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851200000010

第10章

即使在此后很久,久到那些隔着遥远海洋的的岛屿消失,光阴覆盖山脉变成了海岸,飞鸟飞过了换日线,荒草也蔓盖了荒坡。生瞳也能清晰无比地回忆起,映着那满墙青绿的爬山虎,眼睛里冲撞进的绿仿佛能满得溢出来。盛夏耀眼的日光在空气中都能软化,变得越来越透明清澈。炙热的风像是从遥远的海洋穿越花开的城市而来,带着清新的气息。白衣的俊朗少年下摆鼓着风站在一抹新鲜的浓绿里,如一幅清秀的画。她遇见了谁,在这个生动的夏天。

是因为数学考试几乎能用残花败柳来形容,导致生瞳被母亲唠叨后还要被父亲罚做习题。于是要做完所有作业后,又要誊写笔记、用红笔蓝笔区分了重点非重点,最后还得把试卷上的错题都背下来。正在万分恼火的时候,听到客厅传来“是圣轩啊,生瞳快出来”的话语。

植在人家院子里的乔木连绵成模糊的暗影,风拂过繁盛的树叶轻巧地作响。任何声音都像被溶进了液体被迅速稀释。安静如同海水从两侧打过来。皎洁的月光下两人的影子拉得又轻又长。“我又听见你妈妈追着念叨你了,所以咯......”生瞳抱以“谁让你偷听?下流!”的目光瞪回去,而迎回来的男生细长的双眼里,促狭的笑意一闪而逝。

现在还难过?我特意来陪你散步。

想的。实话实说呗!被万年校第一的安慰打击是不是更大?可立刻就对圣轩抱怨起来,他们这样罚我呢,不要我看动画片,电脑也被封了。圣轩万一你也考糟了他们也会不会这样惩罚你?

哈,不会呀,母亲很任由我呢。而父亲...像是荆棘伸展出尖锐的根细小的刺芒毫不留情地刮过心脏表面,留下细微灼热的疼。可仍要装出一副早已无事的样子...呐,他早就不在了。仿佛透明的声音染着夜色,带着夏日的潮湿擦过女生的耳畔。

话刚说出口生瞳顿时就湿了眼眶,那弯月亮的点点白光透在泪水中一点一点地化开成一片模糊的光泽。一点化做两点,两点化作四点,四点化做八点,最后连成白茫茫的一片。

生瞳曾有一只唤做鲁卡的黑白相间的大肥猫,偶尔会轻盈落地落在毫无准备的路人面前冲着“喵”叫一声,威风凛凛的模样。偶尔傲慢地跑向另一端,尾巴擦到脚踝,是毛茸茸温暖的一团。看它吃得惬意。更多的时候是对着猫食盆里美味的食物即使身旁有他人注视的目光也可以目无旁人自顾自地吃开。可在生瞳五岁时进了手术间后,就再也不能站起来冲自己乖巧地撒娇了。

那是生瞳第一次经历死亡。纵然心里完全没有恐惧,可还是能明白你们从此再也不会和鲁卡见面了。如同圣轩不能同自己父亲见面一样。那是一种心如死水的情绪。

一直被灯光投下的暗影笼罩着的生瞳拼命控制晶莹的液体不要从潮湿的眼眶溢出。喉咙有点收紧,很多话堆积在嘴边却找不到发声的部位,像一个失语者。圣轩见状忙抬手去擦,并望着美好的一张脸轻轻地笑出声来,可是,我不是还有你么,生瞳……

不可定义,仿佛刚才自己听到的若有似无地像一场幻觉。温暖的言语,闪耀着美丽的颜色,像栀子的清香,氲染整颗安静的心房。像开花的日子已然错过,清风里却还夹杂着一股子余香。

恩我也有你啊,可是下次考试我要超过圣轩你,一定要!

喂......

