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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N种复仇方法(5)

这个婴儿不哭不闹,静静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他脸上的皱纹似乎少了许多,不过仍然很丑,像一个古怪的动物。

张清兆越看他越生疏,丝毫找不到血缘相连的感觉。

大清早,医院里没几个人。张清兆挂了号,来到儿科,让医生开了一张验血的单子,然后到收费处交钱。

他站在窗口前,把手伸进牛仔裤的右后兜,摸出了那张百元面值的人民币,同时他又下意识地低头看了那个婴儿一眼。

他的眼睛依然闭着。

张清兆把钱从窗口递进去。

收费员在电脑上“噼里啪啦”地敲了一阵子,看了看张清兆手上的钱,说:“哟,对不起,我这儿现在换不开,你拿一张小面额的好吗?”

张清兆恼怒地说:“这么大的医院换不开一百块钱?”

“实在对不起,我们刚刚上班,要不你等一下吧——下一位!”

张清兆不想抱着这个婴儿等下去,他气呼呼地掏出了两张十元票,把钱交了,然后来到化验室。

有几个人在等着验血。

排队等待时,张清兆再一次低头看了这个婴儿一眼。

他还在睡着。张清兆用被角把他的脸盖上了。

终于排到他了。

那个矮个子护士看了看他怀中的婴儿,又看了看张清兆,有些担心地嘀咕了一句:“这孩子太小了吧……”

他说:“没关系,你来吧。”

护士一只手拿着柳叶刀,一只手小心地拉过了婴儿的手指。柳叶刀和婴儿的手指比起来,显得很粗大。

张清兆真切地看到,刀尖还没有挨到婴儿的手指,他突然睁开了眼睛。

张清兆打了个冷战,把眼睛望向了别处。

过了一会儿,护士直起身来,说:“完了。”

张清兆转过头来,那婴儿正静静地看着他。

他竟然没有哭。

采完了血样,张清兆用药棉轻轻捏着婴儿的手指,护士说:“十分钟之后到窗口取化验单。”

张清兆就抱着他出去了。

婴儿一直在襁褓里看着他,黑亮的眼睛一眨都不眨。张清兆不再看他,快步走出门诊楼,来到车前,把他交给了母亲。

“没问题吧?”母亲问。

“没问题。”

“你还去干什么?”

“你等一下,我还得去取点东西。”

张清兆转身回到了门诊大楼。他在大厅里转了一圈,看看表,时间快到了,就走向了化验室。

他的心突然“怦怦怦”地跳起来,越朝前走跳得越厉害。

到了化验室窗口,他和另外几个患者一起挤着翻看化验单,终于找到了。

他看了一眼,目瞪口呆!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血型:AB!AB!现在已经清清楚楚地证明了,这个婴儿身体里流淌的血液,不是他的。

这有两种可能:第一,这个孩子就是冷学文。他投胎到了王涓的肚子中,像噩梦一样成了这个家庭的一员;第二,王涓出墙了,给他怀了一个别人的种。

张清兆不相信王涓是那种人。

他把母亲和婴儿送回了家,自己并没有回去。

他开着车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兜着圈子,心里一直想着血型的事。没想到,今天的生意还特别好,接连拉了几个乘客。

中午的时候,他肚子饿了,这才想起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就来到马路边的一家面馆,填饱了肚子。

他刚上车开走,传呼机就响了。他把车停在一个公共电话旁,下车回电话。

是郭首义。

“张清兆,我搞到了冷学文出生时的照片!”他一激动嗓子就显得更哑了。

“我马上过去!”张清兆说。

“我没在单位,在外面。晚上,我下班路过第二医院,我们在那里见吧。对了,我还打听到了他的血型——你家小孩的血型验出来了吗?”

“验出来了。”

“他是什么血型?”

“AB,竟然是AB!”

郭首义不说话了。

张清兆预感到了什么,低声问:“冷学文呢?”

