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少爷竟然挽了柳小姐以外的女人!这叫梁醇一时无法接受!比当初柳小姐要进宫还不能接受!
宋工柳黑着一张脸,看着目瞪口呆的梁醇,手下使足了力却依然挣脱不了!前面那个人明明笑得象春风一样闲适松散,手上的力气却没少了去!
他宋工柳的名声就此就任黄土埋葬吧!
“二楼雅间,枯木逢春!”宋工柳朝梁醇吩咐完便忽的闪到前边,拽着郎东昱满脸黑线的急急穿越过人群好奇的目光向楼上走去!
“工柳,你弄疼我了,慢一点嘛,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郎东昱竟是一个跺脚,一个嘟嘴,站在原地死活不走了!扯的狠劲往前走的宋工柳一个趔趄!
摘星阁众客人的嘴巴已接近0形,看着这一对壁人,女的娇弱若花,只是高了点,男得挺拔如树,只是面色恶了点!
宋工柳凑近,以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若再不走,我就一下扒下你左半边的衣服!让世人见识一下什么……”宋工柳眼里燃烧着象是不顾一切的怒焰!这怒焰却是燃烧了郎东昱的笑意,适可而止,他懂!
甩一下水袖,满是风情的一笑,却不是对宋工柳,而是让在坐的每一位客倌眼中染了艳!
郎东昱无聊的趴在桌子上,看着眼前近乎于杂耍的表演,粗壮的男人气,没有丝毫的美感,于酒勘配的,绝对是女子,哎,宋工柳如果是安排的这出戏,也未免太让人失望!
拿眼向宋工柳扫过去,只一下,他便明了,这绝对是连宋工柳都无法预测的意外!因为若是宋工柳故意,那他此刻转头,应该是会巧遇宋工柳探索的眼睛!可是,那人却是在用怒气将脸染个黑紫!
看着宋工柳起身,向一旁的梁醇低语些什么,随即出了雅间,他心下转了一下,追将上去!正在表演的刘根看着一时之间空下的屋子,有些茫然!
正想追上前问个究竟,却被门口的梁醇拦住!“爷说不让前去打扰!”
竟然病了,宋工柳郁闷到不行,他本想勾起郎东昱的兴趣,可现下……轻轻敲了下房门,心里念着,原来这个小丫头叫阮宁波,名字不俗,却生是个苦命人!嘴角的微笑扬起,人越是下贱,欲望就会越疯狂吧!那,他们的条件也不难达成!
没有声音!单指一点,门竟没关!这房间……宋工柳环视着,变得不一样了,摘星阁伙计的住宿都是他亲自督修的,房间是很男人气息硬硬的那种!而此时,却让他仿佛感受一种置身山林的感觉!这是以前他进柳至柔的闺房都不曾有的感受,虽然只是简单到无可道的摆设,柔和淡雅的纱幔,矮圆桌上一白瓷裹着几枝鲜亮的花,他就那么任自己走在这一股清新里,撩开里间的纱幔,再撩开床上的纱幔,然后他看见了一张惨白的脸!
此时的阮宁波犹有泪珠凝在腮边不肯滴落,长长密密的睫毛湿湿的互相紧贴着身体,皱成曲线的眉仿佛曲的更厉害了,几绺湿发贴在颊边,昭示着痛苦的痕迹!宋工柳突然有一种怜惜的念头,这小姑娘是如此纯洁柔弱,他这样做,是否残忍?
有人!阮宁波猛的睁开眼,就看见那个所谓的宋工柳正坐在床边,出神的望着她,而她知道自己绝不在他的焦距之内!因为这个男人并没有发现她醒了!有一刹那的怔忪,这是什么境况?却在瞬间镇静下来!
“不知道爷您这是?”这声爷让阮宁波喊的别扭!却惊醒了宋工柳的神智!
“阮姑娘,你醒了?”
阮宁波一皱眉,阮姑娘,可真难听!天,她只是皱了一下眉头,怎么连肚子里的肠子也皱了起来,疼,那种让你不知如何反应的疼又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汗再次蜿蜒!
“我来!”一声娇脆的女声,温热的手却是掀开被子,隔着衣衫落在阮宁波的小肚之上,开始了动作!
说不清楚怎么的,宋工柳觉得胸口一阵发闷!
看着郎东昱的手游移在那唤做阮宁波的小姑娘肌肤上,是,是隔着一层衣服,但他却觉得异常不舒服,不舒服从来而来,为了什么,他不清楚!刹那想到,至柔在宫里,怕也是会遭受这种对待吧,象郎东昱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什么事,他做不出来?
心思转着,手已伸了出来,拉住了郎东昱看似忙碌的胳膊!换来郎东昱的一记看似温柔的滴水的瞪眼!
“小鱼啊,你在这添什么乱,不是让你在雅间好好呆着的吗?快,走了!”宋工柳忍不住出声。
郎东昱风情万种的拍掉宋工柳拉着他的手,“工柳啊,这位姑娘病得不轻,刚好我又最拿手治,怎么能走呢?”
宋工柳住了嘴,他知道郎东昱的温柔已经到了极至,接下来的是他所不能想象的!
阮宁波一直没有搭话,从这个所谓的姑娘进来开始!已经给她带来数不清的震撼!仿佛进来的是雨打的芭蕉,飘水的荷叶,抽芽的嫩枝!
姑娘。她刚开始并没有质疑,直到那被唤做小鱼的女子,伸出手掌按在她的肚子上,有一股凉意,蛰醒了她痛得发昏的神智。
然而渐渐的,她感觉小腹之上似乎有热气在盘旋,她的意识里,自己的身体内部仿佛有一股股水流在被疏导,在引流,她似乎能听见那哗哗的声音,如果她的疼痛是江南密布的水网,那这双手仿佛在她的身体内部开挖了一条疏导的运河,顺着那女子的手,热息蜿蜒而下,她觉得身下一阵湿热,疼痛……就那么瞬间从身体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