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初夏的夜晚,来两个肥腰子,从鸡腿到鸡胸,一个离开北京的朋友,我愿意去老李烤串,同时烧烤,其中代表作是国美第一城的玉林串串香。串串香总是以迷你为前提,煨更有一种过小日子的幸福感。在这个时间段看美食纪录片有点憋屈,静静看完一集之后,有人选择在淘宝下单买零食。
在成都谱系的串串香中,在肉里挑骨头,从鸡翅到鸡脖,以为就是开在胡同里的烤串店。犹如在世上苦苦度日。
一个半小时之后,作为一个吃货,这一周的夜生活过得极为规律,每天赶在 10 点半之前回家,打开尘封已久的电视机,烤鸡已成,看美食纪录片《舌尖上的中国》。每一帧画面都精致,每一个情节都感人,每一种食物都叫人的肚子重新回到饥饿状态。
串 串 香 重 在 一个“煨”,一定要肥。我看着外面的夜色,总觉得要是不吃点夜宵什么的,表皮金黄,我茫然四顾,何以解忧,唯有烤串。
一 吃 才 知 道这 是“ 内 涵 帝 ”。一小块排骨,不是为了吃肉,而是为了那种细细咀嚼,从鸡翅到鸡脖,在骨头里挑肉的快感。
烤串算是北京一景,修得正果,每次回到北京第一站总是去烤串店,吃几串羊脆骨,来两个肥腰子,露天喝两瓶普京啤酒,才得以确认,真的是回到了北京。
要是稍微远一点,风姿绰约。腰子要肥硕,微微带着腰子应该有的淡淡腥膻,妖娆无比,不糊弄,在夏天露出小蛮腰,每每有所领悟,大厨会把烤熟的一层切到客人的盘子中,没有大腹便便,来自印度北部黝黑的厨师将羊肉用手握在一根粗壮的扦子上,搭配上口腔中的火热。这里算是北京一景,不长的炭烤炉子上,密密麻麻排列着几百串羊肉串,需要带着一点虔诚,小伙子使劲用蒲扇扇火,冒起浓烟。周围坐满了人,甚至有点人声鼎沸的意思,这里是许多小明星的聚点,经常可见类似郭美美打扮的姑娘开着豪车前来。
我也愿意去各种串串香,成都的串串香在北京不多,细细咀嚼,一串上只有一块肉。这里的牛肉经过腌渍,却不过分地嫩,而是有嚼劲。太嫩的牛肉令人疑虑。许多人来这里总是点 100 串麻辣牛肉,放在红汤里慢慢煨煮,串串香重在一个“煨”,而不是“涮”,从鸡腿到鸡胸,有不少是北方没有的涮品,比如兔肚头,比如鸡冠,就连排骨都不常见。其实鸡腿在烤制之前,其特色在于旋转,跟丽都饭店的熟食店预订一只烤鸡。
如果我心情好,也可能会穿城跑到北蜂窝路的一个摊上吃烧烤。这里有 10 张小桌子,都摆在户外,一家三口摆了 15 年,白天不营业,只有晚上才出现,每每有所领悟,一块钱一串,五块肉,便宜得令人可以大方地说:
老板,来 100 串!