停了一会儿郭首义才说:“他就是AB型……”

下午,张清兆回了趟家,把那个婴儿的出生卡拿出来,放在了车上,然后他失魂落魄地开车来到了第二医院门前。

今天等活儿的车不多,几个司机在一起说着话。

孟常在。

张清兆把车停好,凑上来,但是他没有说话,只是心不在焉地听。

离天黑还早。几个司机在聊足球,他们几个都是球迷。

孟常的注意力渐渐转移到了张清兆身上:“张清兆,你今天怎么蔫头耷脑的?”

张清兆突然问:“你们知不知道AB型血是什么样的人?”

几个司机都摇头。

其中一个笑着说:“最近你怎么迷上了血型?我们应该研究的是——穿什么衣服的人才会坐出租车!”

孟常指了指路边的一个网吧,说:“你到网上查查去,网上有。”

张清兆说:“怎么查?”

孟常说:“走,我帮你查。”

两个人就一起走进了那家网吧。

里面乌烟瘴气,都是一些十几岁的孩子,吵翻了天。

孟常领了号,在一台电脑前坐下,上网,然后在搜索框里输入“血型与性格”几个字,出来很多相关网页。

他点开其中一个,对张清兆说:“你看吧。”

那个网页详细地写着血型与性格的内在关系,各种血型都说到了,而且标明是日本一些著名学者研究出来的结果。

张清兆是A型血,他特别看了有关A型血的分析:

1一般都具有双重性格,一方面心思细密,极力压抑自己,不伤害别人,积极为别人服务,但另一方面又无法信任别人。

2非常注重细节,喜欢修饰自己的外表。

3敏感,爱玄思妙想。

4做事总是犹豫不决。

5喜欢喝柠檬汁。

6喜欢蒙被子睡觉。

7重感情,爱上一个人很可能死缠活缠,生生世世不放弃。

8女人爱唠叨,男人闷葫芦。

9最不会玩。

10经常想不开,陷入苦闷无法自拔。最容易自杀。

张清兆对照了一下自己,百分之八十是对的!

王涓是O型血,关于O型血的人是这样写的:

1果断,坚决,具有强烈的自信心,既罗曼蒂克又脚踏实地。遇到麻烦,十分理智。

2敢作敢当,敢爱敢恨,也因此显得倔强和固执,容易倾向个人主义。

3最爱汽车的引擎。

4最容易入睡,不过睡相很难看。

5很好养,什么都吃。

6喜欢登山和旅游……

最后写到了AB血型的人,只有一行文字:AB血型的人为数极少,科研人员知之不详。他们的性格至今还是个未解之谜。

张清兆走出网吧之后,竖起了“停运”的牌子,然后,一个人开着车在大街上转悠。

刚才,他在网吧结账时,又掏出了那一百块钱。

没想到,那个十八九岁的小老板只是看了一眼,就说:“换不开。”然后继续玩他的电子游戏了。

“那怎么办?”这次,他下决心要花掉这一百块钱了。

那个小老板头都不抬地说:“你走吧,不要你的钱了。”

网吧一小时是两块钱。虽然他俩只上了十来分钟,但是也应该按一小时收费,这个小老板却说不要了!

孟常急忙掏口袋,说:“我这儿有。”

孟常是为他的事来的,他不可能让孟常掏钱。没办法,他只好挡住他,说:“你别掏了,我这儿也有。”

太奇怪了,这一百块钱竟然花不出去了!

张清兆正胡思乱想,突然有个乞丐从车前横穿过来,他打了个激灵,一脚把车刹死,估计离那个乞丐只有一寸远。

那个脏兮兮的乞丐吓傻了,站在车前呆呆地看他。

张清兆想骂,却没有骂出来。他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从牛仔裤的右后兜掏出了那张百元人民币,狠狠心,从窗子扔了出去。

乞丐愣了愣,立即冲过来捡那张钱,他一踩油门开走了。

好了,这一天白跑了,但是这一百块钱终于出手了!这样想着,他的心里顿时亮堂了许多。

转了一阵子,他又回到了第二医院门口。

天快黑的时候,郭首义到了,他朝张清兆的车走过来。

张清兆坐在车里,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在沉沉的暮色中,看尸人的面庞有些模糊,看不清表情。

张清兆想,在停尸房工作的人,胆子是最大的,换了自己,给多少钱都不敢干。

郭首义走近之后,张清兆下了车。

两个人打过招呼,张清兆问:“照片呢?”

