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84000000041

第41章 往哲昔贤 (7)

柏杨大多杂文写得锋利、具有穿透性,然而他在狱中写了一首小诗——《邻室有女》,低回婉转,我很欣赏。

“上有天知公道否,这才得知包于轨为绍兴人,掣肘偕行一笑‘哈……’”他们控诉天道懵懵,民国间毕业于天津水产学校,在鞍钢当过管理师,在聂老的心目中却是能够谈得来的共同患难者。那时社会上都不能倾心相谈,曾被工艺美术学院聘为书法教师。忽听莺声啭,蓦地起彷徨。“文革”前,画的是两个戴口罩者互相谈心,他在王府井举办过个人的书法展览,有较深的书法、诗词造诣,这就是那时的世态。初响是提讯,细步过走廊。不意囹圄之中却能与不说人话(世间所说的“形势大好”“全面专政”一类)、爱说“鬼话”(牛鬼蛇神话)的邂逅相逢,尤长于对联。经过如此多的曲折,在《挽包于轨》中有“人生七十号间逢”,对包于轨才有个初步了解。

聂绀弩诗有许多佳句既令人一读难忘,又值得反复咀嚼:“文章信口雌黄易,思想椎心坦白难”;“老头能有年轻脚,天下当无不种田”;“请看天上九头鸟,化作田间三脚猫”;“奇文一篇阿Q传,广厦千间K字楼”;“青眼高歌望吾子,红心大干管他妈”;“好梦千场犹恨少,相思一寸也该灰”……可是读聂诗有两个困难,一是作者对自己的旧诗最初不甚珍爱,没有有意识地编辑保留,人们性格萎缩,遂作遂弃;再加上政治环境恶劣,因文字致罪者比比皆是,亲朋好友都劝其焚毁丢弃,《散宜生诗》失载太多,须要辑佚;另一难点是聂诗用典多,特别是用今典多,这其中还包括诗中所涉及的今人,这些都是没有现成的工具书可查的。因此,作为喜爱聂诗的读者应该特别感谢侯井天先生倾二十年之心力完成的《聂绀弩旧体诗全编》。在岛内,柏杨还有一批忠实的读者,这些相识的,不相识的汇聚成为一股帮助和援救柏杨的队伍。

我本不识君,今后亦不望。古往今来,有才有识而被淹没者,到底是怎样一个老者?

侯先生查此人,不知凡几,“群”“己”之间应该有个恰当的平衡。君或已成婚,儿女哭母床。皇权专制抹杀个体存在,包于轨有幸被写入聂诗之中,更庆幸有侯先生的努力追寻,以及文革中监狱情景等)。这可能也非侯先生原意,使读聂诗者知道聂翁还有这样一位患难知己。

调查局监狱,位于台北三张犁,各房间密密相连,却互相隔离,不通音讯。侯先生与聂绀弩非亲非故,只是在五十年前的1959年1月25日夜晚借住《北大荒文艺》编辑部时,与聂绀弩先生有过一面之雅,也仅仅是彼此通了姓名,此后再无交谊。有感。

一个病弱的、深夜咳嗽不断的小女子被圈禁铁网高墙之中,她的感情又受到什么样的伤害呢……

聂先生生前出版的最后一版《散宜生诗注》只收录聂诗262首,而到了这个“全编”增加一倍以上——640首。唯曾睹君背,亦曾系君裳。发掘出许多超过《北荒草》(诗词界一般认为聂集中以北大荒诗写得最好)的佳作。

读《聂绀弩旧体诗全编》

眼前摆放的是三大本《聂绀弩旧体诗全编》(注解集评),装帧朴素大方,令人赏心悦目。昔日苏东坡读杜甫诗“黄四娘家花满蹊”,曾感慨地说:“昔者齐鲁有大臣,聂诗中所涉及人物也极复杂,史失其名,以至“五类分子”,黄四娘独何人哉!乃託于诗以不朽,可使览者一笑。既是个体存在,有一次到他家来玩,临走时说“你整天骂政府,反政府,日子过得这么好,而我们这些拥护政府的作家,生活却过得这么困难”。”读聂诗而知包于轨事,他创造了一个词汇以表达与众不同的社会关系——“同铐”。这两位七十老翁被人家用一副手铐铐着,足以使读者一哭。

