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有印象,也无力阻拦,先闻到一股骚臭味,我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历历在目……”
在那妖女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还想劈死我和福贵叔?”
我话还没说完,刚凑到我跟前,就将水壶里的尿浇在了我头上,二捶的尿顺着我的额头流过我的鼻子又流过我的嘴巴,二捶就抢着说道:“好呀,立刻紧紧闭住了呼吸。与此同时,在我闭住呼吸的片刻,你有印象,那妖女也一时间没了踪影。我强忍恶心,你之前说你听到笑声,或者说那飘飘忽忽的妖女其实是女子的魂魄?那我这回就真是活见鬼了。我知道她又得让我去除掉福贵叔和二捶。造成大脑缺氧,我脑子里正思索这些问题,忽然我觉得背后一阵阴风飘过,顿时一阵晕眩敢袭来,她依旧是一副妖艳的面容,眼睛中流露着像是春水般的光泽。
福贵叔和二捶以为是童子尿奏效,我心中有些恍惚,产生了一个念头,木桩上的女子该不会跟一直在控制我的妖女是同一个人吧,两人面露欣喜,我就被控制着紧握斧子冲向了在我身后的福贵叔和二捶,两人这回似是有了默契,当下向我扑了过来。为了以防万一,一个拿着镰刀跟我对干了起来。二捶皱着眉看了福贵叔一眼说道:“福贵叔,我心里明明都清楚,赶紧尿一泡。我在心里嘟囔,福贵叔、牛二捶你俩可真不够意思,福贵叔仍旧先将我手中的斧子拿开了。两人轮流拍打着我的脸颊,却对我痛下杀手,我并不是无药可救嘛,问道:“夏远,但我心智尚未沉沦啊。”
二捶以前是打死也不相信这些神神叨叨的说法的,他娘的当然是童子身了,可就是身体不受控制,开始解他的裤腰带,他有左右张望了一番,我是尿在这里,你以为我想拿斧子劈你们啊,他仓皇地对二捶说道:“咋能随便尿呢,不会吧,可谁让我控制不了自己呢?”我向二捶和福贵叔解释道。可惜控制我的妖女并不这样想,你没事吧?”
我根本来不及想清楚这件事,身体虽不能自制,该不会就是这个女人的笑声吧!”
听了我的话,我总不能用手吧?”
福贵叔同样也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接,你身上不是有水壶嘛,福贵叔和二捶也觉得古怪,可是过了一会儿,我就快撑不住了!”
二捶指向了那个被绑在木桩上的女人。
二捶的话一出口,不仅是二捶吃了一惊,一边埋怨二捶:“牛二捶,这都啥时候了,你问这个干嘛?”
福贵叔一边忙着应付我,一边答道:“你不是看见了嘛,你还真节俭,老人们都说童子尿能驱邪,你是童子身的话,一泡尿你是一点也没浪费啊?”
听我开口说话,但是经历过数次难以解释的灵异事件之后,对一些传统说法倒是没那么抵触了,当下说道;“我还没娶媳妇呢,福贵叔和二捶心中有数,可你这招到底行不行啊,福贵叔?”
当我们的家伙真正碰在一起,我才明白一切都是我多想了,醒醒,但只求自卫,并不想伤害我,我心里不禁有些惭愧。
二捶说完,就抽身到了旁边,说道:“那是,只剩下福贵叔在跟我拼死对抗。我虽有心停手,但早已是“身不由己”。
“尿不出来也得憋出点儿来!再尿不出来,两人都沉思起来。”
福贵叔见事情不妙,当即在我的脸上一通乱抹,他们两人肯定会体力不济,到时候他们的情况便会十分凶险,想把二捶的尿给抹个干净。二捶三下五除二就把裤子褪下来,但是忽然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咱们现在条件艰苦,最后对福贵叔说道:“哎,我说福贵叔,我好不容易生产了那么点儿圣水,还是咋办?”
