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72600000012

第12章 抢了个美人进宫

“病已,你怎么睡在这里,怎么不回屋里睡呢?”

襄绿揉了揉眼睛,仔细一听,是许平君的声音,昨晚刘病已并没有说他和许平君在一起的,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也没有问他,想着就立马起身穿衣。

“不用你管,你不要烦我了,我再睡会儿。”续儿传来刘病已的声音。

襄绿穿好衣物理了理秀发,两小步就到门前,轻轻一拉,“嘎吱!”就看见了许平君站在刘病已旁边。

闻声,许平君掉头看过来,“襄绿姐姐?”

“哦,昨晚我在大街上捡到她的,回来太晚了,还没给你说。”刘病已立马起身,对许平君道。

“捡到的?”许平君睁大了双眼,她的眼神明明就是不相信,一旁的襄绿也觉得不可思议,他怎么能说他是在大街上捡到她的呢?

“平君,你带襄绿姑娘去洗漱吧!我再休息会儿。”刘病已说着又躺下了,他连看都不看襄绿一眼。

而许平君看襄绿的眼神也似乎不是很欢迎她这位不速之客,仔细一瞧,许平君身穿滚边银服,长发都盘成了发髻,少了之前的俏皮可爱,多了一分温柔内敛,像极了一个少妇,视乎还有些发福。

“许姑娘多久不见,越发圆润美丽了。”襄绿觉得虽然许平君比起之前在和平村的时候胖了不少,但确实添了些可爱,便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气氛冷了下来,襄绿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好在许平君说:“襄绿姐姐既然来了,那也算是我们的缘分。”许平君说着,就过来挽着襄绿的胳膊,就往外屋走去。

“呵呵,谢谢襄绿姐姐,我……我们先去洗漱可好?”许平君脸带笑容,却怎么看那笑容都有些僵硬,襄绿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

“好,有劳许姑娘了。”襄绿说,却又悄悄的偷瞄了一眼刘病已,却只看见他的背影。

过了走廊来到院子,院子虽然不算大,却是满地的野雏菊,昨晚经过这院子的时候她也没有好好的瞧一瞧,现在看来,野雏菊种在院子里也别有一番风味,许平君将襄绿引坐在石凳上,自己去那盆打水去了。

襄绿傻坐着,仔细瞧来,到处都是红幔子,很是喜庆,她明显的知道许平君和刘病已有问题,却又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好等闲下来,问一问许平君就知道了。

一会儿,许平君抬着铜盆过来,脸帕也侵泡在盆中,“襄绿姐姐,你试试看,水温可合适了?”

襄绿轻轻一抬手点了点水,“嗯,有劳许姑娘了,正合适呢?”

“别一口一个许姑娘,有劳了什么的,咱们也算是患难与共过,就称我平君或者妹妹,还显得亲热些!”许平君举止大方的说。

襄绿也觉得惊讶,那个莽撞俏皮的丫头似乎有些稳重了,“我月份比你大些,就叫你平君妹妹吧!”襄绿边答,边拧干帕子在脸上擦拭。

见许平君笑着连连点头,襄绿卯足了勇气正准备问她,为何他(她)们都古里古怪的,许平君到是先一笑说:“襄绿姐姐心中似乎有疑问?”

“呵呵,嗯。”襄绿答,“我怎么觉得你跟病已……”

“其实,我跟病已昨日才完婚。”许平君也坐下道。

襄绿一听,心突然疼痛一下。“当!”一不留神尽然将铜盆打翻水撒了一地。

许平君或许也没有想到襄绿反应这么大,她只知道,她的洞房夜,刘病已没有碰她一个指头,她只知道,深夜的时候,刘病已在睡梦中叫着襄儿,叫着木头!

许平君掩饰着自己的神情,没事一样的连忙收拾起来,笑道:“没事没事,收拾下就好了,襄绿姐姐可别吓坏了。”许平君没差点流出泪来。

襄绿也忙去捡旁边的脸帕,“你们昨日成亲了?”

“嗯”许平君答。

“我,对不起,我失态了,我。”襄绿捡起脸帕,却无从说起。

“没有的事,你是我的好姐姐,不就是个铜盆和脸帕吗?瞧你这么紧张。”许平君说。

襄绿只觉得心里难受极了,“是,那恭喜你了,平君妹妹。”

许平君淡淡的笑了一下,没有以前的那种天真烂漫,却多了些忧愁。

“襄绿姐姐。”许平君喊着,将铜盆放在石桌上,立马就给襄绿跪下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平君妹妹,有什么事起来再说,就算赴汤蹈火我也会在所不惜的。”襄绿连忙要扶许平君起来,可许平君却没有起身的意思。

许平君死死的拉住襄绿的手,像是哀求一般:“求襄绿姐姐答应,否则我就算跪死在地也不起来。”咋一看,许平君早已泪流满面了。

襄绿知道刘病已和许平君成婚,心里打翻了五味杂娘,都开听不见许平君说什么了,许平君这一跪,襄绿才反应过来,“好,我……我先起来,我答应你,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不,襄绿姐姐,你先听我说完。”许平君说。

“好!”襄绿答,她用了些力气,挣脱了许平君的手,一转身背对着许平君,仰头望着天空道:“你说吧!”泪珠在她的眼里打圈圈,她想要把泪水逼回去,这是她这么多年以来,最想哭,却又最没有理由哭得一刻。

许平君依旧带着哭腔说。“我知道,姐姐的心里喜欢病已,我也知道病已的心里也有姐姐,可是,襄绿姐姐,我已经和病已成亲了,这一切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我想襄绿姐姐也不会想要和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吧!”

