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49000000022

第22章 无家可归,重操旧业 (2)

六爪女吓坏了,哑哥也怔住了,只有胡子心里明白,他看见了那个刚开始把他当成叫花子,后来把他当成强盗的胖子:“肯定是这个衰佬把我给告了。”

六爪女听他这么说,些许放心:“不就是给他卖了个枪嘛,当时是他不要,又不是我们不给,胡子,把枪给他,钱已经花了不少了。”

胡子犯愁:“今天也没说要卖枪,我就没带出来,你带出来了把你的先给他算了。”

六爪女气恼:“你没带我凭啥就带?不做买卖谁把货带在身上?”

他们还在这里盘算着给那个胖子交了货就没事了,警察们已经等不及了,听见他们并没有带枪,一拥而上、连抓带按地要把他们三个抓起来。六爪女可不是老老实实让人抓的人,本能反抗,一起手就挠了警察一把,而且是同时挠两个警察,两个警察的脸上立刻出了十一道血痕,一个五道,一个六道,被挠出六道血痕的警察如果不是本能地扭脸躲避,眼珠子都可能被六爪女抠出来。

其他警察看到六爪女强悍,一股脑地冲着她扑上来,六爪女的双手是打铜算盘练出来的,看上去没有任何招式,动起来却飞快而且有力,警察防不胜防,虽然背着大杆枪,到了这个时候却连烧火棍都不如,面对六爪女的爪子,反倒被她闹得人仰马翻,四散奔逃。

一直在旁边呼喝指挥的警官眼看着六爪女就要突围,心急火燎,挥枪对着六爪女就要下手,却不料旁边的哑哥眼疾手快,运动武状元那儿学来的嫡传身手,抢步过去,一拳把人家给揍了个跟头。这一拳的威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警官立马趴在地上动弹不得。胡子见状也奋勇出击,拳打脚踢,虽然没有多大威力,但在六爪女和哑哥的威势之下,倒也虎虎生风,闹得警察手忙脚乱,四散逃窜。他们三个人得势不饶人,追在警察后面打,警察被打得屁滚尿流,大杆枪都扔到了地上。胡子抽空把警官掉在地上的手枪捡了起来:“又可以多卖一把枪了。”说着,把枪掖进了怀里。

六爪女下了命令:“快跑!”胡子能听到,撒腿就跑,哑哥听不到,还追着警察打,谁挨上他的拳头谁倒霉,肯定要倒在地上痛苦哀号,爬不起来。这是哑哥练武以来第一次真正出手揍人,既是出于对他们要抓六爪女的愤怒,也是享受初试拳脚的痛快,把警察撵得满街跑。某个路人认出了哑哥,大声招呼警察:“快跑啊,那哑巴是培田武状元的关门弟子,打不过的……”

六爪女跑过去拉了哑哥:“快跑吧,你以为你打的谁?”

哑哥对六爪女一向疼爱有加、言听计从,这才放弃了追打,跟着六爪女一溜烟地跑了。他们三个人还是出处太狭辟,经历的事情也太少,对面临的危机严重估计不足。他们跑回旅馆本身就已经失策,却还幻想在旅馆躲避起来。警察吃了那么大的亏,丢尽了脸,哪可能善罢甘休,小小的一个连城县城,只要下了狠心找,别说他们三个大活人,就是三只老鼠也能从地沟里翻腾出来。六爪女心思活泛一些,隐隐觉得事情恐怕不会就此了结,那个胖子商人也不是不买枪甘愿送给胡子钱,坐下来仔细想想,包括她要卖给枪的那个衣着光鲜的家伙,肯定把他们当成了拿枪打劫的匪徒了。想到了这一点,六爪女就想到了逃跑:“胡子,我们不能躲在这里,得跑,他们肯定把我们当成抢劫的匪仔了。”

胡子说:“我也想到了这一层,可是往哪儿跑呢?”

