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大胆的歌词,我就肚子里暗暗地好笑,凭那眼前这个胆怯的姑娘听了还不得直打哆嗦。
我拨散了长发,在附近摘了一朵野花别在自己的垂落的发上,学着以前看过的伦巴舞的动作,绕着火堆翩翩起舞,且舞且狂傲地照搬吉普赛女郎那种旁若无人的神态,挑眉斜眼地对着阿笑唱: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己骗自己,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是男人我都抛弃不怕你再有魔力,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己骗自己,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是男人我都抛弃不怕你再有魔力,你要是爱上我你就是自己找晦气,我要是爱上你你就会死在我手里。
唱完最后这一句,我把野花衔在自己嘴边,脸向着阿笑挑眉有些不羁地笑,她的脸上的表情完全是我预想中的样子,脸色也不类人色了,我就知道会这样,我抛了野花,哈哈大笑,回来坐在她的身旁。
碰碰她,她拧脸看我,脸上那表情又是惊吓又是惶恐又是说不出道不明的有些别的不明显的神情,看她吓的。
“这歌词很吓人吧,是太过激了些,不过女人最好也别太祈盼爱情这样的东西,我不是说没有爱情,或者是说爱情不好,不过在这碌碌的人世间,爱情实在是太飘渺了一点儿,茫茫人海里是不容易遇上那个人的,就算遇上了,在他的心里你是不是也是他理想的另一半,这实在是很难说的,实际一点,开心一点,对自己好一点才是最重要的。”
胸部小一点嘛,又不是天要塌下来了,有什么了不得的,我要长她那样的容貌,不长胸部都没什么,好象这话也说得太大了点,不过我这一世是不想嫁人的了,也不可能会得在这个时空有人能让我嫁,混到老混到死就行了,说这些?
也不知阿笑找我有什么事,我问自是问不出什么来的,写给她看,她看看也不说什么,只是示意让我跟她走,走就走吧,反正我也不知道何去何从,跟她一路有人作伴,而且还有这么漂亮的容貌可以随时随地的打望,不错的了。
不过我有些害怕这会让她惹祸上身,但她只是笑笑,伸手给我易容,天啦,这哑巴小姑娘居然还是个易容的高手,转眼间我就成了个佝偻的老妇,老态龙钟,满脸皱纹,估计就是赵擎天立马地站在我面前细看,我想他也不会认得出我来。
哈哈,我居然没看出来,她还有多少潜能?
其实说老实话,现在的我认为这阿笑这姑娘颇也有些神秘诡异的样子,当初她在那湖边带着一个年纪小小的剑奴一个人住在那地方,她的亲人朋友呢?一个人住那地方,不惊不诧的本身就是个奇迹了。
不过可能她是不会害我的,要不在那湖边她就应该不会救我了,反正当时的我就算是她不理会我,我也是要自己病死的,她何必要那么的费事呢?救活了我又来害我,这也太复杂了些吧。
我想这是不可能的。
于是我就开始了与阿笑作伴的旅程,每晚歇息她总是不肯与我同房,总是要单独的另要一间房,这姑娘脸皮薄得也太过份了点吧,都是女人有什么关系嘛,我又不能吃下她去,两人住一间房,一是有个照应,另外也可以省些银钱嘛,可惜的是她也太犟了些,这样下去的话,再流浪个两三年,我就得去赚钱了。
看阿笑的意思,我们象是直向着桑国的京城而去的,还真的是要做孙猴子,去钻铁扇公主的肚皮不是。
不过这些天来,同行的日子,我看到阿笑的脸上一忽儿喜一忽儿忧,一忽儿忸怩一忽儿迷惘……
很多种的表情在她的面上转来转去,让我暗暗地感叹着自己的好运道,惜乎自己不是画师,不然如此美丽的容颜,总得画将下来,传承下去,想不到美丽的女人也能蛊惑女人,因此我是心甘情愿地跟着她前行的,有人相伴,就不会有孤寂的侵蚀了,这也是我跟她接伴的最大理由。
正常的人是不喜欢孤独的,我很正常,况且还受够了孤独的滋味的,越发的不喜欢孤独的。
我们一起走了有十来天,已经近京城了,今天我们要翻越的这座山是京城附近最大的一座山,听说最近这里聚集了一伙山匪,打家劫舍,呼啸山林。
官府已经组织力量剿了几次山了,但山匪与官兵打游击战,剿山的时候他们就散了,官兵走了他们又出来祸害百姓了,听说为首的几个人功夫还很高,一个叫什么一飞冲天燕子翎李青,一个叫什么虎头将林灿,一个叫什么金刀银剑王长风。
往来多围剿两次,官兵也不再来了,现在内外战争都比较吃紧,这小小的匪患,大家也不是太看在眼里了。
头天听夜宿的客栈的小二哥说了老半天,今儿我与阿笑一前一后地走着,虽然我们易容得是一穷二白三丑的,但山匪吔,是不是与海盗一样,我见识过海盗的凶残,因此对于这传说中的山匪,心里也不是不惴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