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之好,真亏的她想得出来,而且,还竟然传遍了京城!
宁之盛才回到京城不久,并不知晓这俩名满京城人物之间的“恩怨情仇”,却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八王一说起来就恨得牙痒痒?
“怎么,莫非王妃貌丑无盐?”宁之盛打趣道。
“貌丑无盐?不,根本就是貌可倾国,却心如蛇蝎!”司儒墨冷哼一声,自从唐水烟进了门,他这些日子里满脑子转的都是她的身影。哪怕再忙碌,一旦闲下来,那张让他恨极了的脸就会在眼前打转。
他日日夜夜想着唐水烟,想着怎么扳回一城。
“哦?”宁之盛来了兴趣,记忆中八王运筹帷幄,用兵如神,现在竟是在一个女人手里吃了亏?
“宁兄刚回京城,有些事怕是还不知道吧。”司儒墨闷了口酒,辛辣的液体滑过食道,“这女人的恶形恶状简直罄竹难书。不过……本王也给了她点教训。”说到这里,司儒墨露出一抹痛快的笑容。
“不知王爷用了什么法子?”宁之盛好奇的问道。
“哼,说到底不过是个深宅女子,本王就让她去学那庖厨之艺,天天闻那些个油烟味,估计这几日已是受不了了吧。”
唐水烟以为他司儒墨真要吃她做的膳食?他还怕自个儿给她毒死了呢。他现在就等着,等着唐水烟受不了了,来向他求饶。到时候,他再狠狠地奚落她。
宁之盛一愣,随即一抹苦笑。这八王,对敌倒是用兵如神,可这对付女子……
摇了摇头,搁下手重的酒杯,宁随风很认真很无奈的看着司儒墨,说道:“王爷莫怪我多言。可……我觉得这对于一个女子,特别是若此女子真如王爷所言那般有头脑的话,这点事情当真是难不倒她。”
司儒墨一怔,随即皱眉。
看着一脸茫然还有些不信的司儒墨,宁之盛无奈一叹,继续说道:“这贵族的女子,自然是厌恶那油腻的厨房,敬而远之的。可如今王妃是府中的女主人,是王爷您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进府的人,即便是要学厨,去那厨房,下人们自也是不敢怠慢了去,必是小心伺候,又如何会难为到王妃呢?”
司儒墨一想,也是这个理。他当初在气头之上,也没多想,就只顾着出了这口恶气。如今细细想来,也却是不妥。可他对女子毕竟毫无经验,怎样才能扳回一城……难道去问司儒绝?那肯定要给当笑话笑上许多年。问司儒清?那就是个闷葫芦,半天出不了一声响。司儒云就更不可能了,估计他这边说的都要抓狂了那边还不知神游到哪儿了呢。至于司儒风,他是断然不愿再找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这样一比较,就纠结了。回头一看,根本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再一抬眼,就看到对面的宁之盛,脑中灵光一闪,他怎么忘了,当年这宁之盛可是江湖中有名的风流公子,对付女人,那自然也是会有一套的。
“本王实在是不会应付宅内女子,就不知宁兄可有何高见?”司儒墨不耻下问。
“不知王爷是否可以为宁某引见一下王妃?”宁之盛想先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既然如此,宁兄今晚不如来本王府上住下吧。”司儒墨一锤定音。
两个人达成了协议,自然喝得更加欢快。这一喝,就到了深夜,两个人互相搀扶者,一步一摇三步一晃的,跌跌撞撞进了八王府。
“你还知道回来?”
皇后不悦的话语就像是当头一棒,司儒墨瞬间酒醒了不少,连忙就跪了下去。
“儿臣参见母后。”
心里还不停嘀咕,这皇后好好地怎么跑他府里了?听口气好似还很生气?
那边宁之盛也跟着跪下来,问了安。皇后看着跪在一旁的宁之盛,看那一身戎装也是个官爵不小的人,可她怎么就看的眼生?
“本宫知道南方有异,你父皇忙,你也忙。可是你就是这么忙的?丢下你的王妃,跑出去喝个烂醉?”皇后集中火力朝着司儒墨就喷过去,越说越气。你说她造了什么孽?原本好好的儿子,怎么成婚了反而就让她这么操心?
“母后您消消气儿。”唐水烟看着皇后越说越激动,赶忙端了杯温水递上去,又贴心的给她顺了顺胸口,“王爷这些时日忙于朝政,今日难得偷了份闲,母后就别生气了。先让王爷起来吧,这入了秋,地上凉啊。”
唐水烟柔柔的劝,皇后看了看她,又气恼的瞪了司儒墨一眼,“起来吧。”你说这唐水烟那么好,贤惠识大体的,他到底哪点不满意?那男人就比得过女子的软玉温香?
得,皇后直接在心中给司儒墨的龙阳之好盖棺定论了。
司儒墨起身,在皇后看不见的角度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唐水烟。
装!你就装吧!
能装是我本事,要不王爷您也来装一个?
唐水烟不甘示弱,挑衅的看了回去。
跪在下面的宁之盛一直没抬头,之前听到唐水烟的声音他的心就凉了大半。不停祈祷着千万别是他想的那样。趁着司儒墨起身的时候他飞速的一抬头,看了一眼唐水烟,又苦着一张脸赶紧低下去了。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狭路相见遇故仇。他能收回前言嘛?
皇后此时都恨不得直接掐死司儒墨得了,皇家的脸面儿都给他丢尽了。
“你大了,翅膀硬了,本宫也管不了你了。你好自为之吧!”一拂衣袖,皇后压根儿懒得看浑身都是酒气的司儒墨,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