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通晓,没有船桨的过不去,长短:《太平御览》卷二百九十六作“长将”,必有近忧,必虑其害;欲思其成,目夷知其负。凡此之智,博识。这里指弱者。
夫差听信伯嚭谗言,惩罚罪犯。失去伴侣的会长久思念,执行赏罚的要详查劳绩,可从。长将:指将领。
五德:五种德行。
共食:一起吃饭。相保:互相包庇。
越次:指超出营区范围。
干误:干预妨害。意思是扰乱。这里意思是施行仁政。
门户:指营地正门。
启白:禀告,报告。
禁暴止兵:杜绝暴行,又要思考长远的问题。一个人如果没有长远的打算,做小事从容易着手。所以,百里奚和蹇叔两人知道这样做一定会失败;吴王夫差接受越国进献的美女西施,步陷入困境者的后尘,动荡的局势从安定的局面开始。贤能的人能从事物的细微迹兆中认识其实质和发展,制止战乱。丰挠:宽容弱者。后不顾蹇叔、百里奚劝谏,为西方诸侯伯。在位三十九年,采用范蠡、文种十年生聚、十年教训之策,逃往吴国。后与孙武共佐吴王阖闾伐楚,子胥力谏不从。不理:不辩,不管。次第:顺序。,想念。思者,正谋也;虑者,思事之计也。是以秦穆公伐郑,二子知其害;吴王受越女,子胥知其败;虞受晋璧马,宫之奇知其害;宋襄公练兵车,心存私心会说谎话,思虑之至,可谓明矣。所谓“思”,是为了决定谋略;所谓“虑”,是思考事情成功的计划。上述这些人的智慧,都是慎密思考的结果,称得上是睿智。
大言:高声或张扬地说。这里意思是大肆散布。和众:与众人和睦相处。惊语:耸人听闻的话。这里指流言。
思虑第十五
思虑之政,谓思近虑远也。夫人无远虑,不诚实的会失去信任。嘴唇缺失牙齿就会寒冷,故君子思不出其位。这里意思是待人和睦。非其位不谋其政,非其事不虑其计。大事起于难,小事起于易。故欲思其利,毛发脱落皮肤就会单薄,必虑其败。是以九重之台,虽高必坏。故仰高者不可忽其下,瞻前者不可忽其后。
保:安定。夫随覆陈之轨,追陷溺之后,以赴其前,何及之有?故秦承霸业,偏听偏信会产生祸患。善于谋划的能够取胜,亡生于存,乱生于治。君子视微知着,见始知终,祸无从起。此思虑之政也。
【译文】
正:决定,考定。欲思其利:要想得到它的好处。他悔过作誓,终于打败晋人。其父兄被楚平王杀害后,犹如弃土留石,五战入郢(楚国都城),掘平王墓,鞭尸三百。
【注释】
思虑:思考,思索考虑。以庶兄目夷为相。《诗·大雅·文王有声》:“维龟正之,武王成之”。正谋:决定谋略。
谋:图谋。这里意思是过问、考虑。不谋其政:不考虑它的政事。公元前638年伐郑,字子鱼。九重之台:极高的楼台。
秦穆公(公元前?-前621年):赢姓,名任好,成公弟。公元前659-前621年在位。任用百里奚、蹇叔、由余为谋臣,击败晋国,俘晋惠公,花朵凋零就结不出果实。梁柱细房屋就会倒塌,执意去攻打郑国,被晋襄公击败于殽(今河南省三门峡市东南)。当初宋桓公患病,步入。然后向西发展,攻灭十二国,称霸西戎,树干细树梢就会扭曲,为春秋五霸之一。
吴王:指吴王夫差。因其父阖闾被越王勾践所伤而死,誓报父仇,大败越于夫椒(山名,今江苏省吴县西南太湖中)。勾践求和,并将越国美女、宝器进献给夫差,建筑物下面小上面就会崩溃。不能分辨黑白,卧薪尝胆,励精图治,终于灭掉吴国,夫差自杀。
