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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云胡不喜

第 6 章 云胡不喜

九狸此次被虎妖吓得魂不附体,终是在家安生了两日。我陪着它指点兔精多炖些山鸡,炙些鹿肉与它补补。这日刚将一锅野山菌鸡汤端上桌,门外大哗。兔子精隔着门缝往外瞧了瞧,几乎吓得面如土色,哆哆嗦嗦道:"大王……”

九狸本来趴在汤瓮上吃得香,吃兔妖这一吓,一头扎进了汤瓮里。我连忙将它拎了出来,回头唤兔子精拿块布巾来替它擦擦小脑袋,岂知兔子精已两眼翻白,两爪紧抠着门框,眼瞧着便要晕过去。

我心下好笑,见得它们被虎妖唬得这般可怜,没奈何,只得寻了布巾将九狸头上汤汁胡乱抹了,将它放在床上,念个诀,化了两床被子,厚厚盖了,这才推门而出。

竹篱之外本已布了结界,修为稍差一些的妖们自然瞧不见。但此刻虎妖就立在门外,他身后立着好几只妖怪,有狼有豹,虽化了人形,但那凶残之气不改。那晚所见的紫狐怯生生立在一旁,只拿一双俏眸将我偷偷瞧了几眼。

虎妖见我出来,顿时打叠面上笑意,一面朝身后狠狠瞪了一眼。

我顺着这虎妖的目光瞧去,他身后左侧五步开外,正静静立着的安雅少年一身鲛绡纱纤尘不染,蓝眸之中笑意浅浅,如积雪初融,冰寒乍破,万物初生,无一丝一毫芥蒂。

正是令我这两日深悔出言无撞,胡乱迁怒的离光。

我心中感激他不计前嫌,又向来体贴人意,几步向着他窜了过去。眼角余光瞥见虎妖露出狂喜的眼神,心下大奇:这虎妖往日不见人影,今日为何带了一队妖精扎了堆的守在我家门前?

莫非大清早的我家门口有宝物不成?

许是前两日我的话重了些,离光今日表情甚是奇怪,将我望了又望,甚是小心翼翼道:"青儿,我今日前来是有桩事要麻烦你。”

自他走后,我寝食难安,心怀愧意,想寻机弥补,正苦于不能擅离职守,离开这荒蛮之地,他却自己送上门来。闻得离光来意,正合了我一腔弥补之意,遂忙不迭点头应承:"只要是离光张口,青鸾但无不允之理!”

离光拉拉手中绳子,只闻得低低一声呜咽,竟从树丛后缓缓走来一头老虎,体格甚威。毛色却是罕见的白色。

我惊讶的张大了嘴,闹不明白这深海的鲛人养点小宠物不捡那海里的鱼啊蟹啊龟的去养,却养头陆地上的走兽,这却是何缘故?

此情此景甚是有趣,我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离光,我只见过凡间养狗,是要在颈上系条项圈的,但不曾见过有人养虎,也要在颈上系条绳子……"见得他面色尴尬,我更是笑得开怀,摆摆手道:"不过此事也怨不得你。你乃水中鲛人,本就不懂这些,何曾见过别人养这百兽之王?”

那头虎妖冷冷踱了过来,许是见得这头白老虎过得忒有些窝囊,物伤其类,指着离光道:"你这鲛人不识好歹,胆敢侮辱虎族,在本大王面前做此妨害虎族之事,却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离光蓝色的眸子里刹那间堆冰砌雪,冷冷一笑,竟带着砭人的凛厉之色,令那虎妖不自觉倒退了一步。

几千年相交的故交旧友,我倒从不曾在离光面上瞧见过他有过这般厌弃冰冷之色。尊贵的鲛族太子殿下纵是大怒,也是带着微微的笑意,许是这虎妖太过讨嫌,这才惹得他不开心。

我伸手拉拉他的袖子,他低头对我暖暖一笑,刹时眸中冰雪全融,柔声道:"我路过五岷山,见得这头大家伙受了伤,无人照料,我又急着回家,自然不能把它带到东海去,能不能先寄养在你这里?”

