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现在才来。我以为你早就忘了是我们白家的女儿了。怎么看到若依变成这样你开心了吧!白依依,算你狠。真不知道你用了什么迷惑的手段把身边的每一个男人都迷得团团转,真不愧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那狐媚人的功夫还真是得到了遗传啊!”白母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摇曳着婀娜的身段,双眼犹如蛇蝎般瞪着依依。
“妈,够了。大姐还在手术室呢!”眼看着白母越来越夸张的说辞,白若离气得从蓝锡哲的怀里跳了出来。站在依依的身边,怒视着口不择言的白母。
“我说错了吗?要不是她,若依会自杀?要不是她抢了人家的丈夫,若依会发疯?如果她乖乖的听我的安排去没有结婚,若依会变成这样?你这个该死的狐狸精,真是狐媚了一个还不够。居然连伊诺的未婚夫的敢抢,你知不知道现在耿瑞文居然天天嚷着要退婚。你说说,你害了若依还不够,还想还伊诺吗?”白母推开挡在依依身前的白若依,站到依依的面前,一手紧紧的掐住依依的下颚。愤怒的瞪着她。那双黑色的眼眸仿佛黑洞一般,只要她一不小心就会被吸了进去。
“够了,这是你自找的。是你棒打鸳鸯,拆散了我们。怎么还想翻旧账吗?十年前,是谁跟我说依依已经嫁人了?是谁怂恿白若依来激怒我的?白夫人,如果不是看在您是依依的母亲的份上。这本旧账,我早就想跟你算了。直到现在我都还没有弄清个头绪来。不过没关系。迟早我会知道事情的真相。只是,不知道到了那时候。您还有没有力气来跟我争。”席言风一手拉开白母紧掐住依依的手,将她推倒在墙边,拉着依依坐在手术室门口的长椅上。
“没事了。没事了。”席言风紧紧的握住依依的手将她搂入怀里。只想稳定依依的心情。
“你,”白母愤怒的站起身,伸手就想甩过一个巴掌,只是却被一旁一直坐在长椅上的白父,一手揽住来了。
“白菊,你是长辈,这样未免太难看了!”白父将白母丢回椅子上,原本担忧的神色闪过一丝丝的怒火。“若依还在急救,你这个做母亲的居然不反省反省你自己的所作所为,居然把所有的过错责怪到无辜女儿的身上。你真是不知羞耻。”
“我,没有说错。”白母恶狠狠的瞪了依依一眼,然后抬起头看着愤怒的丈夫,畏畏缩缩的低下头。诺诺窃语。
“够了。把你的嘴给我闭上。”白父愤怒的转过身,坐在依依的另一头,看都不看白母一眼。双眼紧紧的盯着手术室上头的提示灯。
大姐,你不能有事。你绝对不能有事。上帝啊!请保佑大姐。让她脱离恶魔的魔掌,回到我们的身边吧。
依依紧紧的双手合十,不停的祷告着,她期望,期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只要梦醒了。一切都过去了。大姐依旧那般尖锐又愤怒的对她大声嚷嚷。二姐依旧如同以往那样宠着她,护着她。爸爸犹如从前一样,和蔼的对着她露出笑容。三姐依旧默不作声,默默的看着她。席言风犹如从前那般,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只是如果一切都可以重来该多好!
一旁席言风,紧紧的拥住依依,将温暖的臂膀提供给依依,一个风平浪静的港湾,无论在哪里,他都愿意,给依依一个最舒适安全的依靠。
只是这样的依靠,她能够享受一辈子吗?
未来的艰难险阻,我们一起走过,未来的狂风暴雨,我们一起挺过,未来,是你,是我,是我们之间的约定。
经过三个小时的抢救,白若依终于从死亡的边缘,捡回了一条命。除了白伊诺留在病房里照看,依依和若琳一行人护送已经筋疲力尽的白父白母回到白家。
“依依,若若,还有风,阿哲。你们晚上留下来吃饭吧。”白父疲惫的身子,坐在客厅沙发的一角,看着正忙碌着泡茶端点心的儿女。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爸,你别太难过了。今天起我们姐妹三个加上阿哲和风,五个人轮流照顾大姐,范一生也说只要大姐好好治疗,一定可以康复的。”白若琳放下手里的茶杯,坐到白父的身边,轻拍着父亲的背,安慰道。
“哎。”白父叹了口气,责备的目光看向正若无其事坐在沙发对头的白母。感觉的异样的白母,抬头上见白父谴责的目光,立刻不悦起来。
“依依,我看你还是搬回来住吧。要照顾若依每天从郊外跑到市区,光光车程也要近两个小时,还要忙着回去照顾小孩,实在不容易。这部你的房间,家里头空着也是空着。不如搬回来住。这样也不用每天两头跑。你要是担心孩子,要不把定睿和小悠也接过来。不管怎么说,这两孩子也是咱们白家的外孙,这孩子没见过外公外婆也太不是规矩了。”白母憋了一眼白父,看着正端茶倒水的依依,心里头不由的开始打主意。
“白夫人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我想依依还是比较习惯住回原来的房子。白若依生病的这期间,依依和我会住在原来的住处。实在不想打扰您的清净。”还没来得及让依依开口,席言风已经替她回绝了白母的请求。见白母眼里那一丝的不寻常,他怎么可能让依依回白家来住。即便白父对依依在怎么疼爱,也不能保证不出其他的意外,以白母诡计多端的心计,是防不胜防。
“这样不太好吧,不管怎么说,依依还是个尚未出嫁的姑娘。”白母不懈余力的想尽力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