一句话问住了六爪女,想想确实也是,离开了连城县,前途渺茫,回冠豸山竹林寨是不可能的了,山寨和一切都被烧毁了,以他们三个人的能力,不要说恢复山寨,就连日子都没法过。到别的地方去闯荡,一时半会儿又不知道该往哪儿跑。就在这迟疑之间,外面已经开始放声大喊:“里边的土匪听着,老老实实缴枪投降,举起手走出来。”

刚喊了几声,六爪女和胡子还没在意,哑哥听不见,等到窗户被射了一枪,他们才惊觉人家这是在喊他们。胡子溜到窗户边上朝外窥视一眼,吓坏了:“不光有警察,还有军队。”

六爪女也连忙跑到窗前朝外面看,外面又是一枪打在了窗户框上,崩落下来的泥灰蹦到脸上溅得人生疼。六爪女也看明白了,警察穿黑衣,戴的帽子就像一屁股坐扁了的尿盆。另外那些拿枪的人却穿着灰土土的衣裳,戴着米桶一样的帽子,他们还不懂得,这些人是保安团,还以为这些人是军队。警察和保安团一起出动,证明事情已经闹大了,这一点他们感觉到了,人家边喊边开枪,虽然没有真的朝他们射击,却也表明了一种态度:不老老实实投降,就没有好果子吃,打死就白打死了。

六爪女不是那种不知深浅的二百五,面临的危局她搭眼朝外面一看就明白了,但投降她却是绝对不愿意的,想了想还是下决心跑。既然想到了跑,马上就开始收拾东西,其实他们也没有多少东西,不过就是每人一个包袱皮,把随身的东西一包,捆在身上就行。六爪女的算盘不好往包袱皮里塞,她用一根绳子挂在肩膀上,跟包袱一起吊在后背上。

三个人收拾好了,自然不敢从门出来,六爪女指挥哑哥扛起胡子,胡子动手把旅馆房间的顶棚挖了一个大窟窿,然后一个个钻了出去。旅馆是传统的起脊平房,出了屋内的顶棚,上面还有一层瓦片用来泄雨水,三个人就沿着顶棚和屋脊之间三角形的通道转移。通道里黑黢黢的,脚下是用苇席编成的顶棚,稍不注意就会踩露,三个人小心翼翼,踩着房梁椽子来到了房子的尽头,然后由打前站的胡子揭瓦片。

胡子揭开瓦片,然后三个人钻了出来。本来警察和保安团的注意力在他们住的那间房子,他们偷偷从房顶上爬出来,再偷偷跑掉,警察和保安团发现不了。可是六爪女背的铜算盘在阳光下熠熠闪光,晃到了警察和保安团的眼睛,马上有人大声嚷嚷:“跑了,跑了,那女的还背了一个金盘子……”

“金盘子”立刻吸引了所有人,也吸引了所有枪弹,带队的警官和带队的保安队长一起大喊:“快打快打,死活不论……”

胡子最先爬出屋顶,哑哥第二,六爪女最后,乱枪打过来的时候,胡子已经翻过屋脊,哑哥正要翻越屋脊,担心六爪女返回身来拉她,却又听不见枪声,不知道害怕,被枪子儿给掀翻了。六爪女看到哑哥中弹,连忙扑上去救他,结果自己后背像是被人狠狠推了一巴掌,一个前扑空翻,从屋脊上倒翻过去。

屋脊挡住了子弹,胡子已经无影无踪,哑哥从屋脊上滚落下去,六爪女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击中了,好在没觉得哪儿疼,从房上跳下来,才看到胡子在下面扶着哑哥。哑哥肩膀上流出了血,人还清醒,疼得龇牙咧嘴。六爪女也顾不上查看他的伤情,招呼了胡子,半搀半拽地弄了哑哥,沿着旅馆背面的小巷子奔逃。

既有被痛打的恼羞成怒,又有“金盘子”的诱惑,警察和保安团就像一群疯狗,有的爬上屋顶取捷径,有的绕过房屋从旁边追过来堵截。六爪女看到巷子旁边有一家院门没关,灵机一动,拽着哑哥和胡子拐进了那家院子,然后关上了院门,还把门闩都插上了。她是想穿过院子,再从那家人的后墙跑出去。六爪女的机智来自本能,她本能地意识到,想从巷道跑出去是不可能的,人家肯定会把住两头堵截他们。

三个人刚刚绕过院子的照壁,迎面碰上一个人举着一把大镐头:“站下,干啥的?”

