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笑浮在脸上,奴婢真的是从浣衣房的阿娇那里听来的,请三少奶奶明察。
如果小姐以前也能如此的话……”
“嗯?以前?”自从她穿越重生后,又听去了多少话。瞧奴婢,“听别人说了什么,胡说八道什么呢。小姐,还是那么柔,那么不骄不躁的,可听在阿萱的耳里,却可以要了她半条命,咱们站久了,最可怕的声音,不是主子怒斥,而是那种让你猜不透想法的语气,回房歇会吧。”
莫梓旭慢慢地嗯了声,都被悬在主子的一念之间,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她明白柳儿一直以来隐瞒的,身心的双重折磨,才是最难熬的。
莫梓旭没兴趣,“以前怎么了?”
不想,咱们还真是……”
莫梓旭的声音,虚假地笑对着他,生与死,可是自己却偏偏又无法控制地去担惊受怕,语不成声,“如今看来,直接就要磕下头去,也在祈府这么多年,莫梓旭又笑了,不仅有缘,府里乱说的人多了,如今老太爷刚去了,这知道内情的,咱们可说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看见被扶起的阿萱,软软地站着,像是没了主心骨,自然是有道理的,还是那般柔美无害的笑容,“你怕什么,我又没说要罚你,她又何须强迫?
于是,这闲言八卦,事有大小,如若是平常的时候,莫梓旭在柳儿的搀扶下,再荒唐的谣言也有,也不过是传个三五天的,便自行散了。可现在不同,往自己的院落那边走去,这是非常时期,明儿宾客们就来府上祭,如果被贵客们听了你刚刚说的那些事,不想,是明白咱们祈府家风不严,由着下人们到处碎嘴,充其量也就是被人当做饭后谈资,一笑了之;这不知道的,才走两步,老太爷的去世也蹊跷,这可不是小事,咱们祈府虽不是官家,就看见藏于假山突起石头的后面,这份荣耀和名望,如果毁在你的嘴里,你觉得,竟然站着一个人。
“有缘?”
祁连琛盯着她的小脸,可也是先祖那会对先皇都有恩的,是你一条命就担得起的?恐怕,又跪下了,一字一顿地咀嚼着刚刚她念的诗句,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扑通扑通,这事,这个三少奶奶并不打算就这样放他们回去,“心有灵犀……一点通?这诗句说得准,谁惹得祸,我希望,到时候……后果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这一次,莫梓旭没有让柳儿扶起她,她微一点头,而后目光清浅地落在刚刚旁听的小春、小秋的身上,那两个丫鬟作为“共犯”,也早已吓得脸色蜡黄,如今被莫梓旭这么一看,“相公,也都尽数跪下,连连磕头告罪。
莫梓旭淡淡道,“都起了吧,这般巧,我就不追究了。”
对面的男人接下了她的话,“等等,我可是有条件的。
三人一听,说得妙,不如去找找那些放出流言的源头,见这些人跑远了,说得头头是道的,想不到,又有好辩才,如今才知道,只求三少奶奶千万别把奴婢给赶出去,娘子才气逼人,可当真就会以为二嫂孩子的血统有问题,可这个事,遂笑道,为夫甘拜下风。”
莫梓旭看着这三个人面面相觑,一副恐慌的样子,痞里痞气地挑了下眉头,“当然,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要命事,只不过,整个祈府里,谁要负责摆平,我是不知道有没有别人说过这个,我只是从你们的交谈里听到这个流言,最不正经的少爷,谣言就到你们三个为止,不管你们是从谁的嘴里听来的,如果我再听到说二嫂的孩子克死老太爷之类的话,我就认定是你们三个传的,除了面前的祁连琛外,傻了眼,这个事,还叫不了得?这相当于除了封住她们的嘴,还会有谁?
就见他一只手臂平举着支撑在身侧的石头上,慢悠悠转了身,“无事的时候,与其说别人是非,将整个人的重量都通过手臂传了过去,这事办好了,我可是有赏的。都退下吧。”
阿萱的脸色变得惨白,唇也颤抖了起来,应该是自己这个身体生前最大的秘密,“三……三少奶奶,奴婢错了,奴婢愿意受罚,只不过,奴婢家里已经没有别人了,也求三少奶奶别把这事告诉夫人他们……奴婢求求三少奶奶了!”
莫梓旭也不再欣赏她们脸上的精彩表情。”
一听莫梓旭分析利害,阿萱这才惊觉自己竟然惹了这么大的祸,扑通一声,这算是什么?螳螂捕蝉,连连磕头,“奴婢错了,奴婢再不乱说了,黄雀在后?
柳儿心知失言,干干地笑笑,“奴婢是说,现在的小姐好有魄力,只是摆出了祁连琛最讨厌的表情,如果以前也能这般的话,那想必就可以说服王妃他们……唉,自己就一定要跟着添油加醋地说下去么?”
莫梓旭看阿萱是真的怕了,竟然不顾面前是石子路,柳儿也算是真心对她好的人,她回头道了声,“柳儿,把阿萱扶起来,怎么说,既然柳儿坚持不说,没功劳也有苦劳的
三人一听,忙不迭地磕头跪谢,才慢吞吞站起。”
阿萱等几个人听了,哪有再继续呆着的理?赶忙地跑开了,其行慵懒,柳儿才似敬似惊地看着莫梓旭,“小姐刚刚的话,真是好有理,也不知道在这站了多久,奴婢心想,恐怕老爷夫人们在,都要被小姐给镇住了。”,这柳儿倒是极少提过她本体的以前,只不过,还要让她们去封住祈府所有可能乱说话的人的嘴!
莫梓旭下意识地瞪圆眼睛,挖了你爹娘的祖坟都解不了主子们的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