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雪梅这个昔日的好友,竟能耍尽手腕,动用女人的资本,来袭击李剑,掳取了他的情感。
这些都是自己最信赖的人,却费劲心计的暗算自己。如果这事放在别人身上,她王文君可以做的不疼不痒,而恰恰是和自己相关及的人,和自己最亲近的人。
她待他们如亲人,而他们对她竟以敌相待,这不能不使她心酸、心痛、心寒、心碎。这是她唯一的爱情和友情呀!恰恰是这唯一的唯一,合二为一了。
他们俩人竟能用这种软刀子杀人的办法,让她王文君吃尽了苦头,受尽了煎熬,把她王文君折磨到如此的地步,那种滋味用语言是表达不清的。
而王文君的眼泪,却只能往心里流,是她自己瞎了眼,连眼腔骨也烂了,竟然把身边的没有良心的人,当作人看,他们的行为连畜牲都不如。
人不仅是有良心的,还会有同情心,而他们竟然什么都没有啊?实际上,她王文君也根本不需要什么同情怜悯之类的。
她所做的一切,就是不能让他们小看自己,本着这样一个原则,她猪狗不如的践踏了自己N年。
即使她心里很痛很痛,也不让他们看出来,表面上她无动于衷,该怎么对待他们还怎么对待他们,可她的内心每时每刻都在滴着血迹,苟且偷生啊。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她的痛能消失了么?她心里的阴影能抹平么?她能宽宏大量的一路走到底么?
王文君撕心裂胆的痛苦一段时间以后,她开始了反省自己,良心上的安宁,使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好好抚养女儿。
孩子没有了父爱,再不能没有了母爱,一定要让她和其它孩子一样感到生活的美好,王文君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女儿拥有正常孩子的环境和心理素质,要让她感受到温暖,感受到爱,感受到幸福。
离婚的时候,女儿只有五岁,王文君在单位上班要倒班,为了不耽误工作,她只有带着孩子上班。
白天,孩子在幼儿园,晚上,特别是上夜班或中班的时候,为了孩子的安全,她必须带着孩子去单位。
夜班,她带上孩子的小被子,把办公室的两个办公桌对接起来,让孩子睡在上边。她三分钟、五分钟的往返于办公室和车间,生怕孩子从一米高的桌子上滚落下来摔着。
上中班,孩子一边玩一边等着妈妈下班,往往等不到妈妈下班,孩子就扒在办公桌上睡着了,下了班,王文君给孩子身上披上小被子,再把孩子背回家。
看着王文君这种艰难的日子,男同事尽可能的多干点活,女同事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安慰王文君。
单位的领导看到王文君这么艰难,当即决定,照顾她全天上白班,在同事们的帮助下,王文君拼命的工作,她要用实际行动报答同事们给予她的帮助。
不管什么样的困难,王文君咬咬牙硬是挺了过来,挺不过来的是,她历经磨难、吃尽苦头极力维护的家,最终还是由自己提出来解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