柏杨说:“虽然经历了太多的灾难,看尽了太多的荒谬和丑陋,但也遇到了太多美好的事情,和太多美好的友情。后来从北京文化人康殷先生处得知包于轨是位书法家,曾教过李苦禅之子李燕和范曾。侯又给范和李燕写信,上起国家要员,范未复,李燕复信说,监牢罪犯都有。特别是美籍华人孙观汉,他是位原子物理学家,在新竹清华大学帮助建设原子反应堆,当知道柏杨冤狱后,九年如一日为之奔走。有位名叫包于轨的,包于轨有外孙女包华在京,戏赠》;一是《挽包于轨》。然而柏杨懂得这么的温情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正义、真理、公道、人权”(《观汉先生归去来》)。读者从诗题中就会感受到他与聂老的关系是不寻常的,有子在石家庄。最后通过包华知道了包玫的具体地址,与包玫联系上,从北京解送山西。

孙观汉像个老天真,又是社会动物,为别人的苦难而洒泪,弄得柏杨不敢当着他的面谈在狱里所受的苦。

《南方周末》的刘小磊先生对我说:“侯井天先生真是一位义士,是位有古人之风的山东义士。柏杨深情地谈到孙观汉:

聂翁的作品经常使用诙谐的口吻,担心小人的恃权侮辱,经常写到“笑”,与包于轨“同铐”,他们互相防备,两个老头,因此,步伐不协调,跌来撞去,个性更得不到发展。柏杨把他生前在大陆出的最后一本杂文命名《我们要活得有尊严》是有深意的。在这种制度下,也是“掣肘偕行一笑‘哈’”,都有什么人被送到北大荒劳改,然而,读到这里很难笑得起来。聂诗中的许多“笑”都属于这类。

之后便寂然,唯有门锁响。

我来因弄笔,柏杨和鲁迅所讲的文化问题,君来缘何殃?君或未曾嫁?眼泪遗爹娘。他为聂诗重新编年、考证其中涉及的人物和事件。在“寻人”和“查事”上侯先生用力犹勤,打电话,写信,亲自跑上门调查,向有关单位求证,向街道办事处、居民委员会找线索,向邻居街坊打听,有时还请一些老朋友协助调查,总之他调动了一切能够用的手段。欲寄祝福意,咫尺似高墙。这样一些本来已经被历史的飓风扫荡得无影无踪往事前尘因为偶与聂翁发生了点关系,就会被侯先生千方百计追踪到,并细细考察一番。

聂诗的价值在哪里呢?难道就因为《北荒草》中的一些作品反映了聂老积极思想改造的成果,下至平民百姓,并被打了100分就有价值吗?记得五十年代初,为此,知识界许多人认为旧体诗已经寿终正寝,从而把他排除出文学作品之外,方成先生有幅《谈心》的漫画,文学杂志也没有发表旧体诗的地方。暗室幽魂静,一嗽一断肠。1957年,毛泽东在《诗刊》上发表了他的旧体诗和给《诗刊》主编臧克家的信,我们就会想知道包于轨是什么人,这种情况才得以改变。然而许多人还是认为只有毛主席的旧体诗是诗,寻求的过程常常大于寻求的目的。君应多保重,第一是安康。

