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不会离开的!”伴月淡淡看着白墨衣,眼神有着紧持,不管是因为承诺还是因为自己,他现在都不想离开!
“是啊,娘,我还要跟先生学毒术呢!”白无伤也开口了。
“呸呸呸,小小娃娃,你想学肯定是跟着师父我学了,怎么能跟着别人学?”天玑吐掉口里的点心屑,不满而又委曲地看着白无伤。
“你这个怪老头,本少爷才不跟你学!”虽然他把他医醒了,但是他叫他小小娃娃,这是个不可原谅的错误,他才不要拜他为师呢!再说,他跟着先生学的也挺好呢!
“我比他差吗?”天玑老人不服气地瞪着伴月,真是越看他越不顺眼!竟然还敢跟他抢徒弟,趁早哪来的回哪些去!
“小子,走,出去打一架,谁赢了谁留下!”气死他了!天玑老人一把揪着伴月的衣服,强拉着他走到院中,摆开阵势,一定要打!
“前辈,伴月不是您的对手!”伴月无奈地理了理被他拉乱的衣服,轻声道,这不是他谦虚,他是真打不过他,也许玉无痕那小能在他手底下走几招,忽地扬起眉道:“前辈想打架,我可以介绍个人给你,他的武功据说很高,而且他也想收无伤为徒!”不是他小心眼,他完会是回报玉无痕对他的算计!
“谁?谁还要收小小娃娃为徒?”天玑一听,果然恼了,瞪着伴月,等着他说出那人的名字。
“天下第一楼的楼主玉无痕!”他不但想收白无伤,更肖想白墨衣!伴月在心里加了一句,火上浇油地又说道:“无伤可是很崇拜他呢!一直嚷着要同他学武!”
“气死我了,我找他去!”不受激的天玑老人,眨眼间便离开了,卷走一股怒火。
“娘,我有说过我要拜人为师吗?”房间内的白无伤纳闷地问道。随即又扬起笑脸,道:“先生真狡猾!”
是啊!狡猾若狐!白墨衣透过窗子看着院里温雅的伴月,眼光淡然无痕,却又让人瞧不出半分情绪。
只怕这天玑老人一时半会回不了来,不过,这老头的武功确实挺高,红菱说他在江湖上少有敌手,如果他真要收无伤为徒,倒是可以考虑一下,白墨衣看着白无伤,眼里有着深思!
天玑老人被伴月三言两语打发走了,红菱红绡不乐意了,他轻松了,她们以前的主子就麻烦了,谁不知道这老小孩若是缠上一个人,能缠得你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伴月公子真坏!
“春儿,带无伤回去休息!”白墨衣叫过春儿,把吃饭喝足的白无伤交给她。
“娘,我要陪着你!”无伤不愿意走,抱着白墨衣的脖子不松手。
“无伤听话,晚上娘陪你睡!”白墨衣笑看着他道,又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好吧,娘早点过来!”白无伤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跟着春儿走了。
“小姐,你快坐好,我帮您上药!”红菱在白无伤走后,赶忙蹲下,解开白墨衣脚上缠着的鲜红白布。
“红菱,给我讲讲这天玑老人的事吧!”白墨衣看着红菱,眼神闪过什么。
红菱皱了一下眉,轻声道:“这天玑老人在江湖中成名已久,是个让黑白两道都头疼的人物,武功很高,医术又很好,但是他很少医人,他住的天玑谷长年云雾迷漫,谷外投了奇门八卦阵,至今没有一人破得了,天玑老人心性如小孩一般,顽性很强,以前的时候常缠着别人打架,可能是江湖中没有人是他的对手,所以消觅了很长一段时间,不知为何,现在竟然出现在京城!”红菱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她只是天下第一楼的一个小丫头,对外面的事也是听得多,见的少。
“他收了几个徒弟?”白墨衣想起那个被打得像猪头的白雨辰,又开口问道。
“江湖中并未传出他收徒的事!”红菱也奇怪,怎么白大公子成了那怪老头的徒弟了呢?
白墨衣沉默了很久,声音很轻地道:“你说,他和玉无痕对上,谁输谁赢?”
“这个红菱就更不知了,天玑老人武功很高,主……玉公子的武功也是高深莫测!”红菱脸上也有着一丝担忧,低着头站在一旁,袖里的双手绞在了一起,不知道主子打不打得过天玑老人?
白墨衣看着红菱,并未错过她脸上的情绪,眼里有一丝了然,嘴角冷冷勾起。
红菱的动作很快,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把那密道封死了。
这几日水墨居都很清静,就连楚子逸也没再出现过一次。伴月的药很有效,白墨衣的脚上只留下浅浅的一些伤痕,又可以正常地下地行走了。白无伤也恢复得很好,小小的身影又开始活蹦乱跳了。
这天耐不往寂寞的白无伤磨着白墨衣带他上街玩,实在是他闷得很,而且因为他知道一件事,所以,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娘给磨出去!
“娘,就一会,我们就出去一会好不好?”白无伤充分发挥着他的缠功,眨巴着小眼,可怜兮兮地望着白墨衣。
“让红菱和红绡带你出去吧!”白墨衣躺在竹林中,翻了个身,继续看着手上的医书,眼皮也不抬一下地打发着白无伤。
“不要,我就要和娘一起去!”白无伤泫然欲泣,泪水在眼圈里打转,娘这副样子好像是在嫌弃他,他伤心了!
白墨衣没有出声,想着等一会他自然就会离开,白无伤静静站在一旁,咬着唇,无限委曲地看着白墨衣,一语不发,他就不信,娘不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