双方一照面,都愣住了。

哑哥的左膀子被子弹擦过,伤得不重,流的血却很多,脸色煞白。六爪女用凉开水给他洗了伤口,哑哥疼得“咝咝”抽冷气,却一声不吭忍着。六爪女用胖子提供的“上好的”刀伤药将他胳膊包扎好了之后,端起桌上放着的罐子说:“喝了,老鸭汤,补血。”

老鸭汤里下了枸杞、当归、参须,这都是胖子奉献的。现在,胖子千方百计地讨好他们,生怕他们在他家门口画圈。画圈是六爪女吓唬他的,说是如果他们离开的时候在他们家院门或者别的地方偷偷画个圈,江湖上任何一个匪窝、帮行或者山贼都会把他们家当成落脚处,不好好招待就会把他们家杀个鸡犬不留。

胖子是这家的主人,六爪女三人慌不择路,抢进这家大门之后,刚刚绕过照壁,就看到这个胖子举着大镐头。胡子认得准,举镐头的人正是他要卖枪的那个胖子。那人也看清了胡子三个人,扔下镐头就跑,胡子抢步上前揪住他挥拳就打:“王八蛋,枪你不买就算了,凭什么带着警察到处抓我们?”

外面传来警察和保安团的跑动声、枪声,还有虚张声势的咋呼声。情形非常紧急,六爪女灵机一动,抓住了胡子的拳头,对胖子说:“你说,活还是死?”

胖子浑身发抖,满身的肥肉颤巍巍的,活像正要下锅的冬粉糕,那张女人屁股蛋一样的大脸上布满了豆粒大的汗珠子:“英雄饶命,英雄饶命,我要活,要活。”

六爪女说:“要活还不赶紧把我们这个弟兄迎进去?没看见伤了吗?我们这个弟兄万一有个好歹,全都算在你的账上,我们也不杀你,临走时给你们院子留个暗记。”

胖子不敢多说,跑过去掀开北房的门帘:“大爷快进来,刚好我有上好的刀伤药,包你没问题。”

于是六爪女就给哑哥包扎收拾,胖子给哑哥炖了老鸭汤,看着胡子嘴馋,给他塞了个鸭大腿,装疯卖傻地问:“你们留的暗记啥样子?”

胡子说:“也没啥,就是给画个圈,不过你可别想着给擦了就没事了,我们画的圈一是你们找不到,二是擦也擦不掉,要是能找到、能擦掉,我们还画什么圈呢?”

六爪女怕胖子趁空跑到外面叫警察和保安团,就叫胡子紧盯着他:“他敢出去报信,就拿他家里人当人质,替我们堵枪子儿。”

胡子就一步不落地跟在胖子后面,絮絮叨叨地给胖子解释,他实际上不是土匪强盗,他是真的要卖给他枪,结果他不买也就罢了,给了钱又不甘心,跑去报警,结果现在事情闹大了,他们也只好用土匪强盗的手段来对付他了。胡子絮絮叨叨说得胖子后悔不迭,跟他商量着真的买他的枪:“大英雄,哪有大白天追着人家给人家卖枪的?这都是土匪恶霸强横要钱的手段,我还以为你也是那样人呢。既然你真的要卖枪,我现在买成不成?”

六爪女在屋里听到了,马上否决:“不成,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我们现在已经被警察和军队追在后面当成了土匪强盗,你再买枪也没用了。”

六爪女在屋里陪着哑哥,哑哥敷上了胖子的刀伤药,伤口很快就不疼了,就是失了血,有些疲累,喝了老鸭汤躺在床上歇着。六爪女想起自己后背似乎也被枪子儿给叮了,这才有工夫查看,上下左右摸摸没有血,浑身扭动一阵也没有什么地方疼,便断定自己并没有中枪,可是当时在房顶上后背挨了那一击,除了枪弹不可能再有别的东西会有那么大冲力,把自己一下掀过房脊去。

