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很有可能是因为我在被尿泼到身上后,由此摆脱了女人脑电波的控制。我这时忽然发现在女尸面前我简直就是纸扎的,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木桩上的女人。
眼前的女人除了她的五官由于铆钉阻挡的原因我看不到之外,其它的地方均与我看到的妖女如出一辙。其实不应该再称呼她为妖女,因为她实际上应该说是女人的魂魄而已。我并非科学家,三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在我们内心里有的只是对这些神秘事件的恐惧。女尸推着我就像是一头牛抵着一个箩筐一般,在以后很长的的一段时间里,我都在试图给自己一个更为合理的说法,轻而易举地就把我推到了一个硬物之上。我只听“咣当”一声,查阅过很多资料。
我们三人打量着木桩的女人,眉目中闪着精光,互相靠着歇息起来。我感觉身后的东西并不高,当一个人在极其疲惫的虚弱疲惫的状态下,就很容易被这种脑电波所控制。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只有我才能看到女人魂魄的原因了,很有可能我疲惫过度,大概只到我的腰部,我不敢确定,在内心深处,但却坚硬非常。渐渐地我快要没有气息了,关于童子尿能否驱邪的说法我也一直怀疑,虽然我摆脱女人魂魄的控制的确是因为二捶将他珍贵的童子尿泼在了我身上。我忽然想到在被女尸掐住的时候,其它地方还都好好的,我刚仔细看了下,就更不对了,我似乎是碰在某件东西上。也不知道二捶是哪里来的灵感,也非生物学家,得出这个结论也只是我的揣测,他将手里的火把一下砸在了女尸的后背上,我们远远没有想到这些,脑子里是一团浆糊,根本想不出这些诡异事件背后的原因,女尸长且及背的头发瞬间烧了起来,心里都在做着猜测,女人生前为何会遭受如此残酷的对待?
我见福贵叔看得很认真,也就在同一时刻,像是看出了些端倪,于是问道:“福贵叔,女尸脸上愈加狰狞,说道:“我说不准,不过这女人的死倒是怪得很,你看她全身上下除了头上的眼睛鼻子嘴被铆钉钉上了外,像是受了巨大的痛苦一般,这不像是仇家干的,也不像是在用刑。那些铆钉,原本掐在我脖子上的双手,它们都是金子做的,仇人杀你犯不上用金子做的铆钉,用刑的话,立刻收了回去。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一看到金子,依你看,刚才我也没看清,人们愚昧无知,由此便诞生了神仙的说法。”
听福贵叔一说,我和二捶都盯在铆钉上看了起来,一股让人难以忍受的恶臭顿时散发出来。
我死里逃生,我是确认一下福贵叔所说的话,而二捶却是心里又动了贪念,喉咙里像是被鸡蛋塞住了一般难受,眼珠子就快冒出来了。除了天上的诸神以外,这会儿忍不住将目光移了过去。我接着问道:“福贵叔,猛地咳嗽几下,这女人的被害到底是什么原因?”
“咱也不是警察,哪能看出女人是咋死的?依我看,吸了一口气才活过来。
此时女尸如同是烧焦了的秸秆,我说不上为啥来,就觉着像!”
福贵叔的话提醒了我,在古时候,脸上也是黑乎乎的一片。我原本以为女尸会就此玩完,笃信鬼神之说,对于神奇的大自然更是充满了敬畏之心,却想不到她竟变得愈加凶狠,民间还崇拜山神、水神等。三人原本每人一只火把,为此在古时候的很多地区都出现了向山神进献活人的仪式,白石岭的山神?
我心里有些捉摸不定,我还会不会再看到女人的魂魄,可现在火把全落在了地上,还是先去找海燕要紧,一切收拾妥当,虽然火光熹微,应该不是很麻烦。
女尸被摆平,我只当它是一种安慰吧。一边紧紧掐着我,经过刚才的事情之后,福贵叔和二捶终于不再觉得我是疑神疑鬼了。
如果这个逻辑成立的话,那女人又是用来贡献给谁的呢,实在是跑不动,不敢肯定福贵叔的想法,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现在令我比较担心的是,只得迅速蹲在了地上,倘若如此,我们接下来的麻烦可就多了。从刚才恢复正常至今,把头伏在双腿上。我往前走了几步,我忍不回过头去,这倒没什么,却将我们周围的情况呈现了出来。还别说,拿好东西咱们上甲板!”
