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以为是自己这话让贵妃难过了,便不再往下说这个话题,只让她回信给孙儿和孙媳,让他们夫妻二人注意身体,不要太过劳累,贵妃恭顺的应下。
至于远在中部灾区的秦子宁在床上躺了两三天,身体就完全康复了。只是让赫连景澈非常郁闷的是自从秦子宁好了以后,就对他爱搭不理的,赫连景澈猜不透她在想什么,心里还纳闷呢!难道自己的腿好了,她不高兴吗?怎么现在她会这样冷待自己呢?
更加别扭的是看着秦子宁和玉儿每天热心的跟着骆不凡去出诊帮忙,同进同出的二人让赫连景澈心里有说不出的酸意。
终于在灾情稳定后的某天晚上,秦子宁和骆不凡一起从灾民安置所回来,与赫连景澈共进晚膳。饭桌上秦子宁故意当着他的面一个劲儿的给骆不凡夹菜,却一筷子也没给赫连景澈夹,使得赫连景澈心里很是受伤,一顿饭下来,他根本没吃多少,脸色越来越黑,气都气饱了。
而骆不凡也是一头雾水,弄不清楚他们夫妻两个到底在搞什么鬼,虽然难得秦子宁这几天如此热情的亲近自己,但是这样被好友敌视着,他心里也不好受,令他感到左右为难,吃完饭后就赶紧撤了。
等到骆不凡走后,累了一天的秦子宁梳洗完就打算上床睡觉了,根本不理会赫连景澈那阴郁的表情,这让赫连景澈无法忍受!他实在不能容忍自己心爱的女人无视自己的存在,而且他也想要弄明白秦子宁到底为什么如此冷待自己?于是他终于在沉默几天后暴发了……
当秦子宁铺好被子准备睡觉时,赫连景澈突然出声说道:“咱们谈谈,好吗?”
秦子宁眼神一怔,略微停了一下手里的动作,然后一边铺被子,一边无所谓的说道:“我累了,想早点睡,不想多说话!”
看着她如此满不在乎的态度,让赫连景澈心里更加来气,他走到床前,将秦子宁手里的被子大力夺过来放到一边,然后扳正她的身子面向自己,严肃的说道:“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几天对我不理不睬的?你在生我的气吗?我做错了什么使你这样对我?告诉我!”
秦子宁看着他那焦急的眼神,冷笑一声,晃了晃胳膊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你放手好吗?你弄疼我了!”
赫连景澈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双手正用力抓着秦子宁的胳膊,但他顾不得这些,只是略微松了些力道,仍然紧紧抓着秦子宁,像是害怕自己一撒手她就跑了似的。
他对秦子宁说道:“娘子,如果我哪里做错了,或是哪里做得不好,你可以告诉我,我保证我会改,请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受不了你的冷漠!”
秦子宁非常不喜欢被人这样抓着的感觉,她反感的说道:“受不了你可以不受啊!放开我!”
赫连景澈被她的话激怒了,可是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他打不得骂不得,一气之下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抱紧,然后低头用力一吻。
秦子宁心里正在生气,没想到他会来这招,这次她没犯痴呆,拼命想要挣脱赫连景澈的怀抱,并且紧闭牙关,胡乱摇头,试图逃开他的吻。
赫连景澈看着秦子宁由起初的抗拒到现在的顺从,他像是受到鼓舞一般,便由开始的粗暴变得愈发的柔情起来,这个法式热吻让二人陶醉其中。
秦子宁慌忙推开赫连景澈,不自在的用手抹了抹嘴唇,眼神不敢直视面前的男人。
而赫连景澈刚才正是吻得情动之时,便没注意对方的动作,被她这一推,猛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当他站定之时,眼里一副欲求不满的神色。
一时间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秦子宁正在纠结自己刚才失态的表现,暗怪自己不争气。而赫连景澈也是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怕这样的自己会吓到秦子宁,便不敢再靠近她,两个人就这样呆呆的站在那里。
过了好一会儿,秦子宁先开口说道:“那个,你刚才想要跟我说什么?”
赫连景澈慢慢平复下自己的躁动,吞吞吐吐的说道:“我,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行吗?”
秦子宁点点头“恩!”了一声就坐到桌前。
赫连景澈也过去坐定,张嘴先是为刚才的事情道歉:“对不起,刚才我太冲动了,没吓着你吧?”
秦子宁一听他提起刚才的情事立刻面色绯红,羞涩的摇摇头,说道:“没有,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赫连景澈鼓足勇气开口说道:“我想知道,这几天为什么你对我不理不睬的?你在生我的气吗?是因为我的腿吗?”
秦子宁抬起头看着他,感觉他此时不像是一位王爷,反倒像是一个刚刚恋爱的现代小青年,那表情很萌很无措,惹得秦子宁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她正色问道:“你说呢?”
赫连景澈连忙解释道:“你别生气,我,我之前也没有想到我的腿会突然好起来!大概是这些日子以来你一直给我的腿做按摩和热敷的效果吧!也可能是那天我看见你落水,一时情急,刺激之下就站起来了!这都要感谢你!”他还是不敢对秦子宁说实话,担心她会不谅解。
秦子宁一听他这话,顿时脸色冷下来,停顿了一下,说道:“没想到你现在还是不肯跟我说实话,你知道吗?我这个人平生最恨别人欺骗我!那天我生病时你和骆大哥的对话,我听得一清二楚。”
听到她这句话,赫连景澈的脸色一青,眼睛睁得老大,慌张的看着秦子宁,一时哑言,不知该如何为自己的谎言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