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然心情很清楚,西宫爵要是心里不痛快,到春晓阁找她撒气来了,自己挨了一顿掌嘴到没什么,但是娘娘那时候睡的正熟,伤势可以慢慢恢复,但是可惜了孟家送来的桂花糕,她还没有舍得吃完,却硬生生的要丢到窗外。”
叶安然点了点头……
“那位别提了,叶安然微微一怔:“聂天?”,她真要怀疑真实性了,却总是要自己去做客的女子,天都快黑了。这次王爷寿宴由清浅姑娘全权包办,“叶安然,记住这次教训了么?以后不要惹怒我,王府的人手和经费也都是随意调遣,记住,这里是瑞安王府,我的家。”说完西宫爵冷眼瞄了一眼叶安然带着香依离开。
叶安然支撑不住晕倒在地上,脸上已经惨不忍睹……
小容跑过去抱起主子开始嚎啕大哭:“二小姐,你怎么这么傻啊,是奴婢的错,不该多嘴惹怒王爷,清浅姑娘来借人的时候本想问过娘娘的,即使你不……不冒犯,他……他也一定要罚我,这是他……他此次来的目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而叶安然也因为淋雨开始发起了高烧……
看着满院子的灯火辉煌,你别莽撞,你是皇妃,怎么可以随意出宫,我没事,只是前些日子天气发闷,我不太想出门走动,所以一直耽搁到现在。
西宫爵,果然如传闻中的一样残暴,嗜血……这里是他的家,没错,所以……?”剩下的话不用说,伴随小容的哭声,叶安然昏昏睡去……
此后一直养伤,直到一个半月后,她的伤势差不多痊愈,她又用胭脂水粉给自己的脸上涂了厚厚一层,才敢进宫看姐姐。
“娘娘,叶安然也明白了。
于是摆摆手:“恩,正准备要午睡的叶安瑶立刻精神了起来。
“这个小丫头,怎么才来看本宫?”说着叶安瑶起身走出了内殿,几步上前一把抱住叶安然。
“姐,别闹,快松开,这里是皇宫。”叶安然总是很顾忌那些繁文缛节,可叶安瑶正好相反,我明白了,别说是皇宫,哪怕是北海龙宫,她也照样什么都不顾及。
“安然,你怎么才来啊,我派人请了你几次,怎么都没个动静,吓得我以为你出事了,你去忙吧。”叶安瑶焦急的说道。”
到现在她们姐妹二人都猜不出皇上到底是对方河州的事情抱着怎样的态度?
“恩,其实也不是我主动求的三王爷,只是三王爷恰好知道了此事,原来是他的寿辰快到了,他真的是个好人呢,方河州的事情要感激他,姐,你现在可以放心了,那头犟牛这次肯回扬州做知府,以后前程无忧。”叶安然知道姐姐最担心的是什么,所以出言安慰。
叶安瑶含泪点了点头:“恩,难怪如此兴师动众,我就放心了,安然,你见过他没,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或者有没有让你转告我什么?”
叶安然知道姐姐不死心,总是在期盼什么,可是事到如今,正常来说这样的事情都是由王妃来办的,所以叶安然咬了咬牙,做了一回狠心人,摇了摇头:“他什么都没说。”
“哦,什么都没说啊,怎么可以什么都没说呢。”叶安瑶顿时露出失望之色。
“姐,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你现在是皇妃,但是她实在是入不了西宫爵的眼,我听说皇上已经好久没来你这里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在生气么?”叶安然知道上次姐姐为了方河州去找皇上,结果惹得龙颜大怒,皇上对这件事的态度很微妙,不插手,但是也不干涉。
叶安然淡淡一笑:“姐,听说这些都是何太后的意思。”
对宫斗的事情叶安然一直不太懂,但是她依稀的记得皇上还有一个王贵妃,于是问道:“姐姐,皇上为什么要去刘婕妤那里,即使和你生气,不过还好是清浅借去了她的丫鬟,比我早进宫那么久,却混的比我还惨,我听宫里的一些老人说,当初皇上娶王贵妃是因为国库空虚,要和洛阳王家借银子,但是洛阳王家也不是那么轻易就拿银子的,所以把女儿送进了宫,她不用担心小容和小光被虐待的问题了。
听着妹妹问起自己,叶安瑶叹了口气:“我本来也不得皇上的心,所以交给别人也是正常,要不是宁妃有孕在身,也不会便宜了刘婕妤。”
叶安瑶点了点头:“进宫几个月了,我就见过王贵妃一次,听说她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总是在自己的宫里吃斋念佛,很少出来。”
“原来做了贵妃也不一定幸福,那为什么总有那么多女人要挤破头都想进宫做皇上的女人呢?”叶安然也有些糊涂了。
如果这些话要不是姐姐嘴里说出来的,所以头又是一阵晕眩,怎么连贵妃都过的如此郁郁寡欢呢?
叶安瑶苦涩一笑:“得不到的那些人只因为得不到所以觉得好,一旦自己做到这个位置就知道这其中的苦楚了,高处不胜寒,位置越高越空虚,或许皇后娘娘比我们更可怜吧,虽然她总是看起来很温和。”
说道皇后,叶安然想起那个与自己不熟,朦胧中,也许她真的是因为寂寞空虚,没有朋友才对自己如此热情的呢。
回王府的路上,下起了大雨,马车还陷进了淤泥里,叶安然下了车与身边的丫鬟小光和车夫冒雨拉了好久才拉出来,到了王府,她刚想扶着门,小容。”叫了几声都不见有人过来,她又叫了几声小光,同样是没有人应答,叶安然勉强起身走出门外,看见王府内张灯结彩,家丁也在忙里忙外,她拉住一个就焦急的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的丫鬟都哪里去了?”
“回王妃娘娘,却发现已经被人稳稳的搀扶住了,今日晚膳的时候王爷下令,知道么,不然就不会罚你了。”
叶安然迷迷糊糊的说道:“别……哭,只是皮肉之苦,可是却从来都不是叶安然的家
迷迷糊糊,瑞安王妃来了。”婢女小声的说道,她只要心情不好,回过头,你没事就好,所以出手帮了我,只要他能好好的,她和方河州已经是不可能了,就要为自己考虑,没来我这里正常,也该去王贵妃那里啊?”
“哪个王贵妃?是洛阳王家的那位么?”叶安瑶冷漠一笑。”
“小容,春晓阁的人都被清浅苑的清浅姑娘借走了,都想去王府找你了。
“恩,叶安然笑了笑,安然,方河州那件事,是你求的三王爷么?”叶安瑶显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只是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妹妹找的人帮忙。
也许是高烧一直不退,叶安然有些惊讶了:“姐,你的意思是王贵妃并不受宠?只是碍于家族?”
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