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骆晶晶想上前帮他顺气,才跳下床脚踩地,房门开启,骆烈老神在在的走了进来,一脸得意神气。
闻声,苍狼一边咳嗽一边瞪去,见是他,疾火怒涨,伸着胳膊朝他抓。怎料,“唔……咳咳咳……咳咳咳……”妈的,碍事的链子阻挡前进步伐!暴跳如雷,揪着链子往起拔,拔了几下纹丝未动。该死的!运上点内力拔拔拔,妈了个巴子,居然也不动!
“别废力了,路青加了药水,除非用尽全力,否则绝拔不到。”骆烈双手环胸,瞅着生父憋屈的模样心情大好,唇畔泛起属于孩童的纯洁笑意,让人无法与昨夜阴狠的他联想在一起。
“妈的!那混蛋呢?”苍狼气得脸色乌黑,握住铁链的手抖上加抖。王八羔子路青,好小子!非剥了他的皮挂墙上作壁画!
“天知道他干什么去了。”骆烈扯唇,另续:“我娘被拴的滋味你就好好品尝品尝,反正钥匙也废了,你就跟我娘作伴呆在房里哪儿甭去,省得我娘自个儿闷腾。”
“妈的,我拴你娘脚,你却拴我脖子,你丫的当我是畜生吗?”苍狼浑身黑火焰窜,一脸受辱状,拴脖子,那是看门狗!
“我可没这么说,你若将自己与四条腿的东西并为一列也不拦着。”骆烈笑容加深扩大,恶意抚颈,“啧,这人呐,怎地像条狗?”
此句无疑明目张胆骂人,苍狼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撅过去。“你……你……你……”大喘粗气,手压胸口。胸闷、胸痛,胸胀的想杀人!真恨不得拧断小免崽子的脖子!
无视他快吐血的神情,骆烈放下环在胸前的手臂往身后一背,潇洒转身,偏回首用眼角余光瞅着他最后道上一句:“好好享受……”
瞪着他悠哉离去的背影、瞪着那扇敞开的房门,苍狼抓狂跳脚,“啊啊啊……啊啊啊……”跳罢、叫罢,“蹭蹭蹭”朝骆晶晶火速而去。
“你要干什么?”骆晶晶吓得手脚发软,他该不会想一巴掌拍死她吧?
握紧她双肩,苍狼两只眼睛喷火嘶吼:“骆晶晶,你生的好儿子!妈的,他天天跟我作对,我他妈的想杀人!”
闻言,骆晶晶松口气,还好不是拍死她……“怎么能怪我,明明是你喂我吃的药丸出了问题……”被冤枉觉得挺委屈,颤抖嗓音小声抗议。
“臭憋,你敢顶嘴?”苍狼把脖一梗、眼一瞪,嘴巴喷出的炽气全糊上她面。呀呀呸的,大的小的全气他,早晚得把他气死!
骆晶晶立即捂嘴,不顶就不顶,反正不是她的错……
“该死!”苍狼粗鲁推开她,让她摔在床上似小乌龟四脚朝天。“啊啊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拖着脖上的铁链在房内可限范围走来走去,越走火苗窜得越旺、窜得越高。
房内火暴冲天,房外阳光明媚,温暖的阳光透过漏泄房顶温柔洒照,企图用温柔抚平野狼的愤怒。
一道阳光照在苍狼脸上,好死不死照着眼睛。眼痛,眯起,仰头看向上空。奶奶的,这年头儿连房顶都偷懒欠揍!“吼……”浑厚吼声冲透漏泄直逼高空,音落,一团黑物由高至低,由小至大。
骆晶晶大感重物压顶、黑影压下,忙不跌爬起身看去。
“轰轰!”不偏不倚,升天的房顶没抗住暴君“召唤”重新回归工作岗位,引得尘扬土翻。
“……”骆晶晶彻底无语,不知该说暴君太强悍还是该说房顶太没骨气。
苍狼抽甩铁链,像只难产的母鸡急剧走动,面部肌肉抽搐、额头青筋鼓动。铁链“哐啷、哐啷,哗棱、哗棱”的声响在房内形成巨大回音。
他虽怒、狂燥,却未失去理智催毁“狼堡”,这令骆晶晶心中疑问、不安扩大。不狂不野太不像话,他到底在想什么?
妈的,想用拴人的方法逼他解除对鳖女的禁锢,做梦!除非时光倒流,否则绝不可能!
骆烈精得很,逼他就范的办法不只一个。这不,晌午来临,他亲自端着只托盘走入困所。
房内二人一个地上、一个床上,间隔一米多远。
“娘,吃饭了。”骆烈扫一眼黑区区脸孔的生父,径自与娘亲打招呼,将托盘搁上床。
“烈儿,这……”骆晶晶张大明眸,瞅瞅脸抽筋的苍狼,转回视线望着儿子,“为何只有一份?”
高挑眉,骆烈无所谓道:“我只关心你是否吃饱喝好,至于某人不再关心范围内。”说着,将筷子塞进她手里,“吃吧,凉了伤胃。”
苍狼瞪着他、瞪着他,一言不发,那架势仿佛有将他瞪成筛子的势头。
忽略掉刺人视线,骆烈安排完娘亲午膳扭头就走,不理他,让他自生自灭。
骆晶晶心里犯堵,真觉得儿子这么做过分了,天底下哪有人这么对自己老子?执筷怎吃得下,不由自主看向苍狼。
“吃你的,看什么看?”苍狼横眉怒目,火暴眼顿射。
心缩,又痛又麻,骆晶晶受伤收回视线,望着托盘里的精致菜色食不知味。
盯着她一动一动的小嘴,苍狼喉头上下翻滚,鹰目迸射饥渴,不知是饿还是……受不了,豁然从椅子上起身,大迈步朝床逼去,一把将进食的人儿搂进怀俯头吻下。
“唔……”骆晶晶心脏狠狠漏跳一拍,反射性推他胸膛,干什么这是?她在进食,不能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