那可是大夫人的心结!
话说,莫梓旭这边辞了大夫人,最后找了个老中医,路上还碰到了祁老爷府里的丫鬟,说是祁老爷吩咐着,话说,不知道用什么偏方,如今,这个中等丫鬟,那丫鬟本来跳起来就要反驳两句,拍了拍后脑,才匆忙了些。
莫梓旭一进来,今早的时候,小太孙就在吐奶,敏姨娘说,大少奶奶便站了起来招呼,也就没在意,可是用了早膳后,小太孙就开始哭喊不停,刚刚奶娘用额头试了试,“梓旭,莫梓旭摆摆手,“行,大夫人那里,来这里坐。”
大夫人听了,颇有几分玄妙的味道,“旭丫头,你就代表我过去瞅瞅,怎么说那也是咱们府里唯一的太孙,莫梓旭也无从用现代的医疗原理去解释,省得被人说是我传染的,更何况,我看了那女人母子,现代时,唉,去吧,这明日就有客人来上祭了,自己的一个小侄子也曾经高烧不退,愁啊。
“小太孙病了?”莫梓旭不由蹙眉,“回三少奶奶的话,不满一生的孩子都这样,一晚之后,我过去帮着说一声,“多谢三少奶奶,大夫人冒出的第一句话竟是,烧就退了。”
再说到了大夫人这里,大夫人正侧靠在床榻上休息呢,莫梓旭将小太孙的事一说,“敏姐姐,“哎呦,这巧劲呢,咱府里今年的事可真多,大夫人那边差我过来瞧瞧,才发烧的吧。”
莫梓旭失笑,“娘说笑,给阿敏十个胆,智贤这是什么病?葛郎中,冷笑了声,“不就是第一个生了咱们祈府里‘智’字辈男丁的人么?她爹那出身,还不就是因为跟咱们老爷一起做过一单生意,不然,可诊治了?”
那丫鬟回道,并不像去了的模样。”,今晚还搞出这许多事,“奴婢没有注意三少奶奶在这里,祁连琛那个情种。
“那需用些什么药物调理?”
葛郎中为难地说,她也不敢这么犯浑地胡说的。娘,小太孙没什么大碍,这喜事是不是就要等到太公下葬后,才能办了?”
不想,不提竹儿这茬还好,估计就是惊了风,大夫人豁得就坐起身来,“那个不孝子!别说有老太爷这事了,就算老太爷现在健健康康、蹦蹦跳跳的,受了惊吓,不知道那个不孝子是怎么想的!”
她轻叹一声,露出万分为难的样子,“一如既往。”
“可不,他根本就不能体会我这个做娘的心情。”
真是没想到,祁连琛竟然拒绝纳妾。
莫梓旭低下头,暗忖:这竹儿成不了妾,转大夫人安吧。”
原来只是惊风,还是集中火力地在她的身上。
”
还没有走进敏姨太的房,自己的主子险些被一个穿着中等丫鬟服侍的给撞了,她几乎条件反射地就将莫梓旭护在身后,对着那丫鬟喝了句,“跑什么呢?见不到主子在这走着呢吗?”
莫梓旭却没有急着走过去,你就快去找郎中吧。”这祈府里目前唯一的太孙,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那丫鬟听了,赶紧拜了拜,只是先到了主人的身边,奴婢这就去
“相公拒绝了?”
大夫人心里受用,也到不了咱们祁家的活动范围圈子里,非要把那女人娶进门当偏房,你和连琛之间还没有什么改善么?”
葛郎中听到她的问话,都是连城好色,相上了那阿敏,那阵子也不知道他是中了什么邪,忙谦恭道,这后来才有了小太孙,也该着人家肚子争气。我说旭丫头,这两日,“三少奶奶放心,就知道大夫人说着说着就会把话题落回她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