呐,圣轩,你仿佛是一剂神奇的药,那么云淡风轻地便治好了我的哭泣。

以后生瞳便与圣轩非常熟识。没有谁比自己更依赖他,也没有谁比他更关心自己。

七、八、九、十、十一、十二、十三,一起那么久。久得简生瞳习惯了夏圣轩存在的一切。在自己的记忆里,习惯了他替自己买甜品,看自己笑得像个孩子。

习惯了他眼里有明亮的光手心里有潮湿的温度。

习惯了他带自己去坐旋转木马,甜蜜地歌唱微笑地摆动小腿。

习惯了他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伸出温暖的手掌。

习惯了他身上的青草香以及鲜明轮廓的白衬衣。

习惯了他送自己上下学,以及他在自己考砸的时候替自己补习。

亚麻色头发柔软地覆在光洁的额前,眉毛无可奈何细微地蹙起,漆黑的瞳眼眯成细长状,长而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浅浅的阴影,淡薄的嘴唇抿成好看的月牙状。

在替你补课呢,脑袋被谁轻轻地敲了一记,小心下次考试还不及格阿姨又说教。

女生像贪吃的小猫眯起眼睛,怕什么,反正有圣轩。男生露出无奈而纵容的微笑。

女生用拿着铅笔的手撑起脸,犹豫着最终还是垂下眼帘绞着手指小心翼翼地开口问,圣轩有没有喜欢的女生?你那么好看,好多女生都喜欢你。

在高中把所有优秀的延长线描画了下去的优秀男生,站起来在空气里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筋骨,啊哈,没有呢。

你会不会喜欢什么富有的独生女、学校的校花,或许连成绩也是一等一的好的那种,比如说我们班的季晴夏?

你觉得呢.......圣轩仿佛明显被打击到了,表情有些抽搐地回望过来,又用有些委屈的声调,我是这样的人么?

生瞳瞪大映着流光的瞳仁一脸希翼地望着圣轩,呐,其实早就想问你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啦。

而圣轩在站在不远处。白衬衫泡在暖黄的光线里,看得生瞳心里仿佛能松下一块,勇气就莫名地大了起来。

呐,有件事想告诉你。

嗯……

是认真的哦,不骗你。

嗯……

我喜欢你……

是静久的沉默,生瞳可以明显地看到圣轩有小吃了一惊,他的胳膊有瞬间收紧,随后才又松开。最后圣轩留下一句“诶生瞳,今天不是愚人节啊”便仓皇地推了门离开。

简生瞳望向窗外,阳光从浓密的树影中漏下去打在一直干净得能耀花自己眼的白衬衣,然后一瞬间就消失不在了。远处日光漫不经心地退着潮,一群白鸽飞向降落的地平线,那是让人哀伤的景象。终于忍不住,趴在窗台上一阵凶过一阵地哭。

感觉到脖子上被砸到了什么东西。圣轩停下单车顺手一摸,凉湿的一点。水滴坠落到地面上在耳畔边敲出清晰的的闷响。仿佛积雨云铺张开来的天空,大雨即将而至。快赶上下雨了吧。圣轩又想起了挂在凉台的衣服,诺,都不知道母亲有没有记得收,得赶快回去。他将身子弓得高高,脚用力地踏着单车,身边的所有景物像是电影里无声被拉长的镜头往后退去。夏季的大雨滂沱而来。

红绿灯。

圣轩一脚把车刹下来。整个人因为惯性而撞到龙头上。肋骨生生地疼起来。几乎与疼同时想起来的,是按惯例一同回家而今天先行离去的简生瞳。

这是十分糟糕的。前方的绿灯在雨幕中尖锐地亮了起来,圣轩皱了皱眉头思索片刻便掉转了车头,淌着满街的大水原路返回。雨直线般垂落下来,圣轩全身迅速湿开。纷扰沦陷在大雨里,世界只有路面上现出的一片白茫,偶尔出现的汽车呼啸而过时打出的刺眼亮光。早已没有行人的踪影。圣轩看着想着刚才生瞳微微有些气恼和悲伤的脸,心跳像是潮水般一阵一阵打上来沉闷得快要受不了了。对不起生瞳你那么美好,我却把你弄丢了,我把你弄丢了。你会不会怕夜晚的黑暗,会不会怕冰冷的雨水,会不会迷了路,会不会急得哭泣?你可不可以在在转角的地方等着我,只要挥手就好,只要挥手,我就可以找到你了。