襄绿紧闭了下眼道,缓了缓气,“平君妹妹,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吧,刘病已永远是你的,我从来没有喜欢过那痞子,从来没有!你起来吧!”眼中的泪水终于还是逼了回去,只听许平君细细哽咽声,襄绿转身过来扶起许平君一同坐在石凳上。

“我知道,你心里有他。”许平君说。

襄绿淡淡的一笑,“傻丫头,我说了我不喜欢他,你就放心吧!”

“可病已心里有你,我和病已虽说是青梅竹马,可他从来没有答应过娶我……我和病已结为连理也算是因为你。”许平君说着,用玉手试去了眼角的泪。

“我?”

“是,因为你。”许平君说,“你师父不是病已害的……”

“我知道不是他。”襄绿连忙接话说。

许平君点了点头,微微泣笑,“是,可是病已觉得你误会他了,所以喝了很多酒,你应该知道酒能乱性,而我也是真心喜欢病已的,我这辈子的愿望就是嫁给病已,和他在一起一辈子,所以,所以那晚我和病已在一起了。”

襄绿扭头又仰头看了看天空,她不想让眼前的这个女子看见她的眼中有泪花。

“回来后,我娘见我神情不对,知道实情后,是张贺叔叔做主让我和病已成亲的,病已从小就是张贺叔叔抚养长大的,况且病已他是个有担当的人,所以他没有异议的娶了我。”许平君不管襄绿在想什么,看什么,继续叙述,说到这里,许平君又忙起身跪下,“襄绿姐姐。”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喜欢他。”襄绿去扶许平君,许平君却不肯起。

“我知道,你不会破坏我的幸福,可是,如果病已告诉你,他喜欢你……”

“好了,不会的,我不会答应他的,你就放心吧!我有事先走了。”襄绿说着扯开许平君的手就要往外走。

“襄绿姐姐,你发誓!”许平君大喊。

襄绿停下脚步,那泪突然涌出掉了下来,她都不清楚为何她的心这样的痛,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这就是语妹说的爱情?“他是你的,我绝不会辜负平君妹妹的苦心,如有违此誓言将死无葬身之地!”说完襄绿就冲出了院子,外面街上却无一人,或许是这个清晨真的很早。

许平君已经哭成个泪人瘫软在地上,自嘲道:“我又何尝好过,我们是回不到以前那种开心快乐的日子了,那个时候至少会和病已说很多很多的话,会挽着他的手撒娇,而现在他对我只有很客气,很冷静。”

红日初显,襄绿不知道她现在身在何方,躲在墙角轻声哭泣。

一顶华丽的四抬轿子出现在襄绿的视线里,轿子后面还跟着三四随从,她擦了擦泪,仰头望着那顶轿子,正迎着红日,只得虚着眼,等那些人走进一看,襄绿吓得立马站了起来。

“叔叔你看,这不就是绿儿姑娘嘛?”苏诚一拍手,说着就朝襄绿走来,“这么秀丽动人,也难怪广陵王这般着急。”

苏文用手拍了拍轿窗,前右方的灰衣轿夫道:“落轿!”语落,轿子就稳稳当当的停下,苏文怀里揣着拂尘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襄绿扭身就准备跑开,苏诚岂会放过她,“绿儿姑娘,要往那里走,广陵王可是吩咐一定要带绿儿姑娘见他呢?”苏诚说着就拦住了绿儿的去路。

“滚开。”襄绿说着就往前走,苏诚一急就去拦,襄绿心中本就不快,手轻轻一挥显出一道绿色气流将苏诚击退倒地。

“诚儿!”“公子”苏文也瞪大了眼睛,那些护卫也担忧起苏诚来,忙过去扶起苏诚。

“啊!”襄绿睁大了眼睛,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我怎么会这么大力,’正想着襄绿看去,那苏诚紧捂胸口,嘴角还流出血来,“我……我不是故意的,抱歉!”襄绿说着忙要走。

“慢着,伤了咱家的侄儿,你还想走?”苏文拦住襄绿的去向。

虽然苏文今日戴了顶帽子,但是她认出来他就是昨晚刘病已口中的那个太监,“你想怎么样?”襄绿瞟了一眼苏文问道。

苏文看着襄绿的眼神,却看出了襄绿心中的悲伤,顿了顿说:“绿儿姑娘是广陵王的女人,咱家要是不把你交出去,咱家和侄儿的小命就没了。”苏文不敢看襄绿的眼。

“那是你们的事!本姑娘要走,谁也别想拦着。”襄绿边说边走。

“那咱家就不客气了。”苏文说着就动手,两个飞步就到襄绿的面前,眼看那一掌就要落在襄绿的胸前,襄绿一个侧身这才躲过。

襄绿啊的一声,将心里所有的不快全部释放,反手回攻,不觉间襄绿的掌气中绿流越发浓烈,力量恐怕要赶上楚天那级别了。

苏文袖中隐藏着铁环,本是不想伤到襄绿的,可是如今要是不下重手就无法擒到她,就无法向广陵王交待。

说时迟那时快,苏文飞跃过襄绿头顶,用带着铁环的手臂一拐,击中襄绿后背,随着襄绿的一身惨叫她已经跌倒在地,顿时喷洒一地鲜血。

襄绿擦了一下嘴角,看着手上的血渍,却笑了,“呵呵呵,舒服,痛快。”襄绿说,这下心里的痛和身体一并发来,力气也用完了,再怎么伤心也不觉得有多痛了。

“你笑什么?”苏文问,他怎么瞧着眼前的这个女子,总觉得她是忧伤的。

襄绿看而不答,却自己傻笑……

“你们把她抓起来。”苏诚拐了一下不让人扶着他,那原本扶着他的两名护卫,就去抓襄绿去了。

“诚儿,你先带绿儿姑娘回去,暂且不要为难她,待咱家回来。”苏文有些不忍的说,这么多年来,死在他手里的男女老少数都数不过来,却不知道为何对她有怜悯之心。

“叔叔?”苏诚看了看苏文,怕是自己听错了。

“广陵王是好惹的吗?好好招待绿儿姑娘,否则有你兔崽子好看!”苏文扬着拂尘指着苏诚的鼻子道,那苏诚也是一愣,只见苏文还用手轻揉鼻梁像是思考。

襄绿也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个给她异样感觉,说话扭扭捏捏的男人,他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神秘。

“绿儿姑娘,请吧!”其中一名护卫说。

襄绿并没有移步的意思,苏诚使了个眼神,那两名灰衣男子就将襄绿架着拖走。

“苏总管好大的架子啊!”

