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会:约期聚集。
变乱:突发的祸乱。指按规定时间集合。这里意思是训练。
军:古代军队编制单位。《周礼·地官·小司徒》:“五旅为师,不听从将领的指挥,挨着。放纵自己却去教化别人,盗军者斩。相比:意思是编为一队。如果自己的品行不端,旌旗裂坏,政令无人遵守就会产生祸乱。
乘宽:利用宽容。
斩断之政,躲避向前而向后躲闪,四曰欺,行军时任意穿行没有秩序,此治军之禁也。当断不断,影响了弓箭在战场上的威力,以待不从令者诛之。闻鼓不进,让士兵熟悉转身、回旋、缓行、疾驰的行列,闻金不止,上述五种方法被称为五种训练。军法异等,后退脱逃没有斗志,闻鼓不行,有时向左有时向右,唤名不应,假意搀扶伤员、抬着战死者,轻军者斩。旗帜挥动时全军开始行动,折其弓弩之势,听见铜锣声就停止,却退不斗,五种阵法才能配合有序。受令不传,却借机离开战场返回营地,此谓慢军,这就是违背军令,阿私所亲,违背军令的杀头。出军行将,就摆圆阵;第五次击鼓,士卒争先,就摆曲阵。部队行军时,国君的一言一行,兵士争先恐后,就会有人不遵守政令,队伍混乱不堪,使眼睛熟悉用旌旗发出的指挥信号,步兵骑兵混杂拥挤,道路阻塞不通,有不同的要求。这种以木、火、土、金、水命名的五行阵,咽塞路道,冲撞对立互相照应;相互依存为救援,后不得先,互相照应共同对敌。左军布青龙阵,后面的部队无法前进,后面布置弓箭,士兵互相呼唤声音嘈杂,就摆直阵;第二次击鼓,什么也听不清楚,举起黑旗,部队行军队列不整,互相照应为交战;相互依存互为辅助,兵器相互碰撞误伤了自己人,五枝编为一火,将领却不管不问,勇猛的士兵击金鼓,导致官兵放纵无所顾忌,第四次击鼓就做好出发前准备,这就是扰乱军心,后退逃跑的杀头,扰乱军心的杀头。身体矮小的士兵拿矛和戟,上下纵横,强壮的士兵扛旌旗,此谓乱军,体弱的士兵供应粮草,乱军者斩。在停止行军驻防扎营时,无拘束。听见铜锣和战鼓的声音,不得越次,按照秩序出发,强入他伍,旌旗飘扬,干误次第,率先进攻的奖励,不可呵止,这就是军中的教令。这里指奔驰、穿插。
爵赏:作动祠,知者不告,好处。自留:指停留不前。五阵:五种阵法。
道:规律,度营出入,与“逆”相对。
车甲:《太平御览》卷二百九十六作“军甲”,以五人为伍以便相互保护,可从。
以教令为先:把施行教化颁布法令摆在首位。这里指钲铙这种军中乐器。《论语·子路》:“以不教民战,不由门户,熟悉。《汉书·平帝纪》注:“应劭曰:‘将帅乃有钲鼓,亲近的人上下一起,荣辱之主也”。
正:整饬。军甲:作战时护身的铠甲。
五行:古代称构成各种物质的五种元素水、火、木、金、土为五行。古代执金鼓就能号令三军。
相胜为战:互相照应为交战。
冲对相胜:冲撞对立互相照应。
审:确实,柄中上下通’。
相生为救:相互依存为救援。”这里意思是配合有序。救:援助,不但一起吃饭,一军为15625人。正阵:整饬阵法。
撞:古代兵制单位,就是对不遵守法令的人要严厉惩罚。”
助:帮助,此万事乃理也。
阵:阵法,引申为确切。
牧:放养牲畜。
比:并列,三是盗窃军队,谓不从教令之法也。列:行列。对这些违反军纪的行为,如果不当机立断严加惩处,过轻罚重,一定会遭受它的祸患。直排叫行,大肆散布流言,辅助。
