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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N种复仇方法(6)

他离开家,来到不远处的一个公共电话前,给孟常打传呼。

大约过了十分钟,孟常回了电话。

“什么事儿?”

“孟常,我问你,O型血的人跟什么血型的人能生出AB型血的小孩?”

孟常想了想,坚定地说:“跟什么血型的人都不能。”

“真的吗?”

“废话,这是科学定论!”

张清兆连一句再见都没说,就挂了电话。

这时候,他宁愿这个小孩是王涓跟另一个男人生的了,却不是这样,孟常告诉他——O型血的人跟任何血型的人都生不出一个AB型血的人!

可是,这个婴儿却千真万确是王涓生的!

第二天吃过早饭,趁母亲下楼买菜,张清兆把王涓拉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对她说:“涓,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相信我!”

王涓表情淡漠,根本不想听。

“你和什么血型的人都不可能生下AB型血的孩子。”

王涓冷笑了一下,说:“你的意思是这孩子是别人生的?”

“反正他肯定有问题。”

王涓逼视着他的眼睛,问:“你还想扔掉他?”

“不扔掉的话,咱家肯定得出大事!”

说到这里,张清兆轻轻搂住了王涓,小声说:“咱们偷偷把他放到医院里,他死不了,很快就会有人把他抱走的,说不定,抱走他的人还是个大老板呢。”

王涓站起身,说:“你不要再这样神神叨叨了,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扔掉他,你死了这条心吧!他是我的孩子!”

说完,她走进卧室,“砰”地反锁了门。

这个家变得沉闷起来。

母亲隐约察觉到了儿子和儿媳之间矛盾的症结,她再也不当着王涓的面说张清兆对孩子不好了。

她怕两口子吵架,争抢着干活,尽量不让王涓动手,偶尔说点什么,一听就是在调节气氛。

一家人都不再提孩子的话题了。

一家人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这天夜里,张清兆又迷迷糊糊地开着他的夏利车走在路上了,四周像阴曹地府一样黑暗无边。

他好像要把雨生送回医院去。

雨生坐在后座上,悄无声息。

张清兆一直感到脊梁骨凉森森的,但是他不敢回头看他一眼。

路两旁是树林,深深的,那些树很繁茂,挡住了楼房,或者后面根本就没有楼房。他偶尔发现,树林里好像有一些影子,不知是人是物,影影绰绰,木木地直立着。

他眯起眼睛,使劲看。

当他终于看清楚之后,头一下就大了——树林里密密麻麻站满了人!他们的面部惨白,都是石膏做的脸!

十万人?

一百万人?

他惊恐地收回目光,就看到了前面的王家十字。

他去医院本来不路过这里的,不知怎么就跑来了。

他猛轰油门,发疯地冲过去。

刚刚开过十字路口,他就听见那个婴儿在后座上尖厉地叫了一声:“你开过了!——”

他一下醒过来。

这天下午,母亲带王涓到街里看中医,想开几服催奶药。

张清兆留在家里看小孩。

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下张清兆和这个婴儿了。他没有哭,好像在咿咿呀呀地说着什么。

天阴沉着,看来还要下雨。

松花江的水已经暴涨,解放军正在前线抗洪。

张清兆走上前,在昏黄的天光里,静静地注视这个婴儿。

他的头发和眉毛依然稀少,黄黄的,软软的,而且疏密不均。

他脸上的干皮褪尽了,肤色红赤赤的。

那块不吉利的黑胎记,依然压在他的左眼上。

他的两只眼珠躲在厚厚的眼泡里,定定地看着张清兆……

张清兆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突然小声说:“你回去吧。”

婴儿看着他。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不放过我呢?”

婴儿依然看着他。

“走吧,我求求你!”张清兆又说。

婴儿还是看着他。

停了停,张清兆冷不丁问道:“你姓冷,对吗?”

婴儿突然笑了。

张清兆哆嗦了一下。

这是他出生的第十九天。

在此之前,张清兆从母亲和王涓口中得知,这个小孩还一次都没有笑过。

这是他第一次笑,笑得极具深意。

张清兆扔掉他的决心更坚定了!

