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怎么办?前有虎,后有狼?”
“速战速决,我们杀出去!”上官全果断的说,说完就一拍马身,急驰而出。
“三哥,小心!”宋之意等人惊叫。
上官全一马当先,进入道后,就像入了雷区,如雨般的箭,密密从空中射来,要是一个没武功的,只需一眨眼便被射成一个马峰窝,宋之意心提到嗓子间,只见上官全坐在马上,手中的剑左右挡的飞快,然后一飞冲天,以高超的轻功逃离那片箭雨窝。赵君在马上大喝,“好!”这一刻,谁敢说眼前这个身手非凡的男子是一个只会喝酒的混混?
将士们都瞪大了眼睛。
箭毕,人群从山下冲了出来,一个黑胡子的粗壮汉子一马当先。
上官全知他是将,提剑蹲身朝他的马砍去。那马哀的一声前倾,将军从马上翻滚下来,却滚的非常漂亮,一眼可瞧出也是个有身手的人。
上官全尽出杀招,想用最快的解决此人,哪知此人倒有些能打。正要一剑解决此人时,突听人喊,“三哥,小心!”
他只觉一阵风疾刮来,还不知出了什么事,回头就见赵红秀落在他面前,面色冷凝,像是顺手接过风中射来的箭一样,转眼,她手的箭一扔,便准确无误的刺入对面将军的喉咙,一瞬断气。
所有人都被那狠绝的手法快如闪电的身手,惊的呆立在那里。
上官全也呆立在那里,他是明白了,估计刚刚是有人从旁边拿箭射他,然后有人叫了句小心,然后这个女人就飞过来了。
他吓的面色铁青,不是怕那箭射到他,劫后余生,而是他担心眼前这个笨木头。
就依他现在的想法,整日被那次流血的事搞的疑神疑鬼的,只觉得死木头就是多走两步路,肚子里的孩子也会保不住。所以他特意在马车里垫了特别多的软棉,希望她坐在马车上能像躺在床上一样舒服,可以不受一点颠簸之苦!他还不放心驾马之人,怕那人闭着眼走路,不选好路走,于是堂堂全王爷亲自做着驾马小厮!可现在,这个女人居然一个眨眼就飞了过来!
她以为这样很好玩是不是?他瞪着她,看她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终于松了一口气,想大骂的,可是忍了忍还是问到,“你肚子疼不疼?”
赵红秀摆摆头!
他立马就暴走了,走到她跟前,一掌拍在她屁股上,恨骂到,“谁让你跑出来了,老子就是被乱箭射死,你也不准跑出来!”说完双手紧抱住她,对着宋之意吼,“宋憨子,拿绳子来!”
那边打斗起来,他却抱着怀里的女人,不准她挣扎半分,口里恶声的威胁着,“你是要把我儿子整没了,十个你都赔不起!”其实儿子什么的他都不再意,他就是怕她流血,怕她会疼!她笨的很,疼的时候又不会叫,只会在那里忍着,他看着只能心揪的厉害。每每那时,他就觉得自己无能的厉害。
赵红秀只觉得丢人,看宋之意真要来绑她,一眼横了过去。杀手的眼光是不要小视的。
宋之意愣在那里,不敢有动作。
上官全暴吼,“磨蹭什么?快点!”
宋之意愣了愣上前动起手来。
赵红秀刚动了一下,上官全低声威胁道,“动?敢动?再动试试?信不信我在这里办了你?”说着就一副要咬她耳朵的样子。
赵红秀可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亲密,只得难为情的偏过脑袋,她心里知道上官全是再乎她才这样做的,可是,她又不是小孩子,她知道分寸的啊,她刚刚飞过来时,都用内力封住了体内的胎气。她自己的身体她还不清楚吗?
唉,算了,让他安心吧!她任他绑着,然后抱着她上了马车,放好,盖上被子,然后又出去站在马车前大吼,“保护好本王的人,否则你们倾家荡产都赔不起!”
赵君摸摸鼻子凑上来问,“三哥,嫂子好像挺厉害的样子,莫非身手比你还好?让咱们见识见识呗!”上官全一怒,一脚把他踢到战场里厮杀!
可到了战场就没有先前的嬉戏,没想到埋伏的人挺多,一下子还闯不过去!后面追兵又要到了,正要他们攻掉前方的一波人马,喜出往外时,望着八面远远围来到人,赵君呆立的说,“三哥,我们好像被八面包围了!”
上官全恶狠狠的说了句,“杀!”他的动作范围一直没离开马车百米之类。
他们一步步想往南边那条河杀去。那条河曾经被他们下过毒,当时还毒倒了北邦的大半将士!
可,一万的士兵,怎抵得过北邦的全部兵马!
张轻喊道,“三哥,我带人杀出一条血路,你们先走吧!”
上官全一边砍人,一边厉喊,“废什么话!”
张轻朝赵君使了使眼色说,“我不想兄弟们都死在这里!”
见赵君要来拉自己,上官全一脚踢开他骂,“别捣乱,要断后也是我来,是我带你们出来,自然是我带你们出去!”
战场一片混乱,个个都杀红了眼,西祈的士兵已渐渐倒的只有几个了。张轻开始心慌起来,他大喊,“三哥,走!”
后面马蹄扬起漫天的灰尘,那是北邦倾数而出的军队。北皇为了活捉上官全出了所有的兵马。
他们只剩下五十来个人,被北邦的人里里外外围了两层!
他们没有出路,除了杀出重围!五十个人,越来越少,越来越少,到最后,只有十来个人。
马车内的赵红秀终于挣脱了绳子,她跃下马车,捡起地上的剑加入战斗中,她的出现,可谓是以一敌百,很快眼前出现了一条血路,她冷冷静的往后瞟了一眼命令的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