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狼大变脸,面部色泽无法形容,太错综复杂。瞪着那块眼熟得不能再熟悉的印迹几秒后反射性扯开骆晶晶衣襟,青紫色赫然入目。妈的不可能啊!为何陌生女人肩头会有牙齿印?不可能!没道理!
骆晶晶心都凉了,从头凉到脚,手脚冰凉好似寒冰。
女子肩头牙印清晰可见,形状、大小,牙齿形状通通相同无一丁点差次。若真揪着说出不同也就是比她更深,被咬得年限必定超过五年!这么说来,他二人相识也比她早得多……
娇躯摇晃、脚步蹒跚,后退一小步躲开苍狼,面露凄惨可笑。她的印迹是强而来,那么女子呢?也是了吧……
一把旺盛悲情怒火烧旺身心,双手握住膳桌边缘一口气豁然掀翻。桌上的碗、筷、盘,盆通通摔地粉碎。
摇晃转身,背过身这一刻泪水涌下,不知是哪里来得暴发力,用让人捉不到的速度“咚咚咚!”跑上三楼,消失在楼梯口。
瞪着满地的碎片、瞪着露肩流泪的女子,苍狼一个头俩大,蒙了!脸色相当难看,反应过来飞身直跃三楼,连走楼梯都省了。妈了个腿子,搞什么搞?
女子仰头望向三楼苍狼消失的地方抽泣掩面,藏于指下的美目掠闪嗜血森光,快、疾,烈。
无遥子瞅着女子背影翘起嘴角,比其不晓得阴森多少倍的残忍笑意展露。
骆烈本望娘亲方向,收回目光时恰巧看见他冷笑。啧啧啧……浑身连打数个冷颤,那笑容仿若一根根利刺扎身痛彻心扉。笑容代表什么?顺他目光看去是女子伤心的背影,莫非冷笑的对象就是她?
苍狼快步跑到房前推门想进去,怎奈却从里头插上。火苗“蹭蹭蹭”涨,抬腿踹开脆弱的门板直闯而入。
骆晶晶一瞅他进来二话不说躲着跑,相隔圆桌。
“妈的你跑什么,给我过来!”苍狼怒发冲冠、双目充血,浑身炽热乱迸“焰火”。
“凭什么我要过去?”骆晶晶眼睛红成小兔子,双手紧揪桌布反驳。不发火当她是小病猫?她性子是柔,但不代表没有脾气,任何人在愤怒的情况下都会发火!
“就凭你掀了桌子!就凭你抽疯跑上楼!你他妈掀给谁看呢?跑给谁看呢?”苍狼到现在也不晓得她吃错什么鬼药干起掀桌子的事,奶奶的,掀桌子是他的特权!
“给你看呢……”骆晶晶嘶喊,泪水如断线的珍珠纷纷滚落,纤指伸指他鼻子哭道:“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既然早就给别的女人身上留下印迹为何还强她?耍着她玩有意思吗?每当她燃起希望时便会无情破碎,有趣吗?
“你……你……你……”苍狼气得浑身直抖,搞不懂她干嘛火气这么冲。他被陌生女子搞得头大还没怎么火呢,她倒好,掀了桌子不算还给他脸色看!
“你什么你,出去!滚去那女人身边……”忍无可忍,人家都找上门儿了还装蒜。
不能怪她想歪妒气,苍狼在楼下的反应不像惊愕,倒像歼情被掦穿时的暴燥掩饰。
“滚毛,我不认识她!要我说几遍你才听得懂!我不认识她!”苍狼觉得自己要疯,让她给气得。
“撒谎!不认识她肩头怎会有你的牙印?不认识她为何不找别人偏找你?”骆晶晶隔着桌了大声质疑,一切的茅头都与认识脱不了干系,还敢狡辩!
“啊啊啊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有!我不认识就不认识!我苍狼从小到大没说过一句谎话!你他妈的怎么就不信?”急得够呛、气得够呛,又抓胸又抓发,妈了个大腿子,原来被误解的滋味这么难受!他不屑对任何人解释,但现下做了二十一年来不曾做过的事情。
“我不信!不信!不信!”骆晶晶双手捂耳,泪水纷落,明摆着的事让她怎么信?
暴跳如雷,苍狼箭步上前扯她入怀,搂着她用脚尖踢上两扇房门。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骆晶晶岂肯让他抱,抡起拳头拼命捶。
“不放!”苍狼钳住她下巴,压着她身子撞上墙,痛得她皱起五官。“我再说一遍,我不认识那女人!不认识!”
“你混蛋!”骆晶晶不信、听不进去,“你别碰我,你去跟她肌肤相亲!你滚!你滚!”捶打凶厉,加上脚踢。
苍狼浓眉锁成疙瘩,被她踢踹的腿骨生疼。她不信任让他胸腔内涌涨的满满全是火,她反抗气断他的神经、践踏他骄傲的自尊。她火他更火,残暴压紧她身子狠狠堵住那张哭哭骂骂的小嘴。
“唔……唔……”骆晶晶用力摆头不让他亲,泪水溅湿他手心、渗入四片紧胶的唇。好咸!好苦!“啪……”清脆抽响,赏一记愤怒的巴掌给他。
苍狼措愕,捂着火辣辣的脸转回头瞪视。娘的,这是她第二次打他!又他妈抽脸!
“滚,别碰我……”骆晶晶用尽全力推他胸膛,将他往后推退一大步。娇躯颤抖剧烈,原来醋也可以吃得这般疯狂。
残暴于面尽现,苍狼嘶吼扣住她后脑按着她逼向床榻。
骆晶晶的心坠入谷底,摔得又痛又辣,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已于脑内敲响警报。
“吼……”苍狼已被气得疯狂失去理智,“我让你再抽我嘴巴!我让你再反抗!”
衣服破碎声穿刺骆晶晶心扉,失声哀嚎,“不要……”
“吼……”苍狼用怒吼代替语言,健躯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