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无忧马上结了防护阵保护着他们。
“吆……”火烈鸟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声后全身如着了火般红艳艳的。那些藤条马上识做的全退了回去。
好了,我们该走了!火烈鸟驮着他们四人直往外飞。
“啊……”龙扬和成伯发出惊讶声,眼看着他们就要重获自由了,那只巨大的树窿却突然消失掉断了他们的路。
树窟窿里面就如被人盖上了一锅盖,里面也就更黑了。
可恶!火烈鸟看着突然消失的树窿不禁怒火中烧。
你肯定是吃了豹子胆,竟敢将我关在此黑不咙咚兼又臭又肮脏的地方?
但凡是神兽都有一颗高傲的心,总是瞧不起不如自己的人,亦极容易被人激怒。
火烈鸟亦同样的,被血藤的行为激怒了!
它失去了理性,张大口就四处乱喷烈焰。
吖吖,敢关我?敢软禁我?看我不烧死你!
一口口的烈焰喷过去撞到树壁只发出“嗤……”的一声和散发出一股白烟外,什么反应也没有。
什么反应也没有也就更激起火烈鸟心中的那把火,它是神兽,连一棵小小的血藤都搞不定,它还有什么资格称之为神兽,受天下的灵兽和圣兽仰望的?
“呼……”它口中吐的火更加绵长,它就不相信烧它不死!
树窿里瞬时间浓烟滚滚,恶臭更加浓烈,熏得他们四人不住的咳嗽和呕吐。
“火烈鸟,停下来!”阿德大叫,再这样下去,他们不是被浓烟闷死便是窒息而亡。
树洞里是一个密封的空间,空气本来就不多了,再制造出浓烟挤压走氧气,那只会加速他们的死亡。
“快停下来,咳咳咳……”无忧亦跟着大叫,并拍着它的背部。
那些臭不可闻的烟雾快要将她呛死了。
“嗯?”火烈鸟不悦地拧转头,蠢女人,打它干什么?
“烟,咳咳咳……”她咳到口水鼻涕一起流下来。
烟?火烈鸟一愣,马上反应过来了,是它制造出来的浓烟是他们呼吸不过来。
它一阵心虚,差一点儿连自己的主人也给熏死了。
“我们另外想办法,咳咳咳……”她咳到透不过气来,“这招对它没用。”
没用吗?那它可没什么办法了。
“到处去转一圈,看看有什么出口或者其他的一些东西。”阿德提议。
现阶段亦只能这样了!火烈鸟沿到树壁慢慢地飞行。
阿德亦拿出荧火石,细心地观察起树壁来。
树壁,根本没有一丝的缝隙!试想想,那又不是人工修缮的东西又怎么会有缝隙呢?
树壁上,有的是暗绿色的粘液,被火烈攻击的地方分泌出更多液体,那应该是一种专门保护、修复内部的粘液。
亦是这种暗绿色的粘液抵挡住火烈鸟的攻击,使其毫发无损!
怎么办?找不到出口,血藤是打算封上所有的出口把他们给活活的闷死,就像他们我们盖上的锅盖,让锅里的食物快点儿煮熟。
“让绿娃出来看看。”阿德提议,大家同属木元素的,应该很清楚彼此之间的弱点在哪里。
“绿娃,你出来。”无忧叫唤。
“娘亲,你叫人家什么事?人家可是手短脚短,干不了什么事的了,况且今个月又不是轮到我值日。”身穿绿色的肚兜,长相如八九个月的绿娃十分的不情愿,一出来就是一大堆的推托的理由。
“哼!都是神级的灵兽了,还好意思老在这里装嫩扮小孩子。”火烈鸟十分的不屑。每次都是用这个籍口将分配到自己的任务推开,它可不可耻的?
“你……”绿娃一下子窒住,小小的脸蛋也气白了,不过它也不是省油的灯,马上反驳讽刺,“唉……好过某只灵兽的级数也达了神级了,连一个小小的问题也要别人帮忙,真枉为神兽!”
“你……”被它挖自己的伤疤出来,火烈鸟可是气得身上的火焰陡升,直逼树顶。
“你们别再争了,先想办法出去再说。”她的神兽为什么老是不对盘,见了面就是掐架的?
同样是高傲的俩神兽怎么会容忍对方挑自己身上的一点瑕疵?所以一开口就是刀里来剑里去,一旦被对方挑出一点小毛病,立即暴跳如雷。
“哼!”绿娃别过头,伸出肉呼呼的小手,一脸臭屁地道,“给点厉害你们看看吧!”
他说完后,口中念念有词。
只是一瞬间,血藤里面立即长出一大片的花草树木。
那些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快速生长,占满了整个大树窿,它们不畏强酸,把根直深入那些酸性的溶液里头,他们的个子不挺地向上长,长高至树顶。
所有的植物不断地长高、膨胀,将整个空间塞满后仍不知足地继续长高、膨大……
血藤表面开始表现出痛苦之色,树杆如被不断吹胀的气球,它想将里面的气放掉,可又毫无办法。
“砰……”血藤终于忍不住了,像一个气秋一样充得太多的气爆开来。
它这样一爆开,惊得林子里所有的魔兽一跳,但却没一个敢走过来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
活了那么久,它们很清楚地知道明哲保身最好的方法是:什么也不去管才是最安全的。
爆开的血藤枝条犹如被扔上地的活鱼,不断地扭动着身体,意图寻找机会逃跑。
刚获得自由的火烈鸟立即四处喷火,一报被血藤囚禁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