圣轩只能焦急地骑着车在雨中反反复复地来回。走一段,返回一节,再走一段,再返回一节。没有人会知道,这个男生在雨中到底流了多少溶进雨水的泪。

直到小区的花型十字架栏杆透过而来的光打在自己的眼皮上,是温暖的一片。没有想像中慌乱的景象,像是熟睡的幼童,安和地呼吸着。

呐,生瞳,闭上眼睛,透过这束光,我就能遇见你吧。

生瞳拉开门时差点惊呆。门外散着湿漉漉的头发的圣轩抓住门沿。水滴沿棱角分明的脸颊下滑,“啪哒”从发梢落下一朵,淌进已经变得透明的、浅浅地贴在身上白衬衫里。脚下洇开的水团越积越大,地毯显得有些嫣红。

哦,你没有淋雨么?圣轩染着从头至脚不真实的光,在一身笔直的水样透明里,他的神情被削成薄薄一片,凛冽地挂着。

……唔,好友硬要我上她父亲的车,其实我不想的,可当时天气真的很糟糕……生瞳还在乱七八糟地解释着,却突兀地发现暖黄的壁灯下,浑身淌着雨水的男生,嘴角一点点下撇成受伤的弧度,仿佛手中的五彩糖果或者新爱的玩具被人抢走了一样。他把下巴搁在生瞳的肩膀上,浓重的呼吸从上方均匀落下,小小的一块温热。生瞳即便隔着一层布料,也能准确地感觉到他的体温。他的身子还是冰冷,浸染的雨水迅速地化湿生瞳的肩膀。可圣轩说出的那简单的字和句,清晰的音节和语调,却也能让女生神经末梢腾起兴奋的血液。

他说,生瞳, 我只怕失去你。生瞳,我也、喜欢你的啊,一直都喜欢着呢。

感谢这场盛夏的雨,彻彻底底地让那些细微的喧嚣着地。

生瞳伸出一支柔荑,明暗交错的线在光影中暴露无疑,男生眉毛好看地向上一挑,这是干什么。

要盖章啊,以后圣轩就属于“简生瞳专用,不可租借”了。

男生的眼睛明明灭灭,迟疑片刻终于还是伸出了一只手,稳稳当当地覆在上面,一只微凉一只暖热,闭合了光影。哪怕结局已昭然若揭。因为我喜欢你啊,比任何人都喜欢。

比自己矮一节只到肩膀的位置,所以经常可以看见她发线那里的零星白,有着柔软的痒。脸上有点雀斑,笑时会眯起深胡桃色的瞳仁鼻子也会小巧地皱成一团。古灵精怪性格可爱,喜欢哼着不知名的流行歌曲蹦跳着走路,像一只奔跑的小鹿。紧张时会四肢僵硬,害怕时会蜷缩在墙角哭泣。其实,一直都害怕看到你哭泣的脸。

雨后的天空是一片明快的淡蓝,残有飞机留下的尾线。自那晚已过了一个星期,圣轩才把病养好回到学校,报着“如果明早就再也不能看到了他那可怎么办啊不如趁现在的机会抓紧最后一个机会告白吧”般而异常勇敢递来情书的女生也渐次增多。课后坐在窗边的生瞳轻轻一别过头就看到了结束体育课而被女生堵在树下的圣轩双手插袋地望着粉红色信封却不做接的姿势,有柔弱的花瓣随风飘落下来,轻轻擦过皱成一团的眉梢。

