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我们俩同病相怜啊,子娟嘻嘻一笑。
那你以为呢?张佑才也嘿嘿的笑了起来。
切,别蒙我了,喜欢你的人那么多,我们宿舍的人个个都暗恋你呢,包括名花有主的人,子娟看着桌上盘子里的菜说。
张佑才哈哈大笑,也包括你么?
别那么恐怖,好不好?你以为你太子啊?除我以外,子娟撇撇嘴。
搞了半天你不喜欢我,那,干嘛给我一起吃饭啊?张佑才笑。
哦,吃顿饭就是喜欢,那我的喜欢多少人啊?子娟捂着嘴笑了起来。
看来追你的人很多,张佑才点头。
谁说的,女人从来不把吃顿饭当作喜欢?子娟分辩。
那女人也不能随随便便就跟男人一起吃饭啊?张佑才乐。
不就一顿饭嘛,那算什么?子娟摇头。
哎呀,一顿饭有一顿饭的意义啊,张佑才话没说完,子娟就接了过去,那你请我吃饭有何意义?
看,说着说着就来了,对你,我可没有什么特殊意义,就是迟迟反而已,张佑才赶紧解释。
啊哈哈哈,瞧,自己就否定自己了,子娟不由得大笑。
算,我没你聪明,总把自己绕住,我们不说这些了,好吗?张佑才转移了话题。
真正聪明的是你,为什么不接着说呢?子娟笑。
你知道男生背后说你什么吗?张佑才夹了一口菜,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边嚼边说。
说我什么?子娟凑到跟前,作出感兴趣的样子,等待张佑才从嘴里发出的声音。
哈哈,他们说,他们说你只配我来追你!说完,仰起脖子大笑。
追你个头,子娟意识到张佑才在愚弄自己,使劲用脚踢他,感觉不过瘾,又用指甲掐他的手背。
哎呀,真是野蛮女友,张佑才发出了嚎叫。
再让你说,子娟用筷子敲打盘子,谁是你的女友啦?说这话的时候,子娟心里充满了甜蜜。
都说女人是天上的云,男人总是摸不透,我怎么越看你越糊涂呢?张佑才撕裂着嘴,眨巴着眼睛,看着子娟。
子娟被看得不好意思起来,咳,咳,你干嘛呢,吃饭!
张佑才收回自己的目光,心怦怦的跳动起来,他一口喝完就背离的酒,对服务员招手,再来一瓶。
哦,来两瓶吧,我也喝,子娟加了一句。
今天很开心吧,张佑才问。
开心什么呀,尽说些无聊的话题,子娟嘟嘟嘴,一副不满意的样子。
不会吧,那你开个头,我来收尾,张佑才说。
开你个头,还没开头呢,你就准备了收尾,子娟嘻嘻一笑。
你呀,你呀,斗不过女人,什么时候都有理,男人真是一个可怜大额动物,张佑才自怜子悯起来。
别把男人摆到弱者的地步,瞧瞧,整个社会都好似男人掌控着呢,瞧你这样,倒好像谁压迫你似的,子娟抿嘴笑。
一男一女坐在一起,你说谁压迫谁啊?张佑才也撇撇嘴。
坏蛋,子娟冷不丁又掐张佑才一下。
哎呀,张佑才身不由己叫了起来,随后,看了看周围,做了个“嘘”的动作,小声说,别人人家注意咱们。
你怕了?子娟笑。
我怕什么,张佑才嘴硬。
那不就得了,子娟笑。
哼,最毒莫如妇人心,张佑才油嘴滑舌。
你说什么?子娟问。
哦,什么也没有,张佑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两人离开的时候,都东倒西摇得摇晃起来,他们相互搀扶着,走出饭店,在旅店开了房间。
他们用快捷时代的节奏,快捷了他们朦胧的爱情,以此拉开了他们的恋爱短频线,和任何一对夫妻一样,他们有了第一次的突破,有了第一次突破性的实质内容。
不能保质的是,他们都很笨拙,初次的紧张没给他们留下任何喘息,他们没有来得及喘息,就像流星眨了一下眼睛,极度兴奋,又如夜晚的萤火虫,只有点点亮度,却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