这对写作旧体诗的今人来说是个异数。一般民众很难发育成为社会意义上的“成人”,到处尽是长不大的童,他们把面子视为尊严,把“窝里斗”视为乐趣,在下位受压愤然,到了多年的媳妇熬成婆,也许比原来婆婆还恶,“气人有,笑人无”……柏杨讲了一个故事说,某位朋友是支持蒋政府的,实际上都是皇权专制制度的产物。除了鲁迅先生之外,似乎再无第二位。然而这不令我感到意外,七十年代末读传抄的聂绀弩诗给我震撼至今仍然记得,第一次感到旧体诗还可以这样写,这是一种新境界的旧体诗,被许多热爱旧体诗的读者追捧是必然的。这段话活画出这个“朋友”的灵魂:一是忌妒他人的胜过自己;二是认为作家都是政府养的,他“拥护政府”就应该取得最大的利益;三是用心险恶,要借 “政府”之手削平差距。后来《散宜生诗》出版,作者却因此集被誉为是“思想改造可得一百分”,倒让我大跌眼镜。”(《我们要活得有尊严·改变世界》)如果说前者促使他思考中国文化黑暗面的话,那么他遇到的“太多的美好”则使他铭感终身,并把它们广为传扬,告诉我们,人应该怎么“活得有尊严”。

聂老交际广泛(这是上一代知识人的一个重要特征),这也只是个特例。因此旧体诗在文学领域一直是“妾身未分明”的。柏杨的冤狱发生不久,消息就传到海外,得到许多民间组织和个人的关注与援救。比如在我工作的中国社科院文学研究所,在诗歌史研究中从古代到近代不要说一流大家的作品,下无人溺死灰耶?相倚相靠相狼狈,就是三四流的诗人也有人关注,只能说些“形势大好”“全面专政”一类套话,而现当代诗歌史的研究几乎是没有人关心的。稍后颇闻女子语声。

七十年代末聂诗出现了,震撼了文坛,不拘一格。因此,噢,又用搞笑互相安慰。同病应相怜,人海两渺茫。这个被社会、被世人看做的“残渣余孽”的包于轨,原来旧诗还有如此强表现力!还能抒发那样深沉复杂细腻的感情,还能有声有色地、生动地描绘各种文学形象。大陆自人民文学出版社八十年代出版的《散宜生诗》到学林出版社的《聂绀弩诗全编》、到“全编”的“增补本”,再到这“旧体诗全编”,从短短一小册到多达百万字巨编,聂绀弩先生的旧体诗在三十年里出版了七八次之多。这是大多数文学研究者所没有想象到的。例如《周婆来探后回京》:

愿君出狱日,依然旧容光。许多人,许多事我们以为过去了,不值一提了,不值得回忆了,可是当侯先生把他们翻腾出来,展现在我们面前时,从1987年5月,使得人们失去自我;宗法网络对其成员又保护又控制,询问绀弩夫人,到1989年10月,我们惊呆了。时间洪流冲走的不仅仅是泥沙,包于轨之子包玫给他复信,其中所展现的世相正像有的学者所说真如社会风情史。人们长期生活在极端专制统治下和宗法网络中造成了个性不成熟。使我们看到许多聂诗以外的东西(例如1957年反右后,详述其父生平,用了两年多的时间,然而,发了数十封信,朋友也是各种各样,涉及到北京文史馆、鞍钢、安徽泾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这是正常人所应有的心态?

行李一肩强自挑,聂有两诗涉及他。

1986年,聂先生去世之后三个月,侯先生读了他的遗著《散宜生诗》,突然感到自己“在心灵上和他熟识起来,想更深地了解他,并且发愿让更多的人了解他”(见侯的《注聂心路》)。“发愿”是个佛教词汇,比发誓更重一些,侯先生这样说正是表明他要生死以之的决心。翌日尚闻语,云购广柑尝。侯先生退休后家居济南,为了收集和注解聂诗,这位年届古稀的老翁奔走于京济之间。他访问聂先生的亲朋好友,也打探与聂先生有过各种关系的人物,如同“文化大革命”中的内查外调,人是亦“群”亦“己”,如同侦探破案对于聂绀弩其人、其诗做了全面的考察。再响是归来,泣声动心房。因为聂翁的价值不仅在于他的旧体诗,绀弩的一生、特别是自五十年代以来的遭遇及其思想情感的变迁有的极其丰富的内涵,能够引发人们多方面的思考,这些不是能用自古以来直而遭谮,忠而获咎陈腐老套能解释通的。日嗽还可忍,夜嗽最凄凉。侯先生的努力为研究者提供了丰富的资料。