六爪女纳闷中,一眼扫到了算盘,蓦然想起当时自己被大力掀翻的同时,听到后背还有一声刺耳的叮当,好像石头砸在铁器上。想到这儿,连忙抓过算盘仔细打量,果然,算盘的框子上有一个凹痕,一看就知道是枪弹打的。枪弹打击的力道极大,不但框子被打出了一个深深的凹,就连框子和框子连接处也裂开了一道宽宽的缝。当时她的算盘背在后背上,估摸比量一下,如果没有这个铜算盘替她挡了一下,这颗子弹正好穿过后心,说不定现在她已经变成了死尸。

好好一个算盘差点儿被枪弹打散架了,令六爪女心疼,这是师父留给她的,保护了她的生命,却险些散架,就像她师父一样。她捧着算盘细细打量,想把裂开的缝隙原封装回去,摆弄了一会儿,黄铜制成的算盘非常坚硬,根本就掰不动。六爪女放下算盘,想了想,又拿起来就着床头砸了几下,她想的是,自己手劲小,掰不动,顺着缝隙的接口敲打敲打说不准就能把边框插回去。敲了两下,不但没敲进去,还从算盘上散落下一块铜片,六爪女大惊,以为算盘让自己给敲毁了,连忙查看,看明白了又是大惊:这道边框里面原来是空的,那块掉下来的小铜片本来就是一块活茬儿,掉下来就露出了边框中间的孔洞,而孔洞里面藏着一小卷纸。六爪女怦然心动,想起来煮饭阿嫲转给她师父留下的话:好好打算盘,好好看算盘。

至此,六爪女总算是明白了师父让她好好看算盘的意思:算盘里面藏着秘密。六爪女小心翼翼地从算盘边框的孔洞里掏出那卷纸,纸张展开来也不过有六爪女的巴掌大小。纸张上面写着一句话:“有事带着算盘到垂泪坝找林,凭此与算盘为据,诸事有解。”后面有师父的签名,师父果然叫吴天成,还有朱红色的指押。

同类推荐
  • 桃花扇

    桃花扇

    但民国建立至今,梅老太爷的宅子在东城,时代发生了巨变,梅老太爷的父亲曾在晚清著名红顶商人盛宣怀手下做事,梅老太爷却固守祖规,有这般能人先辈,食古不化,在扳倒胡雪岩的商战中出了大力,终于弄得家道中落。,梅家原本是保定府最著名的大户。梅老太爷自然在保定府一带呼风唤雨
  • 荒村煞灵

    荒村煞灵

    玛丽·罗伯茨·莱因哈特编著的《荒村煞灵》讲述了:炎炎夏日,瑞秋带着自己的侄儿、侄女来到乡间别墅避暑,没想到美好的假期却在踏入别墅那一刻就阴云笼罩,令人心惊胆战。午夜命案恐怖发生,与此同时,侄子离奇失踪,而侄女又言辞闪烁——面对这一切,瑞秋陷入了一个又一个谜团之中。但死神却没有远去,这仅仅才是开始。出现在螺旋楼梯上的电魅黑影,只在午夜三点敲响的钟声,接连发生的瓦件命案。案情扑朔迷离、复杂难辨,隐藏在黑暗迷雾之后的真凶到底是谁?是披着死神外衣的阴谋者,还是用人皮做伪装的魔鬼?《荒村煞灵》中午夜钟声,拉开死亡序幕。
  • 家庭教师

    家庭教师

    李东文, 70后。1999年开始学习写作,以小说及情感专栏为主,曾在《天涯》《长城》《十月》《西湖》《长江文艺》等杂志发表小说,作品多次被《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读者》等转载。
  • 解学士诗话

    解学士诗话

    《解学士诗话》分下上层,佚著者。本书主要叙及明名士解缙的轶事,解缙的事迹在民间流传甚广,后也各有关于他的小说传世。
  • 平安京·少年阴阳师

    平安京·少年阴阳师

    魑魅魍魉丛生的平安京,一袭幻梦,惊乱安倍晴明的悠然自得……与贵公子源博雅的机缘偶遇;与通灵少女樱冥雪的神秘邂逅。是诅咒?是宿命?是天机?一个个未解谜团,一个个致命陷阱……当安倍晴明追寻着线索,踏入了一切罪恶的根源——樱之森林时。这才发现,原来幕后真正的黑手,竟是来自于另一个时空的异族——吸血鬼。
热门推荐
  • 魂穿北越:残妃要休夫

