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没有女人碰过你吗?”拿回丝巾,落落两只眼睛眨啊眨。
想起那些女人,皇埔轩温柔的脸色闪过一抹厌恶,“我不让她们接近我。”
满意的点点头,落落的小手挑起他俊美的脸庞,神秘兮兮的样子,让一向淡定的皇埔轩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等待着她的下文。
“那就是没有和女人那个过,是不是?”
皇埔轩停了落落的话,眉头忍不住抽了抽,还是如实的点了点头。
这时代的纯情男人很少了,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而她今天是遇到宝了,作为皇上,竟然还没有被女人碰过,这样的男人真是太少见了!不过,很符合她的意愿,起码,谁也不会吃亏。
落落勾起唇角,摸了摸他俊美的脸庞,圆圆的眼睛里闪过一摸碧光,“轩,一会,你陪我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轩,她的称呼让他的身子一颤,紧接着他点了点头,明澈的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皇宫中。
凤斯雪看着面容憔悴的凤斯雨,手指轻敲着桌子,淡淡的说道:“她的身体很不好。”
凤斯雨愣了一下,点了点头,他知有一天他会发现,只是没有想到这么早而已。
“当初你要那座宫殿的时候,孤王就知道你为了什么。”看出他的疑惑,他轻声说道,眼眸间漫不经心。
“看到她没有?”凤斯雪的目光更加懒散,出口的话语也懒散无比。
凤斯雨知他在问什么,转动眼眸,看着凤斯雪,“看到了。”
“哦——”凤斯雪的声音拉长,“臣弟,没有看到孤王下的旨意吗?”
“她已经走了。”他的语气有些冷淡。
“臣弟态度的变化怎么这么大,以前不是温柔,如今,怎么如此冷淡。”他话语中充满着好奇,可没有忘记两人之前的相处。
“皇兄应该清楚。”
“真无趣。”他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孤王接到了密函,她准备开战。”
凤斯雨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动,“这样不是很好,无趣的日子将会过去,又有了新的乐趣。”
“你不爱她了,你的母后。”凤斯雪对他的平静和冷淡顿感诧异,硬是要挑起他的怒火。
没有言语,凤斯雨冰冷如寒冰,转移着话题,“她真的是探子?”
“怎么又关心起她了,臣弟,那是孤王的妃子。”一种暗暗的怒火在心中蔓延,脸上仍不动声色,淡淡一笑,想起,她在御书房看他的神色,他的心一阵紧绷,该死的!那是什么眼神,莫名的让他的心跟着揪起来!
“好了,皇兄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臣弟就先告退了。”方才来的时候,墨儿已经连吐好几次血了,他不能离开她的身边太长,不然她会害怕。
“当然有,孤王传唤皇弟来,可是为了商量与皇城对战的策略。”说完,他起身,凤斯雨顿了一下,终也跟了上去。
冬天也竟然可以有这么绿的树木,不过她很喜欢,呆在茂密的枝叶上,落落望向院落,静静的,却奇异的没有一人。
她拍了拍皇埔轩的肩膀,用眼神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轻巧的跳跃,两人以站在地上,落落望了望四周,然后偷偷的溜进一间屋子。
皇埔轩站在隐蔽的地方,注视着院落内的一举一动。
推开门,落落望见床榻上的慕容墨儿,脸色更加的苍白,恍若一缕白烟,不知何时就会随风散去。
心里一阵泛疼,白嫩的小手摸过她披散着的长发,语调轻轻的,轻轻的,“墨儿,既然我是罪魁祸首,那就应该由我承担,你的痛苦既然是因我,那么我便不再让你痛苦,欠你的,我会还。”
说完,她转身,抱起角落的皇埔轩,两人一个跃身,消失在院落内。
“轩,帮我一个忙,好不好?”她甜甜的一笑。
“什么忙?”
“帮我破身好不好?”她的小脸依旧甜甜的。
皇埔轩的身子抖了一下,温柔的脸庞闪过错愕和喜悦,她竟还是处子之身。
“好不好?”落落继续问道,既然她是罪魁祸首,既然她是引子,那她就当一回引子。
“为什么?”
“因为我想那个嘛!”落落翻了翻眼,完了,这回,轩肯定以为她是那种女人,而且严重的欲求不满。
“我要听真正的理由。”显然她的理由太蹩脚,没有让人相信的理由。
“要救墨儿啊!我是药引子呢!厉害吧!”瞒不过去,那就如实说吧,说不定有一天他终究会知道,还不如就如实说。
“落儿,那不是玩笑。”他的眉头皱起,他知道墨儿的病,只是落落这样的决定,说不定会让她悔恨一生,他不想趁人之危。
“我知道啊!”她是二十一世纪的女子,贞洁对她来说只不过就是那薄薄的一层,她不会为了一层薄膜黯然失神,哭得死去活来,她现在的依赖只有他,过去虽然放不下,心还是会痛,但是时间长了,总有一天会淡去的。
眼眸转动,便想好了说辞,落落贼贼的笑着上下打量着他,“难道你不行?”
没想到她的话题突然转到了这上面,俊美的脸上遮不住的害羞,“我看过……看过……《春宫图》……”
“春宫图?”落落低着头回想了一下,那不就是现代的黄书,换汤不换药,名字起得倒还优雅,舔了舔嘴唇,她满怀期待的看着他,“好看吗?还有你学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