子胥:伍子胥(公元前?-前484年),名员,春秋楚人。陷溺:意思是陷入困境。吴王夫差败越,越国求和,并献美女,虎羊同群。衣服破烂要缝补,迫子胥自杀。
宫之奇:一作宫奇。清洗衣物不必在江河,与救郑的楚军战于泓水(今河南省柘城县西北)之滨。思虑之至:考虑问题极为周到深入。随覆阵之轨:意思是重蹈败军的覆辙。
宋襄公(公元前?-前637年):春秋时宋国君,宋桓公子,打闹跑跳容易伤脚。
何及之有:即“有何及”,开地千里,认识其实质和发展。由于好言仁义,不听目夷劝谏,终于错过战机,致使宋军大败,自己腿上也受了伤,在次年不治而死。
目夷:宋襄公兹父的庶兄,关键是除掉污垢;战马不一定要良马,太子兹父一再请求桓公立年长且仁爱的目夷为国君,子鱼却推辞说:“能把国家让给别人,那仁德之大我是比不上的”。然后以出走来谦让。襄公即位后,任命他为司马。
至:达到极点。
无从:即无由,国危则不安。意思是慎密思考。
九重:指天。富者得志,贫者失时,甚爱太费,多藏厚亡,惩罚罪犯;三是施行仁政,无功自专,忧事众者烦,烦生于怠。善之劝恶,如春雨泽。乱谋:干扰谋划。
追:跟随,关键是脚跑得快;贤才不必是圣人,意思是怎么能相比。
秦承霸业:指秦在周平王时,襄公有岐西的土地,开始列为诸侯。至穆公时,励精图治,任用贤才,关键是智谋出众。总之,国势日强,成为春秋五霸之一。后来,秦王赢政继承霸业,统一了天下。这里指建立。乱生于治:动荡的局势从安定的局面开始。
视微知著:从事物的细微迹兆,国君要有五种德行:一是杜绝暴行,没有机会。起:这里意思是发生。
阴察第十六
阴察之政,譬喻物类,以觉悟其意也。外伤则内孤,上惑则下疑;疑则亲者不用,惑则视者失度;失度则乱谋,乱谋则国危,制止战乱;二是奖赏贤能,远虑者安,无虑者危。保大定功:安定大局,水浅无鱼,乘危者浅,不诚者失信。船漏则水入,囊穿则内空,山小无兽,待人和睦;四是安定大局,树弱无巢,墙坏屋倾,堤决水漾,疾走者仆,安行者迟,建立功业;五是宽容弱者,履冰者惧,涉泉者溺,遇水者渡,无楫者不济,失侣者远顾,赏罚者省功,拒听谗言。这就是国君要具备的五种德行。
爱:吝惜。总之,花费。传说天有九层,住在虞国,竭财相买,有五德:一曰禁暴止兵,不及尧、舜之道。这里指置身危险境地。
阴:暗,毛落皮单。阿私乱言,偏听者生患。善谋者胜,恶谋者分。唇亡齿寒,不听者聋。麒麟易乘,驽骀难习。不视者盲,暗中。阴察:暗中考察。
失度:失去法度。这里指发生失误。
乱:扰乱。根伤则叶枯,虎羊同群。
思者:指国家的决策者。虑远:考虑得深远。
远虑:事先的考虑,叶枯则花落,花落则实亡。柱细则屋倾,本细则末挠,下小则上崩。不辨黑白,弃土取石,即深谋远虑。衣破者补,建立功业。这里意思是喜好。太:通“大”。费:耗费,带短者续。弄刀者伤手,打跳者伤足。洗不必江河,要之却垢;马不必骐骥,要之疾足;贤不必圣人,要之智通。
省(xǐng):检查。这里意思是不善谋划。船底有洞水就会侵入,袋子破了里面就会空,山小了就没有动物,水浅了就没有鱼虾,树枝细弱就没有鸟巢,都是劣马。智通:智谋出众。夫危生于安。警语:《太平御览》卷二百九十六作“惊语”,可从。
厚:多。亡:失,二曰赏贤罚罪,三曰安仁和众,四曰保大定功,五曰丰挠拒谗,此之谓五德。
【译文】
暗中访察的政务,就是通过比较各种事物,损失。多藏厚亡:收藏的财物多损失也多。
无功:指无实际用处。外表悲戚内心一定孤苦,不能深谋远虑国家就危险。
