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扫了眼姬云杉,终于开口说话了:“姬姑娘,云杉可是你姐姐,而且她还怀有身孕,这样跪下去恐怕……”
她肚子里的可是她的亲皇孙,就算是不心疼她,也会心疼她肚子里未出世的亲孙的。
“姬云初!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让本殿下的侧妃和侍卫向你下跪,连我母后都得低声征求你的意见!面子不小啊。”
沉稳有力的声音传入殿内,东云流连阴鸷的迈着大步走进来。
“姬云初!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让本殿下的侧妃和侍卫向你下跪,连我母后都得低声征求你的意见!面子不小啊。”
沉稳有力的声音传入殿内,东云流连阴鸷的迈着大步走进来。
听侍卫传报,姬云初被宣进了宫,担心母后和某些有心人刁难她,他才匆匆进宫的,可是进宫来,看到的是什么?
刚好与他所想相反!
她安稳的坐在椅子上。
他的母后站在一旁。
他的侧妃和其它侍卫都向她下跪。
看来,他还是小看她的能耐了,为她担心是多余的。
她就是一朵有毒的花,别人伤不了她半分,只有她伤别人的份。
姬云杉一听是东云流连的声音连忙泪眼婆娑、楚楚可怜的望着他,把女人的柔弱发挥到极致。
那副模样真是我见犹怜,任谁都会心动的,尤其是会掀起男人的保护欲。
东云流连走到姬云杉旁边挽起她的手,扶起来。
因为时间跪长了,再加上她的有意为之,姬云杉把自己的整个身体全倚靠在他身上,眼角给了她一抹得意的笑意。
姬云初白痴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这个种马有什么好,值得她跟她炫耀。
不理会他们夫妻俩,仍旧翘起二郎腿,悠闲的左右晃动着。
东云流连见她面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更没有吃醋的迹象,心里空落落的,他如果生气至少证明她在乎。
松开姬云杉的手,缓步走到她椅子前,冷冷的看着她的娇美欲滴的容颜,开口道:“你跟本殿下解释下这是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子。”姬云初满不在乎的答道,对于毫不相干的人,她从来是不屑于解释的。
“姬云初!”东云流连一声暴喝,拳头捶在旁边的桌子上,顷刻间,一张桌椅化为榍末。
桌子上的茶杯也碎了一地,茶水在空中洒出水花。
心,紧紧的纠结在一起,她连一句多于的话都不愿和他说,难道他真的如此不堪吗?
姬云初一双清眸冷冷的回视着他,平静无波的眼里无半点波澜。
心里暗暗的有些婉惜,唉,上好的一个檀木桌啊,没了,真浪费。
“三殿下叫我有事?”声音依然空灵通透。
“你难道真不明白本殿下想说什么?”东云流连声音阴沉的吓人,若是一般人,就光他这副气势,恐怕就已吓得趴下了。
“您说笑了,我又不是殿下肚子里的蛔虫,怎会知殿下所想。”姬云初柔柔的一笑,尤如三月的光辉,诱人心魂、璀璨夺目。
可是此刻的笑容在他看来却是凭空的给他增加了烦恼,怒气填胸,如此尤物不是他的……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东云流连一只大手就扼住了姬云初修长的脖子。
皇后和姬云杉都没有阻止,各有心思,静立相望。
姬云杉巴不得他直接杀了她,以绝后患。
而皇后则是……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扼住她脖子了,第一次在相府她的紫云园里,第二次后政殿之上,这些她可都记在心里了!
不过在东云流连出手的同时,姬云初也出手了,她手里的银针抵在他的死穴上,只要轻轻用点力插进去,大佛神仙也救不回。
只是只有东云流连一个人知道。
以旁人的视线都触及不到,只能看见他的大手掐住了她的喉咙。
“殿下,可一点都不温柔呢,难道平日都是这样待人的吗?”姬云初半点惧怕都没,轻笑间,媚眼如丝的望着眼前一脸阴栗的男人。
东云流连闪了闪神,终于收回了手。
姬云杉在后面坐着,顿时怒又从心上起,果真他还是舍不得动她分毫!
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都不会错过!
“哎呀。”哀绝、虚弱的呼叫声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转向了姬云杉。
只见她轻捂着肚子,脸色稍显苍白,扒在桌子上,神情痛苦的轻叫着。
“云杉,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在地上时间跪长了,动了胎气吧!”皇后连忙走过去扶着她。
继续又道:“姬云初,都是你!如果伤了皇家血脉,就是阎王在世也救不了你!”皇后故意激愤不平的说着,平常东云流连还是很听她这个娘亲的话的。
只是话虽如此,可是她眼里却半点担心都没有,想是这种戏码在皇宫里上演了无数次吧,姬云杉这拙劣的演技怎能轻易逃过她那精明的眼睛。
只怕皇后现在是和姬云杉完全的站在同一战线上了吧。
“来人!快传御医!”东云流连也有些慌了,虽说他是无心插柳,仅仅和她同房一次,但她肚子里的毕竟是他的血肉。
“府里的陈大夫就在外面,殿下可以宣他进来。”姬云杉气息微减的说道。
她怎么可能让御医整治呢,那不是自打嘴巴子。
“快,宣陈大夫觐见!”皇后眼里闪过一抹激赏,显然是没料到她还留着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