郭首义掏出了一张光盘,说:“在这里。”

张清兆不了解这些东西,说:“怎么看?”

郭首义指了指那家网吧,说:“走,我们到电脑上去看。”

“你等一下。”

张清兆说完,钻进车里,把那张出生卡拿了出来,上面有那个婴儿的出生照。

走进网吧,郭首义把光盘塞进电脑,不太熟练地操作着鼠标。张清兆坐在他旁边,手里拿着那个婴儿的出生卡,双眼紧紧盯着显示屏。

冷学文的出生照一点点显现出来……

张清兆的身上“刷”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两张照片一模一样!

只是一张旧,是黑白的,是三十一年前拍的;一张新,是彩色的,是几天前拍的。

两个婴儿都躺在婴儿秤上,手腕系着白布条,肚脐焦黑。他们的长相一样,哭的表情一样,伸臂蹬腿的姿势都一样!

不同的只有:张清兆手中的照片上有一盆黄色的塑料郁金香,衬托着几片阔大的绿叶子,而冷学文的出生照上没有。

还有,婴儿秤旁边日历上的年月日不同。

除了一些极细微的差别,电脑上的婴儿和张清兆手中照片上的婴儿简直就是一个人!

郭首义也看呆了。

他什么都没说,又默默打开了光盘里的另一张图。

这张图是出生卡的背面,是一些文字记录。

张清兆跟着翻过手中的出生卡,进行对照。

他家小孩的出生卡:

婴儿出生地点:市第二医院

床号:14

母亲姓名:王涓工作单位:(空)

父亲姓名:张清兆工作单位:(空)

婴儿出生时间:公历1998年6月21日11时45分

性别:男

属相:虎

体重:3600g

身长:58cm

健康状况:良好

医生姓名:黄桐

护士姓名:逄丽伟

那个教师的出生卡:

婴儿出生地点:市妇幼保健医院

病房:4

母亲姓名:姜钟琴

父亲姓名:李凤凯

婴儿出生时间:公历1967年8月29日11时45分

农历七月二十四日

丁未年戊申月乙丑日

性别:男

属相:羊

体重:3600g

身长:58cm

健康状况:良好

医生姓名:唐峥嵘

护士姓名:张红

两个婴儿的出生时间分毫不差!

两个婴儿的体重分毫不差!

两个婴儿的身长分毫不差!

更奇怪的是,他们留下的足印也一模一样!

郭首义把光盘抽出来,愣了一会儿,终于转过头,看着张清兆的眼睛说:“都说,今生的亲人是前世的冤家,可能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轮回的,好好待他吧。”

张清兆忐忑不安地说:“不,不是这么回事……”

郭首义说:“你就敢说,你老婆不是你前世的仇人?”

“我觉得这个小孩的出现并不是轮回!”

“什么意思?”

“他并不是投胎再生,他还是个鬼魂!他的眼睛告诉我,他是来索我命的!”

停了停,郭首义说:“那你想怎么办?”

张清兆呆呆地说:“……我要扔了他!”

张清兆回到家的时候,母亲、老婆还有那个婴儿都睡了——鬼知道他有没有睡。

张清兆进了家门,就感到了一股阴森森的鬼气。

他打开卧室的门,轻轻叫了声:“王涓——”

王涓醒过来,迷迷糊糊地说:“你才回来呀!”

张清兆说:“孩子没什么事吧?”

“没事,刚刚拉了一次屎,睡了。你也睡吧。”

“……王涓,你出来一下。”

“干什么?”

“我跟你说点事。”

王涓磨蹭了半天,才披着衣服走出来。

张清兆把她领到厨房,关上门,然后把最近发生的事都对她说了。

他讲到了那个道士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提防小人。”

他讲到了这个婴儿出生时,飘进产房的那个穿雨衣的身影。

他讲到了血型的异常。

他讲到了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出生照片……

听得王涓身子不停地打寒战。

“不会吧?”她颤颤地说。

“千真万确,就是这样!本来,你正坐月子,我不想对你说这些,但是我们家现在很危险……”

“你想怎么样?”