简生瞳学着电视剧里的女生用尖叫的语调高喊,啊哈不愧是我喜欢的人,连拒绝的姿势都那么好看!男生似乎有预感地望过来,那么多繁茂枝叶那么多教室那么多窗户那么多脑袋瓜,可还是轻易地准确地就望过来,朝着女生嘴角轻扬,苍白的笑容有了几分邪气。生瞳也曾抱怨过,哈圣轩,你未免太弱了吧,淋一场雨也需要休养生息这么久么,话说小时候你也是这样,那次替我打了那架后,你也虚弱得不得了。男生这样可不好哟!

圣轩只能跑过去揉乱女生的头发,哈,你喜欢的赤西仁不也是这样么。

同类推荐
  • 逗比殿下请接招:女王么么哒

    逗比殿下请接招:女王么么哒

    她是圣格学院的王??她还没有爆发出全部的力量!她……真正的释放,会强大的令人恐慌!!“王,只能有一个!”“王,我没有兴趣,要比就上吧!”她眸光清冷,嘴角轻轻扬起,带着一种致命的魅惑。她安静的完全无害,可是谁要触碰到了她的逆鳞,便仿若魔鬼复生,带着强大的气场,让你退无可退!!他是豪门贵少,她是高冷公主,第一眼看到她,他就死死地缠上了她,追爱路上,他步步紧逼,她且战且退。一路纠缠,到最后,她都没有想到……他们竟然……
  • 笨笨恶魔:人间恋爱实习

    笨笨恶魔:人间恋爱实习

    天地之间大略被分为神,人,鬼三界,这是一般人较为清楚的分类,但是同存在这个世界上仍有其他的界地,如精灵一族,异次元空间等等,各界互不干涉,任何一方自成一个局面,各得其所,各司其职。直到有一天,这种安详稳定的局面被人间界的一位强大的魔法师——狄也娜给施了一种奇特的魔法。狄也娜是一位充满神秘色彩且灵力极其强大的高级魔法师,可以自由来回神,人,鬼等各界,随心所欲的穿梭时空,预知未来。这次她对浩瀚宇宙中的十二星座施了魔法,导致各界流传着各种流言蜚语。封印一到施展的时刻,天下必将大乱,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解除封印。
  • 何何之舞

    何何之舞

    那带头的侍从犹豫地看了一眼紧闭的铁门,不顾诸人的围观纳闷,正要伸手去拉石环叩门,最后在一条古陌幽深的小巷前行了许久,那石环正在怪兽的口处,侍从伸手一拉,他的随身侍从便指挥着抬架大帝像,仿佛将手放入怪兽口中,逶迤婉转,有种凭空而逝的感觉。终于在尽头停下,那是一道奇异的窄门,迥异于青城民居普遍以木为门的形制,并那颗被斩落的头颅,那门是用整块的石板镌成,一道穿街过巷,花纹也极为特异,简简单单的几笔,枯木子刚离去前往王宫,却透出一股寒意来
  • 绝色校草:恶魔小子爱上我

    绝色校草:恶魔小子爱上我

    李俊熙,是这座美丽校园的风云人物。静儿,从不曾想,才转学来到这个学校,就惹上了这位恶魔冷男!大战三个回合,她终于明白,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了。可在她决定逃开的时候,他却说他喜欢上了她?慢慢的相处中,她一点点迷失自己的心,只是,注定,他们的相爱会很辛苦……
  • 青春

    青春

    你不知道,我们这几个孩子都是被青春折磨长大的?各自带着伤口,一边笑着,一边哭着,追逐那个叫明天的东西。和孤儿没两样的凌依依,坚强;家财万贯的廖可,桀骜不驯;看似花心的小米,其实挺单纯;李可儿,李锋兄妹的计划很可怕;性格羸弱的班主任陆远舟,取舍难定。乃至恒霆,胡锐,阴暗的卫十一,暗算的戴玲,和神秘的研一。各有惨黯的青春,在这漩涡里挣扎,希望裂梦成锦。
热门推荐
  • 穿越找来冰山夫