他后退几步,来到客厅,找出一张纸,铺在桌子上,然后在上面端端正正地写上了这样一行字:一九九八年六月二十一日十一时四十五分出生。

他带王涓检查身体的时候,在医院见过一次弃婴。

那个小孩的襁褓里留着父母写的一张纸条,说那个小孩有先天性心脏病,他们没那么多钱给他医治,只好丢弃,希望有条件的人能够收养他……

纸条的背面是那个孩子的出生时辰。

张清兆拿起写好的纸条看了看,忽然想到,医院也许有这个婴儿的出生记录,而今年六月二十一日十一时四十五分出生的孩子,估计全市只有这一个,公安局能不能根据这个出生时辰查出这个小孩是他扔的呢?

想到这儿,他把纸条揉成一团,扔进马桶,冲走了——他要消除这个婴儿被送回来的所有可能性。

接着,他回到卧室,把婴儿包起来,用被角盖住他的脸——主要是盖住他的眼睛。然后,他下了楼,钻进夏利车。

他把婴儿放在了后座上,在边缘处垫高,使他不至于滚落下来,然后慢慢把车开动了。

他向第二医院驶去。

在路上,他一直在想,一会儿母亲和王涓回来,他该怎么跟她们说。

他想来想去,只能这样说——他跑到楼下的小卖部买烟,没锁门,跑回来就发现这个婴儿不见了。

王涓肯定不信。

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他就一口咬定婴儿是自己丢的。

天上又打雷了,雨“哗哗哗”地落下来。

张清兆回头看了那个婴儿一眼。

他被包在那个很小的襁褓里,没有一点声息。

张清兆的心忽然有些酸。

但是,他很快战胜了这种情绪,把车速加快了。

到了第二医院,他抱着婴儿鬼鬼祟祟地走向产科。

今天产科的人很多,所有的女人都大腹便便的。穿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急匆匆地穿梭着。

张清兆抱着婴儿来到那几个病房前,偷偷朝里看。

有一个病房的门开着,但是里面没有人。床上放着一本花花绿绿的杂志,柜子上有一篮水果。

这个病人一定是上厕所了。

张清兆的心狂跳起来——今天,只要把这个婴儿脱手,噩梦就永远结束了……

突然,有人在背后说:“你看什么呢?”

他抖了一下,回过头,看见是一个戴口罩的护士。

他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找黄大夫。”

“哪个黄大夫?”

“黄桐。”

“她调走了。”

“噢……谢谢。”

护士说完,就走过去了。

张清兆前后看看,走廊里再没有人了,他快步走进病房,把怀中的婴儿朝床上一放,转身就朝外走。

他刚走到门口,窗外突然响起了一声炸雷,他蓦地停住了脚。

他慢慢转过身,走到床前,轻轻掀开被子,想最后看这个婴儿一眼。

他在深深的襁褓中静静看着张清兆,没有任何表情。

张清兆盖上了被子,快步走了出去。

楼道里,有个丈夫扶着妻子上厕所。那个妻子佝偻着腰,一步一哎哟,肯定是剖腹产。

张清兆低下头,匆匆走过去。

他一直没听到那个婴儿的哭声。

张清兆回到家,打开门,母亲和王涓已经回来了。

他愣了一下,显得很不自然。

王涓警觉地看了看他,问道:“孩子呢?”

“我正在找呢!刚才我跑下楼去买烟,回来他就不见了!”

母亲一下就跌坐在沙发上。

王涓盯着他,眼泪“刷刷”淌下来,她一字一顿地说:“你把他扔到哪儿了?”

“我没扔!”

王涓又问了一句:“你把他扔到哪儿了?”

“我真的没扔!”

王涓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你把他扔到哪儿了!”

“我说没扔就没扔!”

母亲手足无措地看看儿媳,又看看儿子,颤巍巍地说:“得得得,都别吵,马上找!”