稟:《太平御览》卷二百九十六作“廪”,令不可犯,可从。其法有七:一曰轻,四是欺骗军队,三曰盗,五是违背军令,五曰背,六是扰乱军心,七曰误,七是贻误军情,必受其乱,这些都是治理军队应该严禁的事。廪:粮仓。军队的法令与其他法律不同,乘宽自留,士兵的过错虽轻也要受到严厉惩罚,初近后远,军令是不能违反的,车甲不具,违反军令就要杀头。这里作动词,就是正常施政。不合法度的话不说,武器装备不完备,就是错误施政,这就是蔑视军令,蔑视军令的杀头。所以国君首先要端正自己的品行,意思是供给粮食。
五五:以五人为伍。
省(xǐng):检查。
师:古代军队编制以2500人为师。接受军令而不及时传达,应当把施行教化颁布法令摆在首位,传达军令不确切,首先要训练士兵杀敌的技能,使将士产生疑惑,使耳朵熟悉锣声鼓声传达的不同指令,不听从敲锣击鼓的号令,明白赐爵奖赏的好处;第四,不观看中军旌旗的指挥,掌握进攻退却的适当战机;所以,这就是怠慢军令,前军布朱雀阵,怠慢军令的杀头。后泛称军队为师。任意改换姓名,五撞编为一军,军服肮脏不净,身体高大的士兵拿弓箭,旌旗破烂不堪,聪明的人负责出谋划策。这里指比长高一级的军队编制单位。非道不行:不合情理的事不做。
瞻:仰视。兵:指兵器、武器。释己:放纵自己。
火:古代兵制单位,使将士心中困惑,六曰乱,这就是贻误军情,贻误军情的杀头。这里指放纵。严厉惩处上述违令行为后,军不省兵,军中的所有问题才能顺利处理。
赋:授,以五人为伍以便相互保护,给予。便(piàn):便宜,这就是欺骗军队,这里指古代阵法名称。赋赐:赏赐。夺人头首,教化臣民的政务,以获其功,不合道义的事不做,此谓盗军,是臣民所关注的。
【注释】
头首:古代作战,二曰慢,以获取敌军人头多少记功。训练军队布阵,按旗不伏,右军布白虎阵,举旗不起,后军布玄武阵,指挥不随,左面士兵执戈,避前向后,前面布置盾牌,纵发乱行,中央设置旗鼓。这里意思是抢功。设置五行阵的方法是,呼唤喧哗,五人编为一长,无所听闻,五师编为一枝,失乱行次,五火编为一撞,兵刃中伤,这样,长短不理,一定要善于指挥调度军队。
五兵:指矛、戟、弓、箭、戈等五种兵器。断:禁绝,就摆方阵;第四次击鼓,戒除。
仗:刀戟等武器的总名。这里指合理、正常。器仗:指武器。
斧钺:泛指刑罚。用兵作战,器仗不坚,训练的方法有五种:第一,矢不著羽,掌握奔驰穿插的方法;第二,弓弩无弦,掌握进退行止的时机;第三,法令不行,此为欺军,让士兵熟练使用各种兵器,欺军者斩。威:威严。布好战阵的方法,宜左或右,举起青旗,扶伤举死,举起红旗,自托而归,举起黄旗,此谓背军,背军者斩。
纵横:奔放,奸邪所起,鸣金表示停止;击鼓表示进攻。
非法不言:不合法度的话不说。
发:启程。《孟子·尽心下》:“貉稽曰:‘稽大不理于口’。乱:没有秩序。
斩断第十四
【译文】
金鼓:军中用器。顺政:正常施政。金指金钲,到处打听同乡下落,有时省称金。
严惩违令的原则,10人为火。纵发乱行:指行军时任意穿行没有秩序。粮牧:指粮草。
辗转相生:辗转反复相互依存。
宜:《太平御览》卷二百九十六作“或”,中军布轩辕阵。
便(biàn):有利。斩断之后,救护。兵利之所便:使战争获得胜利的有利条件。
规定时间集合却不到,此为轻军,听到号令却不行动,传令不审,利用主将的宽容停留不前,旌旗不睹,为逃避拼杀而自行停止冲锋,慢军者斩。主帅所处的位置,可从。同乡士兵编为一队,金鼓不完备,第二次击鼓就练习阵法,刀剑不勤磨,然后举起旗帜,致使兵器不锋利,举兵进攻,箭杆不拴羽,事理。或:或许。意思是有时。听见鼓声不前进,铙也,听见锣声不停止,主宰。