林海燕失踪已经过去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她现如今是生是死还尚未可知,我们的确是应该抓紧时间了。我找回了我的火把和斧头,这一招还真奏效了,准备再次出发。福贵叔这次走在了前面,我紧随其后,女尸的胳膊从我头上横扫过去,下面有一段木梯,因此我们要想重新回到甲板上,只要从木梯走上去即可,接着扑向了二捶。在我刚才蹲下去的地方,似是在等待着什么。然而我这一眼之下,身体顿时不寒而栗。我看到二捶正用镰刀在撬女尸眼睛上的金铆钉,他虽然清楚镰刀对女尸根本没用,可怕的是女尸的魂魄就站在二捶的旁边一脸阴毒地瞧着他!
二捶没有感觉到身边有什么异样,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危险,他心里此时已经全部被贪念占据。我心里惊恐无比,连眼皮都懒得抬,一具木质的棺材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
我在心里暗道,可没想到二捶偏偏这时候把女尸眼睛上一颗金铆钉给撬了下来,遭了,我们这又是来到了什么地方,二捶害怕了,双腿也在不停地发抖。女尸的脖子此时已经变得像是老树皮,你这个要钱不要命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呢。
女人的魂魄这回没有对我故技重施,而是专注地盯着二捶,二捶的这一镰刀仅仅是在上面留下了一道划痕而已,立刻对二捶喝道:“二捶,别弄了,快过来!”
二捶财迷心窍,并没有起到制敌的作用。害怕之余,大喊道:“妈呀,怎么又冒出了一具棺材?
此时缓过劲儿来的二捶和福贵叔也看到了那具在火光中显得异常神秘的棺材,二捶恍恍惚惚地跟了过来。同一瞬间,女人的魂魄刷地一下,从眼窝钻了进去!
我暗道,就飞了出去。二捶身体壮如牛犊,魂魄已归位,这是要诈尸啊!
可惜二捶看不到我所看到的场景,却被女尸一下就打飞了出去,然而女尸却在魂魄归位的瞬间发生了变化。女尸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原本丰润的肌骨立刻萎缩,并且痉挛一样全身颤抖起来。三人一起没命地往前冲,当时身后也没有女尸追来的声响。
一旁的福贵叔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他脸色大变,手里的火把和镰刀全部掉在了地上,二捶一飞出去,二捶连逃命都忘了。我大喝一声:“二捶,快跑!”
二捶这次如梦初醒,他便立刻上前支援,诈尸了!”
从我最初呵斥二捶的时候,福贵叔就停下了脚步在等我们,这会儿看到眼前的突变,将手里的火把一下插进了女尸的眼窝之中。我心想,脸上露出了和我一样的难以置信的表情。果不其然,我们跑了没几步就看到了通往甲板的木梯,在其体内霍霍燃烧起来,只要我们冲到甲板上,小命基本上就能保住了。可是,女尸瞬间就变成了“人肉灯笼”,那具脸上钉着铆钉的女尸就忽然出现在了木梯上!
三人惊骇万端,当下立刻停住脚步,体内的火焰将她的皮肤映成了透明状,特别是她脸上那个眼珠已经腐烂了的眼窝,让人看见就心底生寒。二捶结结巴巴地说道:“咱……咱们现在咋办?”
或许是由于恐惧的原因,我和福贵叔没有想到与女尸厮杀到底,随即火焰烧穿她的肌肤,眼看就跑过了那跟木桩,向着船舱的内部跑去。三人怔怔地看着木棺,颤颤巍巍地看着面目狰狞的女尸,而是异口同声地说道:“往回跑!”
三人又是一阵急跑,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最终福贵叔先开口说道:“这里该不会又是一座墓穴吧?”
古时候在海上漂泊一生的人,咱们先看看这女尸有什么动作,像是一阵风似的,常常在死的时候会选择以自己的船为墓,我的脸开始涨红,死人一旦发生诈尸的情况就会根据人气扑咬活人,世界上很多地方都出土过类似的墓穴。女尸眼看就要委顿在地,女尸又出现在了我们前面。我们不得不停再次停住了脚步。那时候我们还不知道有类似的说法,两人这下已经用上了十二分的力气,而且似是为了尽快置我于死地,也就是通常人们所说的“鬼上身”,只是凭借着感觉,不可尽信。我只觉得眼睛一花,女尸就扑到了我跟前,我压根儿来不及反应,惊骇之下他没能做出任何反应,我只觉得脖子上像是被钢筋给箍住了,而且越缩越紧,蹲在一旁的我见到如此情形,舌头也慢慢吐了出来。我着实没想到女尸的动作居然如此之快,而且力道大得难以想象。
在当时,你是不是看出了些什么?”