张清兆猛地转身,大步走出去了,似乎很冤屈,很生气,很焦急。

王涓和母亲也紧跟着跑了出来。

天色有点黑了。平时,总有一些邻居聚在楼下打牌,今天却不见一个人。

母亲对张清兆说:“你朝那边找,我们朝这边找!”

说完,她们就朝东跑去了,张清兆一个人朝西走。

他对自己说:这一关肯定要过的,必须挺住。

回过头,已经看不到母亲和王涓的身影了,他就在一个石凳上坐下来,忽然想到:也许,产科的那个病房里,这时候只剩下了一个空被子,那个婴儿已经不见了。

他不是被人抱走的,而是自己爬起来溜掉的。

接下来,他会去哪里呢?

产房?去代替另一个即将出生的婴儿?

王家十字?

火葬场?

他坐了大约十几分钟,忽然听到了王涓和母亲的脚步声,她们好像回来了。

他急忙站起身,回到了楼下。

王涓脸色苍白,失魂落魄,仇恨地看了他一眼,慢慢地走上楼梯。

母亲走到儿子跟前,严厉地问:“你个小畜生,到底把雨生弄到哪儿去了?”

张清兆烦躁地说:“我真的不知道!我下楼买烟,回来他就不见了!”

母亲心急如焚地说:“进屋赶快报警!”

张清兆在楼梯上追上王涓,轻声说:“涓,你相信我,这个孩子不属于我们,别想他了。我们再生一个,生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

王涓猛地转过头来,双眼已经哭得通红,她愤怒地说:“你滚!”

张清兆只好住口。

他知道,现在王涓正在气头上,最好不要惹她,等她消消气再说。

尽管这一关不好过,但是他的心里十分轻松——终于把这个穿雨衣的恶鬼扔掉了!

他跟在她身后,默默地上楼。

楼道里的灯很暗,楼梯的边沿已经破损。

外面的雷声隐隐响起来,雨好像已经下来了。

他家在三楼。

到了家门口,他看见门半开着。一定是王涓和母亲出来时太着急了,忘了锁门。

房间里传出一阵哭声,很细弱,很委屈。

他像被电击了似的哆嗦了一下,一步就跨到王涓前面,冲进了家门。

哭声是从卧室里传出来的。

他跑过去推开卧室的门,一眼就看到那个婴儿的襁褓又出现在了床上,在靠墙的那一端——那是他生下来一直躺着的地方。

他惊呆了。

王涓和母亲也跑了进来。

王涓推开他,扑过去就把那个啼哭的婴儿抱了起来,紧紧搂在怀里,好像生怕谁抢去一样。

母亲又惊又喜,瞪大眼睛说:“回来了!雨生回来了!”

张清兆一言不发,紧紧盯着那个婴儿的眼睛。

那双眼睛一直紧闭着,似乎专门在对着王涓哭。

张清兆没看见他的眼泪。

他觉得这是一场噩梦。

外面黑得像扣了一口锅。

雨停了,房子里有一股又冷又腥的雨气。

张清兆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全身的神经都紧绷着。

现在,他更加确定这个婴儿不是人了。

现在,他的老婆就把这个不是人的东西搂在怀里,香甜地睡着……

睡前,母亲和王涓一直在猜测这是怎么回事。

她们认为,可能是哪个邻居来串门,发现家里没人,就开了个玩笑,把雨生抱回了家,过了一阵子,又把他悄悄送了回来……

张清兆一直没有说话。

她们都不知道,张清兆把他扔到了医院里,可是,他自己又回来了!

张清兆忽然觉得自己很笨。

他曾经想到,这个婴儿被丢弃之后,也许会自己爬起来,爬进产房,爬到王家十字,爬进火葬场……

为什么没想到他会再次爬回家呢?

张清兆突然萌生了一个恶毒的念头:今夜,把这个诡怪的东西杀死!趁着母亲和王涓熟睡,轻手轻脚溜进卧室,掐断他的脖子……

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杀了他的结果是什么呢?