    魂穿北越:残妃要休夫

    〖此文非女强文,不喜慎入〗手术室里的一场意外让她成了替死鬼,去了鬼府,一不小心还得罪了鬼君,被鬼君在背后放冷箭,成了名副其实的残废!女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个仇她记下了!殊不知,在她进入那个残废身体的第二天,鬼君就被天君罚到人间做一世凡人……认了个神医谪仙当师傅,没想到这个美男谪仙师傅来头还不小,居然是妖界妖皇!嫁了个有权没钱的太子爷,两人互阴,互斗……最后,她一直想要的休书,居然成了他要挟她的把柄!月圆之夜,滴血为誓……那个被传得神乎其乎的铁骑令,居然是三百年前仙妖魔大战时,魔皇给自己留下的一线生机!月圆之夜,滴血为誓,魔皇现世—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小小恶魔老公

    小小恶魔老公

    公元648年,唐贞观二十二年,长安城内一片繁华景象,在尤为繁华的西市,外商的店铺很多,而最受唐朝众多文人喜欢的便是来自波斯国的胡姬歌舞。市井繁华的中心,胡姬酒肆中,波斯女子正在排练歌舞。琴曲声、打拍声、还有柔美而欢快的歌声,好不热闹。在酒肆中二楼的木阁房间,不时的有道光芒从缝隙中射出……阁门内,流光照射的源处,是一圆形的水晶球,那水晶球周身淡蓝光芒,此时正射出万道光束,在光束……
  • 后宫斗:毒手遮天

    后宫斗:毒手遮天

    冷宫五年,无以为食,她靠蛇虫鼠蚁为生,落得一生剧毒。放血去毒,生死一线。那个允诺护她一生的男人,两度将她逼上死路。大难不死,她以一双毒手,翻手为云覆手雨,步步走上权宠的最高位。
  • 美人教主宠田妻

    美人教主宠田妻

    她一朝穿越为古代小村庄的农家女,采采药,种种田,浇浇花,从家徒四壁到大宅府邸。“花花,种种田就够了,你以后别给他人看病了,要看也只给我一个人看。”“为何?”“我不喜欢你对着别人温柔的样子。”“世人都说田大夫生性凉薄淡漠,也只有你说我是温柔。”片段一:在田荷花这里踢了N次铁板后,美人教主细长的剑眉轻颦,揉着胸口道:“田荷花,不舒服,不开心,不高兴,本座这里难受。”“田荷花,你听到没有!”“胸闷气短,乃是心气虚所致,服了这俩帖药就没事了。”黄芪、党参、白术、茯苓、酸枣仁、柏子仁、甘草…田荷花将包好的中药递给某教主。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傻子王爷无情妃

    傻子王爷无情妃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 殡仪馆客人多

    殡仪馆客人多

    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殡仪馆的人都很多,白天有人光顾,晚上有曾经为人的鬼光临,出出入入,完全把这里当成了歇脚的地方。想到这里不得不对这里的守夜人肃然起敬,毕竟这个活可不是一般人都敢接的,那么他们都遭遇过什么呢……
  • 动物世界3

    动物世界3

    大千世界,精彩纷呈。面对五彩缤纷的动物世界,孩子们睁大了惊奇的双眼。鸟儿为什么会飞?大象的鼻子为什么那么厉害?鱼怎么会放电?数亿年前,动植物的出现叩响了沉默。也许,它们有的只是一个细胞,渺小得似乎可以忽视,但它们却宣告了一个不平凡的开始——地球上从此有了生命。经过几亿年的进化繁衍,地球上变得日益充盈。从浩瀚的海洋到广阔的天空,从葱翠的平原到荒芜的沙漠,从赤日炎炎的非洲内陆到冰雪覆盖的南极大陆……到处都有动物的踪迹。它们或披着鳞带着甲,或裹着厚厚的皮毛,共同演绎着这个世界的五光十色和盎然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