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得他笑嘻嘻的嚷着:喔,呵呵,亲到了!好香好软!
孩子气,憨傻,这是阮宁波的评价,听见那娃娃脸终于冒出一句话,她鄂然了,救自己的人竟是一个傻呵呵的孩子,这孩子几岁,她不知道!原来,娃娃脸,真是娃娃脸!
之前的推论一下被推翻,她是个女人,而娃娃脸却不是个男人,至少不是个成熟的男人,嗤,男人看女人的眼光,阮宁波恍惚的笑了!
一阵风吹来,烛光摇曳起来!
那娃娃脸只是呆了一下就走,并不给她解开手上的束缚,走到门口,只听清脆一声,屋子的烛火一下子熄灭!
我怕黑!阮宁波只是哭丧着腔说了这么一句,下一刻,烛火点亮,只是人,不见了!
她怕黑吗?看着复又燃着了的蜡烛,阮宁波笑了!她只是希望这破庙是亮堂的!不怕黑并不代表不喜光!再者是想看那人的反应如何!
如她所料,那娃娃脸面具的孩子,会在意她怕黑!依她所想,若在透着点光亮的破庙里,她说不定会被追杀的人发现!可是那娃娃脸却把灯点着了!
这个人到底是在救她,还是在害她?为什么又把庙门锁上?
收起裙摆坐在干草上,阮宁波有点愣愣的摸上自己的脸被温润的唇沾过的地方!那个娃娃脸是戴着面具的!可是怎么能亲到自己呢?23年,她23年来一片静寂的脸今天被开垦了!
那样的气息,不象孩子!
“你是在想我吗?嘻嘻!”嫩嫩软软的声音!
阮宁波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具,心里竟然舒了一口气!她以为他不会回来了!这人神出鬼没!
“是!”阮宁波连一丝都没有迟疑!
娃娃脸的背有那么一瞬的僵硬!他没料到,她竟回答的这么直接!
“为什么救我?”阮宁波往后退了一点,拉开两人的距离!
“你以为我是在救你吗?”明明是很深沉的反问句由这娃娃脸嘴里说出来却觉得象在奶声奶气的在赌气!
阮宁波眼珠子骨碌转着,无声的打量着这个白衣的娃娃脸,身形瘦小,有些单薄,斜按在干草上的手白皙葱嫩,一手婉约柔弱,指甲是粉嫩的晶莹!
“好了,算我是救你了,你家何处啊,可有家人啊?我送你回去!那个地方你不能再呆了,会有危险的!”
阮宁波看着,听着,怀疑爬满了背。
“我没有家人!”阮宁波云淡风轻的看着那娃娃脸面具,说着,心里却有一股凄凉,无论现代古代,她都是孤零零的,唯一可以依靠的是自己!
那娃娃脸不说话,嘿嘿低笑两声,慢慢爬近阮宁波,冷不丁,猛然伸出手,咚咚两下,阮宁波立即定住了身子!眼珠子防备的盯着那个娃娃脸。
“嘿嘿嘿嘿。”那娃娃脸贼笑着,慢慢的伸出手,在阮宁波眼前一晃,朝衣带伸去!轻轻拽起阮宁波的腰带,慢慢的捋到末梢,然后一拉!
阮宁波只是平静的看着那个娃娃脸!
“不害怕吗?我要吃了你,嘿嘿哈哈哈。”说着撕的一声生硬的扯开阮宁波的衣服内襟,露出的东西却让他吃了一惊,“哇,竟然……可以这么美。”
只是下一刻,被翻压到底下的却是那娃娃脸。
“换我现在吃了……你!”阮宁波翻身跨座上那个娃娃脸的身上,如法炮制,当那娃娃脸的衣服被扯开之后,她伸出一只手,纤指弯弯,一下子揭掉那面具,果然,是个女子!
那女子正呆楞的注视着阮宁波,似乎不太相信,情势会如此扭转!
“说,你有什么目的?我数一二三,不然,让你尝尝被女子欺负的滋味,也……很飘飘欲仙的!”
“你。”那女子说了一句,想动胳膊却提不起力!
“只是松筋骨的药,而已,接下来还有更多,我,不介意浪费……毒药!”阮宁波异常狐媚妖娆的说着,食指的指腹轻盈的落在那女子的唇上,描摹捻转,看着那女子的眼睛越瞪越大,然后指腹蛊惑向下滑过颈侧,锁骨,前胸,直到那嫩白。
“你!”那女子的声音明显的暗哑。
“我怎么?说还是不说?”阮宁波说着手上加了力度和诱惑!
“啊,臭夜哥哥,死夜哥哥,快来救我了!呜……”那女子虚软的叫起来。
“已经晚了。”阮宁波低低的说完,那个丫头已经阂上了眸子!不单是刘根给的药管用,还因她的手乃是顺着血管在游移!
“依依,你玩得过火了!”那个在梁上躺了许久的人终于低沉出声,一把扔飞手里的酒壶,只听得那砸在庙台上一声清脆,紧接着是一个白衣飘飘的身影,羽毛一般落下!
阮宁波微笑的看着,鼻子贪婪着空气中酒的清香!心里却是在惊叹,这个男人象是暗夜里的风,这样安静却不可琢磨!
她察觉到进来的娃娃脸和先前的不一人,刚才的娃娃脸,象是女孩子的声音!虽故意说的低沉!手也不是男子的手,身形也不对!她就在怀疑有人在暗处,后来敏感的察觉到了酒的气息,才要故意逼着人出来!
这个男人可真能忍!
“啊!”阮宁波惊叫一声,只觉得周围白光一转,她的胸前一空,阵阵凉意又仿佛有一丝热意在肌肤上滑过,那是因为夜风的无摸,还是人的温度?
一切静默下来之时,低头的阮宁波吸了一口凉气,方才她的衣服是被那女子给扒了,但是还有黑色蕾丝胸罩在,她一时不察,刚竟几乎袒胸露乳的沉静着对别人微笑!而现在是胸前春光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一个男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