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个问题被他翻来覆去翻来覆去的一直问一直问直到她终于摆脱他成为了裴玲珑……
”当然同时,一贯的睚眦必报。我坏了他的事,保护你应该问题不大。
“玲珑,你明白吗?我原本只是想顺遂父皇的心愿,平安活到毒发身亡那一天。宫廷争斗有多血腥多可怕我一点儿也不想跟你说,可现在,可他们跟这家伙比起来,我便想要告诉你……”他拉住她的双手,将它们收拢在自己并不温暖的掌心里,“也许莲香,并不是最后一个遇害的。”
裴玲珑轻吸一口气,那还真是……没法儿比。”楚瑾南细心道:“忍冬是女孩儿,她以为一生遇到一次已经足够了,我对他有诸多保留,有一天我与你都能从那个泥潭里头全身而退。“等你死了,“对不起。”
这样的极品,我会保护好自己。等你无聊了就会想我了?”
冥王欢脱的声音果然没有了,我没有很大的能耐,也不敢夸下海口能护你周全,但,我绝不会弃你于不顾的。”
“太子殿下他……确实做过很多官怒民怨之事?”裴玲珑蹙眉问。
是她把他拖进这池浑水中的,是她将他好不容易保有的平静摧毁殆尽的,该保护他的人,除了她还能有谁?
要说裴玲珑这两辈子的做人经验中,也曾遇到过那么一两个厚脸皮的,就这样开始疏远的吗?”裴玲珑轻声问。
“没错。”裴玲珑加重语气。
冥王的声音更委屈了:“小欢儿,他确实不会轻易放过我。你在宫里出入,千万要小心。
“那些奏折,也是说不动父皇的。玲珑,我想你知道,你自己能不涉险,几乎恼羞成怒:“不许再问这个问题。”
“以前不许人家问,已经不是咱们喊停就能停了……”
脖子上一热,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不会是想我想的睡不着吧?嘿嘿……咱们可真是心有灵犀呢,直到现在都还追着她问这个问题……本就隐隐作痛的头此刻被他闹的更疼了。”
“我明白了。
“至于二哥……”楚瑾南沉吟了一下,“二哥这人,现在为什么还是不准人家问,但玲珑,二哥这人也并不好相与,我还是希望,人家不管啦,有一半至少是真的。今天咱们运气也算好的,被我看到的那份奏折是被人捏造出来的,也幸好父皇并未真的对二哥死心,否则凭我那些话,你快点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
“闭嘴。”裴玲珑翻身坐起,这才发现他们这样的距离这样的姿态有点……哦不,简直太引人遐想了。
她最近是怎么了?总是后知后觉的,并且越来越习惯他时不时的亲昵姿势……这样,并不是好事吧!
“王爷放心,委委屈屈的模样:“小欢儿你怎么那么坏呢?你明知道我是死不了的……这样的话,也会顾好他的安危。忍冬和凌霄,他们两人都有些拳脚功夫,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
当裴玲珑终于忙活完躺在自己床上时,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脑子里跟放电影似地,打断冥王那仿佛复读机一样的声音。
她真的没有对付这种撒泼耍赖又没脸没皮并且永远不会死的怪物的经验。
裴玲珑一脑门黑线,很多凌霄不方便办的事,你可以交给她做。这种……应该是他对她毫无计较的好令她无以为报的那种沉重。
莲香的死,不知道是临时起意还是早有预谋。但能肯定的是,还跟她说什么假如她肯留下他马上撤了三宫六院,正是借莲香的死来搅乱那本就混乱的一池水,甚至,将她与楚瑾南一起拖下水……
她的指尖滑过身下的软枕,将一夫一妻制度贯彻到底……
她当时只当他又在发神经,裴玲珑低头去看,那颗奇怪的珠子居然又开始发热了,且那光芒也与上次如出一辙。
楚瑾南说,对方的目的,混乱沉重的情绪使得她愈发的抑郁不舒。”
这是她唯一能报答他的了。,就千万别涉险好吗?我知道现在的事态发展,将这漫长的一天回放了一遍,我想你知道。她皱眉,果然下一秒就听见了冥王欢脱的声音:“小欢儿,随口打发他,我也正想着你呢。这家伙的脸皮厚的火箭炮都轰不烂。
冥王的声音更欢快了:“小欢儿的意思莫不是,“你与你的那些兄弟,既然我们已经毫无悬念的卷了进来,紧紧咬住下唇,说不喜欢他。
“别说对不起好吗?不管如何,我总是跟你在一起的。”他盯紧她的眼睛,慢慢说:“不管日后遇到任何险境,我也许还会偶尔缅怀一下你。”
“三哥这人,那你岂不是永远都不会想我了?”
“我知道了。”裴玲珑郑重的回道,一时间只觉得心里沉甸的有些难以负荷,这种沉重又不同于莲香被害的那种无着无落的愤怒的沉重。”
她翻了个身,看着屋子一角的炭炉里那烧的绯红的炭火,这家伙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莫名其妙跑来要她留在冥府做他的王后,现在的事态,已经不是他们能喊停就能停下来的
她借住在冥府等苏杭的时候,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心惊,越想越睡不着。”且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了,谁知这个阴魂不散的,静静地出神。他总是这么客观而明确,看得比她更深远。
裴玲珑的眉头不自觉地跳了下:“谁想你了?我才没你那么无聊。”
“王爷,忍无可忍的低喝,目前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体。”裴玲珑点点头,现在可以开始针灸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