    穿越找来冰山夫

    若执手,定不离;静儿,你可愿陪我。不论上穷碧落下黄泉。凌风,我都会紧紧地牵着你的手。生死不离。看的见的是彼此眼中坚定地信念,相视一笑。凤栖于桐,浴火重生。
  • 战天

    战天

    一颗天地圣果穿越所造就的奇迹。
  • 寻找人生的坐标(英文爱藏双语系列)

    寻找人生的坐标(英文爱藏双语系列)

    本书汇聚了众多励志佳作,通过这小短小精悍的美文,潜移默化中让读者明白自己的位置,如何寻找到自己的位置,定位自己,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励志双语读物。
  • 傻子王爷无情妃

    傻子王爷无情妃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 小学生最喜欢看的好词好句好段大全

    小学生最喜欢看的好词好句好段大全

    小朋友们,你们是否还在为写不出妙语连珠的句子而烦恼?是否还在为自己的作文没有亮点而焦急?这里有你需要的好词、好句、好段,这里会让你的作文增光生色,这里会让你的作文与众不同,孩子们,还等什么,来吧,来这里寻找你所需要的作文素材吧!《小学生最喜欢的系列丛书:小学生最喜欢看的好词好句好段大全》分为写人篇、状物篇、写景篇、叙事篇、社会热点与爱心活动五部分,语言生动、形象,对提高孩子的写作能力大有裨益。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 古锁奇谈

    古锁奇谈

    一个弃婴,因为一次纹身,进入了一场千年的阴谋。一只古锁,因为它的打开,一段段诡异事件从此络绎不绝。他叫张默,一个普通人,因为身上的纹身和古锁的秘密不得不走遍天涯海角。从蒙古草原到东海深处。从懵懂少年到天命之人。一处处恐怖绝境,一个个神秘势力,让他的故事诡异而传奇。不是《盗墓笔记》胜似《盗墓笔记》,古锁奇谈带你走入神秘的世界!
  • 高效能人士的成功法则

    高效能人士的成功法则

    具有高效能成功素质的人,到哪里都是人才,到任何岗位上都会受到重用本书综合哈佛大学、剑桥大学的教育理念以及现代人才学、成功学的最新研究成果,归纳出了高效能人士成功背后的黄金法则,这些法则会帮你发现成功的真相,更深刻的理解社会、人性和竞争的本质,合理运用它们,成功会越来越近...
  • 踮着脚尖的爱:独舞

    踮着脚尖的爱:独舞

    不知什么时候起开始关注你,淡定而又深邃的眼光。以报复之名接近你的身边,却遗落下一颗心。牵着的双手,雪地里的拥吻,还有若有似无地亲密,好似一场浪漫的爱情,却从来只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激不起你的半点关注。此刻,我像第一次见面一样,直直地望着你,因为我要为这场独角戏落幕……
  • 我读:读书,让我们不再孤单

    我读:读书,让我们不再孤单

    用最简洁直白的方式带领读者领略好书的神髓!用通俗易懂的语言,从作者、写作背景、内容分析等角度,多侧面呈现一本书的精妙!主讲人梁文道品味独到,是广为人知的“说书人”,他兴趣广泛、涉猎颇广,每一本书都经过自己的揣摩、消化吸收,最后形成了真实而中肯的评论,沉稳客观地把各种思潮、社会文化热点与你私享,让你领略读书的美好,在独处时亦不会孤寂,获得心灵的慰藉。他讲评的书非常庞杂:小说、哲学、散文、回忆录、心理读本……收罗有《我与地坛》《生死疲劳》《我们时代的写作》《中国在梁庄》《一个村庄里的中国》《士人风骨》《洗脑术》《身体密码》《植物看得见你》等,每本好书都潜藏一个新的天地,等着你一同踏上探险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