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树窿由于太深大大,打进去一点反应也没有。
“你打到哪里去了?”阿德有点发气,“快烧掉缠在我们身上的藤蔓再说。”
“哦!”她在拈一个灵诀,再有只个火球射向自己身上的藤蔓。
那藤蔓马上如潮水般迅速的退了回去。
“快……”阿德大叫,趁血藤还未对她发动大规模攻击时快烧掉他们身上的藤蔓。
一得到解放的无忧立即结出手印,释放出一条条的火龙。
火龙所到的之处,藤蔓立即萎缩退回去。
阿德的动作也不慢,顾不得身上还缠着藤蔓,马上在空间戒里取出一坛灯油向着大树泼洒过去。
“火……”他大叫道,那些藤蔓又要攻过来了。
他的话还未讲完,血藤树上垂下来的千千万万的藤条就将他如裹被子般裹的不透一丝空隙。
龙扬和成伯还未来得及抖掉那些枯萎的藤条喘过一口气,血藤又将他们缠起来。
无忧的火龙刚打出去,那血藤结成一堵堵结实的藤墙,阻止火龙触及灯油。
“糟了……”看着火龙被阻挡住,阿德苦叫。
那棵血藤有意识地牺牲一些枝条避开危险。
在血藤树上垂下的藤蔓实在太多太密了,无忧也无从逃跑被那些藤条裹得密不透风。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血藤树立即将他们四人送入那只大树窿里头。
潮湿兼夹杂着血腥味立即直冲入他们的鼻腔内。
大树的窟窿里头漆黑一团,鼻中除了闻到血腥味和腐臭味外,耳朵中还听到“咕咕”的烧开的水声。
待他们双眼适应了黑暗,眼前的情景令他们全身都发了麻:
大树窿里如一只烧开的锅,不知是什么的液体里面上下翻滚着一根根的骨头,那头骨黑森森的眼眶似乎在对着他们笑,欢迎着他们成为他们的新伙伴。
看见如此可怕的场面,他们四人的嗓子如堵上了的似,连叫也叫不出来。
那棵已成了精的血藤敢情是当他们是汤里的配料,要将他们扔进锅里煮。
里面的“汤”一定是强酸,人一旦被扔进去,很快就被溶得只剩下一副白骨。
阿德心急如焚,想大叫无忧用冰封住那锅“汤汁”,可他的嘴又被藤蔓封住,根本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即使能说出来,声波也被密密麻麻的藤条阻隔根本传不到无忧的双耳。
成伯和龙扬更是急得直冒汗,无忧啊无忧,请你快一点行动阻止血藤将我们扔下那“汤锅”里面吧!
被寄予厚望的无忧看着一大锅“咕咕”作响的“汤锅”,脸上的表情平静得如死水,平静中又带着几分的绝望。她隔着藤条的空隙,不作任何的挣扎反抗,静静的看着藤条一点点的将他们放下。
喂,馋嘴女人,我们可不想死,快凝灵气攻击血藤。
空间戒里头,那些兽兽可是急坏了。
馋嘴女人的表情绝望,很平静的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她是怎么了?那种表情是她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以前的她总是傻呵呵的,似乎一点烦恼也没有的。
狐老大!一众兽兽的目光齐齐的对准了冰狐,馋嘴女人究竟是怎么了?她竟然想死?
她想起以前的事了!狐狸老大一副深沉的样子。
她以前?她失去了记忆?
什么以前不以前的,快解决目前的危机再说吧!
对!先解决目前的危机再说吧!虽然它们对馋嘴女的过往也很感兴趣,但先要保住一条小命才有耳朵听,才有心去记。
你们不去想办法的吗?冰狐白了它们一眼,别以为叫它一声老大,它就会帮它们解决一切问题的。
火烈鸟,快出去烧掉那棵血藤树!一众兽兽一致推了今个月值日的兽兽……火烈鸟出去。
狐老大不说让馋嘴女自己锻炼锻炼的吗?话虽如此,它仍飞了出去,一口烈焰就喷向那些捆绑住无忧的藤蔓。
藤蔓萎缩退回去使她直往下跌落。
火烈鸟飞过去很稳妥的接着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背上。
“馋嘴女,你发什么呆?”它大骂起来,“你想死,我们可不想死,请你在想死之前多考虑一下我们,别妄顾我们的意愿,剥夺我们生存的权利。”
“啊?”她呆了一阵,才恢复一贯那傻傻的样子,答道,“是!”
是无忧的契约兽!阿德三人一喜,他们有救了!
“那我们快去救他们吧。”当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总是出现那种一死了之的念头。
火烈鸟一扫他们三人,心里非常的不甘心:“下不为例!”
它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兽怎么可以被除了主人之外的普通人骑在背上的?它以后还怎么在禽鸟中混呢?
但现在情况危急,它也就背他们一次了。
“是!”她也不明白,她的兽兽为什么一只只都不大想理她的?人家的兽兽可是对自己的主人千依百顺的,可她的?唉……她一想到这个问题就只有叹气的份儿了。
火烈鸟一边喷着火抵御着伸向自己的藤条,一边飞向阿德三人。
面对着烈焰,血藤的枝条纷纷缩了回去,不敢与火烈鸟作正面的抗争。
坐在火烈鸟的背上,三人这才觉得自己的三魂七魄归了位,那颗心才稍定了下来。
“笨女人,快结防护阵。”火烈鸟口吐人言,可语言中却没有尊称她为“主人”。
伸过来的藤条实在是太多了,而且是在四面八方的的伸张过来,它防前防不了后,只有在展现它的绝招,让全身都燃着烈火,让那些藤条不敢伸出来,只有这样才能脱得了身,可他们人类的肉体是抵御不了烈焰的,只有结好防护阵保护住他们,它才使出绝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