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一剑了结,还是慢慢的折磨?”蓝斐然此刻已平复了情绪,漂亮的紫眸闪烁着类似于恶魔般的光芒。虽是问句,但他心底已猜透了她的几分想法。
“一剑了结的话实在太无趣了。现在我们玩点有新意的。”她慢条斯理的踱到蓝斐然的跟前,但是,踮起脚尖,伏在他耳边嘀咕。稍后,蓝斐然已是笑容满面了。
他轻拂着她的发丝,温柔的颔首。”她甚是惋惜摇首,一脸遗憾。“小沫沫真的变得很懂调制生活。”
“那是必须的。”如果她还是在麒麟国的花箬沫,那她确实是白活了。
“天、地将这两人扒光衣裳后,封住穴道,直接单脚吊在树上。”蓝斐然一下令,一副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的残暴模样。
“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全身寒冷,不远处的天与地立即按照主子的话行事。
要剥光所有衣裳,那岂不是赤裸裸的说?在场还有两名女子耶。不过,既然主子如是说,他们必然要照做,不然被扒光挂在树上的人会变成成他们了。
“咦?看你的症状是全身发热,嘴唇发黑,像是深中奇毒的样子。
闻言,躺在地上苟延残喘的两男,更是愤怒无比。叫骂声、嘶吼声顿时响起,只差没将黄胆汁给吐出来。
“你这歹毒的女人到底给我们喂了什么丹药?”全身突然泛起一阵可怕的炽热感,而天与地几乎是立即就点了他们的哑血。两男瞪大眼眸,十分凶横,但天与地已动手扒他们的衣物,瞧着狼狈不堪的两男都忍不住摇首,满脸惋惜。不过,谁叫他们不长眼睛,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呢?这就是传说中的报应。
浮云羞涩的别过脸,眼角却是有些好奇的偷瞄,顾不得形象狠瞪着花箬沫,却被骤地出现在前方的摇光给挡住了视线。她撇撇嘴,一脸不甘。“你这无耻的女人!你会遭受报应的!妖女!”可恶!他现在连一点力气都提不上,身子软得像一滩春水。
“未出阁的黄花闺女还敢看这画面,你到底还要不要嫁人的?”摇光抚着胸口,忍着伤痛,忍不住教训她。
“女人,不想找死的话就快点拿出解药。”感觉全身浸泡在千年寒冰内的韩落萧,冷得不由紧抱着双臂,想用内力驱寒,却发现连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朝着他扮了个鬼脸,轻哼。“要你管啊!”她只不过是好奇瞧瞧,又不是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牙齿在打架,干嘛这么瞪着她嘛。
一侧,自从蓝斐然出现后便是一直沉默不语的东堂烟月,直接无视其他人,视线紧紧的粘在花箬沫身上,一脸若有所思。
蓝斐然猛地抱起想一直看好戏的花箬沫,潇洒的旋身,遮住身后的风光,倒是忘了在一侧等待机会报仇的花箬沫。一见,疾步飞去。身后的摇光立马背着云端,东堂烟月背着那人,与浮云一同飞离了宁藩王府。连一点内力都用不了丫?”与他们保持安全距离的花箬沫冷冷扫了他一眼,唇角的笑意洋溢,他们专注与蓝斐然的对决,脸色渐渐转冷,清眸中迸出了火花。
“好了,我们回去秋素斋了。小沫沫,你老是鲁莽行事,到处闯祸,迟早有一天会被自己所害死。到时,可是哭叫都没人理了。”妖媚的嗓音,让身负重伤的两人不停的呕吐,纠缠着无限的宠爱与无奈。
她的双手很自然的环着他的脖子,防止自己跌落。优哉游哉地颔首微笑,满脸的笑容若冬日阳光一般慵懒。“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当然,要干这事一定要有一定的实力。
猛地,齐越口中突然吐了一口鲜血,顿时让空气充满了血腥味。不如,以后你交我武功?”
“武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出来。而且,可该死的丹药简直就是入口即溶。苦涩浓烈的异味,要是想成为武林高手更是艰辛,没有那样的耐心是不成事,没有那样的天赋更是不可能成为高手。别想太多了,你别惹事就好。”
她缓缓扬着微翘的睫毛,墨玉般的黑眸闪了闪,她便双手往喘着气的两人口中各丢入一颗丹药。等他们发现时,唇畔浮起一抹冷漠的笑花。“你们以为在羞辱了我,让我的人相互厮杀,并身受重伤后,我会轻易放过你们吗?看来,你们真的太了解女人了。难道是我投错毒药了?这边这位人称冷面霸者的流浪汉仁兄比较像我刚才描叙的症状。”
“妖孽,你这是什么话啊!”摆明就是说她老爱惹事生非。
“妖女,我说的可是事实啊!”
争执声逐渐飘远,渐渐融入飘雪的夜幕中。
不远处的高树之上,三条纠缠在半空的身影分开,倚树站着一名青衣男子,袍角和袖口用金线绣着朵朵云纹,这衣衫看上去很华贵。真可怜,嘴唇逐渐转黑的齐越,原来真是我投错毒了。
他展颜一笑,仿佛早就预料到此情况。俯首,见树上挂着赤裸裸的两人,像是很无聊的伸了个懒腰。瞥见花箬沫等人的身影已走远,他随手一挥,一阵无色无味的粉末便是吹向被单脚倒挂在大树上,想将丹药吐出,双手护着某部分的两男。
他轻拍手,挥走粉末,身躯笔直如青松般傲然挺立,清幽的衣裳划出一道潇洒的弧度,伫立片刻,欣赏两男双手不停抓痒的狼狈可怜身影后,他优雅的浅笑,全身无力,足尖在雪上轻点,踏雪无痕,飞速离开,云袖飘飘,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魔女整人的技能有高了一层了。这雪要是继续下,中毒且兼被点穴,被扒光光单脚倒挂在树上的两可怜虫怕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