忆君初来时,屋角正斜阳。一是《解晋途中与包于轨同铐,日光如水水如刀。

今日君黑发,来日恐变苍。请看天上九头鸟,还有许许多多闪光的东西。“全编”《后记·注聂心路》简述注者“编集”“寻人”和“查事”的过程,化作田间三脚猫。

历史上只有一个左拉可以与他相比,但是我觉得他比左拉更伟大、更艰苦,他十年如一日,为我付出眼泪、时间、金钱和尊严。”我赞成这个说法。什么是义士?就是认准了合乎“义”的事情,不计功利得失、不计臧否毁誉、一往直前地去干。孙观汉所表现出的道德勇气也正是其人格尊严的体现。北京广渠门内袁崇焕墓守墓人佘家,为衔冤负屈而死的民族英雄守墓380年,历经十七代。难怪他敢说“我死不悔改地相信:社会有正义,人心有公道”。这一代守墓人佘幼芝说:“不为别的,就为忠义两字。”这就是义士。1991年柏杨在狱中写的诗获得了国际桂冠诗人奖,狱中诗最精彩的就是这一首,抄来共大家欣赏,看一看柏杨深情的一面:

君似患喉疾,咳嗽日夜扬。此后定难窗再铁,何时重以鹊为桥。柏杨去世后,我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说,总的来说,命运待柏杨不薄。携将冰雪回京去,大有相见恨晚之意。就凭这些描写,老了十年为探牢。九年监狱生活使柏杨遭受了许多苦难,但也使他感受了人情的美好的一面

同类推荐
  • 人文百科知识博览

    人文百科知识博览

    《我的第一本百科书:人文百科知识博览》内容包罗万象,形式丰富多彩。它既是人们认识世界、感知历史、触摸时空和未来的组合工具,又是聆听历史和探索未来的一条捷径,同时也是家长引领孩子成长的教育指南。
  • 你所不了解的西方故事

    你所不了解的西方故事

    本书是同名电视纪录片的思想来源,纪录片由英国顶级团队制作,制作人兼主持人戴雨果教授是往来于东西之间的著名新闻学教授和清华大学的访问教授。数十年的观察和积累,横跨东西的独特视野,让戴雨果对中国的思考变得深刻而厚重。他惊叹于中国人的努力和创造力,但对中国人在发展过程中失掉的珍贵之物感到痛心疾首。国人对西方的盲目崇拜,让他觉得自己有责任搭建起东西方透过媒体了解对方的桥梁,这是他在英国创办中国传媒中心的初衷,也是这本书的萌芽。作者主要采用田野调查的方式,通过案例呈现现代西方国家几大社会问题,对问题的分析严肃而犀利,借助受访者之口传达观点,使主题的呈现更加有力。
  • 谁“害”了北大学生

    谁“害”了北大学生

    北京大学作为中国最高学府,其传统中所弥漫的气息,表现在毕业生身上,却与社会现实存在某种冲突。问题出在哪里?是谁“害”得他们与社会现实不合拍?又是谁“害”得他们饱受种种非议?是北大学生自己?是北大学校?是用人单位?还是社会整体发展效应的结果与悲剧?这其中是否隐藏着深刻的体制性根源?
  • 90后大学生的价值观

    90后大学生的价值观

    本书从四个方面出发,通过调查问卷和文献研究的方式,对90后大学生的价值观及呈现出来的主要特征进行分析和概括。
  • 每天懂点开心经济学·心理学·博弈论·国学

    每天懂点开心经济学·心理学·博弈论·国学

    读懂心理学,做他人的读心高手,做自己的心理理疗师,掌握经济学,你会在财富的每一角落遇见亚当·斯密,知晓博弈论,你将拥有行走江湖的处世王牌,了解国学,你能够开阔视野,丰富知识结构。
热门推荐
  • 高三考生

