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额头上的伤不是白落下的,至少换来了这些线索。现在猫的原因基本定在高雷城父亲这个传闻上,但是让我搞不懂的是,曹北春三人怎么会做那样一个梦呢?
陆飞决定不法办吴启越,只是警告他以后不要蓄意伤人。陆飞送我到家楼下停住了脚步,说有什么事要及时给他打电话。我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
回到家里,我并没有娇滴滴的躺在床上。我坐在沙发上,宇文静像当初一样帮我削着苹果。
这里面一定另有隐情,不然曹北春三人不会无缘无故做恶梦的。
我让宇文静回去继续上学,顺便帮我打探里面的消息。可是她好像有些害怕,支支吾吾的不正面的答应我。只是我的头上有上外加上现在的气温很低,如果我亲自行动的话恐怕伤口会恢复的不好。
晚饭依然是我下厨,宇文静为了我能早点康复。今天特意买了牛肉,正当我忙的时候。我放在茶几上的电话响了。
宇文静拿着电话来到我身边,此时我手头有点忙空不出手来就让她帮接着。电话是露露打来的,一听我电话这头是女声就叫宇文静为师母。叫的宇文静脸“唰”的一下红了,粉红色的脸上那害羞的表情实在让我疼爱。吃晚饭的时候宇文静用很怪异的眼神看着我,我发现她这样的眼神是在夹菜的时候。
我楞了,看着她问:“干嘛这么看着我?”宇文静这才冷笑道:“呵呵!瞒着我找女徒弟,声音还蛮可爱的嘛?”我知道她开始吃醋了,我担心的事情就是这个,因此才没敢认下这个徒弟。
“哪来什么徒弟,她是慕名而来的。我就是怕你吃醋,才没认下她的,一个九零后小孩你担心什么?”说完我忙慌张的吃着饭,宇文静满意的笑着:“呵呵!我也没说什么,只是不想你有事瞒我,见于你这次的表现良好,赏你一块好肉。”我伸出碗接着,“不过我在想,既然这段时间你不能出门,我又不敢回学校。不如就让她去帮你打探一下如何?”
我一听忙停下了吃饭的动作,愣着。“这样不好吧,一个小女孩我怕她误事。”宇文静看了看我说:“不过这样一来,你也有考验她的机会了。如果她真是做侦探的料,她成为你徒弟你不也能减轻不少负担吗?何必像现在这样辛苦?”
我思虑片刻:“还是先吃饭吧,不然都凉了。”
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认真的考虑了宇文静的话。或许是上天注定的,不然怎么她知道我的电话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打呢?我已经拿定主意,请她来帮忙算是对她的一次考验。
第二天我给她打了电话,将详细的经过跟她说罢。我又给熊猫打了一个电话,熊猫听说我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说什么都要来看看我。
大概十五分钟,传来清脆的敲门声。我打开门果然是熊猫,他手里还拎着一些水果。“何必这么客气呢?来我这还用买东西吗?”熊猫没有理会我的话,直勾勾盯着我额头上的纱布,紧张的问:“伤口深吗?伤的严不严重?”我将他接到沙发坐下后安慰道:“没什么的,只是擦破点皮而已。”
熊猫看着我紧张的说:“这个季节对于伤口可不要大意,搞不好要留不良后果的。”我听他有些严重的话浅浅一笑说:“是的,我知道了。”
这个时候熊猫才有空看我的新房子,他站起来环顾四周惊讶道:“哎呀!你搬新家我第一次来,这里挺大啊!”我的家跟他的比起来算不上什么,于是我很不好意思的说:“马马虎虎,这并不属于我的,产权是宇文静的。”
他忙向我身边靠拢过来,神经兮兮的说:“说实话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想没想过结婚的事。”我笑着摇着头,他见我如此表情忙问:“哎!你笑什么,我说的是实话。”我收了笑声看着他:“要让我说句实话,你和我都一样大。你还在劝我结婚,着急的人应该是你才对,你连女朋友都没有呢。”
熊猫听我这么一说一挥手:“切!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之所以你有女朋友才着急的嘛。象我这样的着什么急,着急也是急不来的啊!”
熊猫坐了两个小时就走了,我要他留下来吃中午饭,他说没时间。我自己简单的吃了一口后,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着书。
在最近发生的事情跟这本书毫无关系,除了血煞十二宫那件事之外。我仔细的想了想自从那次之后,血案和奇怪的事情频繁发生。我不知道这些到底跟它有没有关系,总之我相信是有人在幕后搞鬼。但是那个真凶到底会是谁呢?
三天之后,杨正一给我打开了电话。说是这段时间忙没时间问我,他问我送来骏马图收到了吗?“骏马图?什么骏马图?”听到他这么问我愣了,立刻问道,“就是你刚开业,我托付邮局送去的一张裱起来的画。”听他这么一提醒,我忽然想起。
在我和宇文静看过展之后,有一个邮递员送来一幅画。那副不是《血灵图》原来是杨正一送来祝贺我开诊所的《骏马图》。
挂断电话之后,我将它翻找出来。撕开一个角落我向里面看去,果然不是《血灵图》背景是白色的。
在家将养这些天,去掉了纱布。头伤已经恢复差不多了,我带着这幅图来到了诊所。熊猫一见我马上迎上前来,很担心的看着我的额头:“你好完全了吗?就来上班?”我看着他笑着:“当然!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今天来是送这个的。”我一伸手将图放在了他的面前,熊猫看着它疑问道:“这是什么啊?”
我蹲在地上边撕包装边说:“在我们诊所刚开业的时候,我以前的楼长送的,是骏马图。”我的话音刚落,一副骏马图呈现在我俩面前。“哇!”熊猫看着图惊讶道:“谁这么有品送这么一副图啊?”我看着图笑了笑,又看着他说:“是杨正一,我以前的楼长。”
我将画挂在了一进门正对的那面墙上,庄赫说的对这面墙上装饰一下,是比以前感觉美观多了。
忽然我的电话响起,露露给我打来电话,说是要约我见面谈学校的事。我告别了熊猫,就站在外面等着她。
我俩没有找固定的落脚地,在我的要求下边走边聊着。露露给我带来的消息很特别,这是令我非常惊讶的一个消息。
在她侦查这所学校期间,获得了不少的信息。那个传闻中说的全部是真实的,当年高雷城的父亲并不是患上痴呆。而是耳聋眼花,为了找在工地上的儿子。跟着他养了许多年的猫一起来到工地上,他不少心掉进了一个坑里。碰巧的是没人看到他,而且将他误伤致死。害怕但责任的江大兴,就将老爷子的尸体埋在地下。
事过多年江大兴将这事烂在了自己的肚子里,却没成想被一个人看到了。这个人就是在学校大惊的张大爷,张连海跟高老爷子是好友。两人没事一起遛弯,高老爷子出事那天张连海来找他。听邻居说他来了这边,就跟着找来了。
没想到亲眼目睹了一场杀人案,张连海躲在了水泥管子后面才没被发现。张连海没敢报警,是怕江大兴报复自己。
可是每晚他都做着同样一个梦,梦到高老爷子来找他。张连海一害怕就来到了学校打更,为的就是弥补心理的愧疚。
可是他发现每到高老爷子死期这天,天都会下雨而且那些随着高老爷子死后消失的猫,又会聚集在学校那里“喵喵”的叫个不停。那种悲伤的叫声,好像是在为高老爷子的死伸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