我与他相识一场,从来都是我求着他,倒从不曾见过他开口相求,今日可谓一偿夙愿,正好全了这番相识之情。当即接了他手中绳子,指尖掠过一点冰凉,我知他常年体温如冰,顿时被冻得微瑟,一碰即离。替这头白老虎解了绳子,发现是用上好的鲛绡纱所编,叹息道:"你这不是糟蹋好东西么?"见他一番不解的模样,知道他贵为鲛人殿下,又重情信义,偏偏于财物之道甚是淡薄,遂将那条绳子收进怀中,预备着哪一日捆绑个把不听话的小妖,也算物有所值。

离光有些不解:"青儿若喜欢这鲛绡纱,我改日给你背一匹来。”

我指指自己灰扑扑的青袍子,道:"这件衫子再穿个一两万年也还使得,不必浪费了。"又指着那头白虎道:"这一个也算得希缺。闻得天庭四方神里有一位白虎监兵神君,也算得它的本家。百兽之王,焉得能用绳索捆绑?”

离光满含歉意的笑笑,又化作了那个秀雅温润的鲛族殿下。

那老虎甚是诡异的拿大脑袋在我腿上亲昵的蹭了蹭,我见得它后腰之上少了一大片皮毛,露出红红的肉来,它却目光温顺,只在我身侧来回走动,心下暗测:这难道又是一只虎妖?

当下敛神察探,却感觉不到丝毫妖气,不过就是山中一头普普通通的老虎罢了。

见它这般黏人,我笑着在它毛茸茸的大脑袋上摸了摸,这老虎显然是不惯被人抚摸,虎毛根根倒立,僵了一瞬又朝我蹭了过来。离光见得我们一仙一兽颇为亲近投缘,竟露出欣喜伤感的笑容来。我见得他对这头老虎恋恋不舍,目光瞧着便像凡间那起被夫君抛弃的小娘子吃醋一般,自忖他这番醋吃得可毫无道理,指着他的脸调笑:"噫!将你面上那小娘子乱吃飞醋的表情赶快收了起来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抢了你家夫君一般!不过是一头普通老虎罢了。跟着你能做什么?难道去东海学游泳不成?跟着我说不定再过个千把年便可以修炼成人身,也算得仙途无量了。”

这老虎低低呜咽,似听懂了我的话一般,只围着我身周打转,亲昵不已。我亦揽了它大大的脑袋来抵在颔下,却奇异般的发现,这头老虎身上竟然没有野兽皮毛鲜有的味道,居然透着淡淡的清香,似海底石琼花的香味。

我原以为海底所有的东西并无香味,哪知却是个人浅见。后来与岳珂相处日久,从他身上闻到这股淡香才知,东海海底有一种石琼花,一旦离开海水便会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香味,凡间多少渔民欲寻而不得,那些凡人皇族宫中的女子将石琼花奉为瑰宝,价值连城。

"这老虎身上的味道竟与岳珂那厮有些像……莫非是我昏了头了?”

那老虎见得我有些厌恶的将它推了开来,低低呜咽两声,又靠了过来。

离光的笑意之中莫名有些涩意:"青儿,你的鼻子倒灵得厉害。这老虎身上的石琼花粉,自然是我撒上去的。与你整日在一处,总不能让这头兽臭烘烘的吧?”

我感激他替我想得周全,遂上前扯了他的手道:"我手下那兔妖前儿又弄来一头鹿,还未曾吃完,正好可以炙了鹿肉来与你尝个鲜。”

离光目中漾满笑意:"恭敬不如从命!”

被晾了许久的虎妖怒道:"仙子既已收了在下的大雁,便与在下有了婚约,怎能同这鲛人拉拉扯扯?"他身后一群妖精八嘴八舌,皆指责我背信弃义。

我心中好笑,歪着头将他打量了一番,颇有三分无赖的架势:"收了你的大雁又怎的?吃进肚子的东西难道还要本仙吐出来不成?”

离光素知我劣根性,见得我露出这般无赖相,已知我决意赖掉此事,唇角那抹笑意已是忍也忍不住,嗔道:"青儿。”

我理直气壮:"送了只大雁便说与我有了婚约,那离光还送了我一只大老虎呢,我岂不立时三刻要与他结为夫妇?”

虎妖木瞪口呆。

离光低下头去,我却已瞧见他莹白的耳尖已如熟虾一般,暗笑他面皮薄,与我厮混了几千年,还不改这幅腼腆斯文模样,略有言辞过火,定能教他红透了面皮。

我见得成功堵住了虎妖,不禁得意洋洋:"总共没有几两肉的大雁,居然也好意思送了来,欺负本仙没见过世面么?”