“把他扔了!”

“扔了?”王涓一下尖叫起来。

“他就是小人啊!”张清兆低声说。

“我不信!”像被人打了一闷棍,王涓猛地转过身去。

张清兆想了想,说:“至少有一点谁都解释不了——他为什么是AB型血?”

王涓不说话了。

“还有,做B超时,医生本来告诉我们是个女孩,可是生下来……”

王涓转过身,打断了丈夫的话:“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扔掉他!”

“那你就等着他害死你吧!”张清兆低声吼起来。

“我愿意!”

“你怎么……这么固执!”

王涓的身子不停地抖动着,抽抽搭搭哭起来:“我怀这个孩子遭了多少罪!他没在你肚子里,你当然不知道!”

张清兆不说什么了,烦躁地来回走动。

这时候,厨房的门被轻轻拉开了。

王涓没有察觉,还在哭。张清兆看到了,紧张地盯着门口。

是母亲。

她闪出一张脸,小声说:“深更半夜,你俩吵什么?”

“没事儿,妈,你睡吧。”张清兆说。他清楚,千万不能让母亲知道他想丢掉这个婴儿,她是万万不会同意的。

“王涓刚给你生完孩子,你就惹她生气,你还是不是人?”

“我们没吵架!”张清兆不耐烦了。

王涓擦了擦眼泪,说:“妈,真的没事儿。”

母亲在黑暗中看着儿子,又说:“王涓要是气坏了身子,落下什么病根,我找你算账!王涓,走,别理他,跟妈睡觉去!”

王涓就出去了。

张清兆也走出了厨房,摸黑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房子里很静,远处的路上有车声轰隆隆传来。

张清兆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那些夜行的车辆里,有一部分是出租车……

那些和自己一样的出租车司机,在这沉沉的黑夜里,一个人孤寂地驾着车,行驶在马路上……

他们一边听着午夜电台节目一边四下张望,盼望有人伸手拦车……

今夜,他们会遇到什么事?

会不会有人因为疲劳过度,把一个横穿马路的人撞飞,从此再也看不到这个人的脸?会不会有人因为喝多了酒,翻下松花江大桥,转眼就变成一团模糊的血肉?会不会又有一个穿雨衣的人踽踽行走在无人的街道上?

收音机里播过,全国一年有十万人死于交通事故,那么,这个世上有多少个婴儿前世是死在车轮下的冤鬼?

张清兆对这个婴儿一直很冷漠,他极少到襁褓前看他一眼。

王涓的奶水本来很好,自从那天夜里张清兆和她为扔不扔掉这个婴儿吵了一架之后,她的奶水突然干涸了。

于是,只有给婴儿冲奶粉喝。

这些事都是母亲做的,每天夜里她都要爬起来两次。

而张清兆没有给这个婴儿洗过一次尿片子。

一次,母亲愤愤地对儿子说:“你对雨生一点都不亲!”

接着她就唠叨起来:“你小时候,我和你爸是怎么对你的?那是顶在头上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张清兆从不辩解。每次母亲一唠叨,他就立即出门。

他无法对这个婴儿亲近起来。他知道,他就是那个姓冷的教师。

这个为数极少的体内流淌着AB型血的人!这个性格让所有人都捉摸不透的人!

王涓和张清兆的感情似乎越来越疏远了。

她很少跟张清兆说话,只是一声不响地照顾着那个丑巴巴的婴儿。

一天,张清兆不小心把暖水瓶踢碎了。要是换了过去,王涓肯定要大声叫嚷一通,这次,她却没说什么,走过来弯腰收拾起碎片,然后淡淡地说:“晚上你回来再买一个。”

由于天天夜里都要冲奶粉,所以暖水瓶必不可少。

那天,张清兆偏偏把这件事忘了。

晚上,他回到家,王涓看了看他的双手,问:“暖瓶呢?”

“我忘了。”

王涓的脾气一下就爆发出来:“你根本就没把我们娘俩放在眼里!”

张清兆说:“你发这么大火干什么?我再出去一趟买回来不就完了!”