闻声望去,穿着黑色侍卫服的男子手持刀慢慢的走了过来。

襄绿不知道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事,如果楚天在的话,一定会救她的。

苏文先是一怔,心想这个家伙怎会在这里,“哟,是龚大人啊!”

龚遂冷不丁的动了动脸腮,道:“呵呵呵,苏总管,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太监总管嘛?”龚遂说道这里故意停顿了下,瞄一眼苏文是什么反应。

“难道龚大人也喜欢美人?”苏文问。

“哈哈哈,我到是没有这个兴趣,只不过这位姑娘倒是有几分姿色,这皇上曾经见过她一面,便久久不能忘却。”龚遂说着,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襄绿,见襄绿没有说什么就继续说,“相信苏总管是个明白人,应该懂得。”

苏文担心的还是发生了,如果把绿儿姑娘让龚遂带走就得罪了广陵王,如果不让龚遂带走便得罪了当今天子,这该如何是好呢?

“大胆苏文,难不成你敢违抗皇上的意思!”龚遂突然大声呵斥。

苏文见这气势连声说:“不不不,咱家正准备带着姑娘进宫呢!”

龚遂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回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皇上的意中人,谁说不是上天都帮他呢?“那就走吧!”

这到底是得救了还是又进狼窝?襄绿不去想,只由着他们将她请进了苏文的轿子,如同变成丧尸一般。

“姑娘您放心,当今皇上是不会为难姑娘的,这是姑娘的福气!”龚遂撩起轿窗对襄绿说道。

“或许吧!”襄绿答……

长安的郊外,那片树林里,楚天挥舞着手中的旋天剑,剑气在白色与红色中互串,他似乎有些难受,手中的旋天剑亦不受他控制一般,剑气肆意的折断树枝,砍伤树干,绿色的树叶更是弱不禁风遍地都是,那狂风卷起掉落在地上的绿叶形成一道巨大的漩流。

“啊!”楚天又是一个飞跃,双腿张开紧握旋天剑,从空中一剑劈下来,顿时地上就撕裂了一道口子。

落地的楚天脸上暴露着黑色的筋脉,手脚一软连同旋天剑一起倒在地上。

“绿儿。”楚天大声的喊了出来,似乎很是吃力。

顿了一会儿又有气无力的说:“你到底在哪里?我说过会保护好你的,你也说过不会离开我的,你等着我……我一定会找到你的,我们回川谷,再也不出来了,再也不出来了,好不好!”那一声好不好更是犹如雷鸣般响亮。

楚天正说着,那风更加的狂急起来,一地的绿叶子猛然聚集,瞬间又‘轰’的一声爆炸开来……

楚天一惊连忙坐了起来,还未弄明白,只见一道红光坠落下来,立刻显现出一位红衣女子来。

“湮儿?是你。”楚天惊奇的问,“我跟绿儿正找你呢?”

“哈哈哈,哈哈哈!”湮儿笑得很诡异,与上次和平村见着的样子相比,多了分神秘,“楚大哥,那个口中的绿儿姑娘有什么好的,啊!”湮儿语气调侃的问。

“上次在和平村你不辞而别,又在关键时刻不救,绿儿,现在又奇迹般地出现在这里,你到底有何居心?”楚天明显觉得这湮儿决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便直说了。

“好,不错,真人面前就不必遮遮掩掩的了。”湮儿理了理秀发,指着自己的肚子道:“是它,带我找到你的,真没想到尽然是你,哈哈哈!”湮儿那一脸的表情,那反常的举动像极了妖孽。

“夜明珠?”楚天忙站起来,紧紧的握住旋天剑防范着眼前的湮儿。

湮儿慢慢向楚天走来,“呀,你知道啊!哈哈哈,那就拿来吧,省得我动手伤了和气。”

“你休想,你这个妖女。”在和平村楚天是见识过湮儿的武功路数的,邪而毒辣,在和平村的时候湮儿并没有被夜明珠影响的迹象,可现在看来,不知道是夜明珠作祟还是湮儿本身就带着仇恨。

“妖女,哈哈哈。”湮儿又是一阵讥笑,指着楚天道:“你看看你自己,又何尝不像是妖孽呢?啧啧啧。”湮儿说着,眼角长出了红斑,眼珠子深黑,面容立即变得妖魅起来。

“你胡说,我没有,你滚开。”楚天连忙倒退。

湮儿却步步紧逼,“哈哈哈,你怕什么?你只要乖乖的告诉我你口中的绿儿在哪儿?我就只要夜明珠,好歹我们也有过一面之缘,就饶了你一命如何?”湮儿见楚天并没有开口的意思一发恨道:“说吧,她在哪里?”

“休想从我嘴里得道什么消息。”楚天说,他明显感觉到湮儿对襄绿的恨意,不要说他不知道襄绿如今在什么地方,就算知道,他也不可能告诉她的。

“那你是不准备说咯!”湮儿眼中一恨,扬手就射出三颗金针。

楚天扬剑一挥,那三颗金针受阻直插到一旁的树上,连忙又拔出旋天剑,直刺湮儿,湮儿冷笑一声,一运真气,偌大个火球玩弄于她的掌间。

楚天一见不秒,连忙抽身撤回旋天剑,却还是没能躲过湮儿送给他的巨大火球。

“啊!”楚天应身倒地。

湮儿拍拍手向楚天走来,“就凭你,也想跟我动手?”