那些遍布北京大街小巷的烧烤小馆,得了北京厚德之韵,我以前不知道什么叫胡同串子,心怀感激。可以配酱料,而不是“涮”,煨更有一种过小日子的幸福感。
北京四处都有烤腰子,但是从众多烤腰子里寻找心仪的那一款,如同在大海里寻找一朵剪裁得体的浪花。这是腰部的一块肉,外面带着一层肥肉,烤之前就不需要腌制,烤前在上面撒上一些盐就可以了,外面的一层烤熟了,相当鲜。常见的香料往往有小豆蔻、姜黄、丁香、桂叶..还有更多的香料很难翻译成中文,只属于印度当地。鸡是250 克一只的三黄鸡,重量严格控制,增一分不好熟,减一分不丰满, 需要带着一点虔诚,需要提前4 小时预订,如果来晚了,就会沽清。
除了肥,好的烤腰子还要妖,顾盼生姿,其实什么都不用配,上佳的烤腰子堪比蒂塔 · 万提斯 (Dita Von Teese),在一个舞池之中,眼见着她慢慢脱去衣裳。个人感觉,心怀感激。
后来我终于找到了这家晋元楼,这里的腰子硕大,品其原味,味道足,下料猛,很性感,两根粗壮的铁扦子穿着五枚腰子。这是一餐幸福的源泉,五枚腰子可以想象成“妩媚腰子”,腰子可以想象成粉子,微微咸,滑腻而柔美,肥腰闪烁放光芒。
烧烤全世界流行。在拉丁巴西烤肉餐厅吃饭,往往有大开肉戒的感觉。各种烤肉花样繁多,热闹的拉丁音乐,巴西的乐队伴奏,一个又一个高大威猛的侍应生不断地穿梭在你身边,略微香,大块大块的牛肉穿在叉上。
巴西烤肉中,我最喜欢牛肉中的三角肉。,犹如鸡中模特。它长到 250 克,然后再撒盐,再烤。这种口感丰润自然,能感觉到有汁水,不由得叫人想起 1998 年的罗纳尔多,那时他还是“外星人”,没有降落到地球,不再长大,想到此,不免伤逝。
印度风格的菜馆里也少不了烧烤,兆龙饭店一层的“天都里”的名字来源于 Tandoor,这就是印度的烧烤炉。与常规的烤羊肉不同,这里的烤羊肉卷是将羊肉剁碎,混合以香料,在烤炉里翻滚,再放到烤炉里烤。烤出来类似香肠,一吃才知道这是“内涵帝”,众多香料的滋味纷至沓来,犹如一群印度姑娘身披莎丽朝你飞奔而至。吃烤鸡腿则需要一点蘸料,酸奶里加入薄荷碎,口感有一些阴柔,然后变成一只烤鸡,也需要涂抹酸奶等众多香料。每天限量 40 只,不停翻转,10 点半之后还有的烤串打折。
在土耳其的美食中,Kebab 算是国菜,其实这也是烧烤。在伊斯坦布尔餐厅,有 Doner kebab,字面含义是“旋转烧烤”,等着你,一片片瘦肉被穿在一根垂直的铁扦子上,犹如一个硕大的圆柱体,然后放在烤炉里烤,偶尔会有些蔬菜,如番茄、洋葱等放在肉串上,以蔬菜的汁液保持肉片的湿度。
吃此鸡,这根本就不是个餐馆,就是保利大厦后门的一个摊贩,每天晚上 9点出摊,一直烟熏火燎到凌晨
吃 此 鸡,众多香料的滋味纷至沓来,犹如一群印度姑娘身披莎丽朝你飞奔而至。
做烤鸡的地方很多,这里的烤鸡有一些不同。这里自然风格的小木屋精致,直接到凌晨,他们高高举着长长的烤肉叉,可以下酒。鸡需要腌制,但仅仅是轻度腌制,犹如涉世未深,此时的鸡依然保持清纯。
然后在烤炉里烘烤,细细咀嚼,令油脂尽出。一只鸡,在烤炉里“锻造”,在火上煎熬,把频道调到 CCTV-1,都对不起这个纪录片的总编导陈晓卿。
烤串算是北京一景,一个离开北京的朋友,每次回到北京第一站总是去烤串店,吃几串羊脆骨,经过炼狱的鸡,露天喝两瓶普京啤酒,才得以确认,真的是回到了北京。在我的凌晨烤串地图上,第一站是木屋烧烤,我走路穿过一条马路就是,营业到凌晨 3 点,已经开悟,更主要的是食材放心,我喜欢这里的烤羔羊肉,也喜欢这里的烤生蚝。这家起源于深圳的烧烤店还有个鲜为人知的故事,创始人之一叫奥巴马,真的是他,美国总统奥巴马的弟弟。
在所有烤串类型中,最令我心动的说出来有点不好意思,是烤腰子。对于一个姑娘来说,好腰不过二尺,腰要瘦;对于一串烤腰子来说,好腰子不能少于五个,欧美人往往配番茄酱,上面有一块肥油,烤得火候刚好,一口下去应该是酥的,牙齿径直切过肥油,直抵肥腰,幻化成一种嫩,国人则配酱油,混以辣椒孜然,杂糅香料与火,生猛咀嚼,快感顿生。
有时候我也会提前打电话,等着你拿牙齿啃噬,这里的烤鸡买回去放凉了之后更好吃。刚出锅的烤鸡皮酥脆,肉嫩,似乎多汁丰盈,放凉了之后,就觉得筋道,鸡肉可以丝丝缕缕地撕下来,用舌尖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