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这两侧妃胆子倒是大了起来,兵芦荟本就仗着兵部尚书和她表哥宁天祈,骄纵一些不来倒是正常,这姚瑶,这么乖巧柔顺十分淑女外加气质温婉的妃子,也没有来,真有些,令人好奇啊!
“好了好了,你们都辛苦了,散了吧!”琅歌面有尴尬地望着一干男子,摆手示意。
“是。”梵上前应声,抬头悄悄看了一眼王妃,忍不住笑了笑。
辛苦的是王妃吧,这几天他们主子可都是在王妃房中。
像是感应到什么,琅歌刀剑一般利索的眼神迅猛地扫向那个叫梵的男子,却见他一片平常的表情,就要退下。
她正要叫住他,却听到寰儿杀猪般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娘!不好了!石头和央叔叔又打起来了!”
顿时,她气结,心肝儿又跳得猛烈,这时候,真是想念阿爹。
等琅歌风风火火赶到卿院,心肝儿又是一阵肉痛!
哎呦!我的彩瓷花瓶!
哎呦!我的红木椅子!
哎呦!我的珍稀古画!
琅歌一把冲向又是一阵大吵的两人,寰儿使劲地挤了进去,娘两个十分笨拙地抱住一条胳膊,一条腿!
“封栖!你妄为王!”
“央阡!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的底细!”
“哼!”央阡话不多,比不上封栖左一句老子,又一句老子,直接上手。
琅歌眼袋期盼地看着门外,真希望阿爹在,这样的话……
又想起歌烬秘密传来的消息,看着他抱着粗壮胳膊的男人,封栖来沧兰,是要娶一个沧兰女子做王后回去的?可她总觉得不对劲……
正想着,突然觉得门口一阵冷风吹来……
“哎呦!是谁这么造孽啊!这些都是钱啊!钱!钱!钱你知不知道!没有钱你们怎么办!你们都干了什么天杀的事情!把这些宝贝弄没了!挨千刀的!”
琅歌心里一阵喜悦是阿爹,阿爹来了!
“爹……”琅歌还没叫完,就看见爹爹迫不及待地赶过来蹲在地上一脸心疼地看着满地狼藉,嘴里不断碎碎念着,面目表情越加亢奋,双眼趋向红通,嘴唇不住地哆嗦着。
琅歌心肝儿猛地一跳,不好……
“赫连琅歌!”赫连垣一个仰天咆哮,猛地起身拽住琅歌衣领。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场景愣住,包括后面跟着赫连垣进来的宁卿,宁卿唇边泛着淡笑,和琅歌经常浮现的一样,温软无比,渐渐靠近琅歌看,站在她身旁。
只有寰儿一个冲刺到赫连垣身前,“爷爷!”清脆的大喊一声,却冲散不了赫连垣此刻的愤慨之气。
封栖睁大着圆目看着这个老头儿的愤慨,有些莫名,眼中弥散着迷茫,却突然眼睛一亮,莫非,这就是沧兰十分出名的第一首富,赫连垣?当下,一脸兴致地看着赫连垣。
央阡淡漠的脸依旧没变,却是悄悄靠近琅歌,站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
“阿爹……”琅歌淡定的很,丝毫不为眼前场景所喝退,她靠近赫连垣,悄悄耳语一番,三个大男人便看见那极度抠门的男人一个后退,表情千变万化地拍了拍琅歌的肩。
“真是我的好闺女!”
琅歌满意地笑了笑,赫连垣依然一脸肉痛地看着地上的残渣,心里潜意识地心肝儿都疼了。
封栖颠着靠近琅歌,双眼冒光,还没说话,却被赫连垣拦开,“干什么!王妃大人你也敢靠近!”义愤无比。
封栖明显没有受过这样的对待,周身气场顿时一变,琅歌都感到身边的压力,他却只是瞪着赫连垣,不做其他。
“女儿啊,今天爹爹来看看你,顺便和王爷有事要谈。”赫连垣转头对琅歌一脸慈爱,心中坚定,来王府,是必定之事。
至于这里的其他人,又不关钱,那有与他何关?
“岳父,那就有请。”赫连垣看了一眼琅歌,低头看了也看了一眼抬头看他的小小寰儿,眼中浮出慈爱。
宁卿瘦削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帘后,赫连垣也跟着进去,琅歌在后面看着他们,脸上有些忧色,阿爹找宁卿做什么?
回头,看到两一黑一红的祖宗还在,连忙挥挥手,“我回房休息。”琅歌眼中带着疲惫,封栖本想再次上前,却被央阡狠狠瞧了一眼,央阡淡漠无波的脸上是不屑,一扬头,便离开,封栖连忙追上。
“你这个妖人……”后面依旧传来封栖的声音。
寰儿蹭了蹭琅歌,“那寰儿找荔枝姨姨去了。”小脸蛋乖巧的很。
“寰儿真乖!”琅歌蹲下身,狠狠亲了一口寰儿的小脸蛋,便看着寰儿羞红着小脸跑了出去。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琅歌这才深呼吸一口气,转身大步离开卿院,趁着宁卿和爹爹谈话,她正好出去一次,这几天被宁卿缠得丝毫没机会出去。
“王爷,赫连家所有资产,都可并入王爷手下。”赫连垣坐在宁卿身边,一张老脸上满是肃气,即使眼中有些心疼,却是咬了咬牙,“定会扶持王爷。”
宁卿转了一下杯子,妖冶的苍白脸上是淡淡的笑,“岳父大人,我想,你搞错了,本王不要那位子。”
“那?”那为何最近总有一股莫名势力与赫连家商铺竞争,已经有几次,抢了赫连家的商机,虽小,却足以扩大。
“你只要做好你的就好。”宁卿话中有话,必要地时候,赫连家的财产,的确是需要的。
“是。”赫连垣暗暗紧了紧拳,赫连家是为了她一手创立,决不能在她还未完成时,就倒下,琅歌,爹爹一定为你撑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