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家,东厢房可是处禁地,除了软家老爸以外,谁都不让进的。软爸爸是国内有名的收藏家,家里的古董宝贝不少,都存在这东厢房里。别看这小小的房子,四周可都装满了监控器的,里面机关不少呢。
毕竟是自己家,对各个角落的布置了如指掌,真真很快破坏了监控,领着媛媛和茜茜进到房内。
“就是它了!”真真从一个檀木小匣子里拿出件黄橙橙的东西,蹙着眉头仔细地打量着。
很快,媛媛和茜茜也凑了过来,齐声问道:“这就是你老爹打算拿去给你做嫁妆的传国玉玺?”
可怜的真真,今年简直就是流年不利,光是车祸就遭了三次,还大小病不断,有好几次都差点儿丢了小命儿。软妈妈赶紧去求神拜佛,跑峨眉,上武当,最后遇到个据说知晓天意的得道高人才吃了定心丸。不过,高人说了,要想保住真真的命,就得尽快把她嫁出去。
谁不知道,阮家女儿向来都对臭男人十分不齿的。要她嫁人?门儿都没有!
所以咯,高人这提议,着实令软妈妈发愁了。
不过,高人又说了,只要阮妈妈能把一枚叫什么“传国玉玺”的东东奉上,他就有办法让真真踏上红地毯。
软妈妈连夜下旨,让对古董具有敏锐嗅觉的软爸爸立马动身找玉玺。软爸爸终究不负老婆重托,昨晚刚刚得了这枚玉玺,就等今天高人来家里取走。
真真可不干了,为了以后自己不跟个臭男人生活在一起,她必须事先销毁这惹事的玉玺了!
“真真,这玉玺看起来很珍贵的样子,砸了会不会太可惜了?”媛媛眼见真真举高了玉玺准备开砸,忍不住小小地惋惜了一把。
茜茜附和道:“是啊真真,那个什么高人的,估计是知道你老爹收罗古董的本事大,故意骗上你们家,想借你老爹的手帮他收件古董。依我看,他根本就没本事让你踏进婚姻的坟墓。”
“不行!我不能冒险。看那家伙说得振振有词,可能也有些法力。再说,自从他送了枚佛像玉佩给我戴在脖子上以后,我这段时间果然没有再倒霉了,我估计他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比起嫁人,砸件古董还是要划算很多。”真真的语气相当坚决。
“说得也是。”
“你砸吧。”
三个都是不婚主义者,一提起“嫁人”二字,其他什么事情都显得渺小了。
毫无悬念,玉玺被狠狠地抛了出去!三个人,六只眼,目不转睛地看着被抛出的玉玺,等待着它粉身碎骨的那一瞬发出惨叫。
可是,等了又等,玉玺仍旧没有落地,而是“嘭!”的一声巨响后,化作一股浓烟将她们卷了进去……
大月国襄王府。
“王爷,您可回来了,皇上下旨,让您沐浴净身之后速去皇陵祭祖。浴池那边儿,奴才已经替您打点好了。”王府的李总管见自家主子回来,立刻凑上前去禀报道。
襄王名唤冷傲,不过二十岁的年纪,却处事沉稳老练,行事滴水不漏,是月皇引以为傲的帝位继承人选之一。他乃当今皇后嫡出,气宇轩昂、高大英俊、文武双全,是朝中多少达官贵人巴结的对象,不知道有多少人巴望着能将自家的女儿嫁给他。
只是,这位年轻的王爷似乎从来都不多看任何女人一眼,更有甚者被传出他有某方面的隐疾,所以……
对于外面的风言风语,他从来不过问,也懒于解释,事实上他也没有义务向任何人解释不是?
就是这样一个强硬的男人,前些日子居然被皇后母亲逼迫而娶了相府那个一看见俊男就流口水的花痴千金,不知道现在他心中作何感想?
“知道了。”冷傲随口应了声,随即便径直往浴池的方向而去。
李总管看见冷傲远去的背影,突然想起什么,急忙大声喊道:“王爷,等等!”
冷傲止住了脚步,但没有转身,就背对着李总管冷冷地问道:“还有何事?”
李总管捏了把冷汗,忙回道:“王妃今日问奴才要了好些玫瑰花瓣,奴才以为……”
“以后那女人的事,不得入本王的耳!”不等李总管的话说完,冷傲便从齿缝里蹦出了一句话。说罢,他加快脚步走了。
李总管站在原地,心里那个急啊!王爷,奴才是想告诉您,王妃她可能钻进您的浴池了!算了算了,现在要挽救也来不及了,那个笨傻傻的王妃还是自求多福吧,不过别被王爷整太惨就好,否则皇后娘娘那边儿可不好交代。
冷傲今日跟几位大臣调查北边赈灾的弊案,累了一天,身子也着实乏了,一进浴池便宽了衣闭上眼泡起了澡。
突然,一股浓浓的胭脂味儿袭鼻,他蓦然睁眼,才发现从水下钻出颗女人头!不用说,头的主人自然就是最令他反胃的那个女人,此刻她正讨好地对他露出花痴般的傻笑。
“谁准你进来的?滚!”他气疯了!该死的女人,要不是碍于母后以死相逼,他非拧断这女人的脖子不可!可恶!他迟早休了她!
那女人,便是刚刚嫁进王府没几天的王妃,关于她对冷傲死缠难打这事,最近在朝中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王爷,您累了一天了,来,奴家给您搓搓背嘛!”她嘟起了嘴儿,故作娇俏状。
在冷傲看来,她那做作的表情简直就恶心到了极点!那声音,嗲得他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更糟糕的是,她还将她那副只穿了肚兜的身体恬不知耻地直往他怀里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