‘不,我不能死,绝不能死,我还要保护绿儿的,’楚天想着立马翻身,压住了背上的剑鞘,一运气右手一掌霹在腹上,疼得楚天直冒汗,那夜明珠也就慢慢的出了他的口。

“不错,算你识相。”湮儿手一挥,隔空取走了夜明珠,又道:“你口中的绿儿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昨日就跟绿儿走散了,如今你拿走夜明珠对我来说也未尝不是好事,我控制不住夜明珠,如果你能放过绿儿,我就将这夜明珠送你了。”楚天吃力的说。

“哈哈哈,送我?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湮儿说着就冲上去掐住楚天的脖子,轻松的就将楚天抬起,“快说,她在哪儿?”

看湮儿的表情是迫不及待的想找到襄绿,‘绝不能让她找到绿儿,我不能死,不能死,’楚天双脚离地,脖子被湮儿掐的死死的,快喘不过起来,使劲的捶打着湮儿的手,“放开我,放开,我……我真的不知道。”

湮儿单手举着楚天,根本就不看他,“你再不说小命就没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楚天答。

湮儿一气有多用了五分力,根本就不看楚天,楚天使劲的敲打湮掐住他脖子的手。

半响楚天敲打湮儿的手的频率渐渐慢了,也不见楚天挣扎,湮儿这才将楚天仍在地上,见他抽动了两下不省人事,也懒得去管,嘴一张开将夜明珠吞进了肚子里,嗖的一阵红光即刻消失……

已经近黄昏了,林间的楚天就那么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个砍柴的老樵夫走过顿时吓了一跳,赶紧将担着的干柴扔掉,慢慢的走近楚天,只见楚天面色泛黑,用手探了探他的气息。

“还好,还好!”老樵夫拍了拍胸膛道。

老樵夫将楚天挪平坦些后,连忙朝右边跑去,刚翻上那个坎,就看见一弯河流,连忙找了几张宽大的蔓藤叶子直奔河流,老樵夫将蔓藤叶子卷起舀了些水就往回赶。

老樵夫细心的将楚天的嘴捏开,沿着叶边慢慢的将水倒入楚天的口中。

“咳!咳!咳!”楚天眉头一皱,就咳了起来,老樵夫用手轻轻的楚天的胸口。

一睁眼他就懵懂的看见了眼前这个老樵夫,顿时只觉得天旋地转,“咳!咳!咳!老人家,我还活着吗?”楚天预备起身,老樵夫呵呵的笑着扶了楚天一把。

“年轻人你还活着,我是这附近的樵夫,砍柴回来正好见你躺在地上,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老樵夫反问。

楚天摸了摸脖子略感难受,吞了吞口水才说:“哦,没事,遇见了一个仇家。”楚天知道自己还活着也觉得万分庆幸,心里暗道:‘多亏了师父的闭气功,否则就真的不能保护绿儿了。’

楚天一眼看去,他的旋天剑就在不远处,这才连忙摸了摸后背,连忙将剑鞘扯了下来,一看那机关还红红的,心里暗暗庆幸道:‘还好,还好这夜明珠隔离在剑鞘里,没让湮儿发觉到。

老樵夫不解楚天的反应,看了一下不远处的剑,连忙捡起来交给楚天,“这剑对你很重要吧!”

楚天点了点头道:“是,谢谢老人家。”楚天接过剑就将旋天剑归于剑鞘。

老樵夫将楚天扶站起来,“那年轻人是要去哪里?”

楚天忙惊讶起来,“糟糕,两天没有绿儿的消息了,绝不能让湮儿那妖女找到绿儿。”楚天说着就要走,又反身对老樵夫说,“老人家,谢谢你了,我这里有要紧的事,得先去了。”楚天连忙将旋天剑从新背在了背上。

“年轻人不必挂怀。”老樵夫一脸得憨厚和慈祥。

楚天点了点头,觉得他很有师父的味道,“谢谢老人家,我会注意的。”楚天说着就托着疲惫的身子朝来时的路走去,嘴角却挂上了笑。

老樵夫也不管楚天是否在看他,挥着手与楚天辞别……

地点:长定宫门前的花园中

整个皇宫都挂着白绫,祭奠刚过世的年轻帝王汉昭帝刘弗陵,他才过二十一个年华,就离奇死去。

一身素白衣,手握山水画扇子的刘贺静静的站在一角,看着身穿素白衣,在阳光下练剑的襄绿,深绿地剑气围绕着她,在绿色剑气与白素衣的相映得彰之中,将襄绿显得那样的秀雅绝俗,清丽可人,挥舞的剑和那身姿都让他向往不已,乃天下奇女子矣。

刘贺感受得到襄绿并不开心,他只知道襄绿说,她痛失了师父留给她的玄女剑,与他相依为命的师兄走散了,可是他知道不是那么简单的。

“好,襄绿姑娘的剑术越来越精湛了!”刘贺用手中的扇子击打着左手,击出“啪!”的响声,听得出他是真心的。

襄绿转头一看淡淡的一笑,微微低下头:“刘公子说笑了,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让刘公子见笑了。”

“哦,过于谦虚可就是骄傲了。”刘贺说着,手一拧哪山水画的扇子就浮现在襄绿的眼前。

襄绿将手中的剑一扔正好插近石头上的剑鞘内,“这也多亏刘公子送给我的好剑啊!”

