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后,谢太后。”太监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站起了身子。
“去将着太医找来,哀家有事要吩咐他去做。”太后向前走去,身后的太监忙向御医院的方向走去。
太后回到了凤朝宫,美丽的脸庞阴沉的一笑,登上皇位,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必定会招惹到天下人的耻笑,她又何妨去做这样的事情,只要独揽大权,她垂帘听政,天下还不是她的,没必要登上皇位,而那个位置也只是一个傀儡而已,大权还是在她的手中。
“太后,太医来了。”太监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太医,太医行礼,下跪在地上,“臣,参见太后。”
“起身吧。”她懒洋洋的说到,然后向着一旁的太监示了一个眼神,太监立即明白过来,将侍候的宫女和侍卫全部都带了出去。
“太医,哀家问你一件事。”太后将目光牢牢的锁在太医的身上。
“太后请问。”太医微微弯着腰,恭敬的说道。
“哀家问你,百花散可有解药?”太后修剪着纤手上的指甲,漫不经心的问道。
“回太后,百花散没有解药,只是老臣听说远距关外好像有一名神医,只有他有解药,可是,他常年行踪飘忽不定,所以很难看到他的身影。”
“哦——”太后点点头,这等于还是没有解药,神医行踪飘忽不定,而轩儿现在就在她的手中,重兵把守,他肯定出不去。
“哀家再问你,有没有让人意志散漫,任人摆布的药物?”太后心中的算盘啪啪作响,太医有些疑惑,但是明白不可多问,他点点头,“回太后,老臣手中确实有一种名为罗烈的药,它没有气味,是白色,只需放到膳食中即可。”
“没有任何的气味吗?”太后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经过武功被封一事,轩儿肯定对她送进去的任何东西都会警觉无比,没有任何的气味当然很好,“有解药吗?”
“老臣无能至今没有配制出来解药。”说道这里太医有些惭愧的摇了摇头,太后却是满脸的兴奋,这样的话,轩儿以后就掌控在了她的手中。
“药。”太后伸手,太医忙将药箱中的药双手呈了上去,太后接过之后,便向着宫殿外唤道:“进来。”那名太监走了进来,“太后有何吩咐?”
“替哀家将太医送回去,好好招待着,还有,你过来……”太监上前,太后附在他的耳旁低语一番,太监忙忙点头。
“太医请。”太监走回太医的身旁,坐了一个请的手势。
太医谢过后,便随着太监走了出去,没有多大的光景,那名太监就反身而回,手上染着红色的鲜血。
“怎么样?”太后斜睨着太监。
“干掉了。”太监说着站在了一旁,将染着鲜血的手放在了身后。
“把他的尸体给哀家抛去喂狗,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不然哀家拿你是问。”太后说道最后,凌厉的神色让太监的身子一颤,然后他故作镇定的拍着马屁,“太后放心,奴才一定会把他的尸体抛的远远的。”
“将送膳食的丫鬟叫过来。”
“是,太后。”太监将往房间送膳食的丫鬟叫了进来,太后将手中的药放在了碗中,看着药迅速融化在膳食中之后,她端起碗放在了鼻间,没有闻出任何的气味之后,才放心,让丫鬟将膳食端走。
丫鬟端着手中的膳食推开了房间的门,走到了皇埔轩的面前,“请王上用膳。”
皇埔轩转过了身子,看着丫鬟将晚膳放在了桌子上,他走了过去,毫不避讳的当着丫鬟的面将银针放在了膳食中,丫鬟的身子抖了一下,皇埔轩并没有发觉,银针上并没有发觉什么特别的东西,他才将膳食饮下。
丫鬟松了一口气,要收王上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的话,她的命肯定就不保了,不过幸好王上没有发现,端起桌子上的碗,她迈出了房间,托盘下方的手还有些发抖,出了房间,太监在角落的黑暗处轻咳了一声,丫鬟连忙走了过去,福着身子,“公公。”
“王上将膳食可否饮下?”太监放低了声音,丫鬟忙忙点头,“公公,奴婢亲眼看到王上将膳食饮下。”
“很好,去领赏吧。”太监一挥手,立即有两个侍卫站在了丫鬟的身侧,丫鬟谢过太监后,便尾随着两名侍卫走去,太监冷笑一声,便听到“咔嚓”的一声清响,迈着脚步走了过去,只见那名宫女倒在地上,嘴角流着鲜血,双眼瞪得大大的,太监手一挥,两名侍卫拖着丫鬟的脚就拖走了。
房间内,皇埔轩修长的手指摩擦着一块白色的丝帕,嘴角淡淡的笑着,恍若清晨中最美的晨雾,突然他的身体倒在了床榻上,清澈的双眸变得浑浊,空洞。
太后听到太监的传报后,满意的一笑,让太监将把守在房间外的侍卫全部撤走,因为现在的轩儿掌控在了她的手中,就如任她摆弄的玩偶。
“吩咐下去,王上明日亲临早朝。”太后嘴角的笑越来越大,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唤住走到宫殿外的太监,“给哀家将苏丞相宣来。”
“是,太后。”太监退了出去。
苏承迈进了大殿,太后看着仍不减当初俊逸神采的苏承启唇一笑,“丞相请坐。”
“谢过太后。”苏承飘逸的身姿刚刚落座,太后的身子就倚了上去,苏承将身子移开了些,太后娇笑着,将身子又倚,苏承面不改色,开口说道:“请太后自重。”
“你不爱我了?”太后的娇容带上了些许的哀怨,嗓音放柔了许多。