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惨叫,筷子不偏不倚戳中苍狼鼻梁、戳中骨头,疼得他捂鼻跳起。“吼……小免崽子你要造返是不是?”
此句未答,骆烈趁他手离开抄过无遥子的筷子夹肉送进嘴。
见状,苍狼做出一生中最丢人的事,那就是一边叫一边抱住他的头,手指伸进他嘴里扣扣扣、愣是将他咬进的鱼与刺通通扣出。
混有唾液的肉掉上桌,溅起几颗星星点点。骆烈吐肉火大的很,抓住他手指头往嘴里送,狠咬。
“啊嗷嗷……”苍狼嘶,痛皱五官,原地蹦跳,边跳边嘨:“嗷嗷……嗷嗷……”
骆烈真狠,直至嘴里尝到血腥味才松口。
“啊哟啧啧嗷嗷……”苍狼拼命甩手,瞅瞅被咬的地方,妈的,见骨了!
骆烈咬完跑,躲在无遥子身旁。
“妈了个腿子我咬死你……”气疯,苍狼咆哮,隔着师傅揪住他衣领张嘴咬。好死不死激动的手肘撞上师傅脑瓜顶。
白影疾闪,无遥子消失不见。下一秒只闻异口同声的惨叫与骨头亲吻地面硬触之声。
“啊……”
“扑嗵……”
骆晶晶、路青,岳人柏均站起,居高临下瞅着跪地按腰揉臀的父子二人。
无遥子唇边勾勒阴笑,璀璨眼眸盈闪阴冷,轻弹指将二人弹出五米远,潇洒飘然落坐,拿过一双备用筷进食,仿佛方才出手的不是他。
骆晶晶瞪着他绝色的侧面毛骨悚然、汗毛倒竖,他不是人!
苍狼、骆烈倒地扭动,好似厕所里的蛆一滚一滚,时不时配出几声哼哼。
“哼……哼哼……哼……”
骆晶晶、路青,岳人柏整齐落坐,谁也不会在这火山暴发的节骨眼上给自己嘬雷。
骆晶晶眼不见为净,将鱼盘推回原位往嘴里猛扒饭,趁现下机会快吃。
“老王八全赖你……”骆烈小俊脸拧成抹布,哆嗦着手指生父鼻子。若不是他阻碍怎会换来老老王八的虐待,呜呜,腰要断了、屁股要坏了……
“你要不抢呢……”苍狼也疼得够呛,滚滚滚。
“你不要脸!二十一岁的大人还跟我这个五岁孩童抢食吃!”骆烈豁然坐起瞪视,双手握拳“咯咯”响。
“抢得就是你,新鲜啊?”苍狼也坐起,吐出一颗火球。
就地滚,骆烈躲开,气急败坏下脑中亮起小灯泡。眸绽阴险冰森,双掌翻,大喝一声射出两股气流。
见状,苍狼一惊,翻身躲。躲过的他面黑如锅底,咆哮抓狂:“哇呀呀反了你真是,竟敢轰你老子!废了你!废了你!”吼啸,双目充血。小兔崽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学了武功有啥了不起,拿着破招式轰老子,反了反了反了!
单掌纠集空气结成气流,哇呀呀激射。
“喝!”骆烈喉咙中迸出重低音,气流来得太快太疾,害得他极其狼狈躲过后摔在地滚好几圈。
眼角余光瞥见第二波袭来的气流,大骇,仓皇躲闪。“啊……”惨叫,气流削掉他多根发丝、强大冲击力冲化左半边身子的衣裳,肉露。
苍狼大脑险出血,翻掌射出第三击。
无遥子执筷往后扔,一小截辣椒撞上激流,轻而易取将其攻势瓦解消散。“狼儿,过来用膳,晶晶给你剔了好几块鱼……”酥麻嗓音慵懒蚀骨,夹杂绵绵笑意。
此言一出猛扒饭的骆晶晶险些噎死,拼老命嚼嚼嚼,咽下嘴里食物夹起带鱼火速剔刺,心下吼骂他不是个东西!阴人不带这样的!
苍狼耳朵捕捉到这一讯息当下抛弃骆烈窜回座位往碗里看,见碗是空的火气又往起飙,戳着骆晶晶脑门儿气呼呼大骂:“鳖鳖鳖我要鱼,你剔哪儿去了?”
“轻点轻点,马上马上!”骆晶晶加快剔刺,眼泪都被他戳了出来。
“废物!废物!”苍狼不依不挠,确切得说是想吃鱼的心太切。不经意见瞥见她嘴角沾得仓促的饭粒,想也没想,饥渴的扣住她后脑俯头舔进嘴里。
骆晶晶当下僵住,双目瞠大、眼瞳闪跃,双颊迅速爬上高温。
舔舔不过瘾,苍狼是行动派的最佳代表,想到什么做什么。吻住她唇。
“啪、啪!”两响,骆晶晶手里的鱼和筷子通通掉,浑身气血直冲脑门儿,表情说不出是惊恐还是羞窘。
岳人柏挑高左眉,唇微噘吹出一声口哨。啧啧,多火辣的一幕……
骆烈半边身子有衣服、半边身子没衣服的气嘟嘟跑上楼,将用膳放一边,先穿衣服去,冷死了!
一吻作罢,苍狼舔唇坐下,意犹未尽。
骆晶晶化为雕像脸蛋儿涨红如血,大脑雪白。他他他、他怎么可以这样?现下用膳不是在房间!老天,她的脸要往哪儿搁!没脸见人了!
气氛暧昧嬉调,剧烈心跳伴随调笑,空中气蕴涵双种因子缓慢流动。
“叩、叩、叩!”急促的敲门声奏响,在大雨滂沱的烘衬下显得诡异生寒。
除无遥子优雅进食外其余四人均将目光设向栈门,是谁?
未得到回应,敲门声继续。
“叩、叩、叩!”
“路青,去看看是谁。”苍狼脸阴下,已贴出对面不营业的告示为何还有人上门?眼眯,是哪个不长眼的嘬死往枪口上撞?
放下碗筷,路青咽下口中食物朝门走去,去掉门栓。门一开启,立即有具湿透冰凉的软躯偎进怀,伴随着一阵柔媚馨香的味道。双目微微张大一点,未展露出任何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