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晚餐,奠定了张佑才和子娟实质性的了解,之后,他们发现,他们有相容的血型,有一样的思维,一样的性格;有一样的习惯,一样的爱好。
他们惊讶这“一样”的东西太多太多,集聚成拼图,那就是对接他们长久的关系。惊喜之余,他们异口同声,哎呀,缘分啊!是的,他们相信缘分,相信缘份里的那种相识跌加的相知。
他们相爱了,却没有像其他恋人一样成双成对的出现在校园里,他们低调自己的恋情,也不免一样落入俗套。
他们的行为只是俗人堆里的一个子集,常规了俗不可耐的生活方式,接轨了风靡校园的同居日子,攀附给自己。
从旅馆出来的第二天,他们就马不停蹄的在校园边缘的边缘处,租了一间房,购置了简单的生活用具,他们要生活在一起,他们要想夫妻一样,过自己的日子。
每天晚上,他们都要完成夫妻的任务,他们像一个贪婪母乳的孩子,自己掉自己的胃口,那种神秘、好奇的心总是热乎在疯狂的世界里,快乐的呻吟,兴奋得嘶喊。
张佑行使丈夫的权力,尽管没有法律作主管,而他以为,长相思的感情,在于本能的宣泄是否融洽,而不是法律规定下的按部就班。
每每他在完成作业的时候,他就问子娟,够不够?
闭着眼睛的子娟点点头,张佑才用手掰她的嘴,不要点头没,要声音,知道么,是声音,够的时候,你就大喊。
这还用教吗?子娟的感触跟张佑才不同,她并不知道自己够不够,就像喝酒,那时探不到底的数,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有多大。
除非不停的喝,“不停”两个字冲进大脑,她不由得说,我不够,我不够,我,我,她不好意思说下去,可张佑才已经明白。
这是他们搬在一起住的第十五天,因为不够的原因,他们通宵未泯,他们的经历充沛,张佑才相持了伟哥,子娟像喝醉了酒,他们沉浸在乐趣王国了,狂奔自己。
其实,不够不是紫鹃的感觉,紫鹃还没有来得及感觉,或者说还不会去感觉,也不知道怎么去感觉,紫娟的经历还停留在少女想象的世界里。
她摇醉自己的是单纯,是天真,是幼稚,而所有的想象,都她来自曾经遥控她的书本或电视镜头里的感觉。
张佑才却不,他是男人,他需要的不是想象,而是实践。这样的机遇很容易得到,印象中,才子总是和流氓并论在一起的,确切说,才子的激情是女人给与的;再确切说,女人的激情是短暂的;再再确切说,短暂的激情是需要变换女人的。
张佑才的体会正是从这种短暂的、变换的、激情的经历里找到感觉的,从张佑才娴熟的动作上,可以判定,他不像是童男子。
当连续作战的情景节节败退时,张佑才像斗败的公鸡,大汗淋漓的从子娟身上滑落下来,跌落在床铺上,他要休息。
子娟爬起来拿了块毛巾,给他擦着头上的汗珠,身上的汗水,靠,你这么辛苦啊?紫娟笑嘻嘻的说。
你以为呢?男人白天晚上都很辛苦的,哪像你们女人,除了吸附,就是享受,男人苦啊!张佑才由衷的感叹道。
算,你不享受你干吗要呢?子娟风趣的说。
我们是先苦后乐啊,你们呢?一直快乐!说完,他竟打起了呼噜,这么快就睡着了啊?
那天,舍友过生日子娟去庆贺,临走,子娟说,晚上我不回来了,和她们一起玩。
舍友找的是个大款,具体说,是被大款保养起来做二奶的那种。因为紫鹃不常回宿舍,舍友们发生的故事,聚在一起时她才知道了内容。
她们在一个豪华酒店,饭桌上的菜都是她们从没见过的,看着舍友们睁大的眼睛,展露出对饭菜的贪婪目光,舍友一脸幸福。
坐在一旁的大款,滔滔不绝的说着她们根本听不懂的生意经,还有社会上发生的一些故事即景。
舍友们听的津津有味,吃得有滋有味,吃晚饭后唱歌,唱到很晚,学校的大门已经关了,舍友们被大款一个一个的送到她们想去的地方。那一刻,子娟才发现,原来每个舍友都在外边租了房啊。
子娟是最后一个被送回来的,放下子娟,大款开着车走了,子娟转身开门,却看到了她极不愿意看到的尴尬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