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阔知道一个伤者和一个胆小鬼,非他莫属。林阔脑海一片空白,径直走出寝室楼外。外面并没有那么黑,可是灰色的气氛下,加上冷风的吹袭,倍显恐怖阴森。
林阔深呼两口气,气定神闲后,硬着头皮向前走去。他越是盯着手电的光柱,越显周围黑暗。还算小有成绩,不知不觉走到教学楼口。突然一个黑影,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过他的眼前。他顿步呆滞,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只想快些离开此地。
一双带着寒气的手,穿过黑夜的寂寞。从林阔的后背,轻轻的露出原型。在触摸他肩时,林阔敏锐的反应:“啊!鬼啊!”出乎我们意料。他没有跑,蹲在地上抱住头。被遗弃在地上的手电,来回打着转转,忽明忽暗。
“小伙子,是我,我是张大爷啊!”这熟悉的声音穿过黑暗,温柔的传进他的耳朵,林阔听的很清楚,站起身并转过身:“张大爷?”张大爷笑呵呵道:“是啊,是我啊!你刚才是怎么了?”林阔长长吐出一口气,拍着胸口:“哎呀我地妈啊,我还以为是鬼呢!”张大爷语调上扬说着:“鬼……”林阔连忙点头说道:“恩恩,是鬼。”
张大爷嗓音发出拐弯的“嗯!”,半晌没有声音。林阔不解:“张大爷,张大爷,你怎么了?”在他的呼唤下,张大爷回神:“哦,呵呵,没事没事。哎,对了!你们不是说睡觉,你怎么又到这来了?”林阔这才想起受伤的曹北春还在寝内走廊便急着说道:“曹北春他跌伤了腿,找您来借钥匙,或是立刻送去医院。”张大爷一听焦急万分,指责着林阔:“哎呀,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快去!”
有了主心骨的两个人,一路搀扶伤者来到校门口。奇怪?今天什么日子,路上出租车少的可怜。半小时之内,只过去两辆载客的出租车。林阔蹲在马路边深深地叹了口气,并开始抱怨着:“怎么回事,还让不让人活了,想打车都这么费劲。”张大爷劝慰着:“不要心急,迟早会来的。”正说着,真的向他们驶来一辆空车。稳稳停靠在他们的面前,司机并没有询问他们的去向,奇妙的是车门自动打开了。上车后杜喜达兴奋的说道:“哈哈,这是哪产的出租车,这么高档,带自动开门。”在他身边的林阔捅了他一下,使了一个“安静”的眼神。
汽车飞速驶于公路上,窗口的风呼啸而过,吹的靠窗的林阔睁不开眼睛。隐约见到的暗黄路灯,急速向后倒去。风挡前的一双大灯,照着反着光的柏油路,双光交汇处显得格外黑漆。
让张大爷等人奇怪的是,司机从我们上车以后没说半句话。张大爷心想,他知道我们去哪吗?其余三人疑问相同。车速快到,林阔看不清窗外建筑。那些高耸之物,也只是一丝丝随风的薄纱,将至却瞬间飘进回忆,片刻不见踪迹。
林阔见此情形很是担忧,他终于憋不住的问:“司机大哥,你知道我们是去哪家医院吗?”然而这句话也随风轻逝,林阔见没获应答,看了看身边的杜喜达。杜喜达见车内气氛实在诡异,可林阔的眼神,明显是暗示让他问。他眨了眨眼,喉节微微动了动:“啊?……,大哥!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司机依然没有回答,只是专注的开着车。
此时伤痛已加剧,曹北春再无法撑持。原本估计只是40分钟路程,居然用去一个多小时,林阔怒火中烧,火气十足的吼着:“停车!停车!你个大混蛋,耽误我朋友的伤势,我要你的命。”林阔的双眼冒着火,突然!车内传来一声冷笑:“哈哈哈…,不急,不急,我们马上就要到了。”笑声、话语,竟然如此之冷。比冬天还冷,比冰还寒。那句话……就好像来自地狱,不仅仅的冷而且阴森。
车内,除司机外,全部呆愣在哪里。就好像武侠电影中,被高手点了穴道,无法动弹。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从头顶直至脚跟,反反复复不知多少次。曹北春强忍着痛,只有他持有些许理智。因为疼痛比这更占据他的思想与神经:“带我们去哪?”司机的语言依然冷若冰霜:“地狱……”
清晨,林阔被一种难闻的气味弄醒。微微睁开眼皮,一阵耀眼的阳光,刺痛着眼睛。紧紧的合目,片刻再次打开一双眸子。一只脚竟然搭在了他的胸口,那是杜喜达的臭脚。林阔极力的推开它,才发现三个人居然睡在了地上……
我听完后,感觉三个人是因为学习劳累所导致。不过出于对宇文静的爱,我必须去弄清楚那些猫的来历。
第二天我和宇文静一同来到学校,此时我再来学校。门卫不再阻拦我,我感觉很奇怪,这次跟上次怎么不太一样了呢?
我突然想起,最近破的几个案子,“啊”我恍然大悟,可能他认出我,也知道这次是为学校诡异事件而来的。
我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我见到了曹北春三人。此时的三人神色有些紧张,我能看出他们是被吓坏了。为了不引起其他同学的围观,我和三人来到了操场的篮球看台坐了下来。
一坐下我就听曹北春说,这所学校不干净。早在十年前这里的校长承包了这里建造了学校,却与此同时他的老父亲也突然失踪了。事情发生的也十分诡异,不得不让人深思。
难道说这些猫和他们三个人的恶梦,有着什么某种层面上的关联吗?
正当我想着的时候,突然从那边来了一两个人。为首的人不由分说,一把将我拉了起来并言:“出去!这里不欢迎你。”我一把挡开了他的手,很气愤的说:“有话就说别动手动脚的。”听我说完身后那个膀大腰圆的家伙,二话不说一把抓住我扛在身上。
我被丢在了门外,由于他的力气过大我的头被擦伤。
医院中的我正在处理伤口,结束后宇文静搀扶着我向医院门外走去。正这时那个人又来了,宇文静小声在我耳边说:“他就是学校的承包人吴启越。”我没有说话微微点了点头。
吴启越两步拼成一步来到我面前,一把握住我的手哭丧着脸说:“哎呀!对不起啊!欧阳先生,你可不能告我的呀,你一告我的就全完了……”我被他的肢体和话语弄楞了,“我……我没想要告你啊,上午你给我打了,我包扎完已经到了中午,我哪有那么神速啊?”
吴启越依然恳求着:“我求你高抬贵手,不是你报的警,警察都找到我了,我求求你了。”听了这些话之后我依然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正在这时“是我报的警察!”我循声看去,“陆飞!你怎么来了。”
杜喜达怕将事情闹大,是他报的警,陆飞这才要将吴启越法办。吴启越见中午了,生拉硬拽将我们拉到一家酒店里。为了弥补对我的过失,他想出点“血”做给我们看。
在饭桌上,吴启越说他在五年前承包这所学校时,就听说了这一传闻。传闻中说原建校舍的高雷城,在建设完校舍后就发现换有老年痴呆的父亲不见了。
而后每一年的这一天都会有许多的猫来这所学校,因为更可怕的是。高雷成的父亲虽然痴呆,但是平生就是喜欢养猫。在他患病期间那些猫也跟他形影不离的,传闻中说他的父亲就死在了这所学校下面。
更恐怖的是二十天以前,就在宇文静发现那些猫的当天,就是高雷城父亲消失的日子。大家都纷纷猜测,他父亲就是在那天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