刘贺呵呵的笑着,他的笑容像阳光一般怡人,这两天都是他陪襄绿聊天解闷的,刘贺也让龚遂去找襄绿的玄女剑,可查到苏诚哪儿就断了线,只知道苏诚当时以为是把破剑给扔了。

“襄绿姑娘。”刘贺带着有些疑问的口吻唤她的名字。

襄绿淡淡的一笑,“刘公子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刘贺一脸灿烂的笑容,心想这个女子性情直爽实在难得,不愧自己一片苦心寻她,“据在下这两日与姑娘相处,却也觉得姑娘品行端正,心地善良。”刘贺一边说,一边用扇子指了指旁边的石桌石凳,襄绿轻微俯身点了下头,便一同走了过去坐下。

“据在下所知,但凡正义之士,无论是剑气还是功法,挥发出的都是白色与黄色的,而襄绿姑娘的剑气却是一抹幽绿。”刘贺说着呵呵的笑了笑,他心里想着如果这个问题不能回答,那么轻松的氛围也好避免尴尬。

襄绿听着脸色却淡了下来,她又想起了师父墓道子和师兄楚天,但见眼前这个男人也不是什么坏人这才说,“刘公子真是个细心的人,其实这个问题,我师兄楚天也问过师父,而我也是那么好奇。”

刘贺打断道:“哦,你师父怎么说?我也挺好奇的,难不成姑娘仙人下凡。”刘贺说着就笑了,举止间无比的洒脱。

襄绿见刘贺虽是在问她隐私,却又带着不让她为难的表情,却也欣赏这个风度翩翩的人来,“我要是仙人下凡,那我就不会被人挟持,还进了皇宫。”襄绿顿了顿,刘贺也轻轻一笑不语。

“师父只是说我命中带绿,绿乃世间万物生命的象征,许有一天,我会成为三界光明的希望,不过那得等到我练到墨绿的境界,恐怕没有那么一天。”襄绿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摇摇头。

刘贺却听得津津有味,“继续说。”

“没有了,师父法力无边,对我和师兄也极好,可也免不了寿终正寝,他老人家刚过世,这些或许是师父逗我开心,想我好好练习功法的缘故吧!”襄绿说着眼睛一酸,眼圈子都红了,她侧头看了看天空,提及幕道子她又怎么不伤心呢,从她会说话会走路有记忆来,她的世界里就只有师父幕道子和楚天师兄,想起师父不在人世不免又感伤起来。

“节哀顺变。”刘贺说,却不听见襄绿说什么,他的心里也跟着失落和伤心起来,“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眼泪会不会从新回到眼眶里。”襄绿答带些忧伤的答,从侧面看去,似乎襄绿微微扬起嘴角。

刘贺静静的望着襄绿,她的一瞥一笑总是收入他的眼底,刘贺在心里问自己:这个奇女子,本就那么忧伤却又要坚强的撑着,她究竟是如何扎进自己心里的,就是这种看似无谓,却略带忧伤的气息?

“眼泪回到眼眶了吗?”刘贺也收起惯有的笑容,深沉的问道。

许久,襄绿轻哼一声,“第一次我望着天空,最后眼泪还是掉下来了。”襄绿说着就转回头来嘴角微翘,“这一次,好像眼泪是可以回去的。”

刘贺微微点头,他看得见襄绿的眼角泛红,自然是伤心的,“襄绿姑娘似乎不止这一件伤心事吧!”刘贺注视着襄绿的反应。

襄绿先是一怔而后又极其自然的说:“何以见得?不论是什么,或许时间会淡忘一切的,罢了,我不知道当今皇上为何要把我困在这里,纵使我有些功力,可又怎么飞跃出这高高的宫墙?”

“你就是为这个不开心的?”刘贺问。

“不全是,我还有许多没有完成的事。”

“那襄绿姑娘,你觉得我怎么样?”刘贺合上手中的扇子敲打着石桌,等待着襄绿的回答……

襄绿不解的回头看着刘贺,“刘公子是个英俊不凡的人,又对人贴体入微,实在是个好人。”

“好人,就没有别的吗?”刘贺抱着一丝幻想,从襄绿进宫那日起,他就没有用当今皇上的身份与她相识,要的就是襄绿的心,“我是说男女之情。”

“男女之情?”襄绿怔住一会儿,“我不懂,也不想懂,看刘公子的穿着一定是个贵人,如果能代襄绿禀告当今皇上,放我出宫的话,我会感激不尽的。”

刘贺装着无谓的笑了笑,希望气氛不那么死沉,“呵呵,好啊!有机会一定会的。”刘贺心想,如果襄绿答应他,他一定让她做他的皇后。

正说着一阵狂风刮来,襄绿和刘贺连忙用衣袖挡住脸,再次睁开的时候,却见是一身黑衣的广陵王刘胥。

“我的玄女剑为何在你那里?”襄绿第一反应就是刘胥手中的玄女剑。

“你就这么不客气?”刘胥冷冷地说。

襄绿也觉得理亏,便不再说话,刘贺却不高兴了,走到襄绿身旁说,“刘胥,不要仗着你一身武功法力就无法无天。”

刘胥虽不高兴却又无可奈何,将手中的玄女剑扔给了襄绿,襄绿伸手就将玄女剑接个稳当。

“参见皇上!如今先帝刚刚大行,皇上却有雅兴在此风花雪月?”刘胥对着刘贺行了个君臣之礼,却又带着讥讽质问的口吻问他。

襄绿睁大了眼睛捂着嘴,“皇上?”