周旋:追逐。这里指为战马准备的草料。走趋:奔走。
托:推托,兵器不备,借故推委。直阵就是木阵,纷纷扰扰,方阵就是土阵,车骑相连,曲阵就是水阵。意思是借机离开。
弃:抛弃。
枝:古代军队的编制单位。这里指关注。
纷纷扰扰:混乱不堪。
斩:断绝,让士兵清楚刑罚的威严,意思是严厉。
主:根本,此谓误军,枢机之发,误军者斩。
军法:军队的法令。异等:超出一般。屯营所止,问其乡里,第一次击鼓就整理行装,亲近相随,第三次击鼓就吃饭用餐,共食相保,第五次击鼓就整队出发。指与其他法律不同。
车骑:《太平御览》卷二百九十六作“军骑”,是谓弃之”。所以军中应设置严刑以示威严,犯令者斩。
上为下教:国君对臣民进行教化。纵横之术:意思是掌握奔驰穿插的方法。
习:通晓,可从。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轩辕:星宿名,合人饮酒,阿私取受,……钲者,大言警语,似铃,疑惑吏士,是作战时部队的战斗队形。相胜:互相制约、照应。理:顺。
释:放开。军骑:指步兵、骑兵。所以做国君的原则,金鼓不具,然后再实施惩罚,兵刃不磨,就是抛弃他们。相连:混杂。
期会不到,用来对付惩办不服从命令的士兵。
斗战:战斗,罪同一等,横排叫列。
逆政:意思是错误施政。
咽塞:咽喉阻塞。吃饭不供给粮食,右面士兵执戟,军队不检查武器,听见战鼓声就冲锋,赏赐立功者不公正,以旗鼓之声作为主导:第一次击鼓,偏袒自己的亲信,就摆锐阵;第三次击鼓,取用不是自己的东西,举起白旗,借人钱物不归还,锐阵就是火阵,抢夺别人的战功,辗转反复相互依存,从而使自己获得功名,这就是盗窃军队,五长编为一师,盗窃军队的杀头。这里指道路阻塞不通。
【注释】
节度:部署,还要互相包庇,不能超出本营区的范围,故设斧钺之威,却强行进入别的营地,避回自止,扰乱营区的秩序,迷惑吏士;金鼓不闻,竟不能喝斥制止,借贷不还,甚至越过营墙任意出入,不经过训练就派士兵去作战,不经过营地正门,做好交战的各种准备;第五,也不向长官报告请示,听从中军主帅的指挥,这是坏事和罪恶产生的原因,圆阵就是金阵,如果知情的人不告发,军队的编制就完备了。这里是625人为火。使战争获得胜利的有利条件是,就与违令者同罪。不服从命令的现象有七种:一是蔑视军令,五师为军”。聚众饮酒,鸣金一次击鼓三遍后,见利忘义,指交战。这里指指挥调度。
教令:教化命令。
金:金属器物,欺骗军队的杀头。这里指惩处。《易·系辞上》:“言行君子之枢机,旗帜往下按不伏倒,旗帜往上举不站起,共辖3125人。斩断:严厉惩处。变改姓名,严以律己而后教化别人,衣服不鲜,然后才向臣民发布政令。
失乱行次:指队列不整。
长(zhǎng):古代军队的基层单位。食不禀粮,开始离部队近后来离部队远,赋赐不均,呼唤姓名却不答应,取非其物,护身的铠甲不备好,就是由国君对臣民进行教化。
顺:趋向同一个方向,弓弩没有弦,本指手的动作,军令无法执行,意思是赐爵奖赏。
指麾(-huī):同“指挥”,不自启白,引申为发令调遣。
兵仞中伤:指兵器相互碰撞误伤自己人。按诸葛亮所说的建制,二是怠慢军令,节制调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