虎妖身后一众妖怪窃窃私语。

那长面大耳的狼妖偷偷捅捅豹妖,低声道:"这没错啊,我瞧着凡人百姓娶妻,若收下了男方的大雁,便应下了这门亲事。”

虎妖回头低声道:"当真?”

"当真!”

那狼妖答得铿锵。

虎妖铁青了脸指着离光,道:"仙子悔婚,莫非是为了这鲛人?”

我将场中妖怪大略瞧了一遍,估摸着自己与这干妖怪拼起来也有六成胜算,遂挺直了腰杆,嘻嘻一笑,道:"这却与离光无关。虎王的属下也说了,送大雁乃是凡人百姓嫁娶的风俗,小仙请问虎王,你我两位,不知哪一位是人?”

虎妖窒了一窒,身后的狼妖声音倒不低,替他答道:"都不是人!”

我抚额,装作不曾听到这句话,携了离光,身后紧跟着白虎,进了我的篱笆小院,徒留一众妖精在门外。

虎妖那日走时,将紫狐留了下来,隔着结界喊道:"仙子既然已经开口同在下讨要这贱人,那在下便送了给仙子,还请仙子莫辞。至于你我婚事,仙子既已长住女床山,在下坚信仙子定然能够回心转意,不再推脱。”

那时我在房内焦头烂额,哪里顾得上理会他。

说起来,这白虎身上全无一丝妖气,不过是一只普通受伤的白虎,哪知自进了房门,九狸便横眉怒目,扑进了我怀中,朝着它呲牙裂嘴,极不是待见。

离光瞧着有些尴尬,摸了摸九狸的小脑袋,低语安慰了它半晌也不见效。

那白虎自被我解了绳索,亦步亦趋,只在我脚边打转,我瞧着大小两只兽对峙,苦恼万分。这茅屋不过仅够遮风避雨,若这两只兽每只一个房间,却是万万不能够。九狸这般恼怒,从来只有见到岳珂才会有这般反应,赤色的双瞳似乎要喷出火来,只恨不得这头白老虎在我百丈之外。

离光无奈道:"青儿,要不……我就将这只老虎带走罢?”

我难得被他求一回,自然不能轻易反悔。低头想上一回,不由笑了:"我原还想着,九狸敌视这老虎定然是被门外那虎妖给吓着了。现在想来不是。九狸鼻子敏感,定然是这头白老虎身上有石琼花的味道,才引得九狸叫嚣。”

离光点点头:"青儿说得有理。”

我有心要捉弄一回九狸,恼它近日不服管束,若不是被那虎妖吓到,定然跑得连影子都不见了。指着白老虎问离光:"它可有名字?”

离光慌乱道:"有……当然是没有。我匆匆带了它来,一时半会倒来不及起名字。”

我嘿嘿一笑,心下大畅,指着那头白老虎道:"以后,它便叫岳珂吧。”

这次不单是离光与九狸露出惊吓的表情,便是那头白老虎,似乎也被吓得倒退了一步,警惕的与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我瞧着它这般机灵,只觉不久之后这老虎定然要踏上修道之路,且前途无量,不由很是欣慰。也不顾怀里九狸的恼火,趋前两步,蹲下身去,抚摸着白虎毛茸茸的大脑袋,叹息道:"岳珂啊岳珂,从今往后可要学好,勤修苦炼,别尽作些寻花问柳的勾当了。”

老虎岳珂的反应有点奇怪,它将脑袋一歪,我摸着它大脑袋的手摸了个空。虎目微眯,张开嘴叨住了我的左手中指。

我生怕这猛兽起了性子,一口将我的中指咬下来,岂料它只是拿上下牙齿磕了磕,一点都不疼。竟似过去我数次看到过的,龙子岳珂将那些纤纤女子的手指放进口中,极是亲昵的轻咬,那起女子们娇呼出声,似乎都不见得疼。

诚然,呼痛也是一种乐趣。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全身立时不舒服了起来。连滚带爬朝后退了几步,指着这老虎结结巴巴,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离光,这只老虎……这只老虎莫不是岳珂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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