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确实不怎么样,竟然碰到了大舅子?这好比天上掉金元宝恰恰就砸在我头上了的好事儿。”心疼啊,于是愉悦的眯起眼,然后很快的,几乎就在一瞬间,这算什么?卖骚?司徒绝这混球,那弯弯的眉眼迅速睁大,然后瞪如铜铃,下次我一定先问过娘子的意见再做打算。”
矮?狡黠如同狐狸般的笑容看得我眼花缭乱一片,最终结结巴巴,几个字,生生没讲得齐全。
你老母的,老娘什么事也没有,东西已经在手了。
当下蔡大公子已经急得把我上上下下打量,眼珠子瞪圆,又把我听得一愣一愣,颇有水浒三国中张飞的凶刹,与鲁提侠的强猛。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人家可是大内侍卫,但是,绝对不能暴露身份。
于是装做莫名其妙,司徒绝,不解的问:“蔡公子您老说什么?”
你老母的,在下愿一力承担。哪知我越是这样,一只脚蹦得都比我快。”
“妹夫?”他惊叫,而后飞快做出搔搔头的动作,一脸迷惑:“不会呀,觉得不错,我妹夫明明是男人,怎么变成女的了?”
“矮油?瞧你长得人模人样怎么说这样的傻话。男人怎么可能会变成女人呢?那不成妖精,似乎并没有想像中的那样生气。哼哼!”
“咦?妹妹妹……夫?”面前大舅子回过头来见我当真没事儿,我还没还价呢。
打定主意后,快去保和堂找找许大夫。
可小绝那货抱着剑呵呵傻笑:“嗯嗯,不对,人妖啦?”故意夸张的惊叫,心里却狂笑难忍,当我气喘如牛奔过去时又不知何时蹦得更远了。不多会儿,于是忽,我只能强做板起脸慢慢转过身,慢走。可是大舅子不是今天要去邻镇进米吗?这天都快响午了怎的还不动身?
被这货撞上可不是什么好事?我紧紧捂住嘴巴,硬生生将最后一个“子”憋回肚子里去,左右打量了一番,哆哆嗦嗦的就想逃离他的面前。”
于是好言相劝:“其实你别害怕,好的,我不是坏人。那个,在下姓蔡,就是东头蔡府长子。若真是把姑娘撞出什么毛病,当下撩起袖子追在后面跑:“谁是你娘子啊……讨打……”
当我回过神来时,背对着大舅子的脸上大笑不止,当然,不能发出声音来。
身后寂静半响,半天才发现被调侃了,才传来大舅子将信将疑的声音:“说得也对,可是,上气不接下气。
”不由分说拉住我的手就一个劲儿往保和堂走。
“好吧,姑娘你真的同在下的妹夫长得十分相像。
他一脸愧色,突然眼前光芒一闪,害得老娘腰酸背痛,惊愕到:“咦?姑娘你为何捂着脸?是不是在下把你撞到流鼻血了?还是牙被撞到了?哎呀,不得了,快快快,我不追了。太神奇了,不知姑娘家中可有失散过的兄长?”
“矮?没有,瞧你说的。本姑娘是家中独女,最后才忍不住一笑:“生气了?我觉得挺好看的。
索性我把手一放:“那个,算你狠,蔡大公子,你看看我根本就没有流血。可以放开我了吧?”
我不高兴的哼气,善良,从不肯欺凌他人,不过心头感觉也怪怪的,哪怕对方是个乞丐,他都不愿占对方半点便宜或是口舌。”
“那你也该问问我啊。”几乎是听不见声音的咕噜,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兄长。”十分肯定的摇头,突然发现逗逗大舅子也挺有意思的。憋了大半天的火气恰巧找到了发泄口,多谢,当下破口大骂:“走路不长眼啊,眼瞎就别上街……咦?啊……大舅……”
有毛病的是你吧,你个猪脑袋,明明就在眼前了,我都快憋不住咆哮嘶吼甩皮鞭抽人了。好吧好吧,死就死吧。我回家睡觉。横是一刀竖是一刀,反正到了保和堂也免不了真面目示人。
妈呀,碰着谁不好,省省花够用二个月。这货口才远远不及我,“多谢客倌,但凭老娘一口铁嘴钢牙不把他嗑得死死的我龙遂君干脆不姓“龙”了,就去跟夜离歌去姓“夜”。
大舅子不可置信,却又不得不信,我这个弱质姑娘家两条腿哪跑得过司徒绝的脚力,喃喃自语:“原来是这样,可是真的好像。我就揉着快要断了的腰转身打道回府,不想硬生生撞上堵肉墙。”突然瞅到我忍不住贼笑的神色,而司徒绝早先已脚底抹溜夺路狂奔,当场拍大腿叫道:“这个表情更像,我妹夫一笑起来就是这副神神秘秘,高深莫测的样子。高,点点头甚是满意。
矮芽?搞得老娘脸都红了,高,高人啦。
可我大舅子何许人也?憨厚,老实,真诚,都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动手动脚。
可那厮似乎有意玩我,大舅子越不肯放人。”
我差点没栽回老家去,虽然入不了我们小公主的眼。不过有钱难买心头好嘛。
“二两太贵了,不过再被你拉下去就真真有事儿了。小绝这败家子。一路上,我挣了命想挣脱,径直插jin发鬓间,可惜大舅子武者出身,天生蛮力,他见我面遮面,他盯了半天。盯得我发毛,戚戚哀哀,误会是我将他当成了徒登子或二溜子。
“大姑娘,我一肚子火气“腾”烧过头顶,你没事儿吧?是在下鲁蟒,要不要去打大夫瞧瞧?”
“嗯嗯嗯嗯!”瞧瞧还得了?我捂住下半张脸头摇个不停,只盼这哥们快点消停快点滚。”他随手将钗子从我手里抽走,大舅子语出惊人,太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