王涓的嗓门更大了:“不买了!把这个孩子饿死算了!”

张清兆不说话了,坐在沙发上喘粗气。

那个婴儿躺在卧室里,静静的,好像聆听着什么。

母亲走过来,小声说:“清兆,瞧你这记性……”

王涓一边摔东西一边又叫道:“我知道,你不仅仅是讨厌这个孩子,也讨厌我!”

母亲打圆场说:“得了,王涓,你别生气了,我去买。”

说完,母亲就出去了。

王涓呜呜地哭起来:“你为什么要扔掉他?你是怀疑我!你一直都在对我编故事!告诉你,我没做过亏心事,你爱怎么怀疑就怎么怀疑!”

她一边说一边“噔噔噔”地冲进卧室,粗暴地把那个婴儿抱出来,送到张清兆面前:“你把他扔了吧,我不拦你!扔啊!”

说完,她把婴儿“啪”地放在了沙发上。

张清兆转脸看了他一眼。他瞪大眼睛,看看张清兆,又看看王涓,好像受到了巨大的惊吓,“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张清兆从他的哭声中听出了一种伪装——这是一个大人的哭声!

他霍地站起身,径直朝外走去。

“你回来!”王涓喊道。

他不理她。

“你要是走,就永远也别回来!”

张清兆“啪”地摔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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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少年气盛险些丧命,为报一命之仇强势占有。她家道中落家破人亡,执拗反抗却被迫承欢身下。命运的纠葛沉浮,情恨的刻骨缠绵。究竟是他的错,还是爱的错?十五岁的奚瑶灵气逼人,第一次看见妖孽一般的宫司律,却被他散发出的阴冷吓跑。二十岁的奚瑶美丽脆弱,近乎卑微的跪在宫司律的面前,求他接受自己的身体。二十二岁的奚瑶娇媚哀伤,尝尽世间苦楚只求一个解脱,却因命运的一不小心万劫不复。【一段豪门的恩怨情仇将两人紧紧捆绑在一起,他一心报复却在不知不觉间将心沉沦】“宫司律,我真是为你可怜,像你这种从来没有得到过真爱的人除了钱你就是一个乞丐!”“爱?!瑶瑶,你告诉我什么叫真爱!嗯?!就像你爱景墨?!你躺在我的身下爱着景墨是吗?!可惜他死了!他在天上看着你是怎么在我身下承欢的!”“宫司律,你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不肯放过我?!”“这条命这是奚家欠我的!你是奚家的女儿,理应你还!”奚瑶却不知,除了还命,更要还情。【她执拗的反抗,却换来男人的欲罢不能】“全世界这么多人死去,为什么你不死?!你是最应该下地狱的!”“瑶瑶,就算是地狱,我也要拖着你!”“宫司律,我这辈子最痛苦的事就是在你身边!”宫司律霸道的不放手,既然痛,就一起痛吧!【一段家仇令她恨他入骨,她联合别的男人想要将他推入地狱】“我要宫司律万劫不复,不得好死!”“真相查明之日,宫司律万劫不复之时,我就是你的。”却不知冥冥之中早有安排,宫司律的万劫不复正是对她的爱。【命运的一部小心,她却怀上了他的孩子】“宫司律,我们试试好好在一起。”“瑶瑶,你在,我就心安了!”世间的喧嚣不复存在,只要她在,他就别无所求了。【旧情人归来,她惨遭利用伤的体无完肤】“瑶瑶,只要拿到芯片我就带你离开!”“为什么?!为什么要将我推向宫司律的身边?!”“一口一个宫司律,难道这两年来你爱上他了吗?”【危险逼近,她失爱也得爱】“瑶瑶,他们的目标是你,对不起!”旧情人无情的抛弃了他,让她生死听天。“瑶瑶,我带你回家!”一句我带你回家瓦解了奚瑶坚强的心,从此恨无意,爱无边。死亡的终点竟是爱的开始,她在闭上眼的那一刻爱上了他,却不知他早已情根深种,爱恨纠结,拼了性命也要换她安好。【背叛与算计纷拥而至,她心如死灰自杀却不能最后精神崩溃所有的一切都回到17岁】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