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开始了,大庆市心理学会和我们大庆师范学院社会科学系心理咨询所决定,利用教师这段闲暇时间做一些事情。我们聘请了心理咨询方面的高手(专家)前来开展心理咨询和讲座活动。
数九寒天的冬天,最吸引南方高手到东北来的,他们就是想感受这里的冰天雪地。
打着这个旗号,我们请来了在北京活动的比利时专家及其中国夫人,请来了中国科技大学的孔燕教授等一行心理咨询方面的高手。
可今年冬天很尴尬。
昨天上午,我带着一名女干事,主动要陪同孔燕教授参观。孔燕教授兴奋不已,她说她第一次到这里,想看看这里的冰和雪,捎带脚看看石油。
打开车上的空调,温度调得适中,我们三位漂亮女生(不说徐娘半老,虽然已经徐娘半老——哈哈!)出发了,我一边开车,一边兴奋地说雪和冰多么的可爱以及大谈特谈雪和冰上的许多好玩的游戏。
车行走了半个多小时,车里的我们也谈论了半个多小时,孔教授的胃口被吊得老高了,她终于按捺不住了,说:
“雪呢,我要看雪啊!”
是啊,雪呢,街上没有雪啊,路边的草丛里也没有雪啊,我们开始到处找雪了。
我脑筋转得快,我知道,今年冬天基本没有下雪,想找雪是很难的,便转移话题说:
“看冰!”
我为什么想到看冰呢,因为我们这里是湿地,盐碱地上的泡子多得很,所以看冰就比较容易了。
我们来到时代广场,那里面有一个很大的湖面。下了车,孔教授兴奋地指着附近草丛夹缝中残留的雪大叫:
“啊,雪!白雪!”
我随帮唱影地附和说:
“以前冬天的雪比这个白,比这面积大,我们有时走在路边把脚插到雪堆里擦皮鞋,皮鞋上的浮灰立即消失,皮鞋也便恢复本来面貌了。”
说着我给她做了示范,可这雪太少了,结果我本来干净的皮鞋竟弄脏了。
孔教授怕我尴尬,连忙说:“这不算,这不算,我们找有雪的地方重擦。”
我说:“孔教授,这就算擦了吧,因为我看今天我们很难找到更多的雪了。今年冬天,包括去年冬天也包括去年的去年冬天,都没有大雪可下了。”
我们放弃了对雪的向往,看冰去了。硕大的冰面上,有两个老人在玩抽冰尜(东北话,其实就是可以旋转的陀螺)。我走过去,对老人请求说,这是位从南方来的专家教授,让她玩一下这游戏吧!老人把鞭子递给了孔教授。没想到,孔教授接过鞭子把冰尜抽到了教授水平。她愉快地大叫,我们都回归到了童年,这会儿连女生都不称呼了,改称小女孩儿了。
其实这冰,也不如从前的晶莹了,今年冬天,东北的温度就没有低于零下20度的时候,冰,冻得也不透。
今年冬天很尴尬,就像《岁月》杂志主编潘永翔所说的,这个冬天不男不女的,真尴尬。
最后,我在铁人纪念馆给孔教授买了装有石油的纪念品——一滴油,让我们教授在没有在雪和冰上了却的心愿,尽了一睹石油风采的兴致。
注:摘自《大庆油田报。都市生活》2010.2.1第10版? 记者:白玉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