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晶放心,大野狼不会拿小狼崽的性命开玩笑。”岳人柏手指搭上她肩头,拇指轻轻摩挲光滑肩肉。
“拿开你的手!”苍狼瞪眼,挣扎起身拨开他假借安慰、实质不老实的“爪子”。
“哎哟……”岳人柏皱眉,揉手背痛鸣,手背火辣辣。
“躺好了别动。”路青按回苍狼激动的身,方才的挣扎又令伤口渗出血丝。坐床边未动,右臂伸直面朝圆桌,掌扣、力吸,药瓶受牵引飞进他手心。拔掉塞子,将药膏涂抹苍狼的擦伤与淤伤。
咬咬下唇,骆晶晶心里手攥出紧张担心的汗水,愿上苍保佑如苍狼所说!
远离“泰丰客栈”的一处庙宇,陈旧破烂,荒废多年,砖瓦残破。
无遥子好似腾云驾雾般飘然落地,松开扣住骆烈后颈的修长白指。
一可自由行动,骆烈迅速回身旋踢。
抓住他踢来的脚裸,无遥子轻笑,慵懒媚骨。“小子,挺有劲。”
“妈的你……”恼怒于攻击轻易被制,骆烈愤吼,只吼出前半个高吭汹涌音节,后半音在见着他绝美妖媚的容颜时自动引退。维持侧身踢腿姿势定住,呆若木鸡,老天,世间竟有如此美丽摄人心魄的人儿?
无遥子轻拨下他的腿,单手号上他脉膊。
骆烈任由他没反应,双目聚焦在他美颜上移不开。真美……太美了……恐怕他才是世间最美最美的“生物”……
半阂双目,无遥子懒洋洋号脉,时不时的抬起食指、随后按回脉膊继续,安静仔细。好半晌,移开白指。掌心轻抚骆烈惊艳怔愣的脸庞,唇边划开待观之意,拇指、中指相搓,一颗药丸从无形化为有形,药丸离指滚入他惊愕开启的唇中。
当骆烈意识到嘴里进东西时为时已晚,忙伸指入喉扣。“呕……呕……”该死的,入腹吐不出。“你给我吃了什么?”怒啸,怎地人长得摄魂,心却狠毒卑鄙。
未答,无遥子牵起他的手指着破庙笑言:“试试打碎它。”
“你神经病啊?”骆烈虎目圆睁,他又不会武功如何打碎?他才五岁,虽不懂武,却也晓得内力需长年累月积赞才可日渐雄厚,岂能说碎便碎!
无遥子“啪!”一记脑门儿弹上他的头,痛得他于第一时间抱头蹲地哀嚎。
“啊唔唔……”骆烈除去被弹的地方痛之外全身也跟着抽痛,看似轻轻一弹却有大威力。真不是人!不是人!
“你这张嘴跟你爹一样,没大没小。”无遥子白袖微拂,将蹲在地上的他往前掀滚三米。“气运丹田,用最大的力气。”
“唔!啊……”惨叫,骆烈缩在墙根下抱死脑袋,抱得比之前紧得多。撞了头,好痛好痛!头昏目眩!
无遥子好似没事人般静立,瞅着他痛皱的五官扩散笑容,那张与大野狼酷似的面孔使他想起了过去。现下情景太过眼熟,熟悉的不能再熟。
缩在地抱头良久,后脑痛楚终于缓下,骆烈撑地摇晃站起。痛楚少了,头还晕乎。一边揉后脑一边恨瞪,娘的,什么烂人,亏得长了张妖媚面容,真他妈糟蹋!
怒归怒,抖抖衣服上沾的土,依言面朝破庙,后退十步。低头瞅瞅双手掌心,眼珠转滚、思索,莫非是方才入口的药丸会起到决定性作用?燥怒的快,冷静的也快,想到此摆好架势,卯足劲推掌送风。
意想不到的事就在这一刻发生,只见两股旋涡状细小气流从掌心射出,朝破庙残壁笔直逼去。
无遥子黑眉微挑,期待结果。
“轰隆隆……砰!啪……”连串声响,干脆利落,没有一丁点迟疑。暴土飞扬,石块滚动。
扬起的尘土呛人,骆烈下意识捂住口鼻退步,退离一定距离以手当扇挥扇。
他扇得太慢,无遥子袖摆轻起,浓滚黄土屑尘烟消云散。
“啧……”骆烈急抽气,当尘散庙晰这一刻似被雷劈般僵硬。僵了足足十秒才豁然低头瞪双手,娘的,疯了吧?这么厉害?
看去,只见残壁化为乌有,滚落的石头凄惨惨躺在地上结束了它固墙的苦运。
双手颤,又惊又喜看向无遥子,兴奋脱口出:“太厉害了!你怎么做到的?”
无遥子牵起他手号脉,这次号得时间不长,号脉继续指着另一面残壁懒洋洋说道:“吹口气,看看那面墙倒不倒,用全力。”
莫名兴奋,骆烈激动极了,早忘了跟他叫板,忙不跌站好,动足一口大气,“呼”用力吹。匪夷所思,细小气流在他口中形成,冲出双唇直射,细流冲出唇瓣的感觉真实不虚。
“轰隆隆……砰!啪……”与之前那面墙相同的下场。
烟尘散去,骆烈尖叫着一跃而起,一会儿摸手、一会儿摸嘴。靠,丫的太神奇!“你到底是谁?为何要给我服下药丸?你为何袭击我爹?”紧连在一起的三个问题好似连珠炮弹“啪啪啪!”爆响。
“问题真多。”无遥远围着他绕圈,目光在他异常的身高来回扫视。药丸药效与预想有不少出入,怎会生得如此?生得这般?不晓得哪里出问题……不过方才的那粒倒挺起效,与预想相同。
骆烈不晓得他在想些什么,视线紧追着他。
无遥子转多圈后停下,掌心不知何时又多出三粒药丸。
见状,骆烈敏捷捂嘴,闷闷的警戒从指缝流泄,“你又要干什么?”方才的药不错,但并不代表接下来的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