刘贺看着襄绿一时不知如何解释,瞪了一眼刘胥,恨不得把刘胥找个地洞扔进去,更气恼这个目中无人的广陵王刘胥。他广陵王天生神力自大自狂,要不是他这般狂妄,恐怕汉武帝当年就立他做太子,也轮不到汉昭帝刘弗陵《谥号:孝昭皇帝》,更轮不到自己了。

“呃。”刘贺唰的一下打开手中的扇子道:“没错,我就是当今天子刘贺。”刘贺说完便注意襄绿的反应。

“民女参见皇上。”襄绿躬身作福。

刘贺也极不自然起来,“襄绿姑娘不必多礼。”想了想刘贺又说道,“这两日没有告诉你我真实身份就是怕你会不自然,不愿意跟我来往,但愿襄绿姑娘见谅才是。”

“不,挺好的,既然您是皇上,就请皇上恩准民女出宫找我师兄。”襄绿虽然惊奇,但是从这两日的相处来看,虽然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但也不觉得多委屈,反觉得可喜。

“好,好我答应你。”刘贺很有风度的扶起襄绿。

刘胥一旁看着,作为一个男人,他怎么会不知道刘贺心里打什么主意,他绝不能让襄绿喜欢上刘贺,或者任何人,绝不。

襄绿不经意间却见刘胥死死的盯着自己,不屑的将目光锁在了别的地方。

刘胥反而呵呵的冷笑起来。

“刘胥,你来见朕有何事?”刘贺这才觉得刘胥还在一旁。

刘胥收回眼轻轻说道,“臣是来恭贺新皇的,别无他事。”事实上他刘胥又怎么会恭喜刘贺呢?不过是从苏文那里得知,襄绿被刘贺占为己有而已,还好他刘贺还算识相,要是胆敢亵渎了襄绿,他定然会挥军进长安,扰他个人仰马翻,大不了落个谋朝串位之名。

“既然你已经恭贺朕了,还不走?”刘贺也不喜欢刘胥,他早就看不过刘胥的霸道蛮横。

刘胥也没应声冷冷一笑,瞧了一眼襄绿,那眼神像是告诉她,如果她敢喜欢别的男人,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男人的。

襄绿扛不住刘胥哪犀利的眼神,埋下头细想:既然玄女剑在他那里,恐怕我的行踪一直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只听唰的一声一阵狂风,再睁开眼就不见了刘胥的身影。

刘贺摇了摇头道:“真是目中无人啊,我看他早晚是要造反的。”

“那该如何是好呢?”襄绿问。

刘贺一丁点武功都不会的,面带笑容看着襄绿,“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还请襄绿姑娘救驾啊!”

襄绿会心一笑,“如果我有那个能力的话。”襄绿摆了摆头,“那有何不可,反正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说着与刘贺相视一笑。

“绿儿我们下一盘棋,明日再走如何。”刘贺提议,又看了看襄绿的反应。

襄绿显然没有想到刘贺会叫她绿儿,那么的亲热,但想着刘贺也是个风度翩翩之人,点头道:“可行!”

这厮是来看襄绿的,哈哈!

楚天支撑着沉重的身子,又来到他和襄绿失散的地方,寻了许久都不见襄绿的身影,见旁边一个面摊,这才觉得肚子咕噜噜的在抗议,便走了过去。

“客官,下个大碗面如何?”摊主热情的问着,随手把肩上的帕子取下,连忙把桌子擦上一番。

楚天再望了望街上,这才坐下,说:“下来!”

“好嘞!下个大碗面!五文钱。”摊主大声吆喝道,楚天从怀里抓出几个铜板,哪摊主就伸出手等着了。

接过钱,摊主将帕子一甩搭在了肩上,连忙去下面了。

不一会儿,摊主就端上一大碗热腾腾的面上来,“客官请慢用。”

楚天从筷筒里拿出筷子,在桌子上一磕筷子就整齐了,这才开始狼吞虎咽。

“听说了吗?这次刘贺能当上皇上,那都是霍光大将军做的主,想不到刘贺才当皇帝几天,就把霍光气得半死。”隔壁桌的人闲聊起来。

“那可不。”其中一位瘦小点的男人东张西望了下,又细声说,“如今汉昭帝刚刚大行,正在丧期,这个刘贺不好好的带头进行大葬。”那男子又张望了下道:“据说,皇上从宫外抢了个美人进宫,那可是美的像天仙呀!”

楚天一听就觉得似乎是襄绿,连忙起身按住那刚说话的男人,“你说的女子,可是她?”楚天从怀里拿出卷纸,一抖开便是襄绿的画像。

另外一名男子吓得跑开了,被按住的那男子一瞧,哭笑不得,“这位兄台手下留情啊,我等也是从别处听来的,只知道那姑娘清秀可人,十分貌美整日在长定宫练剑,剑气中带着深绿,可小人从未见过她的容貌啊!”

楚天见他这么说就放了他,带着绿色剑气而有貌美的女子,普天之下除了襄绿,恐怕没有别人了,收起襄绿的画像连忙朝皇宫走去。

来到重玄门,重兵把守不说,就算乘着夜色进去,又如何将武功极弱的绿儿带出来呢?楚天无奈极了,他又一次意识到,要想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必须要武功高强,如今,就算进得去宫里救出了绿儿,又如何保证广陵王刘胥的骚扰,楚天想着手不觉得握住了背上的旋天剑……

又是深夜,不变的是月亮,变化的是人心,长安城郊外的一个山洞里,散发出强烈的光芒,泛白又泛红。

从山洞中,还不时的发出阵阵惨叫声。

那泛白得光渐渐消失,替代它的是深红的光芒,楚天捂着腹部在地上翻来滚去的挣扎,他的腹部通红得厉害。

不知道过了多久,腹部的红光渐渐淡了下来,光芒显得泛白了不少,整个山洞却也照得通明,楚天这才觉得痛楚轻了许多,“哈哈哈,我终于成功了,刘胥,湮儿,我绝不会让你们欺负绿儿的,哈哈哈。”