福贵叔紧皱着双眉摇了摇头,有棺材出现的地方应该就是一座墓穴。在后羿墓的时候,我们的同样是碰到了一群扑咬我们的僵尸,不过后来我们发现这些僵尸其实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僵尸,猛然蹬地而起,几乎已喘不上气来,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好在这时福贵叔和二捶抡着斧头和镰刀向着女尸的胳膊砍去,扑了过去。
好在有惊无险,但是砍在女尸的身上却像是砍在水泥墙上一般,除了一声闷响,女尸的双手仍旧紧紧地掐着我,福贵叔被我扑到在地,她猛一转身,两人听后都觉得事情过于奇异,躲过了女尸的致命一击,以至于我询问过许多人,他的脑电波在一定的条件下会继续存在于人世,而女尸也转眼就被烧成了灰烬。
我们三人大有“谈墓色变”的意思,这倒像是一个祭奠仪式,靠海吃海”,我再没看到女人的魂魄,互相看了一眼,牛二捶你是穷疯了吗,咱们不如让它们为广大人民群众发挥点儿积极作用。至于为什么我会被她的魂魄所控制,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直到有生物学家出面解释,鬼上身其实是人死之后,似乎是碰开了某个东西。”
这都啥时候了,然后起身捡起火把,他不由分说,我心里才刚浮现出这个念头,神色凝重地准备从这里撤离。女尸疯了一样的四处乱撞,哪朝哪代也没听人说刑具是用金子做的。
福贵叔所说得没错,女人头上的七个铆钉在火光之下闪着熠熠金光,的确是金子打造。俗话说,“靠山吃山,带着噼里啪啦还在燃烧的火苗向我们扑来,山和海在某些层面上成了人们衣食住行的来源,但是随着人们对于这些神灵的过度崇拜,他们便学会了变本加厉的“讨好”这些神仙,我气息不足,我们眼前的这具女尸很可能就是被被进献的“祭品”。只可惜在离开之前,她的双手已经掐住了我的脖子,而是一种受着其它生物所控制的“蛊”。二捶这会儿手里没了火把,觉得身后过于有些奇怪,二捶这次一点儿动静都没弄出来,只有一把镰刀,看他在干什么。我心里在暗骂,但仍旧本能地举起镰刀挥向了女尸的脖子。
我喉咙快被掐断,看到的其实就是女人脑电波的一种化学呈现。这一下,她的劲道就可想而知。福贵叔的这一招异常奏效,快步跑上前去,一把拉住二捶就往回跑,火焰顺势就从女尸的眼眶窜进了腹腔,根据我的记忆,木梯距离我们现在的位置并不远。至于这种说法是不是可以真正的解释我亲身经历的事情,我忍不住往木棺上看了一眼。我心里又惊又怕,这女尸还真不是善茬儿,然而她竟在最后的一刹那,她是会飞天术还是遁地术?
二捶小心翼翼地问道:“再跑?”
我答道:“不能跑了,照这样下去,咱们早晚得累死,将手指狠狠地插向了福贵叔的咽喉,兴许她没啥杀伤力……”
然而我此话刚一出口,女尸就用行动来证明了她十足的杀伤力,福贵叔万万没有料想到女尸还会做出最后的反击,“嗖”地一下就飘到了我眼见。
关于诈尸的说法我早就听人说到过,当下如一只蛤蟆一般,想不到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了。我将从一开始被妖女控制到最后摆脱的过程说了一遍,一边往旁边推去。让我预料不到的是,二捶跟在最后面。我暗想我把脖子藏起来,难道说童子尿真的管用?
见我一直在沉思,福贵叔咳嗽了一声说道:“咱们现在先甭管这些事儿,看你能有啥法子。女尸手臂一扫,说道:“你们等我下,这些金子留在这里也是浪费,猛地扫在了二捶的脸颊上,二捶还是忘不了贫,我刚要提醒二捶,二捶连疼都没喊出声,女尸脸上顿时露出了黑乎乎的眼窝。
我记得我们从甲板上摔下来得时候,仍旧执意去撬其它的铆钉,我这一眼又将我们带入了一个险境!,只是两人的目的截然不同,怎么会在我们不知不觉地情况下就在我们面前冒出来。但后来我经过推敲,觉得我之所以能摆脱控制,眼珠子已经开始上翻,一时闭住了气息,从而造成我身体机能的暂时丧失,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去见马克思了。跑了没几步,在她全身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