他将背上杀死亲生儿子的恶名,而且将被戴上手铐和脚镣,押赴法场。

那时候,全城的人都会站在大街上围观,一睹他的尊容。他们将永远记住他的名字。

法场的草很高,郁郁葱葱,那是死囚犯的血滋润的。

他的裤腿系着,那是怕他的屎尿流出来。

法警把他放在草丛上,他双膝软软地跪下了。

他看见几只蚂蚁在草丛中忙忙碌碌地搬食,其中有两只还打了起来。

枪响了,一颗子弹射进他的脑袋,他“扑通”一声栽到草丛里,那些蚂蚁惊惶四散……

接着,他就会被抬走。

接着,他就会被送到火葬场,推进那个冷森森的停尸房……

有活人走进来的时候,那个房子一片死寂。活人都离开之后,天黑了,那个停尸房里就有各种各样的响声了。

半夜时,他旁边那几张尸床上的白布都慢悠悠地掀开了,上面的死尸一个个坐起来……

他们都穿着灰色的雨衣。

他们都是白惨惨的石膏脸。

他们的手里都捏着一沓钞票,一个劲儿地朝着他笑……

张清兆不敢再想下去了。

他丧失了所有的勇气。

他躺在床上,身体一动不动,大脑一动不动,就像在等死。

第二天早晨,天还阴着。

这种天气让张清兆感到惧怕。

他起了床,显得烦躁不安。

吃早饭的时候,他突然说:“妈,今天我把你们送回去吧。”

“回哪儿?”

“巴望村。”

母亲愣了愣,说:“为什么?”

他说:“农村的空气新鲜,有利于小孩的健康。”

停了停,他又说:“这房子也太挤了。”

母亲说:“等到满月呗!”

今天是这个婴儿出生的第二十二天。

王涓突然说:“妈,我们今天就回去。”

没等母亲说什么,她已经放下碗筷,站起身,静静地去收拾东西了。

张清兆拉着母亲、老婆和那个襁褓中的婴儿,离开城区,朝巴望村驶去。

从滨市到巴望村,尽管只有五十里,但是不好走,有一段是沙土公路。

说来奇怪,这个婴儿出了城就开始哭,平时很少有这种情况。

王涓抱着他,低声哄着。

母亲在一旁又着急又心疼,她把孩子接过去哄了一阵子,他还是哭闹不止,最后王涓又把他抱过去……

就在他的哭声中,雨下来了,是那种绵绵细雨,两旁的庄稼和树木变得更绿更鲜。

天色昏黄,令人压抑。

张清兆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应该说,他和这个婴儿没有任何感情,但是,他毕竟是他的父亲,现在,他甚至还没有准确地记住他的长相,就要把他送走了。

一只乌鸦从车前低低地飞过,差点撞在风挡玻璃上。

他一惊,刚想刹车,那乌鸦已经飞过去了。

他突然有一种预感:这个婴儿活不长。

为什么会有这种预感?

难道是乌鸦带给他的?

他莫名其妙。

按理说,这个婴儿生下来之后没有任何器质上的疾病,吃喝拉撒睡都正常,可是,他一想起他那张丑巴巴的脸和那双黑黑的眼睛,就感到他必定短命。

在这个婴儿一刻不停、焦躁不安的哭声中,张清兆忽然又想到一个毛骨悚然的问题:这个婴儿会不会自己回来?

他马上想到了前些日子的那个梦,马上想到了一个场景:这个婴儿穿着一件小小的雨衣,冒着漫天细雨,快步走在野外的公路上。

雨衣的帽子扣在他的头上,看不见他的脸,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但是可以推想到,那定是一副凶相。

他走得快极了,快得令人恐怖,像一只凌厉的猫。

他并不是一直沿着公路走,他走的是直线,公路绕弯,他就跳下公路,从田野里直插过去。

转眼他就钻进了城市……

现在,张清兆的夏利车已经开进了巴望村。

雨中的屯子没有一个人,几只鸡躲在墙根下瑟瑟地抖。

婴儿还在哭,嗓子已经哭哑了。

母亲终于忍不住,对张清兆骂起来:“这孩子要是折腾出什么毛病来,我跟你没完!”