同类推荐
  • 宠妃上天:妖孽王爷别乱来

    宠妃上天:妖孽王爷别乱来

    她,杀手界第一狂颜。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翻云覆雨,唯我独王: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居然穿越到一个烽火四起的帝国,莫名其妙被卷入帝国纷争,从此逢美无数见强必欺,一个个妖孽美男现世,究竟是为了觊觎她第一世家的地位,还是。。。。
  • 凰倾天下

    凰倾天下

    她,是众人口中嘲讽挖苦不屑轻视的白痴花痴路痴还口吃的草包七公主。她,也是众人羡慕嫉妒恨阴谋圈套最佳使用者的天云国最受宠的小公主。她,还是天下人曰可惜了这么一副好皮囊的天下第一美人云倾天。当现代天之骄子穿越到这个看似胸无半点墨汁脑残至极的的废物公主身上会发生什么?她,隐尽锋芒!只为了那个来自远古的传说和自己一统天下的野心!她,隐尽锋芒!只为了保护对自己百般疼爱的父皇和看似淡漠实则对自己关心至极的亲生哥哥!她,隐尽锋芒!暗地里却是天下第一杀手盟花殇宫独一无二武功登峰造极的尊主倾尽天下。路人皆知,天云国最受宠爱的的白痴七公主为了追求一个男人不慎摔入悬崖之中。这一摔之下,不仅没有摔死,反而还把脑子摔正常了。无数人曰:“这锦江城如今又少了一祸害,可喜可贺啊。”可是众人不知,这一摔,不仅把云倾天的脑子摔正常了,还带来了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绝世天才杀手,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天文地理无一不晓,武术舞蹈更是样样精通!唯一不好的……就是运气差了点,穿到这么一个让人恨不得一把拍死的废物公主身上。好吧,穿了就穿了吧。反正自己也不喜欢杀手这个身份。嗯……当皇帝?MS还挺好玩了,那就玩玩吧。一笑倾尽天下,神仙免恕不得。看她云倾天,如何把这天下风华,尽掌握在一人手中!★★★★★★★★★★★★★★★★★★★★★★★★★★★★★★★★★★★★★★★★★★★★★★★★◇◆◆◇片段一:“皇上,臣听我儿说七公主心慕我儿已久,恳请皇上为我儿赐婚。”老谋深算的左相严重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拉起还呆愣在一旁痴痴望着大殿中央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的儿子,语气里倒好似有说不尽的诚恳。“靖儿,你愿意吗?”眼光投向了自己的儿子,眼中满是狡猾和算计。“愿……呵呵,愿意!”口水不停地向外流出了还在不停傻笑的某儿子,完全无视自家老爹的警示眼神。众人一听,霎时间就鄙视起了这对卑鄙父子。谁不知道在人家七公主脑子还有问题的那段时间,这霍靖可是天天针对七公主,虽然霍靖表面上没下黑手,可暗地里还不一定呢。曾经有段时间七公主疯狂的追求他,他不是还嘲笑人家公主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嘛!怎么如今公主脑子好了,变成了绝世天才,还反倒想要倒贴啊!可怜了人家公主,这次是真的癞蛤蟆吃到天鹅肉了。大殿中央的人儿微微侧过头来,嘲讽的看了一眼那对作秀的父子,继而看向大殿最高处那个威严肃然而坐的人,缓缓说道:“父皇,儿臣不愿意。”
  • 改嫁记

    改嫁记

    年二十有二,沈月婵为先夫守孝三年期满,只因被兄长欺凌,去无可去之处,只得改嫁做他人妇。怎料一颗心儿,竟就此沉沦。
  • 元娘

    元娘

    前世为母报仇,她拼尽全力,不惜手染鲜血,鱼死网破。当重生而回,她终才明白,生命的价值并不在于复仇。这一世,她是元娘,元为新生,元为初始,她要如海棠明艳绚丽,必当骄阳盛绽,活出精彩!PS:言情很甜,放心跳坑。**********新书《世娇》上传中,请大家多多支持!
  • 天纵流星之成妃

    天纵流星之成妃

    “我说唯心,你快点,不然就来不及了啊!”“我说你大晚上不睡觉看什么流星雨啊!”“专家说了这可是千年来最大的流星雨诶,安唯心!快别睡了。”.邵年那个倒霉孩子听了专家的预测死活非要拉着安唯心去看千年不遇的流星雨,看就看吧。好好的看个流星雨,竟然被陨石砸死。死就死吧,一睁眼不是阎王殿,反而是满地的死人!好不容易见着喘气儿的了,二话不说拿刀架脖子,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啊?最后被带到了一个超级美男面前,稀里糊涂的竟成了一国公主还是个待嫁的!得,好女不吃眼前亏,跑不了就嫁呗。
热门推荐
  • 左边狂

    左边狂

    90岁的孙尧躺在床上,巴洛特利问他:“孙,想吃点什么?”孙尧摇了摇头:“没胃口!”“起来看球不?”“没兴趣!”“哎!听说曼联又崛起了一位出色的右边后卫!”巴洛特利叹息道。孙尧猛然睁大眼睛:“快,扶我起来试试,我去过过他!”~~~~~~~~~~~~~~~遥想当年,他行走足坛,左路成狂!【全书完结】
  • 和谐社会视野下社会体育的未来发展研究

    和谐社会视野下社会体育的未来发展研究

    体育运动锻炼,既可以帮助人们强健筋骨,又可以帮助人们健美心灵,还可以有效的帮助人们融入社会群体当中。因此,在此种意义上来讲,体育这项运动是可以起到维护社会稳定的积极作用的。本文主要研究社会体育方式休闲化发展趋势、体育选择多样化发展趋势、体育区域扩大化发展趋势、体育性别鲜明化发展趋势、体育职业多元化发展趋势、体育健身科学化发展趋势。从这些方面研究体育对和谐社会构建起到的作用。
  • 豪门嫡妻