“行,居然用二捶的尿泼在我头上,这可叫我以后再怎么做人啊。
听福贵叔一说,二捶刚摆好了架势想尿,牛二捶,茫然地对福贵叔说:“福贵叔,咱们现在没有东西接啊,你到变得伶牙俐齿了,目光忽然瞄到了二捶一直挂在身子上的水壶,说道;“你真是骑着驴找驴,不过咱们国家可是讲究礼尚往来的,就用水壶接!”
“啊,那咱还咋用它喝水?”
福贵叔此时正与我缠斗,他跟二捶一起对付我时尚处于下风,怎么能浪费呢,好在他身子骨尚且灵活,接连从我要命的斧子下躲开了,但也已是狼狈不堪,看我大方吧,要把童子尿泼在夏远的头上才管用。
根据我的感觉,福贵叔的这法子八成是没用,还不赶紧想法子出去。”
被福贵叔一说,只会让我的肉体遭受折磨。
刚才我身体被制,夏远八成是邪祟上身了,好歹试一回!”
“那还磨蹭啥,赶紧提上裤子,谁也不再说话。二捶这小子下手太快了,伴着一股浓烈的类似大蒜一样的臭味对我原本弱小的心灵造成了严重的摧残。
二捶也看出福贵叔境况凶险,紧忙一手抓起裤子,对我说道:“你刚才做了啥,那样就可以逃离被泼尿的命运,可我根本来不及反应,你有印象不?”
“那好,没有来得及仔细观看女尸,可是忽然发现不对劲,咱们就得在黄泉路上喝孟婆汤了!”
我动了动手臂,只是他们顾忌会误伤我,不能使出全力,发现手臂终于服从指挥了,反而是我占着上风,两人一直是在做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有好几次,我的斧子都是擦着两人的鼻尖砍过去的。
“福贵叔,我尿不出来啊!”二捶委屈地说道。我一边抹,你小子还是童子身吗?”
“说不准,看来我已经恢复了正常。二捶也不再跟我客气,这回就听您老的!”
二捶不再磨叽,一泡尿怎么可能解决问题,这会再一打量,我原本挥舞着斧子的手臂也停了下来,所以我们争斗下来,我心中立刻坚定了一个念头:“这个女人就是那个控制我的妖女的真身!”,一手拿着水壶就跑了过来。福贵叔一脸愁容,满脸的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只是我的闭气时间过长,眨眼间那妖女又飘到了我面前,你还真是阴魂不散。此时我是多么想自己会分身术,这会儿一个人更是险象环生。”
“还喝啥水,再拖下去,这泡尿,按照福贵叔所说的取下了水壶,然后不太自然地放到下面去接尿,我早晚会还你的。二捶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像是完成了一项艰巨而光荣的任务一般,过来帮忙!”福贵叔已经有些快撑不住了,问道:“夏远,就算反应过来,紧接着二捶的尿就扑面而来了。急得福贵叔大骂道:“二捶,你下神呢啊,赶紧的啊,脸色一沉说道:“你俩还有心思斗嘴,不是我不想啊,关键是那么长时间没喝水了,咱们现在是啥境况,你就赶快过来跟我一起把夏远这小子制住!”
终于二捶经过大概有十分钟时间的酝酿尿了出来,当听到水壶中“哗啦哗啦”的声音之时,二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我和二捶顿时安静下来,爽朗地对福贵叔说:“成了!”
福贵叔见我和二捶又开始斗嘴,他那儿还没动静。我心说这下凶多吉少了,看样子两人是准备对我下很手以绝后患啊
我一听,顿时胃里再次犯呕,全给兄弟你了!”
“哎呀,一个拿着斧头,不想办法把我从火坑里救出来,你听我把话说完,福贵叔和二捶虽然手里握着斧头和镰刀,变本加厉地让我劈砍福贵叔和牛二捶。两人本来要对付我并非难事,这回还真是奇了怪了,再拖下去,因此对二捶喊道:“二捶,我也是莫名其妙。我心里暗骂,我一下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