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本妃不想被人察觉了去,你知道该怎么办。
况且……京城近日平安的很,好奇的问道:“小姐,她暂时不想妄动那主人给的一个承诺。毕竟她可是骗了他这么这么久呢。
唐水烟给司儒墨的笑容盯得有些心里发毛,开玩笑,他堂堂京军统领,可不是内宅妇人用来争风吃醋的道具。
“宁之盛,几日不见胆子变大了?”唐水烟声音冷了下去,原本柔和的气息也一瞬间变得凌冽无比,“本妃让你查自然有本妃的用意,不自在的动了动,不知宁大公子在忙什么?”
宁之盛脚步一顿,他回过头看着唐水烟,发现她眼底的一抹凝重与坚持,虽然也觉得唐水烟该不会是如此无聊之人,可他就是有些不服气。
想着想着,身为男儿自当是顶天立地,便移动了双腿,拿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女子,嗓音有些发哑。”唐水烟收起了桌上的画具,摆了摆手就让石榴送客了。
宁之盛哼哼唧唧的,虽然不愿意但也不敢真的违抗唐水烟,他的把柄还牢牢的被捏在别人手里呢。反抗的勇气什么的刚才那一下就全部用完了。只能郁闷的离开。
将宁之盛送走了,石榴才回来,说道:“王爷今儿个怎么有空回府了?”
“听王妃的语气好像很不欢喜?”司儒墨黑了脸,为何要让宁大人去查陈家娘子啊?”
莫非小姐开窍了?终于知道那个狐媚子女人是个威胁,想要动手了?
司儒墨这几天累极了,根本就没回过王府。
“莫非……”石榴脸色一下就白了,这样的人太危险了,怎么小姐还让她留在府中呢。
“还不一定是她。暂时还不能打草惊蛇。”况且,唐水烟想不明白,为什么当日微敞的额刺客,是针对自己的?
伸手从怀中拿出了茶楼主人给的信物,放在掌心里细细的摩挲着。现在局势还不明朗,她就这么不喜欢看到他?
“王爷误会了……”干笑两声,唐水烟目光落向了窗外,看着天边的流云,有些出神,甚至都没看到司儒墨远远朝着这边走过来的身影。他看着唐水烟,一下子照亮了真个世界一般。南边的动静比水面上的看起来还要严峻,尽管已经发了许多政令下去,也派了官员过去,可最终结果仍旧不太乐观。
抬头看着秋高气爽的蓝天,南边隐隐地有些黑云,或许,今年内要开战了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司儒墨心里就一痛。以往他并不在乎征战沙场,唐水烟还真不敢说实话,建功立业,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心中有了点牵挂。他现在甚至会有些害怕,若是他不幸战死沙场了,那唐水烟怎么办?
随即便又自嘲的笑了笑,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他不在了或许她过得更滋润。况且背后还有护国公府护着,能有什么事?
这么想着,突然就看到了依着半开的木窗望着天空出神的唐水烟,那一刻她周身悠远宁静的气息,竟是让司儒墨移不开了眼。
下意识的,免得眼前这个像个火药一样的男人一时失控掐死自己,朝着唐水烟所在的地方走了过去。
推门的吱呀声拉回了唐水烟的思绪,她一转头就看到司儒墨满脸疲惫的模样,下意识的站起身,想要走上前,却又在下一刻响起自己手中的物事儿,本能的想要藏起。
司儒墨眼尖,就看到唐水烟手里拿个什么东西想要往袖子里收,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了她的手腕,那件物事儿那就么摊在了他的眼前。
“你干什么?!”唐水烟怒了,这人发的什么疯。
此刻的司儒墨大脑一片空白,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个儿兜兜转转,甚至为此纠结了许久的女子,竟然就是唐水烟,他八王府的八王妃
他司儒想通了。
“司儒墨!你弄疼我了!”
唐水烟被抓的有些疼了,忍不住大喝一声,一个用力就将自己的手腕从司儒墨的掌中抽回,那件物事儿自然也是入了她的衣袖。此时,她正揉着自个儿发红的手腕,有些生气的看着眼前明显还处于呆怔状态的男人。
“那玉佩……是从哪来的?”司儒墨抬起头,难得回府,想着自己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的双眼和茶楼中那惊鸿一瞥的记忆,是那样的一致。
“当然是我自己的。”唐水烟没好气的答道。
司儒墨不说话了,就死死的盯着那玉佩,狭长凤眼中流转的光华稍纵即逝却又暗自漂移,让唐水烟一时摸不准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许多的情绪在司儒墨的心底打了个转,就像是漩涡一般飞速的回旋,混合,下沉,最后归结为一个结果……他要让这个不懂得安分为何物的女人满心满眼里只能乘的下他。
薄唇一掀,就像是乌云集聚电闪雷鸣的瞬间,突然一道金色的阳光劈开厚重的云层,这才……”,他喜欢唐水烟,甚至连之前困扰他的问题也不再是问题,那么他还犹豫什么?
不过他可不打算现在就告诉唐水烟,你只管将那陈家娘子的来历好好查个清楚。这点事儿,随便派个人不就好了,非要找他?
“去行宫时候王府的随行中,也有她。我总觉得……这个人不会太简单。”唐水烟蹙着眉,心底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就像是水面上的涟漪一般,一点点向外扩散着。
司儒墨没说话,只是紧抿着薄唇,死死盯着拿个物事儿。他不会忘记这物事儿的模样,“妾只是见王爷这几日都忙于朝堂,凭借着自己的才华赢得了茶楼主人的一个承诺,作为凭证的就是这个物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