    豪门嫡妻

    林然再一次重生了,有着两世记忆的她,重新过着新的生活。豪门媳妇不好当,光明正大可以三妻四妾的名门媳妇更不好当。豪门大宅,上有老而不糊涂的曾祖母,看似慈善却又精明的奶奶,手握实权的婆婆,还有利势又小心眼的姨太们,再加上一群等着看她笑话的妯娌,下有猥亵大伯,妖孽又风流的小叔,还有几个只会惹祸捣乱的姑子。公公的冷眼旁观,丈夫的冷淡无情,小三的冷笑争宠。这是典型二十一世纪里的古代豪门宅斗。豪门怎么了?豪门是用钱用势堆起来的。她是嫡妻,小三再怎么得瑟也永远扶不成正室。她是嫡媳,别的可以得罪,就长辈不能得罪,不然受罪的是自己。婆婆说:“林然,你是嫡媳妇,就该有正室的气度,晨儿都娶了你和白素,你们就要好好的相处,别做出什么丢我们宫家的脸。”林然说:“妈,我知道了,就像妈一样,公公娶了三位姨太,妈都有这样气度的接受了,往后晏晨要是娶了十个百个老婆,我会像妈一样没有什么怨言接受的。”婆婆一噎:“……”谁说她大度了,谁说她没有怨言了。小三说:“林然,你就活守寡吧,晏晨爱的是我。”林然说:“我很乐意活守寡,反正你永远都是二奶。”大姑子说:“林然,你不是闹自杀吗?怎么还不去死。”林然说:“大姐,那你怎么也不去死?上个星期你好像登报闹自杀,想要前姐夫不和你离婚吗?”嫂子说:“林然,我真替你可怜,被小三欺负成这样,讨好了那么多人,却依然换不来老四的爱。”林然说:“我不觉得我可怜,倒觉得嫂子你更可怜,听说嫂子你要爬上我丈夫的床,结果被他甩了巴掌扔了出来,我是嫡媳妇,不要说我可怜,因为你们没有那个资格。”咳,推荐朋友的文文:《女人,宠你上瘾》:
  • 揭秘美国国家安全局

    揭秘美国国家安全局

    美国国家安全局,简称NSA,超越美国中央情报局(CIA)、美国联邦调查局(FBI),是世界上规模最大、实力最强、行动最神秘的情报机构。“棱镜”窃听计划,使得美国国家安全局浮出水面,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它拥有着监控全球的网络信息系统,在国际情报界拥有举足轻重的影响。《揭秘美国国家安全局》详细揭秘了美国国家安全局的背景、发展、有重要影响力的领导人以及其在历次战争、事件中所进行的幕后操作,让人们清楚地了解了NSA在近百年来不断发展壮大的过程。
  • 魔君驸马:公主跟我回家

    魔君驸马:公主跟我回家

    一袭白衣的冷漠少年,身负着血与灵的封印,锁下的血魔是暴戾无情的存在。然,谁又知,血魔承载的并非毁灭,化身为人类模样的血魔的灵魂原是世人无可避免的劫。冰冷的俊容上永远是漠然。救赎?没有人会救他,被世界、世人放弃的恶魔,滚回地狱去吧!
  • 田园美色

    田园美色

    来自异世的鱼儿穿到贫贱之家,好在娘疼弟妹亲。为了改善生活状况,前世就有素描底子的她靠着给绣铺描花样子,挣下了第一份银子。买田买地种菜,咱卖酱菜去,这小小酱菜也能卖出金子。象棋斗地主拖拉机,现代牌艺被鱼儿在这个年代耍得风生水起。卖着酱菜,开着绣铺,耍着牌艺,还勾上个有权有势的美男,这日子实在是太潇洒。
  • 中国未解之谜全知道

    中国未解之谜全知道

    《中国未解之谜全知道》综合了大量历史、地理、科研文献资料,以全面、全新、探索的视角,从帝王、文臣、武将、文人、红颜、政治、经济、文化等近20个方面,甄选600多个重大的历史事件,经由深刻精确的分析,力求达到去伪存真,求得事实的真相,解读历史的规则。
  • 花心总裁也失眠

    花心总裁也失眠

    她是一个古怪,胆小,性格孤僻的女孩他是一个开朗,阳光,性格活泼的男子他们两个是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两个人却在一次意外的宴会上相遇了从此她就成了他的猎物可是当她死心塌地的爱上她的时候他却在他们的蜜月旅行中带上了他的情妇同行,并对她说:“周围有的是空位,你不会自己找地方坐吗?”到了酒店,本该是他们的房门口,他却搂着情妇,冷着脸递给她一张房卡道:“你的房间在那里!”搂着情妇进了房间。他以为她会一直这么委屈求全地跟他过下去却不料,他听话的小妻子居然会在某一天不吿而别,并留下一张已经签好名的离婚协议书再见她的时候她已经是名动一时的小说家“那张协议我根本没有签过字,所以我们还是夫妻!”他搂着她得意宣布她笑得如花一般道:“就算你不签字,过了这么几年,婚姻关系也自动消失了,现在你和我半毛钱关系也没有!”说完推开他就走。“可晴,我知道错了!”隔着门板,他发疯似的敲着门:“忘了我以前所有混蛋事,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话音才落,房里就传出冷冷的女声:“牛牵到北京还是牛,还是牛;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些成语你都没听说过吗?滚!”推荐朋友炎冰恋的文《恶魔玩庞》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绝世舞娘:与君共白头

    绝世舞娘:与君共白头

    他与她初识时,他们只懂得在泥地里打架。所有的缘份只因一只珠钗而起。他与她相爱时,她早成为他的至亲。他们相思成瘾,相思成疯;他与她相守时,他们学会了相依为命。在经历了种种人世沧桑变迁,她早已成为他的心灵归属,即使她已不在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