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南赫更加的想要知道那个女人的身份了。因为不单是相貌,就连性格都好像。除非他在撒谎,不然那个女人和乌兰惠之间定是有着莫大的关系。
他要把这个关系弄弄清楚,乌兰惠的身世谁都不知道。也可以说,他们这几个师妹的身世全都不清楚,师傅说他们都是捡来的,他们也从来没有加以怀疑过,但是就算是捡来的孩子,师傅养大他们也总是有感情的。为什么把他们当做杀人的刀?连善良的乌兰惠都没有放过?
他要弄清楚,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他不能错过。“请您告诉我那个女人的身份吗?”
“她是东祁国皇帝太傅的女儿,后来成为一国之母。”澹台凌尚在叹了口气,他对她的感情也只有仰慕,绝对没有一点点的亵渎。他更不能容许别人亵渎她。
“谢谢您告诉我这些。”剩下的就要他自己去查证了。他如果想要知道其他的东西,只要给手下的人下个令就好,定会把事办得妥妥当当。只是这事他希望自己亲自去查证,不想假他人之手。
“不用客气。”澹台凌尚到门边,看着外面的月色,如果他们来到速度的话,应该快要回来了吧。也不知道那个傻徒儿有没有吃饭。
“大师兄,小师妹刚才手指动了一下。”冉炤在照看着乌兰惠,看到乌兰惠的手指勾着动了一下,十分的欢喜。赶忙出来告诉萧南赫一声。
“这是好现象啊。这个娃儿没事的,就是身子太过单单薄了些,得好好补下身子。”澹台凌尚叹了口气,如果真是那个女人的孩子。可又为什么会嫁到西晋来呢?
“师傅,我们回来了。”凌雨轩的声音响在门口,澹台凌尚微微含首。“我能不能看看她?”轩辕傲回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想见乌兰惠,其它的什么事都不重要。
“进来吧。”萧南赫肚量够大,如果是轩辕傲的话,自己喜欢的女人是绝对不会让其他的男人看的。
轩辕傲轻轻的进到房间里,冉炤就站在一边上,就像看着女儿的父亲一般,看轩辕傲的感觉就像是心怀不轨的臭小子,要来拐走自己的女儿一般。
“惠儿……”轩辕傲坐到乌兰惠的床边,轻轻的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看着她瘦骨嶙峋的模样,心中不停的抽痛着,如果他最初可以待她好一些,她的身体就不会这样了。如果她没有把那个珠子给了他,她也不会有事。都是他把她害死这样的。如果没有让她怀孕,她也不因为产后大红而几首丧命。
都是他的错,一切都是他的错。他要如何才能挽回这一切?
他轻轻的抚摸着乌兰惠的眉眼,她是怎么撑过来的?他一想奄奄一息的模样就万分的悲痛,心中暗想着,如果给他这个机会,他一定再也不让她受伤害了。真的不能再允许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了。
“你少猫哭耗子了,当初折磨惠儿的时候怎不见你手软心疼?”冉炤在一边连讽刺带讥诮,嘴巴里恨不得能生出刀子来,活剐了轩辕傲才解恨。
“……”轩辕傲无言以对,他是真没有什么好说的,如果要说就要怪他疑心太重了,对她这么美好的女人都下如此的狠手,简直禽兽不如。
他是个皇帝,他要保护自己,可是太过保护就是胆怯。他就是对自己保护过甚,所以,他现在失去了她。也许她在醒来的时候连自己的面都不想见,连一个道歉的机会,表露心意的机会都不会给他。
“行了,看会得了。”冉炤有些不耐烦了,急着往出赶人。
“今夜由我来陪着她。你们都去休息吧。”轩辕傲做了一个决定,他来到这里就不再皇帝了,是个普通的为寻妻子而来的男人。他就算做了错事,也得给了一个机会来弥补,这个机会谁都无法替乌兰惠决定。
“怎么能放心你在这里?我还怕你害惠儿!”冉炤有什么说什么,根本就顾及他是皇帝的身份。
“我不会的。”轩辕傲受伤的表情那么真切,他真的难过曾经自己那般对待过乌兰惠。
“哼!”冉炤显然是不想走,他拉过房间的一张长榻,往上面一躺,便不再理会轩辕傲。萧南赫看着两人那架势,就像是两只公鸡,一只是斗鸡,一只家鸡,一只要斗得你死我活,另一只只守着自己的母鸡不要被抢。挺滑稽的,两人都是有身份的人,可是现在却如此的小孩子气。
萧南赫也拉了一把长椅过来,显然也不打算离开了。这一宿他们三人守着乌兰惠,凌雨轩和他师傅在外面的椅子上坐了一夜。
乌兰惠没有醒过来。炤冉征求了一下澹台凌尚在的意见,魔兽蛋末制的药丸暂时不要给她服用了,她的身体现在和平时不一样,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会出现个什么意外。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还是尽量做得稳妥一些。
凌雨轩早就听师傅说了关于那个与乌兰惠相似的女人的事,他当然第一时间告诉了轩辕傲。轩傲傲静静的听着,然后深思了一下开口说:“雨轩,你还记得东祁国的丢失的小公主有什么特征吗?”
“只说后背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还有在脚背上有三颗痦子,是红颜色的。”凌雨轩说完挑着眉以示询问。
轩辕傲摇了摇头,后背上的红色胎记他没有看过。“脚上的三颗痦子倒是有,也的确是红色的。”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也足可以让房间里的其他人听到。萧南赫一听眉头就纠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