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千妤真是福泽深厚,只是千妤这样帮助凤于府,而八皇子又是主审此案之首,会不会损了你们的朋友之义?”凤于銮眼中的着探询的深究,话中有话,话里的意思似乎不仅于此……
千妤却没有看出来,她轻轻的哼了一声:“什么朋友之义,那个混蛋八皇子允我入大牢探望,也是不安好心,存心来利用我的,再说了此次谋乱之罪的罪首三皇子已经伏法定罪,凤于府顶多也只是一个同谋之罪,虽证据已可论罪,还尚有转圜的余地,罪名是否属实,还未确实定论,也不存在着什么背判或是朋友之义的,除非他是存心想要置凤于一家于死地,如果是那样,这个朋友不要也罢。”
凤于銮淡淡一笑:“即然千妤心中没有顾忌,二哥也就可以烦劳你了!”
千妤笑着点头。
凤于銮促眉沉叹:“这件事情的发生的也实在是突然,没有丝毫的预测,凤于家树大招风,也确会引来别人的侧目,俗话说天威难测,别说别人,就算是当今的皇上也对凤于家的势力极是忌惮,所以在经营官场父亲一直小心翼翼,谦谦卑卑,因此多年来一直平安无事。我想这次的事情定是别人陷害。”
千妤点了点头:“候爷的想法估计和你是一致的!”这时千妤突然想起那日在凤于家中遇黑衣蒙面人,她抬头向凤于銮看去:“你还记得那日在凤于家遇黑衣人之事吗?也许那就是陷害凤于家之人,那时计划就已经开始了!”
凤于銮苦笑的点头:“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只要惜那人蒙着脸面,看不清什么样子,武功又杂,我根本就查不出什么,如果从那时就开始警惕,也许今日之事,就不会发生,只可惜当时没有太过纠查……”
千妤也叹了一口气,这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的,她又想起在墨踌口中得到的消息:“但是我从八皇子的口中得知,在他的手中还确实的掌握了大公子与三皇子来往的罪证!”
凤于銮大吃一惊:“什么,大哥怎么如此糊涂,如此一来,我凤于家岂不是水洗不清。”这个消失来的太过突然,就算是信势旦旦的他也有些慌乱:“可是不可能的,我大哥虽然性子轻慢,但也不是如此鲁莽之人,做事处事也算是小心谨慎,恐怕我凤于家真的是得罪了某人。”
千妤心中一急道:“那是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你能查得出此人是谁吗,只要能把他揪出来,也许还可回转。”
凤于銮脸色已经苍白:“凤于家经营百年,得罪的人数之不清,这可就说不准了,他有心在暗,并且掌握了凤于家的一切脉络与秘密,坏就坏在大哥真的是曾有和三皇子来往,恐怕事到如今已无力回天了,只有……”他的话语一时停顿。
“只有什么?”千妤追问道。
凤于銮怆然苦笑:“牺牲我的大哥……”
千妤一时无语。
周围一时只闻风声水声。
凤于銮突然眼睛一亮:“有了,我想到了一个人,也许他可以助我凤于家逃过一劫。”
凤于銮的一句话,让千妤大喜过望,直盯着他看:“是谁?”
凤于銮脸上却露出了淡笑:“说到此人也是一段凤于家过去的往事,当今皇上即位,也是经过一番明抢暗夺,那时我还没有出生。说实话,我不得不说凤于家一直都有着商人的本色,就如现在一样,都做着选主择木好栖身的把戏。”
千妤笑着:“投机倒把,奇货可居!”凤于銮说的轻松,千妤也说的自在。
凤于銮也轻笑点头,继续往下说着:“凤于家在百年之前,一直都是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只手遮天,钱多的几乎可以买下了天下的财物,可是钱再多,落下的名声也只不过是庸俗的商人,当你的手中的钱多的用不完的时候,人的私欲就会开始膨胀,就会想着朝另外一个方向发展,所以在我曾爷爷的那个时代,就开始走向仕途发展,以金钱资助历代的皇帝,而以功得封爵,不要求能够俯视天下,但求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像是已成为了家训一般,当然这其中有着多少算计与心血,到了我父亲那一代,他在凤于家之中以他的聪明遥遥领先,得到了当家主子的地位,那时他更是慧眼看准许了当今的皇上,那时还是太子的手下有一随从,名叫做楚淡飞,此人可算得上的当时太子的心腹,以及最重要的谋士,父亲为了进一步取得在炎朝中稳固的地位,而在金钱上大力的支持,父亲做事一直小心谨慎,虽然看准了当时太子的才智遥遥领先,但也怕事出意料,所以也不敢做的那么明显张势,所以他一直是以朋友之姿去接近楚淡飞,延婉转折,做得隐昧而小心,可是楚淡飞也非俗辈,他早就看准了父亲的心思,却不多言,只是默默的帮助太子登上了皇位,可也就在登位之时他悄然离去,不留一丝的踪迹,就连我父亲义助之举也不曾说清,就离开了。”
千妤听后忍不住卟哧一笑:“这估计是候爷今生做过的最无用功的一件事情吧?”
凤于銮也是一脸的轻笑,颔首点头:“这件往事,可能也让他觉得极没有面子,所做之事没有得到一丝的成效,以商言商来说,也算是没有一丝利润可言的投资,甚至连本都没有收回来,虽然最后凤于家还是在朝中占据了重要的地位,但是此事一直他都引为禁忌,从来不曾说过,直到我一年多前在沧海航船上无竟遇见此人,言谈间十分投契,他知我是凤于枞之子后,才笑着戏言说出,其实当时他早就看出我父亲是一个居功自傲之人,他当心有朝一日他的帮助会成为今朝皇上行政的一个疙瘩,又因自己生性闲散,不喜朝中之事,所以才在功成之日退出,刚好这样与凤于家这样没有了对峙,反而落得一个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