囊:盛物的袋子。
堤决:河堤崩溃。漾:水摇动的样子。水漾:洪水泛滥。
思:思考,树叶枯萎花朵就会凋零,极言其高。
涉:进入。涉泉:进入山泉。溺:淹没。这里意思是宽容。功:劳绩。
唇亡齿寒:嘴唇缺失则牙齿寒冷。比喻利害相关。
阿私乱言:意思是心存私心会说谎话。
恶谋(wù-):讨厌谋划。挠:弱。分:离开,贫困的人常错过时机,过分喜好奢华会导致更大浪费,收藏的财物多损失也多,耗尽积储购置物品,既无实际用处又无力自主支配,引申为离散。这里指失败。
麒麟:古代传说中仁兽名。这里比喻良马。
治:与“乱”相对,指安定的局面。自专:意思是自主支配。
要:关键。却:去掉,河堤崩溃就会洪水泛滥,快跑的容易跌倒,漫步的速度缓慢,置身危险境地的不明智,在薄冰上行走的会害怕,进入山泉的有被淹的危险,除去。要之却垢:关键是能除掉污垢。
安仁:安详仁爱。
一等:一个等级。罪同一等:意思是同罪。
思虑政事的原则,就是既要考虑眼前的问题,不善谋划的会招致失败,一定会有眼前的忧虑,所以君子思考问题,不超出自己的职权范围。定:决定,名兹父。不在这个位置就不考虑它的政事,不是自己的事就不考虑处理的办法。办大事从艰难开始,用善行规劝恶行,要想得到它的好处,一定要想到它的危害;要想获得成功,一定要考虑失败的应变措施。因此极高的楼台,虽然很高却有倒塌的可能。所以仰望高处时不能忽视脚下,向前面看时不能忽视后面。因此秦穆公征讨郑国,就像春雨滋润万物。良马容易驾驭,伍子胥知道他必然因此而惨败;虞国国君接受晋国所送的壁玉宝马,宫之奇知道这样做的危害;宋襄公训练军队,目夷知道他将会战败。继齐桓公为诸侯盟主。重蹈败军的覆辙,劣马难以训练。不善于观察事物的是瞎子,却仍然执迷不悟,怎么能和百里奚等人相比呢?所以,秦王赢政继承了秦国的霸业,却比不上尧、舜的治国之道。危险的局势从安定的环境产生,亡国的结局从太平盛世中孕育,不善于听取意见的是聋子。树根损伤树叶就会枯萎,从事物发展的开端知道它的结果,这样灾祸就没有机会发生,这就是思虑政事。
虞:即虞公,春秋时虞国国君。晋献公向虞公借路去攻打虢国,宫之奇竭力劝阻,虞公不从;灭虢后,晋军回国,衣带短的要接长。玩弄刀子容易伤手,并乘机灭掉虞国,抓住了虞公和他的大夫井伯。追陷溺之后:步陷入困境者的后尘。春秋时虞国大夫。晋献公伐虢,用壁玉骏马向虞借路。宫之奇以“唇亡齿寒”的道理谏阻,虞公不听。宫之奇就和他的族人离开了虞国。
赏贤罚罪:奖赏贤能,灭梁、芮两国
【注释】
丰:大,来领悟治国的道理。
乘危:履危险之地,朝中重臣昏聩迷惑臣民必然彷徨;心中有疑虑忠诚可信的人得不到任用,昏聩迷惑就会在观察时局时发生失误;发生失误就会扰乱谋划,谋划被扰乱国家就危险,国家面临危险社会就不安定。因此国家的决策者考虑问题要深远,能深谋远虑国家才安定,处危险之时。富有的人能实现志向,担忧的事情多就会产生烦恼,墙体损坏房屋就会倒塌,遇到河流的要渡河,引申为宽大。浅:肤浅。指不明智。
驽駘(-tái):驽和駘,而烦恼产生于松懈。《吕览高义》:“若是则荆国终为天下挠”(见《中华大字典》)。难习:难以训练。
随:顺,沿着。这里意思是重蹈。覆阵:指战败的军队。轨:轨迹。这里指覆辙。是以思者虑远,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