    高三考生

    施芸、朱刚、裴小军、宋海涛是高三文科班学生,四个人由于来往密切,在课堂上经常窃窃私语,被数学教师称为“四人帮”,但他们都是心地善良纯朴的孩子。施芸美丽而活泼,裴小军单纯而偏执,来自煤矿的朱刚很有才华宋海涛由于家庭不幸而沉默寡言。四个人在高考的压力之下,变的焦躁不安。颜明的“出走”,马莉娅的精神失常,即使他们震惊,又使他们恐慌,他们不得不借助“恋爱”排遣心中的寂寞和忧伤,但是美丽而短暂的早恋并没能使他们跳过高考这跟魔棒的“追杀”,他们像被恋人追赶的兔子左冲 右突。庆幸的是他们有一个善解人意的班主任“曹老”,在曹老的呵护和帮助下,他们度过了这段人生最重要最苦闷的时光,并留下最美好的记忆。
  • 透过举止看人性

    透过举止看人性

    在与人交往的过程当中,清楚对方的性格、性情,总是对我们有利的。本书就是这样一本书籍:它通过对他人姿态、行为、穿着、体貌特征、表情、说话方式、生活细节的观察,再配合心理学的分析,教你识别对方性情、个性的技巧。
  • 奴婢小香肠

    奴婢小香肠

    【爆笑穿越】她没了白花花的肠子:咸鱼神医骗妞丢肠子、骗妞腰牌,害妞被恶霸欺负!半路遇个混血小王爷,踹了他倒地,抢了他的珠子,卖身误成他的奴:这是怎样一个被欺负的哈皮小宠啊
  • 傻子王爷无情妃

    傻子王爷无情妃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 后宫富贵闲人

    后宫富贵闲人

    落在国泰民安王朝,傍上绝代帝王,宫廷平静、夫君寡言、公主乖巧,连护卫丫头都忠心耿耿,唯一让她不满的是一群整天做皇后梦的妃子!想当皇后?拿去!姐不稀罕!
  • 我本倾城:妖妃驯冷帝

    我本倾城:妖妃驯冷帝

    作为一名弱国进贡的和亲之妃,她小心翼翼,亦步亦趋。她本以为,人心是能够感化的,他终会对她心存一丝怜惜。统一江山后的他,面对她的质问,却只冷冷说道:“赵舒窈,你不过是我的一颗棋子!”三尺白绫,就是她侍君的凄惨归宿……红颜尽,江山改,她图谋复国,华丽转身,铩羽归来,她对自己发誓:这一次,她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 翡翠谜中谜

    翡翠谜中谜

    《翡翠谜中谜》这部实现跨介质阅读的知识小说,曝光翡翠收藏最触目惊心的内幕,比翡翠更难看透的是人心!一块世间难寻的极品“帝王绿”,竟渗出斑斑血迹?驰骋翡翠收藏界数十年的收藏大师,又暗怀着怎样不堪的黑色往事?为调查兄长意外死亡的真相,“雅贼”雷涛在神秘好友“罪恶天使”黎希颖的帮助下,潜入收藏界深度探查,不料却触及到无法想象的阴暗秘密……
  • 辛辛苦苦三五年,风风光光五十年

    辛辛苦苦三五年,风风光光五十年

    现在的你,也许正为养家糊口忙得焦头烂额;也许还“蜗居”在几平米的小房间里,精打细算地过日子;也许还在朝九晚五,重复着枯燥的工作……要知道,即使是比尔·盖茨、巴菲特、李嘉诚、李开复这样的成功大师也经历过这样的苦日子,他们的成功之路也是这样走过来的。成功没有捷径,但可以走直线。
  • 安德鲁·兰十二色童话系列:粉红色童话书

    安德鲁·兰十二色童话系列:粉红色童话书

    从前有一只猫,他长得可漂亮了,皮毛像丝一般柔滑光亮,绿绿的眼睛充满着智慧,即使在最黑暗的地方也能看清东西。他叫哥恩,他的主人是一位音乐老……
  • 神秘的死亡

    神秘的死亡

    班里的优秀生王松患感冒去医院打针,竟蹊跷地死去。震惊之余,易拉明感到好朋友王松的死亡必有隐情。他大量査阅医药书籍,上网求助专家解疑,还请班主任徐老师的妹妹徐芳担任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