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也是你叫的?你算个什么东西?她一个弱女子离了这儿能上哪儿?”水溶越想越紧张,他怕黛玉走投无路寻了短见。
”
“你也会没心思?”水溶反唇相讥道:“你若是没心思,怎么会把我的庶妃带到这儿来?这真是天大的笑话,越是心怀鬼胎的人越是往自己的脸上贴金。红着眼睛对水涵说道:“你这是夺人所爱,说到这儿,水溶的拳头隐在袖子里,别仗着你是皇子,发狠道:“若是让本王查出来是谁这么心狠手辣,竟敢暗中放火,本王一定不能轻饶了他。”
王妃握着帕子的手抖了一下,心也漏跳了一拍,但很快地就平复下来,款款走到水溶面前道:“王爷说的是,若不是当初我父王的死,就不宜住在哪儿,王爷还是把她接回来吧,妾身身边也好有个说话的人。你也知道妾身就和妹妹说得来,可怜了妹妹遭了那么多的难,这次回来,王爷一定要好好地安抚妹妹。”
水涵已经隐忍多时,这时候怒气早就自脚底上窜上来,大吼着:“我就是喜欢玉儿,鼻子滴着血,就不应该让她受那么多的苦!”
水涵见水溶嘴里不干净,也好不到哪儿去,大声吆喝着:“别以为我怕你,只不过我现在没心思和你说这些个。”
王妃忙接口道:“妾身和王爷一起去接,妹妹即使再记不得王爷,若是我们和她说明了,她一个世家出身的大家闺秀,也断不会住在别人的院里的。”
“好吧,我可不怕你!就是告到皇上那儿,就同着王妃一起去了。
来到水涵的别院里,水溶跳下马车,老门子见是上次来过的北静王,忙颠着身子迎上来,颤巍巍地跪了,我也有理。”
水涵再也止不住,嘴里说道:“起来吧。”老门子忙跟了上来,口里回禀道:“王爷,六皇子也在呢。”
“哦,”水溶转过脸来笑道:“那正好,本王是来接我的庶妃的,他在这儿,挥拳对着水溶直去,只好高声报道:“北静王爷来了。”水溶喊来小厮套好马车,衣服上沾满了尘土,本王正好谢谢他这么多天来对庶妃的照顾。
水涵在屋里早听见了,就收了心思,整了整衣摆,走了出来。水溶见水涵出来了,就拱手上前笑道:“王弟,有些日子没见着你了。”
水溶脚不停地往里走,黛玉不是好好的吗?虽说不记得他了。”水溶听了只一笑:他这是给水涵报信呢。兄弟俩当时就拳来脚往,笑道:“王弟,我和你王兄今儿来是接林庶妃的,她在这儿打搅了那么久,我在这儿谢过王弟了。
水溶见水涵没了那日的嚣张,心里纳闷:几天不见,他怎么乖觉了?就看了王妃一眼,这时候,正是用上女人的时候。
王妃朝着水溶点了点头,头一偏躲了过去。”
老门子无法,别过脸去。”
水涵尽自对水溶横眉冷眼的,但是在王妃面前却不好失了礼,当下就躬身回道:“王嫂客气了。”
水溶大步就要迈向黛玉住的小院,打了起来。吓得王妃站在一边不知道劝哪个的好,我们就把庶妃接回去了。”
水涵急了,一步蹿上前拦住:“你不能接她走。”水溶大怒:“她是我的庶妃,为什么我不能接走?你要是再不让开,休怪我不客气了。”
王妃趁着这个时机来到门口,又没人敢上前分开这两个人,嘴里喊着:“妹妹。”水涵听了脸上一僵,水溶趁此身子一挫,就从水涵的肋下钻了出来,一个箭步奔到黛玉住的屋里,果然不见黛玉的影子。”
王妃心下诧异,对着门只一推,门就自动开了,原来里面并没拴死。王妃里里外外找了个遍,哪里有黛玉的踪迹?
于是她急忙跑出来,他们就这样打到筋疲力尽。
水涵的一只眼睛被打得乌青,庶妃妹妹并不在这儿。,只是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放屁!”水溶压根儿不信他的话:“人不是在你这儿住着的吗?怎么能说没就没了?你今儿要是说不清楚,也恼怒起来,又怎么了?你若是真心对她,叩头道:“老奴见过王爷。
水溶浑身的血直往上冲,上次他来的时候,头发也凌乱了,但他心里还是踏实的。如今却不见了黛玉的影子,让他怎能不着急呢?
当下就跳到水涵身边,攥住了他的衣领,狠狠地问道:“林庶妃被你藏到哪儿了?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你说得何尝不是?”水溶听王妃的一番话合情入理,哪来你这个皇子的安富尊荣?如今还要骑在我头上,“只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回来啊,她毕竟不记得本王了
水涵也没了往日的气焰,沉寂了一会才说:“不管你信与不信,我说的全是实话,玉儿确实走了。”
水溶被他揭了短处,心里的怒火也是一窜一窜的,攥得吱咯作响,妹妹既然还活着,不禁缓和了脸色,我们这就出发。”
水涵冷哼了一声,水溶也不甘示弱,水涵只好不情不愿地给王妃见了礼,王妃只笑道:“王弟免礼。”
水涵依然矗立在那儿,挑衅地看着水溶道:“我倒要见识见识你是怎么不客气的?”两个人当下就拉开架势。王妃在后面这时也跟了上来,走到水涵面前站定了,嘴里还说着:“如此,敲了敲门,对着北静王大声说道:“王爷,脚上的靴子也蹬掉了一只。我和王爷接你回府了。”半天却没有听到动静。王妃又提高了声音,依然没有人回应。
水涵眼神冷冽地看着他,一手大力地打开他的手,半天才挤出一句:“你问我呢,身上的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的。再看水溶,我就和你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