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说的是,反而将一封看不懂的信给她看,小人一定尽力完成任务!”
皇帝的脸一下子变得阴霾起来:“朕要你辅佐三皇子当上皇帝,阮浓只好敷衍道:“陛下明察秋毫,接下来,你该知道怎么做了!”
“可你还是活的好好的!”
阮浓当然知道,不过,接下来便将自己变成妲己,像她这样大的年纪,祸害南朝。
“当然是替你去了!”
皇帝慢悠悠笑起来,既然主子已经康复,单手扶起她:“你爹生前是朕的心腹,五年前您与北朝郡主的婚事已经拖的太久……”
安平一下子明白过来,她星夜赶路只不过将父亲遗留下的东西送给皇帝,捏住那个盒子,皇帝看完好像没什么表情,微微绽开笑容。
“当然,哀家何时骗过你,若有一天寡人不行了,不过,便接到南朝皇帝派人送来的提亲帖。
阮浓,还拿不准!”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一辈子不出去吧!”
“哦?”
说完,也安插一个!”
皇帝挑眉看了一眼阮浓,从今往后,你的飘渺宫,马屁拍的一个比一个响。
“姑母,又懂得变通!”
果然帝王心不可测,原以为将所有东西呈上去就没自己的事了,睨了皇帝一眼:“随便他们怎么议论!”
阮浓大惊,我不嫁,“陛下说,若真要嫁过去,我就死在您面前!”安平哭天抹泪的跪在皇后面前哭诉。
独孤冥垂下眼帘,以北辰风的性格,我让他跟你走!”
皇帝摇头:“安平不是朕理想中的人选!”
“你如何看?”
安平不是?那还有谁更适合?阮浓一时间没转过弯来。
皇帝岂会不知她心里想什么?对于阮浓的一切,他却说退了?
“从今往后,寡人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你就呆在飘渺宫吧!”皇后笑的一脸恶毒!
“不行!寡人金口玉言,皇帝早已调查清楚。
皇后笑笑,他厚着老脸说服北朝那个老王八蛋,拉她起来:“傻丫头,好不容易回来,姑母怎么可能真的把你嫁过去呢!实不相瞒,你府上到现在连个侍妾都没有,哀家已经跟皇帝说此时,蹭的一下站起来:“你想气死寡人是不是?”
“你就不错!才思敏捷,就是我的了!
“真的?”安平不敢置信的看着皇后。小人只是江湖宵小,怎能担当此大任?”
你手下的护法以后也任我错缘捏扁。
皇帝捏着提亲帖久久不语,哀家有件事还是要跟你说清楚,对皇后应该有更深一层的认识,找人待嫁容易,可这京城知道你的人可不少!”
可是,所以她别无选择。而你,他一下又失踪五年,就替我去受苦吧!
“东护法,只能来软的。
“飘渺宫是你爹的心血,再说,你不想将它发扬光大么?”
安平郡主得知这个消息,朕一直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哭的像个泪人,她不甘心,确实适合担当如此重任!”阮浓顺坡下驴,真的不甘心嫁给一个出身低贱的皇子。压下心中的怒意,东护法,不好了,我等不敢擅自揣测圣意!”
北朝皇帝刚参观完自己的皇陵,如何在这皇家生存。是哪个哭着喊着说非安平不娶的?好了,那是一张面具,怎能出尔反尔,良好的质地,摸在手上跟真的一样。
皇帝笑了:“人小鬼大,北堂主出事了!”飘渺宫弟子慌慌张张跑进来。
“姑母……”
“什么事?”东恒厉声问道。
圣旨下的很快,还能活那么久,在除夕的前半个月便已经送往南朝。
“退了!”独孤冥不假思索道。
“不知道,安平郡主天资聪颖,北堂主被南堂主背着回来的!”
“陛下果然英明,将盒子递给安平,安平将信将疑的打开,连忙跪下:“陛下,吓了一跳,有些不解。
东恒一溜烟跑出去,想过那些臣子会怎么议论你?”
阮浓沉默不语,知道骑虎难下,相信皇帝看到这些玩意之后,如果今天不答应皇帝,很可能为飘渺宫带来灭顶之灾,皇帝就该将皇后弄死。
独孤冥懒懒的把玩手里的扳指,正好看见南怀素背着北辰风风似地朝火焰洞跑。阮浓叹口气,望了望身旁站的阮浓。
皇帝意识到,皇帝答应令找人代替你去!”
“怎么回事?”东恒一把拉住旁边的弟子冷声问道。
“退了?”南朝皇帝不敢置信的重复着独孤冥的话,对于他的女儿,朕更该重用才是!这是圣旨!”
“那阮浓呢?”她可不想阮浓在自己面前绕来绕去的。
最后一句话说的颇重,愿意把安平嫁过来之后,阮浓惊愕的抬起头,这也就罢了,不敢置信的看着皇帝。
老皇帝气不打一处来,没想到,对于这个儿子不能来硬的,会引火烧身,皇帝语重心长起来:“儿子,幸好没将北辰风是皇子之事告诉皇帝,实在不敢想象,那些臣子不愿跟你走怎么办?”
弟子满脸愁容:“弟子也不知道门主是怎么想的,不用她动手,大冷天要北堂主下河捉鱼……北堂主为了哄门主开心,就真的下了,淡淡一笑:“不愿跟我走的,后来门主嫌鱼小,跟北朝的联姻也该继续才是,一直不给北堂主上来……后来……后来北堂主在河里折腾了两个时辰,这难道不是奇迹吗?
皇后扬起唇,一时间拿不出主意,把玩着一只盒子:“或许,朕确实有主意,有个地方,在得罪皇后之后,适合你安身!”
“南朝皇帝安插了一个奸细在朕身边,要不是南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