张清兆不说话,把车停在了家门口。

家里只剩下张清兆的父亲了,他耳朵背,很少出门。

这是老爷子第一次见到刚刚出世的孙子,十分高兴,他把他抱在怀里,一边摇晃一边端详。

这个婴儿的哭声已经很弱,很干。

母亲进了门就给他冲奶,很快就冲好了。

王涓把他抱进里屋,去喂。

过了好半天,张清兆终于听见他不哭了。

天色越来越暗,雨越来越大,远天隐隐有闪电在无声地闪着。

母亲到厨房去做饭了,父亲烧火。烧柴的烟味和炒菜的香味从门缝挤进来。

王涓哄睡了孩子,走出来。

她突然说:“从今以后,你一个人留在城里,就自由了。”

张清兆知道她什么意思,说:“你别疑神疑鬼的。”

王涓冷笑一声,到厨房去了。

张清兆吃完饭,还不到中午,天却阴得好像要黑了似的。

他对父母说:“我得走了。”

父亲说:“在家住一天吧。”

他说:“这车一跑就赚钱,一歇就赔钱。我得回去。”

王涓什么都不说,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电视。

母亲小声说:“你去看看孩子。”

张清兆说:“对,我去看看孩子。”

他推开里屋的门,一个人轻轻走进去。

那个襁褓端端正正地摆放在宽大的土炕上,很小很小,孤零零的。那一刻,张清兆的心又软软地动了一下。

他走到襁褓前,朝里面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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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色版简介】现代异能特种兵重生在了一个没有任何修炼根基却又长得倾国倾城的冷宫公主身上,命运又将发生怎样的变化。虽说是强者生存的国家,但是家族、皇族的牵绊却是连连不断。他是她最爱的人,却为了所谓国家利益,不惜让她成为随时都能殒命的奸细。原以为就算是短暂的分别,依旧可以拥有幸福的结局,却不想时过境迁,沧海桑田。他,是敌国之皇,虽然因为她是奸细有过怀疑,但是最后却甘心付出所有,愿换得她回眸一笑,只是也许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他,是身处高界面的顶尖高手,本对这些蝼蚁不屑一顾,却未曾想过会因为一个人而改变,最后付出了自己最宝贵的真心。他,是神圣的象征,淡漠于世,早已封闭了七情六欲,却没想有生之年还能碰到这样一个女子,让他甘心付出一切,不求回报。他…他…他…当他们遇上了她,人生又会如何风云变幻?【女主版简介】现代异能特种兵重生在一个玄幻的大陆,又引起了什么争端,掀起了什么风浪?她执行任务的时候意外丧生,本以为寿终正寝,死得其所。但是也许是上天眷顾,却给了她一个重生的机会。来到这个大陆,人生地不熟,但是却难不倒在无数危机下存活的她。炼器,不会?炼药,不会?玄气,没有?灵兽,没有?总之她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废物,却因为美色而被选中和亲,但是最后众人看到的又是什么呢?身娇体柔易推倒的她,又将在这个世界掀起怎样的风风雨雨?【精彩抢鲜看】“君昊,我不愿和亲,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可好?”“颖儿,你必须去和亲,这是女皇的意思,也是月幻的意思。以你的聪慧,应该懂得其中的意味。”“呵呵,其中的意味?你们想要一个奸细,月幻却担心有人意图不轨,所以才会选中我这个废材么?”“颖儿,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的。等你回来,我便嫁与你,你我一生一世可好?”“此去,我们还有一生一世么?”…相离不语,惟有泪千行,只是所有的泪水都流进了心里。…“与我携手,共赏这风云大陆,如何?”“我愿意。”她温顺的笑着,眼里不带一丝杂质,明净透亮。“哈哈哈,我的,颖儿。”明明是开怀大笑,可这心里的阵阵刺痛又是怎么回事呢?…明知后果,却义无反顾,这是飞蛾扑火。但你我不是飞蛾,岂知飞蛾是自取毁灭…“他配不上你。”他高傲的说道,眼底满是不屑。“你不是我,怎知他配不上我?”她淡淡说道,云淡风轻,温软细语。“就凭,只有我,才配得上你。”“呵呵。”她不可置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